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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懂爱的情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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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下。”叶子微吸一口气冷静下七分,然后提起裙摆,转身去卫生间给浴缸接水,待水满上三分之二,她起身想要叫人。

却见梁为已经摇摇晃晃地站在门口。

他一手撑着门框,一手粗暴地扯领结,没完全扯掉,半松的领带在胸前晃荡,笑得憨痴:“……洗澡?”

“嗯,洗完睡觉,你醉了。”

叶子微的手浸在浴缸里试温度,抬起来,湿漉漉地抹了下碎发,晶莹的水珠滴在面上,沿额角滚落。

她用手背蹭了一把,又有调皮水珠掉落在她小巧鼻尖。

梁为深深地凝视她。

“快点。”叶子微催促,见他痴痴呆呆,索性上前帮他解衣服。

深色领带狼狈地趴在地板,梁为攥住她一只手,嗓音暗哑:“……快点做什么?”

“快点洗澡。”叶子微脱开他滚烫的掌心,小小方钻挠过他的掌心。

梁为低头瞧她,口干舌燥,喉结滚动:“……然后呢?”

“然后睡觉,”叶子微奇怪地看他,“你不要闹腾,明天早上还要早起上班……”

但梁为已听不到后半句话,他被“睡觉”两个字眼拽着,衣裤没脱便大步跨进浴缸。往下一坐,水稀里哗啦漫了一地。

“……”叶子微瞠目。

梁为衣衫湿透,一脸期待地对她招招手:“快来,快点洗澡。”

她静立了三秒,怀疑地问:“你要我帮你洗?”

梁为不答,只是用憧憬的发亮的目光盯着她,然后像个小孩子般拍了拍水,是邀约。

叶子微又神色挣扎地看他好几秒,才向他走去。

哪知刚走到浴缸边,就被男人横腰一捞,半身扑进水里。手慌乱地寻找着力点,一下攀在男人肩头,梁为掌住她后脑,柔软的唇倾刻欺来。

她因失措而张着嘴,丁香小舌一下就被他缠进口腔。

男人气息热烈,纠缠吮弄,有水花在耳边啪啪作响,湿热的液体和男人的口液一起沁进她的舌腔,致密的湿吻不断压陷她的意识。

叶子微心慌。

男人的手按上她的柔软,隔着薄薄的缎子衣料痴迷挤压。然后手臂一滑,挟着她细柔腰肢揽进水中。

水流强烈撞响,浴缸翻起无数浪花,与看不清的液体一起袭来的,是男人沉重的身体。

梁为拥吻着她沉入水中,温热液体争先恐后将她汹涌包围,她挣扎,被男人反剪,口鼻无法呼吸,身体又逃不出困境,只能迎合男人忘情的深吻,从他那里汲取空气。

所有感官都聚集在相连的一处,男人唇瓣柔热,包覆着她的樱唇,湿滑的舌头攻城掠地,将她吮得情不自禁弓起项颈。

咕噜噜的气体调皮地从他们之间腾起。叶子微无能为力地睁着眼,看到男人微阂的浓密长睫在水中被气泡推抖。

这人……游泳肯定很厉害。

眼前波光浮动,水纹粼粼,她知觉弥散,不着边际地恨想。

细腰被人一缠,面前波影似镜面炸裂,是梁为将她抬起。

“哗啦啦——”两个湿透的人影跃出水面,无数水珠飞溅。

“呼,呼……”

叶子微大口呼吸,反应过来刚要出逃就被男人大力压上瓷壁,痛呼:“梁为……”

水流的温热还未散去,壁面的凉意就渗进脊背。她痛得一张口,立刻被男人衔住了舌尖。

“嗯唔……”

