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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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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峰声音悲凉空洞,“纪子期,本将军不想知道你心中有何想法,有何远大理想!

    本将军只知道,你现在(身shēn)在军营,你是军中的一份子,你不能蒙蔽你的双眼,你不能逃避!

    上次伤患营的事(情qíng),本将军念在你初次面对战争,看在你之前的功绩上,特意准许你远离!

    但战场瞬息万变,无人知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变故!

    你必须学会自保!必须有足够的能力自保!”

    说到最后,杜峰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疲惫和倦怠,他挥挥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漠然,“下去吧!”

    若是杜峰用(身shēn)份强压嘲弄,纪子期或许还会想着反抗一二。

    可眼前的杜峰,厌倦的语气,萧索的背影,不知哪里触到了纪子期的心弦,她有些怔仲。

    在她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切之前,无论有多困难,她必须而且只能接受!

    纪子期目送杜峰进帐后,默默朝杜康所在的地方走去。

    杜康见返回来的纪子期神色有异,也不敢多问。

    接下来的几(日rì),纪子期老老实实地跟着杜康训练,硬是死咬着牙撑了过来。

    仅管她连一石弓也拉不开,但那坚持不放弃的小模样,还是让杜康刮目相看。

    这(日rì)杜康牵着匹黑马走了过来,纪子期看着他背后不断喷着气的骏马,脸皮不由一抽。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杜康神色有几分不(情qíng)愿,“少爷让我将我的听风借给你学骑马,你可得悠着点!”

    纪子期双腿打颤,“杜康哥,这骑马的功夫,能不能迟些学?”

    杜康鄙夷瞪她,“迟?迟到什么时候?该学的还不是要学?再说了,我这马与少爷的马一母同胞,都是上等的好马!

    而且听风(性xìng)子最温驯了!是不是,听风?”

    杜康说完亲腻拍拍听风的脖子,听风应景地抖动两下,似是回应他的话。

    杜康(胸xiōng)一(挺tǐng),得瑟得不得了。

    纪子期颤巍巍走进听风,想学杜康伸出手拍拍它的脖子。

    听风突地张大马嘴,朝着纪子期喷了一口(热rè)气。

    纪子期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马嘴吓得倒退两步,一不小心摔倒在地,咔嚓一声,左脚脚脖子传来一阵剧痛。

    杜康哈哈大笑,露出恶作剧得惩地(奸jiān)笑,“哈哈,子期,我忘记告诉你了,听风(性xìng)子虽温顺,却最(爱ài)捉弄陌生人!怎么样,被吓到了了吧?”

    纪子期坐在地上,痛得抽气,说不出话来。

    杜康见她不配合,脸上的兴奋神色淡了下来,悻悻道:“好了,起来吧!”

    好一会后,纪子期觉得好似缓和了些,便想试着站起来。

    她动动左脚,脚跺处猛地传来的疼痛令她面上神色剧变。

    杜康见她面色不对,上前两步,担忧道:“喂,你没事吧!”

    纪子期愁眉苦脸,“杜康哥,好像脚脖子崴了!”

    杜康瞪大眼,有些不敢相信,“不是吧?就这么摔了一下就崴了?”

    他伸出手在纪子期脚踝处轻捏了两下。

    “痛!痛!”纪子期大呼出声,伸手使劲拍打他。

    杜康这下信了,“右脚没事吧!”

    纪子期动动右脚,“没事!”

    杜康一手绕过她的背,一手勾起她的腿弯处,准备抱起她。

    纪子期吓一跳,忙拍开他的手,大声道:“干什么?”

    杜康有些疑惑,“你伤了脚不能走,我抱你回帐啊!”

    纪子期干笑道:“只是伤了左脚,右脚又没事!你这样抱着我,那些将士还以为受了多重的伤?你扶着我就好了!”

    杜康也不勉强,他本来也担心自己够不够力将她抱回营帐。

    阿夜不在她帐中,不知是被杜峰派去送口信,还是去了哪。

    杜康扶着纪子期到(床chuáng)边坐下,一路单腿跳回来的纪子期右脚也有些发痛。

    “子期,你先躺会!我去帮你拿些药酒过来!”

    杜康很快就回来了,他坐(床chuáng)边,挽起袖子,正要脱下纪子期的袜子。

    纪子期忙将脚缩进被子里,“杜康哥,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揉!”

