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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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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见信好!我和小风都很好,你不要担心我们!

    我现在已经上了初级学院,在女乙班,里面共有二十多个女学生。我和她们大部分,相处得都很愉快。

    教课的夫子们都很和蔼,一点也不严肃,跟少爷说的完全不同。

    不过我还是很努力完成夫子们布置的功课,夫子们经常在课上表扬我。

    跟我玩得好的同学好羡慕我,不过也有一些嫉妒我的,有事没事就找我碴,但其他同学会帮我,所以我一点也不怕她们。

    少爷前些(日rì)子骗他的同学李成明,让他带酒去学堂喝,结果同学们喝醉了,把给他们讲课的夫子气得够呛,然后让那些同学的父亲将他们接了回去。

    那些父亲们气不过,便去找老爷评理,说少爷带坏了他们的儿子。

    老爷便当着众人的面,用家法惩罚了少爷。少爷哭着去找夫人,夫人便将那盆新买的桃花送给了他。”

    纪子期看到这,眼皮一抽,这苏谨言不会是把当初,她和小雨面试丫环时写的关于绿菊与骗酒喝的方法用上了吧!

    她继续往下看。

    “原来少爷把姐和我当时写的关于绿菊与骗酒喝的方法用上了呢,然后被老爷发觉了。

    老爷恼他欺骗夫人,狠狠责罚了他一顿。并不是打他骂他,而是当他院中所有的玩意和小动物,除了将军车都收走了。

    还害得小风跟着伤心了好久。

    少爷回来后,冲着灵菊姐姐发了好大顿火,说灵菊姐姐故意不拦着,让老爷派来的人将那些玩意和小动物都拿走了,还说要让崔嬷嬷把她嫁掉,好找个听话的丫头。

    灵菊姐姐一听,脸色惨白得吓人,少爷知道好似说错了话,又拼命哄她。

    后来灵玉姐告诉我,原来灵菊姐姐三年前的时候定了一门亲,是罗府管事的小儿子。

    那管事娘子是崔嬷嬷自小的姐妹,灵菊姐姐与那未婚夫相差两岁,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长大后又互生(爱ài)慕。

    两家原本就有意结亲,便高高兴兴地替二人订了亲,准备灵菊姐姐十八一过就娶进门,谁知前年夏天的时候,那未婚夫出外办事,不幸掉处江中尸骨无存。

    唉,我才知道原来灵菊姐姐这么可怜!她虽然有时候严肃点,但人也(挺tǐng)好的,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

    苏武哥哥木匠铺的生意很不错,他经常买些点心来看我和小风,然后问问你的消息。

    有次他跟我说,想将那些分红银子交给我,我说不要,那是我姐的,姐一定会回来的!

    所以,姐,你一定要好好养病,要快点回来,我和小风都盼着你早点回来!

    妹小雨、弟小风敬上!”

    阿夜在一旁跟着看完信,看着眼眶发红的纪子期,吃醋了,“想不到你还有弟妹?为何从未听你提起过?你无爹娘,又有弟妹要照顾,之前说要对小爷负责到底,不会是哄小爷的吧!”

    纪子期擦擦眼角的泪,摸摸阿夜的头,笑道:“怎么会呢?你虽不是我亲弟弟,但我心里是把当亲弟弟般疼(爱ài)的。你要是有机会见到小雨小风,一定也会喜欢他们的!”

    阿夜小声嘟哝道:“我才不要做你弟弟!”

    “什么?”纪子期没听清楚。

    “没什么!”阿夜无精打采地回道。

    粮草署各库房上了正轨后,纪子期便开始准备大数据预测的事(情qíng)。

    她每(日rì)在各库房里抄抄写写,算来算去。

    唉,没有电脑真是麻烦,不然直接在电脑上提取,用个excel,整个函数,一下子就出来了,哪像现在这样,纯手工计算!

    每当纪子期累了的时候,心中就忍不住抱怨一下这个落后的时代。

    这一晚她抄完数,正准备离开粮草署时,杜康忽然鬼鬼祟祟地来找她。

    他小声唤她,“子期,子期!”

    纪子期四下张望,终于看到躲在一个街角边上的杜康,正探出半个(身shēn)子,朝她挥手。

    “什么事?杜康哥!”

