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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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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若你的从前,因为少了二爷的参与,而受了不少委屈,二爷定会参与在你的将来,好好地补偿你!”

    无论这话是真是假,可这动人的(情qíng)话没有哪个女人不(爱ài)听!

    纪子期浑(身shēn)的鸡皮都起来了,高手!绝对的高手!

    甜娘的泪流了下来,面上却泛起了笑。面上的梨涡儿旋转成优美的弧形,楚楚可怜!

    明明久经风尘,偏偏那一笑,却像(情qíng)窦初开的少女,初次识得(情qíng)滋味的不胜(娇jiāo)羞!

    久经风(情qíng)的唐树,就在这一笑里,失了魂,丢了心,心尖儿直打颤,眼睛里泛起了更(热rè)烈的光!

    那白衣男子的脸却瞬间苍白!

    唐树替甜娘擦去脸上的泪,牵着她的手,像呵护珍贵的(爱ài)人一般,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走上前来。

    甜娘向着白衣男子及楼九公子行了一个礼,(身shēn)姿优美,仪态万千,声音(娇jiāo)媚甜美得令人心紧,“甜娘见过容大官人,见过楼九公子!”

    礼毕便挨着唐树立在一旁,像倚着大树的(娇jiāo)花。

    容大官人指尖微颤,声音却依然的温柔无比,“小甜,早说过不必如此多礼,也不必如此称呼我,你还是唤我阿容吧!”

    不知是唐树的倚靠让她有了自信,还是想起了自己如今的(身shēn)份,甜娘话虽对着容大官人,眼却仰望着唐树,软软道:“小甜和阿容早已不在了,奴家现在是甜娘,只能是甜娘,也只会是甜娘!

    容大官人若欢喜甜娘的话,可到倚红楼找秦妈妈安排,甜娘自会尽到该尽的本份!

    只是今(日rì)奴家是随着二爷出来的,自是二爷的人,眼里只看得到二爷!还请容大官人莫为难奴家!”

    唐树含笑看着她,一个大力将她搂进怀中,眉一挑风流之极,“只有今(日rì)才看得见二爷吗?二爷我昨(日rì)可是跟秦妈妈说好了,这接下来的三个月你可都归二爷我了!”

    甜娘虽是青楼女子,当着众人的面被唐树搂入怀中,面上还是不(禁jìn)带了几朵红云,她将脸怀入唐树(胸xiōng)膛,(娇jiāo)声道:“那这三个月,甜娘都是二爷的人了,不光这人,这心也是!只盼二爷莫要负了奴家才好!”

    甜娘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花船上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纪子期早在唐树将甜娘当着众人的面拥入怀中的时候,就将红着脸的小雨和好奇的小风拉入了自己(身shēn)后,并让二人捂住了耳朵。

    容大官人(身shēn)形一个激灵,面上神色越发苍白,只看着眼前相拥的二人,眼里发出蛇信子般的冷光。

    花船上的温度顿时冷了几分。

    唐大公子几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一旁,尴尬不已。

    楼九公子心中嗤之以鼻,这容大人还真是个多(情qíng)种子!

    话说这楼九公子自去年赏术大会捣蛋不成,被他祖父楼大当家拎了回去。

    只是不管是有意纵之,还是无意为之,他这一举动(阴yīn)差阳错下,始终还是为楼氏在天顺打开了名头。

    面对唯一的独孙,楼大当家不忍过于重责,而且楼氏的未来终归系在他一人之上。

    想着自己这孙儿读书也不成,于是年初开始,便让自己大儿楼九公子的爹开始带着学做生意,与人交际。

    楼九公子做生意如何暂不得知,但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法倒是深得那些贵人喜(爱ài),间接也谈成了不少生意。