男人捏着她的掌心,将她挤压在墙面和身体之间,另只手从雪峰揉搓到腰腹,摸到侧面的拉链粗鲁地往下一拉。

“哈找到了……”他情|欲浓重地喘息,捧着她的脸颊,指腹重重摩挲,那么小巧白皙的一张脸,怎么玩弄也不够。

裹胸连衣裙往下脱滑,男人湿热的手掌从侧面钻进她后脊,所过之处,烈火灼心。

……和上次一样。

和上次不一样。

叶子微心砰砰狂跳,她突然使出十二分蛮力将男人狠狠推开,梁为啪一下后摔进水缸,千万道水柱飞跃又坠落,噼里啪啦跌进澎湃的水面。

这水面就如她起伏剧烈的胸脯,混乱,不宁,梁为疑惑地看着她,唇上仍有缠绵后的遗迹。

她稍作镇定,冷下面孔:“……你自己洗吧。”被水呛过,鼻音浓重,叶子微吸着气说完,捂着半坠的衣裙光脚踏出浴缸。

艳色裙尾拖地,迤逦一片水光,梁为目光呆呆追随女人的背影。

无论是上次还是这次,都是他醉,她醒。似乎一样,却又分明不同。

她穿着湿淋淋的衣服,关门时一阵微风掠过,叶子微轻轻地打了一个寒战。

她终于明白知道哪里不同。

这一次,她已经无法没心没肺地在这种情况下同他做|爱了。

第二天早上,梁为是趴在浴缸边醒来的。

晨风穿过门廊,他被吹得一个激灵仓促睁眼,体温很低,看清自身窘境,又看清满室狼藉。

想不起昨晚发生过什么,只依稀记得一些画面和声音。是叶子微催促他洗澡。

梁为湿漉漉地爬起来,暗骂她不负责任,竟然任由丈夫在浴缸凉水中浸泡一宿。

这女人……“阿嚏——”梁为吸吸鼻子,意识到自己似乎娇弱地生病了。

真倒霉。

梁为摸摸鼻子,飞快地将一身湿衣脱掉,然后打开花洒用热水冲个澡。走出浴室时瞥见一条领带软趴趴地伏在地板,他弯腰捡起,摩挲了下折痕,手一甩,不悦地弃至垃圾桶。

下楼后,“早上好。”叶子微在餐桌边神情自若地与他示意,她扎一个松松的马尾,后颈露了一片雪白的肌肤。

梁为错开眼,淡淡地应一声,然后飞快地打了一个喷嚏。

“你感冒了?”叶子微咬一块面包问。

“拜你所赐。”他到厨房接热水。

“柜子里有感冒药。”

“不用,谢谢你的关——阿嚏——”梁为捂住口鼻。

叶子微起身,给他一个“我就说吧”的眼神,从柜子里翻出感冒药,放在桌上。“一天三次,每次四粒,顺便再叫小宋给你买一个鼻喷,你有鼻炎。”

梁为怔了一下,没想到她连这都知道。

“今天最好多喝点水,省得感冒升级变成……”

“你今天早上去跑步了?”梁为倒了一杯热牛奶,端到桌上,顺势坐到桌边,取一片芝士片夹进吐司面包,抬头看着她。

“嗯。”

叶子微有些不自然,她立起运动衫的领口,然后将拉链拉到顶,按下桌上的餐铃,起身,“跟Lucy说声我中午不回来了,我上楼换衣服。”

“不回来?”梁为喝了一口牛奶,“不回来你去哪?跟谁约会?”

叶子微瞧他一眼:“路辛。”经过他身边时驻足。

女人的影子折在他脚边,梁为奇怪地抬起头,发现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还有什么事……”

女人细柔的指腹从他上唇擦过,带着青草的露气,梁为话音卡住。

“牛奶。”她说完淡定地走出餐厅。

梁为愣坐在椅子上,从耳朵开始发热,只觉得自己的感冒似乎又重了几分。






第29章 29
29
梁为一个上午呼吸都不顺畅,他有慢性鼻窦炎,感冒起来,鼻子先发难,倒是不流鼻涕,就是打喷嚏不断。

很有损威仪。

过两天公司就要参加宜新的第二轮投标,需要递交最终标书,但收购价格仍是个悬而未决的议题。有人提出同样对宜新公司虎视眈眈的安盛给出的价格似乎不低。也有人旁敲侧击怂恿别人去刺探刺探消息。

“阿科,你平时不是跟宜新那个朱经理关系不错吗,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没有,那个朱经理是个锯了嘴的葫芦,闷得要命!”

“啧,关键时候用不上,平常高尔夫都白打了。”

“老母,心疼我的蒙特5号。”

……

几个人七嘴八舌讨论下来,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还是梁为捂着方巾打着喷嚏解散会议。

刚从会议室出来,就看到小宋鬼鬼祟祟挂断电话。

“你在这干什么?”

背后阴测测吹来一道呼吸,小宋吓了一跳:“梁,梁总……”

梁为见他刚才那副面若桃花的模样,用脚趾头想都知他在跟谁打电话。

往常梁为对员工的个人生活是一点也不在意的。

但今天,他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刺眼,尤其是联想到早上那个听闻他生病轻飘飘拂袖而去的身影,更觉刺眼。“以后上班时间不准打私人电话,”走几步不忘警告地补充,“扣工资。”

小宋如遭晴天霹雳。不知自己哪里又犯到这位太岁爷,委屈着小脸赶忙跟上。

“梁总……”刚唤一声,那人挺拔的身影便是一震。

梁为打完喷嚏,将方巾折叠好,塞回前襟口袋。正要抬脚,旁边殷勤地递过来一个鼻喷,是小宋。

小宋讨好笑:“梁总,听说这个管用,嘿嘿。”

梁为接过来,看了看,布地耐德,日本产的,有些惊讶:“你刚才去买的?”

