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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姜府嫡女上位记-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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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怎的出来了。”他身着便衣,身形英挺。
  “王上。阿瑾不放心,便出来瞧瞧。”
  她坦然道,面色无异。
  “回去帐内,等本王。”他与她对视着,毫不避讳其目光道。
  姜瑾颔首,转身进帐。
  仲容恪的眼底深沉,他收回了视线。
  “王妃,您回来了。”阿苗儿紧张的上前。
  她有些疑虑的望了她一眼,看去顾逊之那。
  “奴未能寻到女侍相照,便只能亲自看顾这位公子了。”
  她说着,手指缠绕着。
  姜瑾的秀眉微动,没有言话,绕过了她,径直走向床榻边。
  “此战结束后,告诉王上。让他替本王妃的友人,寻个营帐住下。”她淡淡说着。
  阿苗儿应了一句,便退下了。
  她探查着顾逊之有无任何异样。
  “你怎的还不醒来呢?”
  她轻叹一口气,目光定在了那小玉瓶上。
  姜瑾狐疑了一瞬。
  当时仲容恪给她的时候,她想也没想的便给顾逊之服下了。
  当下便有些后悔,她应该仔细查之的。人心叵测,她必须提防。
  蓦地,她将小玉瓶中的粉末轻轻洒在了手心上,将自己头上的发钗拿下。
  利用水泡之,再将其探入。
  观察了一会儿后,钗子的尾部竟一点一点的在发黑!
  姜瑾脑袋一时的晕眩,惶然不已。
  卑鄙!真是卑鄙!
  她忽然开始无措了起来。
  她本不应该相信任何人的。
  姜瑾来到顾逊之的床榻旁,拉过他冰冷的手,道:“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死的,绝对。”
  片刻,营帐的帘子被掀了开来,阿苗儿神情不自在道:“王妃,请将您的友人腾至新帐吧。”
  “匈奴打尽了么?”姜瑾询问。
  “奴还不知,但看情形,约摸能功成。”
  过了会儿,有两名男子将顾逊之腾去新的帐内。
  她不放心这里的下属与女侍,便事事都亲力而为的照料着。
  包括送过来的吃食与水,都要反复检查了才敢入口。
  入夜,仲容恪掀开了帘子,发现营帐中并无人儿。
  他紧抿薄唇,耐心候着。
  蓦地,姜瑾满面疲乏的进来。
  “王上。”她走了过去轻声唤道。
  “打完了么?”她再次询问。
  仲容恪一言不发,眉目阴冷着。
  姜瑾不知他为何情绪变化如此,想想也没有哪里惹着他,便自行上了床榻,和衣而睡。
  有毒,就必有解药。
  顾逊之的解药,一定是在仲容恪的身上。
  她想着,忽觉得榻上一沉,背脊感到凉凉且沉稳的压迫感。
  她心中发寒,努力的往里头缩了缩。
  “躲什么。”
  他低声道。
  姜瑾没有回话,只是觉得嗓子有些干涸,咽了口唾沫。
  寂静一片之下,却显得声响之大。
  “王妃,在害怕本王?”
  他从来都不苟言笑。
  她僵硬的扭过头去,想要开口。却发现一股热意扑来,正对着面前的他。
  仲容恪如豹般的眼眸在黑夜里愈发的清亮,他聚精会神的盯着她。
  姜瑾心中一片骇然,再次转回头去。
  “本王喜欢王妃主动些,就如那日的吻。”
  想起那时的旖旎,他的喉咙深深滚动了一下。
  她一动不动的,浑身发寒。
  全当自己是个死人就好了,如此他便不会乱来了。
  仲容恪探手过去,来到她的细腰上。
  姜瑾浑身颤了颤,屏气凝神,选择视而不见,闻而不语。
  见她不反抗,他以为,是她想通了,便肆意的开始流转起来。
  她蓦然抓住了他有力的大掌,阻止他的放肆。
  “阿瑾还没想好。王上答应过的,不会强迫与我。”
  她微偏头,额上冒汗道。
  一片静谧中,仲容恪的手微滞,缓缓收了回去。
  末了,他冷然道:“睡吧。”
  姜瑾松了口气,将手放在玉枕上,心跳怦怦作响。
  次日二人同时醒来。
  她直起半个身子道:“王上,容阿瑾服侍你穿衣吧。”
  仲容恪滞了滞,也没有拒绝。
  她带有目的性的去屏风处取外衣,趁此左右翻看了个遍,皆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来到了他的身前,她将目光又安置在他的身上,细细探索着。
  “你在找什么?”头顶传来一阵冷声。
  姜瑾玉手停顿了一下,勉强笑道:“没有。”
  她三两下便替他系好了衣带。
  仲容恪眼中带着疑虑与探寻。
  这厢,阿苗儿走了进来,看到此情此景,垂下了眼帘,她默默的将盆水放至一旁,低身下去。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本王不喜人欺瞒。”仲容恪面容沉沉的理了理衣物。
  姜瑾觉得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不必再弯弯绕绕了。
  于是她收回手,淡淡问道:“王上既已答应了阿瑾,放过友人,为何还要再毒害他?”