    因此楼大当家开始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qíng),交给他去跟进。

    这次前来天顺,是因兰海要重建灵王府。

    灵王府在兰海已有两百年,不知是哪朝王爷的府邸,也不知是何事荒废了数十年。

    楼九公子此次前去京城,便是想着与工部中人活动活动,将这项事(情qíng)揽了过来。

    后经人搭线认识了这工部侍郎容大人,因容大人此次端午过来天顺游玩,便牙一咬,忽略天顺带给他的晦气,跟了过来。

    从古至今,男人谈生意,自免不了去花街柳巷。

    前几(日rì)无意间去了一次倚红楼,容大人一见甜娘,登时便变了脸色,甜娘也只留了片刻后,便推说(身shēn)体不适离去了。

    甜娘离开后,容大人面色凄凄,楼九公子察颜观色,猜这二人之前定是有些纠葛,只是不知是何事。

    于是接连两(日rì)便邀着去倚红楼。

    甜娘干脆连见都不见了。

    楼九公子心中有气,可见容大人只一个劲的喝闷酒,也不敢过于放肆。

    今(日rì)又过去,倚红楼的秦妈妈说唐二爷见甜娘心(情qíng)不好,带她去了大运河边的花船游湖散心。

    容大人又巴巴地跟了过来。

    可这二人给脸不要脸,当着容大人的面,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狠狠打了容大人一个耳光。

    楼九公子看着容大人(阴yīn)冷的眼神,知他动怒了。

    他眼珠直转,心想若替他解决了眼前这一问题,那灵王府的活肯定接定了。

    转眼看到站在一旁的罗书和苏谨言,忆起这是去年在赏术大会上见过面的两个小子。

    心中一动,俯(身shēn)在容大人耳边低语了几句。

    容大人嘴角勾起笑容,可转瞬那笑容便像雨水落入雪山,消失得无影无踪。

    容大人是骄傲的,原本他可以报出自己名号,让眼前那碍眼的老小子自动离开,主动将甜娘送上。

    可他不想甜娘伤心。

    更不想万一这老小子不识抬举,到时他下不了台面硬抢,那这仗势欺人,与人争夺青楼女子的名声,定会传回京城岳父家。

    今年正值调职的紧要关头,少不了岳父的顶力相助,这名声是万万不可落下的。

    可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甜娘随时可见,但这老小子那嚣张的样,他却看不惯,也容不下,非得狠狠踩在脚底羞辱一番才行。

    既然这楼九有把握打他的脸,他自是求之不得。

    当下便同意了楼九的请求。

    楼九公子上次在天顺赏术大会上栽了个大跟头,正想着要想方设法找回场子,以泄上次遭到羞辱的心头之恨。

    他笑中带刀,“这位罗大榜首,苏小榜首,好巧,又见面了!”

    苏谨言自是认得他,当(日rì)他还和哑叔拦住过想要偷溜的楼九公子,双方印象比较深刻。

    罗书却已忘了楼九公子。

    他用眼神询问苏谨言,苏谨言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就是赏术大会上砸场失败,被他祖父揪着耳朵回去的那位兰海楼九公子!”

    罗书了然的哦了一声。

    此时既然到了小辈间的交流,唐树便不好面了。

    于是唐大公子站了出来,双手一掬谦和有礼,又不失风范,“在下唐氏唐宋,今(日rì)这宴客的主人之一,楼九公子请坐!”

    两人作为黎国四大商行之一的下代当家,年岁又相仿,自懂事起就听过对方的名号,见面却是头一遭。

    楼九公子被唐大公子的气势震住,想着两人(身shēn)份相当,心知不能在气度上输给对方,便将苏谨言与罗书先放一旁,回礼道:“在下楼氏楼九,今(日rì)叨扰唐大公子了!”

    两个虚礼一番,眼见唐树与容大人已落坐,便坐了下来。

    其余人也一一落座。

    一番介绍和客(套tào)后,楼九公子转回刚才的话题:“上次在赏术大会上,是小弟失礼了!还请罗大榜首和苏小榜首不要放在心上!

    自那次起,小弟见识到了天顺的术数水平之后,心中甚是钦佩!感叹这天顺挨着京城,吸了不少皇气,真是人杰地灵!

    此次又再次碰见,恰好在座各位都是棋林学院学子!小弟这一时兴起技痒,想与各位切磋一番,不知唐大公子意下如何?”

    “不知楼九公子想如何切磋?”明知来者不善,唐大公子却丝毫不显怯懦,眉眼淡然,大有泰山崩于面前亦不动声色之势。

    唐树心中暗暗点头。

    “你棋林学院六人算一方,我楼氏三人算一方,双方各出三题,互相解答,三局两胜!”见对方入了壳,楼九公子笑花了眼,“你们人数虽多,也不要觉得占了便宜。

    小弟(身shēn)边这位是负责天顺的新任账房,一等术生裴先生!你们即入了棋林学院,称得上三等术生。

    不过裴先生久在商行,已许久未曾研习术数,虽等级高过各位,也未必能胜过各过!”