    “不行!自己揉哪舍得下手,这淤血得尽快揉开才好得快!”说完就要掀开被子。

    纪子期慌忙阻止他,“真的不用了,杜康哥!你看你今(日rì)已耽误了不少时辰,要是完不成将军布置的任务,将军会生气的!”

    杜康有些犹豫了,“真的不用?”

    纪子期重重点头,“真的不用!”

    杜康便放下药酒,离开了小帐。

    纪子期脱下袜子,左脚踝处红肿一片。轻触上去,“咝…”,她倒抽一口凉气。

    纪子期盯着那处红肿良久,左思右想,终于狠狠心,将药酒倒在手心互搓两下。

    闭上眼,手掌朝那红肿处用力按去。

    纪子期痛得眼泪哗哗直流,她紧咬下唇,屏住呼吸,用力搓了几十下。

    手臂很快酸痛,纪子期却狠不下心再揉下去了。

    看来杜康说得对,自己对自己果然舍不得下手!

    她将药酒放到一边,盖好被子,躺在(床chuáng)上无所事事,很快就有了睡意。

    午膳和晚膳都是杜康端到(床chuáng)边给她吃的。

    下午睡了两觉,感觉左脚踝肿得更厉害了。

    纪子期非常郁闷。再这样下去,只怕她会被养成猪!

    杜康见她神色不郁,以为她担心伤势,怕被少爷责罚,便安慰道:“子期,这伤很快就好的了,你不用担心!少爷那我会实话实说,你不用担心他责骂你!”

    纪子期知道他误会了,想想受伤也不是全无坏处,至少不用骑马了!因此也不想解释。

    晚上纪子期睡得迷迷糊糊,忽感觉有一人掀开她的被子,她还以为是阿夜,嘟囔道:“阿夜,你怎么这么晚才过来!快点上来睡吧!”

    “是本将军!”那人突然发出低沉的嗓音。

    纪子期浑(身shēn)一个激灵,睡意全无。她猛地坐起(身shēn),“将军?”

    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猛地将被子拉至(胸xiōng)前。

    杜峰的声音在这黑暗中散开,带着丝嘲讽,“本将军听杜康说,你今(日rì)被马吓得崴了脚脖子,想着你定不会好好上药,便过来瞧一瞧!”

    帐里太黑,看不清他面上神色,但纪子期从他的语气中能感觉到他的嫌恶,“果然!你看你这脚都肿成这样了!”

    杜峰离开(床chuáng),取出火折,点燃桌上的油灯,拿到(床chuáng)边。

    帐子里一下亮了起来,灯火狂舞,像纪子期七上八下的心。

    杜峰倒了些药酒在手上,拉过纪子期受伤的左脚。

    纪子期慌忙阻止,“不用了,将军!”

    可杜峰又不是杜康,他对纪子期的阻止充耳未闻。

    纪子期话音还未落,他已大力的按上了那肿得高高的脚踝。

    纪子期杀猪般地叫声响了起来。

    旁边帐的杜康被吓了一跳。刚刚少爷说要过去看看,他也想跟着,少爷不许,他心里还隐隐有些担心。

    这时听到纪子期的惨叫,知道少爷并未手下留(情qíng),心中大石落地。

    看来他以往的担忧真是白((操cāo)cāo)心了!

    若少爷真是对纪子期有意,见她受伤,肯定会好言相劝!但看这时间,肯定是一进去,就直接动手了!

    杜康嘴角翘起,终于放下心来。

    这边纪子期痛得不停挣扎,没受伤的右脚不停踹向杜峰。杜峰闻丝不动,手下却不曾停。

    纪子期刚刚叫得太大声,觉得太过丢脸,便狠狠咬住被单一角,当那是杜峰的(肉ròu),发泄心中的怒火。

    慢慢的,剧痛散去,有股(热rè)意从杜峰手掌心,渗到她脚踝的伤患处,顺着七经八脉往上延伸。

    纪子期吁出口气,放松(身shēn)体靠在(床chuáng)上,闭上眼睛。

    嗯,还(挺tǐng)舒服的!纪子期舒服地想哼出声。

    杜峰见她不再挣扎,固定住她左脚的左手,力度放小了些,用力揉搓的右手丝毫不停!

    不知揉了多久,纪子期重新有了睡意时,却感觉到按揉脚踝处的手停了下来,移到她的脚指处轻轻抚摸!

    纪子期心道,我脚指头又没受伤!

