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品凰妃-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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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得到他要卖盐的消息而他还没有任何动静。”
南宫翔点头表示赞同,眼里的赞赏之色毫不掩饰。他刚刚如若没有听到南宫文容这般说,他也不会知道南宫文容会推迟,虽然他也得到了南宫文容要卖盐的消息,不过那消息的真实性他倒是有些怀疑。
南宫翔斜斜地挑了下眉,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说,“确实如此,也不知我那好三哥会送什么大礼给梅县那边的人。”
牧九歌气定神闲的望着他道,“王爷不用试探我,这事我早前几日前就布下了,但梅县那边也确实有这么个人,只是那个人的身份,可也是不存在的,所以,王爷不用担心事情会牵扯到你身上去。”
“哈哈哈哈,九歌儿你真的这么看本王的吗?”南宫翔大笑,但却没有责怪,反而带着一丝欣赏。
牧九歌淡淡的道,“虽然不会扯到王爷你身上去,但南宫文容如若真的要查,也不是查不到什么,只是,他查到的也不会是真的,可倒时他却有可能用的上。”
嗯?还有这么个本事?南宫翔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探究,这个女人,她到底是有多恨他的几个兄弟了?一计不成还会有另一计,一人算不了还会算到另一人身上去。
她话没说完,但南宫翔却能感觉到她话里有所指,虽没指明,但他猜得到会是何人。只是她不说,他便也不会让人去找,他相信她的能力。
“希望孝王与二王爷今天不会来。”牧九歌喃喃自语。对于南宫文善的心她牧九歌还是有点把握不住,所以梅县那边她没牵扯到他。
“放心,有我那大哥在,今天是不会来的。”南宫翔安慰着她,突又是皱了下眉。但却在对上牧九歌那询问的眼神后立马假装没事的起身道。“你知道的,我大哥那人多疑,所以今天他不会打草惊蛇的,他现在应该在找人计算你所卖出去的盐有多少。而且他也要十足的证据,不然他不会动手的。”
牧九歌没想到南宫翔会提醒她这事,于是她点头轻声道,“王爷多心了,九歌自然已将孝王所要的证据令人去做了,想必最迟今晚,他会查到一点蛛丝马迹。”
南宫翔听她这么一说,又是对她刮目相看起来,这个女子真的是临都城的傻女吗?为何此时她眼里的光芒会如此耀眼夺目。他看了她一会,收敛心神,淡淡的道,“今日出来已够久了,我们回去吧。”
牧九歌没有拒绝,今日她本来也是要来黑市查南宫文容的,可没想到不知情的南宫翔真的会带她来这,她该淡定呢还是淡定呢?
“带你去吃点东西吧!苏城的小吃是南华国很出名的!”南宫翔上前一步,霸道的挽上她的腰,不容许她拒绝。
当然,牧九歌此时想拒绝也是不可能了,而且她知道今天南宫文善会先离去,一定是留有后手的,一定也会留有人看着南宫翔与她的。
“好。”她乖巧的点头,没有挣扎,随着南宫翔离开。
很快,俩人便又从秘道离开,不消片刻便出现在苏城最繁华的街头,俩人紧依偎着,白衣飘飘,那精致如玉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连眉梢都染了一丝不常见的欢喜之色。
这人便是南宫翔,此时的他心底下确实是欢喜的,因为身边人,他手揽着的女子,是那般乖巧安静的随着他走着,一路上路过一些各色的小食摊铺,他会为她买上一些她多看了几眼的,然后又亲自喂她吃下,她都没有拒绝,反而很是配合。
“爷,尝尝这个。”牧九歌轻笑着,从一小贩手里接过一串糖葫芦,在南宫翔那眉眼柔和下,伸到了他唇边,半歪着的脸,眉眼弯弯的请他尝吃。
南宫翔微微一愣,却没过多久微微的张开那如樱桃一般的唇,如皓月一般的贝齿咬住一颗糖葫芦,轻轻的一带,便快速的被他吃了下去,脸上还立马染上了抹异色。
牧九歌看呆了,这人,吃食的动作明明是那么优雅,可怎么会是囫囵就这么吞下去了?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被咽到吗?