  他动了动唇,道:“本王没有,那小玉瓶即是解药。”
  姜瑾心中冷哼了一声。
  也对,当着面这般问他,会承认才怪了。
  于是她换了个方式道:“阿瑾答应王上,只要能够使友人平安回去,便绝无二心的待在边疆,伴王上左右。”
  “但若王上不予,阿瑾便永不甘愿留在此地。”她淡然的道着。
  仲容恪的眉目愈加的黑沉,“本王说没有,便是没有。王妃从何而来的依据?”
  姜瑾也不说话,将那小玉瓶中稍许的药粉倒在了杯水中,从头上取下一根银钗子探入。
  过了一会儿,如二人所见的,银钗的末端开始变黑。
  “王上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他还能赖到哪里去。
  仲容恪当下一言不发,蓦地,他问道:“除了王妃,还有谁进过营帐。”
  姜瑾沉思。
  他这是什么意思?
  “王妃若不相信本王,那本王便证明给你看。”他道完,将一名女侍唤了进来。
  “大王,有何吩咐。”她毕恭毕敬道。
  姜瑾的凤眸里星星点点。
  “你可看到,有何人进过本王的营帐中。”仲容恪充满威严道。
  女侍极其惧怕,于是便一五一十的谨慎道:“回大王,奴未曾看到什么可疑人士,这营帐中,除了王妃,就只有阿苗儿姐时常进出了。”
  姜瑾听了,秀眉皱了皱。
  “将她带过来。”他说着,瞟了身旁人儿一眼。
  女侍立即应了一声,步履匆匆的出去寻,终是在洗衣处瞧见了她。
  “阿苗儿姐,阿苗儿姐。”
  “怎么了?”
  见她疾步过来叫喊着,她心中疑虑的放下湿润的衣物,擦了擦手道。
  “阿苗儿姐,快些跟我一同去面见大王吧。也不知出了何事,大王好似在调查什么,让你过去呢。”女侍面露担忧道。
  她想了想,心中乱跳着,两边的眼皮子也跟着跳,心神不宁,手有些颤抖。
  “阿苗儿姐,阿苗儿姐!”女侍见她走神,便急急唤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大王还在等着呢,快些同我一道过去吧。”
  她心中凛然的点了点头,随意的在身上仔仔细细的将手擦了个干净,外带整理了下衣容。
  女侍对于她这等动作,很是怪异,但事情比较急,便也就没有多想。
  来到了营帐前,阿苗儿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而后踏了进去。
  二人在仲容恪的身前礼了礼道:“大王。”
  姜瑾狐疑的望了他一眼,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此事,真的同他无关么?
  “你,何时进的本王的营帐。”他将目光抛向了阿苗儿道。
  她心头凛凛,吞了口唾沫,回道:“奴昨日只是过来端了盆水供王妃洗漱,外加送了几顿膳食。今晨还早,遂没有过来服侍。”
  仲容恪听了,微抬眸,上前走了两步。
  阿苗儿心中抖如梭。
  他黑金如豹的眼睛凝视着她,道:“你的意思是,本王的营帐,除了王妃便只有你涉足了。”
  她浑身颤抖着,双腿酸软,不敢去瞧他道:“奴只是负责王妃的日常起居,至于还有没有别人,奴就不知晓了。或许,有些将士过来寻大王时,亦会进来。”
  姜瑾琢磨着。
  仲容恪现在是为了证实自己,没有给顾逊之毒药,那么,这女侍就很可能会有嫌疑了。
  虽然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认为阿苗儿老老实实的,别无二心,但人心难测,终不能轻信之。
  “将士?”他偏头望了一眼身后的人儿。
  姜瑾回忆了一下,昨日确实有将士以为他在营帐中,便进来通报。
  但那个时候她也在帐中,所以清清楚楚的看着,没有任何人可以有伤害顾逊之的机会。
  她默默的摇了摇头。
  “王妃昨日可有出过帐外。”仲容恪问道。
  话问的刚好,姜瑾豁然记起,她确实有出入过。
  那会儿匈奴来犯,她在里头待不住,便想着去了解了解下情况,看看哪里可以帮得上的。
  “阿瑾出去后,曾将友人交予女侍阿苗儿看管过。”她如实回忆道。
  仲容恪的眼眸如剑,他沉声开口,望向女侍道:“是你。”
  阿苗儿惊恐的摇头,“不是,不是奴啊大王,奴真的没有,真的,大王你要相信奴!”