    杜康的神色略有几分不自然,“走,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纪子期好奇问道。

    “去了就知道了,别问!”杜康的声音也有些奇怪。

    纪子期虽不知他在搞什么鬼,还是跟着他去了。

    二人一直朝北走,偶尔遇到一些将士,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露出奇特的笑容。

    纪子期越发糊涂了。

    不远处是一排排的小帐蓬,还有不少士兵在那排着队,模样似乎很是焦急,不时有人大吼几声,“完事了没?”

    不一会,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边系裤腰带边骂:“催你(奶nǎi)(奶nǎi)个熊!不知道男人办事时,最忌有人打扰吗?”

    刚才还急得大吼的那人,此时却不计较,嘿嘿两声笑,钻进了帐子里。

    走得近些了,纪子期听到帐子里传来的,或放肆或压抑的男女纠缠的声音,蓦然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了。

    纪子期觉得自己从头到脚一阵发(热rè),心中暗骂杜康,转(身shēn)就走。

    杜康一把拉住她,“你去哪?”

    “回营帐!”纪子期咬牙切齿,“杜康哥,你怎么来这种地方?”

    杜康(胸xiōng)脯一(挺tǐng),“我怎么不能来了?”

    “你才多大岁数?你家少爷不是不让你来吗?”纪子期边说边挣脱杜康的手,“我不管,你不回去,我要回去了!”

    “你小子少来,我就不信你不好奇!”杜康有些恼了。

    纪子期不想跟他辩论,转(身shēn)要走,杜康就是不放。

    迎面走来一个大个子士兵,“咦,这不是纪文书吗?”

    在这个地方碰到认识她的人,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纪子期尴尬点点头。

    那大个子(热rè)(情qíng)异常,“想不到纪文书年纪轻轻,也好这口?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哈哈!”

    大个子似乎觉得自己掉了句书包,很了不起,得意大笑两声。

    他上前两步,一把搭上纪子期的肩,“有相熟的没?没的话,哥带你去占个好位!报出你的大名,肯定能插个队!”

    纪子期大惊,(欲yù)甩脱那大个子的纠缠。

    可大个子的力气比起杜康来不知大了多少,纪子期丝毫动弹不得。

    大个子见她挣扎,以为她被人识破害羞,哈哈大笑两声,“纪文书你放心,哥我一定不会宣扬出去的!这以后,咱们可是‘同胞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女同…,嘿嘿!”

    那‘同胞’二字说得含糊,不知说的是‘同胞’还是‘同((嫖piáo)piáo)’!

    纪子期挣脱不得,只得被迫随着他往前走去。

    杜康在后面(奸jiān)笑。

    其实他是故意带纪子期来这的。

    他想着少爷定(性xìng)大,不愿尝试这军中的女人,他不能勉强。

    可纪子期年岁小,受不得(诱yòu)惑,若是尝了女人的滋味,说不定就不会和少爷有那些莫名其妙的牵扯了。

    当然,其实他也很想试试的。只是少爷不让,就算来了这,他也没这个胆。

    杜康跟着二人后面,慢慢磨蹭,眼看他们越长越远,便悄悄溜了。

    大个子带着纪子期,来到了一处人最多的红帐前,他走到最前面那一人(身shēn)边,指着纪子期,在那人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人了然笑笑,让大个子站在了他前面。

    排他后面的人不满了,质问他为何要让人插队。

    让位的人转过头,同后面质问他的人低声交谈了几句。

    提出质问的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qíng),又转头朝后一个人解释。

    然后一个一个往下传,很快,排队的十来人都明白了。

    纪子期全(身shēn)燥(热r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明(日rì)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知道,‘纪文书来红帐了!’

    纪子期恨不得狠狠踹杜康两脚,杜康那小子却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里面不时传来浪言浪语,还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纪子期越发尴尬。

    大个子见她模样,以为她忍不住了,便调笑道:“老弟,别着急,下个就到你了。”

    “不是,我,我内急!”纪子期急中生智,“这位大哥,我先去方便一下,等会再来!”

    几个附近的汉子听到后,一阵暧味大笑,“纪文书,我们也很内急!”

    还挤眉弄眼的互使眼色。

    大个子也笑了,“老弟,哥陪你一起去那边方便!”

    纪子期一听慌了,急道:“不,不用了!又,又不是很急了!”