又见到脸上的异色,牧九歌连忙拉着他走到无人会走过的角落,伸手就要往他后背拍去,她怕他卡住了。
“怎么了?这东西难道不是这么吃的?”吃完一个糖葫芦的南宫翔不明白牧九歌这是何意,只见她一脸担心与着急,还以为自己吃错了。只是这东西还真是难吃,虽然色泽艳丽,看着让人味口大好,可真的一口吞下去,还真让他有点吃不消,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吃这东西。
发誓的同时,他目光快速的闪过她另一只手还紧握着的糖葫芦,暗想着怎么才能让她以后也不吃这东西了。
牧九歌一愣,见着他脸上恢复的常色,又细细想了想他刚说的话,想完后,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原本想要替他顺顺气的手毫不客气的指着南宫翔,大笑,“爷,你,你真的是太可爱了!你居然这么吃了!”
南宫翔听她这么一说,立马明白,他刚刚吃错了,还真不是吃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可一见她那么放肆明媚的笑,他却怎么也无法生气了。
牧九歌没有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暗色,她再抬头时,见到的依旧是南宫翔那略带尴尬与迷茫的脸,顿时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南宫翔一直没有吭声,他就立在墙角,等着她笑,等她笑够,其实他也觉得好笑,因为看着她笑,心底某处又柔柔软软的开心起来。
牧九歌没有笑多久,因为她感觉四周太安静了,她还以为南宫翔生气了,等她不好意思的抬起头来时,见到的却是南宫翔那温润的眼正盯着她看。
看的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同时心底涌起一股愧疚感来。
南宫翔早年丧母,他一个人在那冰冷的宫殿里熬了那么多年,出来后又在战场上拼杀,朝夕间不是与死尸就是淌着热血的士兵们相处,要他一个大男人的,何时见过这糖葫芦,又何时尝过这糖葫芦呢?
想到这,她心底一阵酸涩,鼻尖也是酸酸的,眼眶一酸,没有任何准备的热泪便夺眶而出,她,好心疼这样的南宫翔!
可,她却哽咽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第一次见到她在他面前落泪,就那么没有预感的,一下子便让南宫翔慌了神,想都没有想,便上前一步,将她搂在怀里,伸手去替她擦滚落下来的泪水。
手指刚碰上她的泪,便又猛的一缩手,将手背到了身后,心里却是一阵担心,她的泪,是滚烫的,刚刚他碰到了,带着灼人的温度,灼疼了他那冷酷的心!
此时的他,已收回手,背对着她,阴沉着脸,冷冷的问,“是谁?是谁让你这般伤心以至落泪?”
牧九歌虽难过,但她却是清醒的,刚刚南宫翔那迅速扑到她面前无顾忌的替她擦泪的手,略冰冷,可却是那般执着,她都能感觉到他指腹间的粗茧,此时那手正微颤着,落在她眼里,让她心底复杂不已。
☆、第二百一十章 心伤,又岂止是手中的伤能比。。。
虽然最终没能帮她擦干泪水,可她却明白,南宫翔对她,是与别人不同的。
可是他此时的态度,冰冷,阴沉,这让她心底刚升起的柔软与心疼也渐渐的收了起来,也许那句“你只能是本王的人”,所以才会让他刚刚失态了。
牧九歌缓缓的收回刚不由自主伸出去的手,眼里的暖意渐渐的被冰冷所代替,她刚刚想什么了?怎么会认为南宫翔可怜呢?
“回答本王,是谁让你这么伤心落泪了?”南宫翔执拗的问着,眼底里一片阴霾。
这个女人,居然敢不回他的话!是长胆了么!
可是,他这般执拗要一个回答又是为何呢?他的心,为何会跟着疼起来?
牧九歌盯着他那倔强又坚毅的背影,咬了咬唇,沉声道,“你。”
什么?南宫翔似乎没听清楚,呼吸一滞,想要再问,可牧九歌不再给他机会,转身就往住处走去。
牧九歌走的决绝,心底里却是泛起一丝苦涩,原来,是她自做多情了。原来,所有的以为都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族,是南华皇最宠爱的王爷,他的生活,不是她一个小小的牧九歌便能触碰得了的!
她无力的悲伤着,泪眶中的泪却是如决堤了的河水,滚滚而下。一路疾驰的她暗暗提醒着自己,“南宫翔,我发誓,我不会再为你动一分心了,你我,只能是陌路,你有你的路要走,我也有我的路要走,虽然我只是你手上的一枚棋子,但我的心不会再被你左右了。”
深吸了口气的她抬手擦干脸上的泪,脸上已然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是心底还在疼痛着,她回过身,望向南宫翔,脸上挽起一丝浅浅的笑,“爷,回府吧!”
