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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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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整改与预测方案(一)(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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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子期又上前两步。

    杜锋峰不满道,“磨磨蹭蹭干啥?快过来!”

    纪子期站着不动,干笑道:“将军,还有何吩咐?”

    杜峰猛地站起(身shēn),长腿一迈,两步就到了纪子期面前。

    纪子期吓一跳,下意识后退两步,仓促间两脚互绊,(身shēn)形站立不稳,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一只大手快速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绕过她背后揽住她的腰。

    腰部的手臂坚硬炙(热rè),近在咫尺的是杜峰的(胸xiōng)膛,散发着温(热rè)的气息。

    纪子期大惊,慌忙想从他的(禁jìn)锢中逃脱开来,可那腰间的左手,和握住她手腕的右手却纹丝不动!

    “将军!”纪子期咽咽口水,“多谢出手相救,子期站稳了!”言外之意是你可以放手了!

    杜峰好似未听到,扣着她手腕的右手略用了点力。

    “痛!”纪子期惊呼出声。

    杜峰皱皱眉,右手散去力量,只扣着手腕不放。然后左手稍用力,捏了捏她腰侧。

    纪子期触电似的浑(身shēn)一软,若不是杜锋的手扶着她,恐怕要瘫软在地!

    她双颊绯红,呼吸急促,“将军!”

    那拔高的抗议声中带着一丝(娇jiāo)媚,纪子期自己也被吓倒了,大力的挣扎起来。

    杜峰感受到手中的柔软,又听得她的声音,(胸xiōng)口一((荡dàng)dàng),手下却未卸力。

    纪子期恼了,抬眼瞪着杜峰,咬牙道:“将军,放手!”

    杜峰看着她因愤怒而涨红了的脸,起伏的(胸xiōng)膛,微张的红唇,急促的喘气声。

    只觉得那呼吸间都带着股幽幽的香气,一股(热rè)气从小腹处缓缓升起。

    他有些狼狈地放开她。

    纪子期踉跄两下,终于站稳。

    “本将军不过是看你快要摔倒,扶你一把而已,大惊小怪干什么?”杜峰垂下眼,隐藏住其中的复杂(情qíng)绪,“你这手劲、腰力也太弱了些,以后马步时间再延长柱香!”

    纪子期现在对站马步,已经没有任何抵触(情qíng)绪了,想延长就延长呗!

    杜峰说完走回案桌后坐下,“过来帮本将军磨墨!”

    纪子期揉揉被捏红的手腕,心中翻个白眼,让磨墨就直说嘛,搞那么神秘干嘛?

    心(情qíng)郁闷的纪子期的,拉长着脸,一言不出,机械的一下一下磨着墨。

    杜峰看她赌气的模样,忍不住勾起唇角。

    阿夜这几(日rì),只要杜康得空,便(日rì)(日rì)缠着他,让杜康带他去骑马。

    杜峰给阿夜单独准备了一个小营帐,阿夜却不肯过去。

    杜峰不屑道:“你(身shēn)为男子汉,一个人睡觉的胆量都没有?”

    阿夜脸涨得通红。他素来好强,不想被人看扁,当下便搬了过去。

    纪子期很不耻杜峰用言语挤兑只有八岁的阿夜,可天气越来越(热rè),她洗澡越来越不方便。

    便闭紧嘴,帮阿夜将他的东西搬到了附近的小帐。

    杜峰又道:“本将军军中不养闲人,看你年纪小的份上,以后你就帮本将军在各营间送送口信!”

    阿夜求助地看着纪子期,可纪子期也是寄人篱下。

    于是阿夜便开始了他小小信使的生活。

    纪子期原本以为阿夜一向饭来伸手惯了,会很不适应这种生活。

    可两天过后,阿夜却每天笑容满面。

    他兴奋地对纪子期道:“早知道军中这么好玩,早就离开你个女人了!女人果然无趣得很!”

    纪子期气结。

    原来阿夜年岁小,又生得俊俏,当他收起那副自大的小爷样,露出乖巧纯真的表(情qíng)时,人人都被他俊俏有礼的外表迷惑,纷纷主动示好。

    每次送信时,各营将军总会赏他一些好吃的。

    闲暇时,有些个高大的汉子便让阿夜坐在他肩头,满营乱跑。

    从未享受过如此无拘无束,又无明争暗斗的阿夜,简直是如鱼得水!