    唐大公子面色有些(阴yīn)沉了,这斗数一向是在同等级之间进行,或低等级向高等级挑战,绝无高等级向低等级挑战之理!

    这楼九公子却好不要脸,先前只说切磋,却不说穿名号,摆明是早就做好了此打算。

    其实唐大公子心中早知他定会借机生事,只是(身shēn)为主家,无论对方提出何等挑衅,都得大大方方应下才是正理!

    当下那(阴yīn)沉便散去,与吴三多罗书对望一眼。

    二人眼中也有些凝重,却知此事今(日rì)无论如何也是避免不了,便对着唐大公子略一点头。

    唐大公子眉眼一扬,看不出是笑还是嘲讽,“承蒙楼九公子和裴先生看得起,在下便斗胆应下了。

    在下和这五位同学入学时间短,还未参加三等术生的考试。

    不过托九公子吉言,下月考试定会顺利过关!”

    在容大人后面进来的除了他的随从外,另一人便是楼九公子口中的一等术生裴先生了。

    他三十出头年纪,其貌不扬,只眼角生着一粒朱砂,格外引人注目。

    闻言面色有些铁青,却又不便出声。

    楼九公子上次在天顺踢到铁板的事(情qíng)他也有所耳闻,他心中当时还嗤笑莫供奉为何会如此失算,与一众小儿比试,结果(阴yīn)沟里翻了船。

    哪知今(日rì),楼九公子商量都不与他商量,直接就划下了道。

    对方摆明(身shēn)份还是术生,他作为一等术生,赢了脸上无光,输了更是颜面尽失,甚至会比莫一还更惨。

    毕竟莫一当时比的,还算不上严格意义上的术数,只能算得上是奇技(淫yín)巧,勉强与术数搭了个边。

    但今(日rì),他们比的可是实打实的术数。

    裴先生越想越觉得心中郁闷,不但不能当众拆自家主子的台,还得想方设法将这台柱子撑起来。

    没被归入到比赛人员之列的苏谨言,心中却狂笑不已!

    楼九,你个踩了狗屎运的傻小子,小爷我等着看你这次又如何丢脸!

    楼九公子也不理会唐大公子话语中的嘲讽,“这比赛嘛,有点彩头才有趣味!这样吧,咱们就来个无伤大雅的彩头吧!”

    众人还以为楼九公子会说出以甜娘为彩头的要求。

    甜娘面色有些发白地偎在唐树(身shēn)边,唐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小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不过楼九公子只是猖狂了一些,并不是无脑子之人,那容大人一看就是将甜娘放在了心上的,怎能容得外人将她当成货物般当众轻侮?

    “就以今(日rì)这两艘花船的花销为赌注吧,输的一方请客!”

    倒也是个聪明的!

    唐树及唐大公子均抬头看了他一眼。

    “来人,备案几纸墨!”

    不到几个呼吸,胡管事已送了案几和纸墨进来。

    唐大公子笑不达眼底,“楼九公子远来是客,就请楼九公子一方先出题!”

    楼九公子也不推辞,看向(身shēn)边的裴先生。

    裴先生一拱手,“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说完起到案几边,一手挽住袖袍,另一只手拿起毛笔,飞快地写下一行字,然后将笔搁下,作了个请的动作。

    唐大公子六人回了礼,一一走到了案几边。

    由于人比较多,这题便只能三三两两轮流看。

    唐大公子看完后,几乎没做任何思考的,便将纸递给了罗书。

    按理说纪子期这三个月的月考成绩均在罗书之上,理当先让她看才是,或者说最少会考虑一番。

    但自古以来,这男尊女卑、遇事男子出头女子靠边的思想,始终深深刻在普罗大众心里。

    深知纪子期水平的程清、江嘉桐和苏谨言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罗书接过题后,看了片刻,面上现出与他平时极不相称的激动与严肃两种奇怪的神色。

    激动是因为他对解题的狂(热rè),严肃是因为这题他一时半会根本解不了。

    唐大公子和吴三多看到罗书的表(情qíng),神(情qíng)更加凝重。

    如果罗书都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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