“不是我买的,”小宋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是夫人送来的。”

这下更吃惊:“夫人?哪个夫人?”姓叶还是姓梁。

小宋那眼神明明白白的,梁为环顾周围问:“她刚才来过?”

“夫人送完东西就走了,说是和朋友还有约会。”

“什么时候的事?”

“您开会的时候,”小宋解释,“刚才那个电话就是她打的。”

窗外一片积雨云散开,阳光拨冗云层,伏到脚边。

梁为掂了掂那个鼻喷,突然有了竞标方案的思路:“小宋,帮我约一下谢总,下午横湾打高尔夫。”

谢总是长他一辈的企业家,赚足本钱后早早将目光放在基金和投资上,一边利用杠杆撬动金钱,一边博一个提携后辈的好名声,当初宜新创业就有他一份功劳。

现在宜新做大,他虽股份被稀释,但凭借首位天使投资人这一恩惠,仍与那批后生交情匪浅。

梁家与谢家素有往来,梁为也去这位谢伯父家中做过客,还在某个假期给他女儿当过家教,至于更深的渊源,自然是出在两位小辈身上。

本想利用两家关系探一探对面的消息,谁知到了横湾,却发现这位谢伯父不是一个人来。他那颗掌上明珠谢橙也来了。

当高挑明艳的谢家千金挽着谢老先生从草坪边那边走过来的时候,梁为就知道,这场工作怕是谈不了了。

“阿为,好久不见。”谢橙笑盈盈地跟他打招呼。

她依然留着短发,戴着白色棒球帽,穿着浅色Polo上衣,超短牛仔裤,虽然打扮休闲中性,却不显男孩子气,反而从那蜜色肌肤和笔直的长腿中透出一股西海岸的性感野性。

梁为礼貌地和她打招呼:“怎么不叫哥哥了。”

谢橙跟他吐舌头,语气撒娇:“都是你诓我叫哥哥,不叫了,我以后都不叫了。”

梁为笑笑,不往下接茬,转而望向谢伯父:“打几杆?”

谢伯父笑笑,眼神在宝贝女儿和梁为之间打转:“98杆,马马虎虎。”目光悠远往草坪上望,再称累,顺手推舟将女儿送进梁为手中,“阿为,你陪橙橙打几杆,这小囡脑袋瓜太笨,我怎么教都不会,还是要你来补课。”

老人家鬼心思多,但他有求于人,没办法,梁为只好勉为其难答应。

谢橙摘掉棒球帽,握着球杆跟随梁为走上草坡,风爬过低浅的坡,迎面拂来,撞动她左右两边硕大银色耳环。

女人眯眼眺望远景,一派悠闲自得模样。

“阿为,真是好久不见啦。”谢橙又说,“我刚从苏黎世回来,上个星期,听说你……”

梁为打断:“小囡囡长大,不叫哥哥了。”他摆出姿势瞄准洞口,唇边躺一抹天边浮云般的笑容,亲近又疏离。

天色晴朗,阳光明媚得扎眼,谢橙微眯猫眸,细细打量这位年少时的“哥哥”。

“听说你读书不乖,被伯父赶到苏黎世去。”手臂震呼,球杆在空中划个利落的圆弧,梁为盯着那滚动的球。

再转过来仍笑容温文尔雅:“这次在国内待多久,还没毕业吧。”

“想待多久待多久。”谢橙抱臂注视梁为,颇有点对峙的味道。

梁为抬步,停在洞前,又要摆杆瞄准,谢橙拦住他:“我爸让你教我,不是让你自己打着玩的。”

梁为看一眼棚内的长辈,给她让出位置:“我怎么记得你会打。”

“太久没打生疏了,”谢橙说,“国外不兴这个,我朋友喜欢橄榄球。”一群男人撞来撞去,在草地里翻啃。

谢橙随意地摆一个姿势,问梁为:“这样?”

“双腿再分开些,手臂低一点。”

梁为只嘴上解说,身体却不来碰她。

谢橙站着不动。

他疑惑:“怎么?”

谢橙看看他,忽而用力一杆出去。白色球体腾空而起,朝着与洞相离的方向旋转飞奔,一下钻进远处的灌木丛不见了。

梁为蹙眉看她一眼,朝身后的球童打手势,球童立刻会意,追球而去。

下一杆,谢橙依旧是散漫的姿势。

梁为耐着性子提醒:“手腕不要翻开,挥出去的时候靠腰力和臂力,不要……”

“你不过来教我我怎么知道?”谢橙放弃地杵着球杆。

“我已经在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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