    不对!纪子期猛地睁开眼。

    只见杜峰捏着她左脚手未动,右手拇指却抚摸着她的大脚指,粗砺的拇指给她光滑细嫩的脚指,带来轻微摩擦,有些发痒。

    纪子期踡踡脚指头,想收回脚。

    杜峰却不让。他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他的双眼。喉头轻不可见地滑动。

    眼前的脚指头白里透着粉,在油灯下泛着莹莹的光,像他小时候吃的珍珠丸子一般。

    那触感细腻,又像小时候他娘((逼bī)bī)着他喝的羊(奶nǎi)一般丝滑。

    踡着的脚指头,好似有灵(性xìng),就像纪子期瞪眼不服输的样子!

    杜峰突然觉得他又干又饿,想将眼前这脚指含到嘴里好好吸(吮shǔn)一番。

    帐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怪异,纪子期也觉得口干舌躁。

    她声音带上了一丝沙哑,在这夜里说不出的(性xìng)感!“将军!”

    杜峰浑(身shēn)一颤,小腹一紧,抬头看向纪子期。

    纪子期被他眼中的炙(热rè)吓到,捏着她脚跺处的手也觉得烫得吓人。

    她用力想抽回脚。

    杜峰松开手,猛地站起(身shēn)。

    纪子期慌忙用被子盖住脚。

    杜峰却并未离开,他(身shēn)形高大,纪子期只能仰视他。

    唇瓣有些干躁,她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tiǎn)tiǎn)了((舔tiǎn)tiǎn)。

    杜峰盯着她的眼更加吓人,泛着幽幽的光。呼吸急促,似要失去控制。

    纪子期心中咯噔一下,想起杜康曾经说的话,莫非这大胡子真的是好男色?

    她艰难咽咽口水,小心翼翼开口:“将军,今晚谢谢您了!夜深了,您早些去歇息吧!”

    杜峰强忍住想将她按倒在(床chuáng),狠狠怜(爱ài)一番的**,微敛心神,转(身shēn)离去。

    杜峰离去后,纪子期才发现自己刚刚出了一(身shēn)汗。

    她躺回(床chuáng)上,暗想,明(日rì)要好好试探一下杜康的口风才行!

    回到自己帐的杜峰,心(情qíng)久久不能平复!

    纪子期光洁的脚指头,粉嫩的红唇,迷离的双眼,一直在他眼前晃动。

    刚刚本将军竟是想将她扑倒在(床chuáng)吗?

    杜峰心中烦躁不已。

    其实他一早也察觉到了自己对纪子期的异样,所以才一直不让她离开。

    他以为将她留在(身shēn)边,自己便能搞明白自己的心思。

    谁知越来越乱!

    杜峰想起杜康说的话,莫非他真的好男色?

    可他从未对别的男人产生过绮思,哪怕是想一想也觉得恶心得不行!

    那为何对象换成了纪子期后就不会?他刚刚差点都控制不住自己了!

    难道只因为她是纪子期,无关男女,只因为她是纪子期?

    想到此处的杜峰,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自己的感觉来。

    又想到纪子期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便觉心中烦闷。

    不过,这好像不是重点吧?重点是,杜家五代单传!

    杜峰的心(情qíng)越发晦暗了起来。

    纪子期吃着杜康端来的早膳,边吃边偷瞟他。

    杜康丝毫不觉,“子期,你慢慢用,吃完了碗放这。我午时来取!”

    “杜康哥!”纪子期忙唤住他,“子期,有一事好奇,想问问杜康哥!”

    “什么事?”

    纪子期轻咬下唇,“之前听你说,你怀疑将军喜欢男人?你为何会如此想?”

    “哦,这个啊!”杜康傻笑两声,“应该是我之前多疑了!”

    纪子期迷惑了,“为什么?”

    “子期,我说出来你可别见怪!”杜康搔搔头,“先前我总觉得少爷待你不一般,疑心他喜欢你!可经过昨晚后,我就放下心了!”

    “昨晚?昨晚什么事?”难道昨晚杜峰回去后,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她一点响动也没听到?

    “昨晚少爷不是帮你揉搓崴了的脚踝吗?我在隔壁可听到你的叫声了,杀猪似的!若少爷真喜欢你,肯定会手下留(情qíng)的!”

    纪子期想起昨晚自己的惨叫声,面上一(热rè)。

    可若真是如杜康所说,那后来他那吃人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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