    纪子期看到这一切,心道:果然男孩子还是要由男人来教才行!

    她之前绞尽脑汁,想要阿夜改掉的坏毛病,阿夜不过跟军中其他人待了几(日rì),就好很多了。比如挑剔,对任何事(情qíng)都挑剔的少爷病。

    玩得累了,吃饭时大口狼吞虎咽,哪管里面有没有他最讨厌的大葱!

    不过,令纪子期头痛的是,阿夜的口头禅更多了!

    以前只是小爷小爷的自称,现在多了“老子”,还有什么“你这小王八羔子!”“他妈的,来,干一架在说!”

    还好他现在年纪还小,估计再大个两三岁,那些军中汉子满口的荤话,也会被他学个七七八八。

    所以纪子期是既喜且忧!

    抚恤金的事(情qíng)暂告一段落,培训如何看账本的事(情qíng)便得开始了。

    发生了陆军师和肖守仁的事(情qíng)之后,各位将军心知肚明,若不是他们将这看账的责任,直接推给陆军师,或许不会发生这等事(情qíng)。实际上他们负有不可推缷的责任。

    这次查账除了肖守仁事件之外,其他营能够顺利平稳过渡,只少数几个队被罚了两个月军饷,纪子期的处罚建议功不可没。

    因此,这些平(日rì)里大大咧咧惯了,一看到数字就头痛的将军们,强忍着不自在,老老实实地坐在那,听纪子期讲解,如何看账本的关键。

    好在账本简洁明了,纪子期讲得又有趣,连一开始勉强坐住的秦(日rì)勉都听得入了迷。

    培训结束后,秦(日rì)勉用力一拍纪子期的肩膀,“哈哈!有了子期教的方法,看以后哪个不要命的,敢糊弄我老秦!”

    纪子期忍着剧痛,面上还得挤出笑容,“多谢秦将军赞赏!”

    下午纪子期回帐后没久,杜康来唤她,说少爷找。

    纪子期想起前几(日rì)的事,腰部被杜峰捏过的那处,还隐隐发烫。

    她满心不(情qíng)愿,磨蹭半天,杜康在外催了两遍,才出了帐来。

    杜康急忙道:“子期,快随我来!”

    纪子期奇道:“不是将军找吗?”

    “是啊!在元帅帐里,还有大账房朱老先生,粮草署的曹巡官曹大人!”杜康边大步走,边答道。

    纪子期一听并不只是杜峰找她,知道自己理解错耽误了时间,当下也小跑着跟在杜康后面。

    元帅帐里除了杜峰及曹云清外,还有一位快六十岁满头白发、面目慈祥的老者。

    杜峰介绍道:“这是大账房朱老先生。”

    纪子期调整两下呼吸后,道了声:“见过朱老先生!”

    又朝曹云清拱手,“见过曹大人!”

    曹云清见她无恙,放下心来,面上露出微笑,点头示意。

    杜峰又同朱老先生道:“这便是上次想出分箭方案、这次想出新账本、并看出肖守仁账本破绽的纪子期。”

    “子期,坐下说话。”朱老先生声音很轻,很温和。

    “子期不敢,子期站着回话就可以了。子期在营中久闻先生大名,今(日rì)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坐下吧。”杜峰动动手指,示意她坐下。

    纪子期便依言坐下。

    “老夫前些(日rì)子旧病复发,军医告诫要静养,不可多忧心。

    前几(日rì)老夫(身shēn)体渐好,与将军查对账本时,方知这账本已作了改变。细品之下,这新账本之妙,老夫由衷佩服!

    还有那长期困扰军中的抚恤金问题,短短几(日rì)竟都解决了!

    老夫惭愧,枉称这军中大账房,这么多年来都未曾帮元帅解决过此忧患!

    子期到来不过数(日rì),便解了这困局。老夫心中敬佩!

    听闻子期在将军帐下效力,便想着过来见上一见,与子期你畅谈一番!”