  一旁的女侍也跟着帮腔,急急道:“是啊大王!阿苗儿姐她是不会做那种事情的。她在这里也待的这般久了,从来都是别无二心的呀!”
  仲容恪冷哼了一声,“你怎知,她别无二心?”
  女侍立刻意识到了不妥,于是便闭口不言,垂下了头。
  姜瑾也无意相帮,只是想迫切的知晓真相。
  她不能再让顾逊之身处危险之中了。
  阿苗儿没有再说话了,只是低低的抹着眼泪哭啼着。
  而仲容恪不为所动,依旧冷然着。
  蓦地,他从那一旁将小玉瓶拿过,细细的观察之。
  阿苗儿连呼吸的气力都无,浑身松软着,胸口闷痛不已。
  姜瑾顺着他的目光,也跟着看过去。
  这小玉瓶,能有什么玄妙么?
  仲容恪在手中把弄了一番。
  末了,他缓缓放下,对着另一女侍道:“将阿远唤来。”
  女侍顷刻想了想,那阿远不正是军中领队么?
  她当下便应了一声,出帐去寻。
  阿苗儿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好似个木人一般。
  姜瑾观察着她,心中疑虑万分。
  小小的一个女侍,怎会有这般的胆子?
  他方才提到的阿远,又会是谁?
  仅仅是能看到这小玉瓶,便能知晓相干之人么。
  所有的疑问,都在见到那后来之人所震惊的解开了。
  领队面色极其不佳的来到仲容恪的身前。
  “大王有何事。”他极其尊敬的禀道。
  姜瑾的凤眸里掩饰不住的惊诧。
  几厢无言,领队随意偏了偏头,便万分诧异的见到了阿苗儿。
  而后者则是低低着个头。
  他的眼中露着锋芒,在触碰到仲容恪探究的视线时,瞬间收敛了下来。
  “那夜,你都瞧见了。”他面无表情道。
  领队不解,“大王,瞧见什么了?阿远不知。”
  姜瑾的心中瞬息万变。
  如若是这个叫做阿远的领队陷害的,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那天夜里,顾逊之突破营帐,被这里的人带了上来,却又因她的庇佑,而放过了他。
  想必作为一军的领队,心中很是不服气吧。
  “你知道的,本王不想多言。”仲容恪浑身散发着寒意。
  阿远当下没有回话,看到了其身旁的姜瑾,心中愤恨不已。
  都是这个女人,迷惑了大王。
  若不是有了她的到来,大王怎会一步一步至此!
  “你不服气?”他见他浑身气焰,哑声道。
  “属下不敢。”领队收敛道。
  仲容恪将小玉瓶对着他抛了过去,后者稳稳的接住,面色白了白。
  “这玉瓶,本王见你用过。”
  每次征战,他便见他以这药粉涂之,但这里头之粉显然是被调换了。
  姜瑾惊讶。那夜仲容恪给她这解药时,她并未注意过这玉瓶生得模样,也着实忘记了。
  却不想是自己的粗心,害了顾逊之。
  若是她能够再细心一些,定能发现这其中的端倪的。
  她十分的自责。
  “这,这分明是有人想要陷害我。”领队紧紧握着玉瓶道。
  阿苗儿拽住了自己的衣裙,低头不语。
  “陷害。你若能找到证据,本王就信你。”仲容恪慢声道。
  领队面上青筋暴起,双拳紧握,那手中的小玉瓶好似要捏碎一般。
  许久,他妥协,沉声道:“是我。”
  阿苗儿瞬间抬眼。
  姜瑾静静的看着这一出,不作任何表示。
  “为什么。”仲容恪坐了下来。
  领队磨了一会儿功夫,才艰难开口道:“大王,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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