    大个子又一阵大笑,打趣道:“看来老弟开荤没多久,定(性xìng)有些差啊!”

    然后压低声音,“来,说给哥听听,什么时候破的童子(身shēn)?”

    纪子期哭笑不得,不知如何接话。

    这时帐内传来男人的大吼声,还有女人(娇jiāo)(娇jiāo)的喘息声。

    不一会便静了下来。

    大个子朝纪子期眨眨眼,“结束了!”

    一个中等个子的壮实男人走了出来。

    刚刚让位给大个子的那人,朝出来的男人伸伸大拇指,赞道:“不错哦,兄弟!”

    那男人得意笑道:“老子别的不行,就这手功夫厉害!有空教你两招,保准那些娘们个个离不了你!”

    “谢了,兄弟,改(日rì)请你去吃酒!”

    这时帐内一个(娇jiāo)媚慵懒的声音响起,“下一个,进来吧!”

    纪子期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大力推了进去,后面是大个子爽朗的笑声,“好好享用吧,兄弟!”

    纪子期差点摔倒,踉跄两步,勉强站住。

    “咦?”那女人第一次见到军中有如此瘦弱(娇jiāo)小的少年,惊奇出声。

    帐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暧昧的麝香味和脂粉味,一个皮肤细嫩的女人,躺在一张简陋的(床chuáng)上。衣袍随意搭在(身shēn)上,露出圆润的肩,半个饱满结实的**,还有笔直有力的长腿。

    体态妖娆妩媚,看得出衣袍下未着寸缕。

    那女人(身shēn)形是北地女人(身shēn)形,高大丰满,却长着一张南方女人小巧精致的脸。

    往那里斜斜一躺,眼神迷离,红唇微启,说不出的(诱yòu)人。

    连(身shēn)为女人的纪子期,心跳都快了两分,何况男人?怪不得这女子生意最好。

    女子(娇jiāo)媚的声音道:“奴家(娇jiāo)娘,官人如何称呼?”

    若那女子容貌七分,加上这声音,便有九分了!

    只是军中留着如此尤物,那些个将士还有心(情qíng)打仗?

    纪子期觉得半个(身shēn)子都酥了,她拘谨行礼道:“(娇jiāo)娘姑娘好,在下军中人称纪文书!”

    (娇jiāo)娘掩嘴(娇jiāo)笑道:“看得出来官人是个读书人,不似外面那些粗鲁的汉子,甫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直入主题!”

    纪子期跟着干笑。

    (娇jiāo)娘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姿态说不出的勾魂摄魄,“外面排队的还有几人?”

    “十来人!”

    “一个二个想整死老娘么?”(娇jiāo)娘皱眉披衣下(床chuáng),走到帐边,朝外吼道,“今晚到此为止,明(日rì)早点过来!”

    只是她声音天生带着几分(娇jiāo)气,即使大声说话,也带着几分(诱yòu)惑,反而更惹人心痒。

    门外汉子们一阵怪叫咒骂,也只能慢慢散去。

    纪子期也打算趁机离去,“(娇jiāo)娘姑娘,既然姑娘累了,在下就先告辞了!”

    (娇jiāo)娘挡在她面前,(身shēn)形足足高出她一个头,她(娇jiāo)声道:“官人既然进来了,奴家定会尽心尽力,伺候得官人舒舒服服,咱们红帐里的人,也有红帐的规矩!”

    她打量一下纪子期的(身shēn)板,咯咯笑道:“只怕到时累着的是官人!”

    纪子期呵呵后退两步,(娇jiāo)娘似乎觉得有趣,又朝纪子期走近两步,略有些呛人的脂粉香钻进纪子期的鼻子。

    她又想后退,(娇jiāo)娘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带着她往(床chuáng)的方向走去。

    (娇jiāo)娘(身shēn)形高,力气也不小,纪子期又不敢太大力挣扎,竟被(娇jiāo)娘拉倒(床chuáng)边,推倒在(床chuáng)上。

    (娇jiāo)娘正(欲yù)软软倚在她(身shēn)上,纪子期往旁边一躲,(娇jiāo)娘倒在了(床chuáng)上。

    (床chuáng)很柔软,(娇jiāo)娘还是皱了皱眉,也不知是真疼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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