    朱老先生谦和有礼,纪子期顿生好感,“先生过奖了!子期也不过是好运而已!”

    朱老先生笑道:“这运气好也是一种实力,不是吗?”

    纪子期心有戚戚焉,哈哈大笑道:“朱老先生说得是。”

    这运气好不仅是一种实力,还是一种比实力更重要的东西。

    两人一来一往地闲聊了几句。

    如果杜峰不在一旁的话,纪子期觉得跟朱老先生谈话真是一种乐趣。

    朱老先生正色道:“子期,老夫今(日rì)来,还有一事想听听子期的建议。”

    “朱老先生请说,子期定不相瞒。”

    “你之前在粮草署时,可曾听说有一大批伤药不知所踪?”

    “略有耳闻。曹大人每天早出晚归,子期从粮草署他人口中听说过此事。”

    “你对此有何想法?”

    “可查过记帐薄?清查过库房?”纪子期问道。

    朱老先生道:“曹大人的记帐薄差不多十数人看过,包括我在内,没发现问题。前些(日rì)子他将整个药库都清理了个干净,也没找到这批药。”

    曹云清点点头。

    “那其他库房呢?”

    曹云清道:“你的意思,是将其他库房也都清理一次吗?

    这药库是最易清理的,粮草署全体出动,也花了差不多七(日rì)。如果要清理其他库房,怕是没三五个月是出不了结果的。

    眼看就五月了,按以往惯例,五月总会有几场战役。

    万一打起仗来,军中伤患恐怕等不了那么久!”

    朱老先生接着道:“这么大一批伤药不见了,即使上报朝廷,户部也不敢随意发放。这一来一去再加拖延,天气渐(热rè),伤口一感染,那些伤患就更麻烦了。”

    纪子期道:“这么说来,当务之急,是必须短时间内查清那批药物的去向?”

    “是的。”

    纪子期低头思索。

    朱老先生以为她有所顾虑,微笑道:“子期不用多虑,今(日rì)你所说之言,若有不妥,便只有这营中四人知晓,定不会传至第五人耳中,这点老夫可以名声担保!”

    纪子期抬起头来,“既然先生如此说,那子期便知无不言了。

    药从京中运来,粮草署清点入库,入库手续全部齐全,现在却有一大批不知所踪。

    这么一大批的药不见,若说有人监守自盗,怕是不大可能。这涉及到库房官兵车马城管一大串的配合,哪一人那里露出了马脚,整串人都会被揪出。

    且这些药均寻常药物制成,并不值钱。为了这一点点银两冒这么大的风险,子期觉得不太可能。

    而且,既然朱老先生及曹大人问得到子期这里,说明已经排除了是(奸jiān)细所为。”

    曹云清微笑点点头。

    纪子期继续道:“所以这问题只可能出在两方面,一是入库时放错了库房,以致找不到。二是这记帐时出了错,令到帐上还有数,而实际上却没有。

    这所有的事都是人做的,只要是人,就会有失误出错的时候,所以即使账上已查过数次,还是得再查。

    不过,再查就不单单只看药库的记账薄了,应该连同兵器库、铠甲库一起看。

    这几年来大小战事不断,只要有弓箭曾大量领用过,一定是发生过战事,那相应的就会产生伤患,药品就会成批大量被领取。

    另外就是这铠甲库了,库里不光有战斗时用的铠甲,还有御寒用的棉衣。北地寒冷,秋冬天气变化大,容易发生大面积的流感,若有大量棉衣被领取时,那时可能相应也会有较大量的药品支出。”

    朱老先生与曹云清对看一眼,眼中均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一旁的杜峰嘴角噙笑,目光莫测带着些许骄傲地看着纪子期。

    “先生,大人,将军!子期建议先核对记帐薄。关于库房清查的事宜,牵动太大,容子期多思量两(日rì),再与各位相商!”

    粮草署开始了所有库房大对账。

    这一核对之下,果然发现了问题所在。

    前年约九月初的时候,天凉突降大雪,比往年提前了约二十多天。

    因为天气突变,发放寒服不及时,数万将士受寒感冒,当时曹云清也不幸被感染。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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