语气恭敬卑谦,但却也透露着无尽的陌生与疏离。
原本还在为她那一个“你”字而神思的南宫翔一抬头便撞见她那浅浅而美好的笑,心里一暖,刚张唇想说点什么,却没想到听到她那疏离的话,顿时那颗欢喜雀跃着的心又渐渐的阴沉了下去。
他紧紧的凝视着她,眼中平静的很,最终,他挑眉,冷冷的道,“还是这样好。”
字字清晰的落到站在前方等着他的牧九歌耳里,又让她的心狠狠的疼痛了一下,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你既无情,我便休。
她点头,沉默算是回应。只是握着那糖葫芦的手却是越来越紧,连手心被竹签刺破了皮都没察觉。
南宫翔不悦的挑了下眉,但眼里的冰冷似是刺骨的寒风,紧紧的盯着她,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挑起他的怒火,让他失控,可是,这不是自己希望的吗?
为何现在证实了,自己的心,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呢?
“哼!”南宫翔盯着她,终是冷哼一声,衣袖一挥,黑着脸从她身边不带任何情绪的走过。
衣袂带起的风,轻轻的打在她的脸上,她那微垂着的眼一直盯着地面,没有看他。心,一点一点的沉寂下去。也许她与他之间,就从未有过什么,所以,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了。
她沉着脸,跟上他的脚步。
这一天,两人都没有说话,回到清鸿楼后,牧九歌便见到旭在等着她,她招呼也没打,径自往她住的地方走去。
走在前头的南宫翔却是突的停下脚步,侧头盯着她离去的背影,扬了扬眉,却也没有吭声,身子一转,大步一迈,往外面走去。
回自己院子的牧九歌自然没有看到南宫翔又出去了,只是回屋后,整个人便变得脱虚起来,脚下一软,往一旁椅子上坐去。
“小姐?”跟随着她进来的旭一见这情况,吓得立马上前,伸出手想要扶一下她,却最终碍于身份有别,只好又默默的收回手去,紧张的望着她。
“我没事,就是走累了。”牧九歌抬了下手,示意他别担心。
是的,她现在不能有事,大仇未报,何来谈情说爱,尤其是与南宫翔那样没心的人谈感情,呵!还真是痴人说梦话了。
想明白后的牧九歌收敛着心神,倒上两杯茶,又示意让旭也坐下,沉呤了片刻,缓缓道,“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旭还在担忧她刚怎么了,可一见她现在安然无恙的样子,便也放下心来,冷静的道,“小姐不用担心,属下已让人全都安排好了,只等那人出手了。”
旭说完又是犹豫了一会,他在办官盐的事时,还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那就是有关于图腾的事。
牧九歌听后也放下心来,可一见旭那双眼里似有些挣扎之色,便忍不住挑眉道,“还有何事?”
旭本不想说,尤其是看到她手心里那抹刺痛眼的红,他更是不想说,所以他摇头,“没有。”
“你有。”牧九歌身子一倾,逼近他,“你骗不了我,你有。”
“小姐!”旭的心事被她看穿,微恼,头却是低的更下,他真的不想说,因为这事,似乎与眼前事无关,他不想他家小姐再卷入无妄的争斗中去。
他也有他的小小心愿,他希望血洗仇人后,能带小姐回安家禁地过好后辈子。
“说吧,还发现了什么?”牧九歌不希望在这个时候会出什么事,耐着性子轻问。
旭深吸了口气,摇头,一口咬定没别的发现,只是目光不自觉的落到她那受伤的手上,那手上还有一串糖葫芦,少了一颗。
牧九歌见他执意不说,便也不再追问,当她看到他目光落在她手上时,她才惊觉,自己握着这串糖葫芦回来了,而她在他眼里看到了心疼……莫非,是她想多了?
她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糖葫芦放到桌子上,只是手心里的血已凝固,松手的那一瞬间,疼的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小姐小心,我来。”
旭见到她眼底下的疼痛,连忙起身,走到她身边,不知从哪掏出一块手帕,轻轻地替她擦拭着手心里的血迹,动作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