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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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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子期心道:正主儿终于来了!

    刘三明拱手行礼,一派书生作风,“纪文书这番话看似将选择权交给了大伙,实际上是纪文书早已划好了道!

    这武斗,纪文书说了自己年幼且不曾习武,大伙要是选武斗,摆明就是以大欺小,输了是奇耻大辱,赢了也会成为这军中的笑话!

    这文斗,纪文书说自己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唯有术数略懂而已,若大伙选了一样纪文书不会的,输了不光彩,赢了会被人耻笑,用自己擅长的,跟别人不擅长的比,算不得英雄好汉!

    既然纪文书略懂术数,刘某不才,恰恰也略通术数,那刘某就不拘以大欺小,跟纪文书比上一比!”

    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多谢刘先生成全!刘先生(胸xiōng)怀宽广,子期佩服!”纪子期笑眯眯地道:“这既然划下了道,咱们先说说赌注如何?”

    刘三明冷笑两声,“纪文书爽快!如若纪文书输了,这记账之事,就请纪文书不再过问;

    若在下输了,这记账之事,纪文书说如何做,这里的众人便如何照做,若有食言背信弃义之人,我刘三明第一个不放过!”

    “刘先生可当得众人代表?”

    那老王答道:“自然当得!”

    “好!”纪子期转向刘三明,“这民间斗数,向来有证官作证,不知这证官由谁来担当最好?”

    刘三明傲然道:“在下与人斗数,向来光明磊落,从来不需要证官!输便是输,赢便是赢,骗得了他人,骗不了上苍!”

    倒是条汉子!尽管刘三明此刻是站在纪子期对面的人,纪子期也忍不住心中对他赞赏起来!

    “好!那就开始吧!公平起见,咱们抽签决定!”纪子期从账本上撕下一角,搓成两根细条,一长一短,在背后交错了两下之后,捏在手中握成拳,露出上面一截,“刘先生,请抽!条长者先出题!”

    刘三明还在想从哪儿拿签来抽,就见纪子期已两下就用纸整了出来代替,当下心中也暗赞她机敏。

    纪子期从小丁那得来的信息中了解到,刘三明其人,年二十五,家中幼子,术子称号,(性xìng)格嫉恶如仇。

    当年因为同窗被一富绅之子欺负,为其出头讨回公道后,被富绅之子记恨排挤,从中级学院毕业后,即便拥有术子头衔,也无人敢请他做工。

    一怒之下,他便只(身shēn)来到北地,投入了杜家军。他从军时间虽短,但因其术子(身shēn)份军中罕见,备受上官关注,且为人豪爽仗义,军中人缘颇佳。

    而在一众记账员中,他学识最高,众人遇到记账问题时,多数会像他请教,他也毫不藏私,慢慢这些人便唯他马首是瞻。

    纪子期在得到这些信息后,立马决定以刘三明为突破口。想着众人都赞他磊落,便干脆摆明军马,请君入瓮。

    刘三明果然顺利上了钩。

    他随手抽出一根细条,纪子期展开手中另一根,一比之下,由刘三明先出题。

    纪子期笑得眉眼生花,拱手道:“刘先生请!”

    刘三明哼了一声,也不推托,张口便道:“纪文书请听题:今有垣厚五尺,大鼠(日rì)一尺,小鼠亦一尺。大鼠(日rì)自倍,小鼠(日rì)自半。问:何(日rì)相逢?各穿几何?”

    (有垛厚五尺的墙壁,大小两只老鼠同时从墙的两面,沿一直线相对打洞。大鼠第一天打进1尺,以后每天的进度为前一天的2倍;小鼠第一天也打进1尺,以后每天的进度是前一天的一半。它们几天可以相遇?相遇时各打进了多少?)

    纪子期等了大半柱香时间后,缓缓说出答案。

    众人惊讶,刘三明的面色也瞬间一变,很快又恢复正常。

    轮到纪子期出题了,“刘先生听题: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最少几何?”

    她出的这题,便是当(日rì)孙夫子与钱夫子斗术时出的第一题。

    刘三明并不托大,他拿起纸笔,刷刷算了起来。

    众人惊讶更甚。

    单从第一轮的表现来说,纪子期并未动笔,而凭心算就给出了答案,算得上是技高一筹。

    但众人对刘三明信任已久,心想刚刚那题,纪子期也许只是恰巧知道答案而已。

    一炷香过后,刘三明放下手中的纸笔,吁出一口长气,道出了答案。

    纪子期心下也有些惊诧,出题的钱夫子与孙夫子均为二等术生,而刘三明不过一术子,在短短时间内便能解出,看来此人在军中也为未忘研习术数,且天资甚高。

    当然,纪子期不知道的是,一般斗数的规矩,第一题通常低过对方水平,以免第一题便解不出,失了面子,而结下仇怨。

    这叫先礼后兵!如同武斗一般,初初上场时,并不会直接使出杀手锏,而是双方你来我往,过个百来招之后,才会慢慢使出绝技。

    钱夫子与孙夫子当(日rì)出的第一题,按水平来说,也就是介于三等术生与术子水平之间的题,所以刘三明能够解出,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诧的事(情qíng)。

    又到刘三明出题了,这次他已不像上题那般随意,思索许久后道出了题目。

    纪子期仍是等了大半柱香时间后,再缓缓说出答案。

    众人的表(情qíng)现下就不一了,有愕然的,有怀疑的,有不敢置信的。

    当然也有崇拜的,如粮草署,神弓营的各人。刘三明的面色有些苍白,他以为此题即使纪子期能够解出,也必定要花费一番功夫!

    哪知纪子期仍同上题一般,不用纸笔,只凭心算,便轻轻松松说出了答案。

    刘三明后背微微出汗,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在这个瘦小的少年面前,这次的斗数,自己并不能轻易讨得了好。

    纪子期的题很快就来了。

    刘三明仍同上题一般,取过纸笔进行计算。

    那些先前对他能获得胜利,坚信不疑、拥护他的人,此时面上神色渐渐凝重。

    两炷香时间过后,刘三明额头开始有汗珠滴下,呼吸急促,面色越来越苍白,执毛笔的手微微颤抖。

    一时飞快落笔,写得片刻后,停笔沉思,然后眉头微蹙,收起纸张揉皱,扔到一边。在重新铺上一张纸后,又执笔久久不落。

    众人面色越来越沉重,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整个营帐里只听得到毛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

    终于在又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后,刘三明长长吁出一口气,面上神色缓解,露出笑容。

    只见他执笔的手,落在纸上,一气呵成。

    成功解出此题后,刘三明心中既喜且惊,喜的是又攻破了一道难关,这是一种只有痴迷于钻研的人,才能体会得到的乐趣!

    惊的是,如果他的下一题,不能难倒对面这个瘦弱的少年,那么此次赌局,他将必输无疑!

    第三题,刘三明慎重再慎重,差不多花了两炷香的时间,才说出第三题。

    这次他本来很有信心,即使纪子期能解出此道题,也必定要花费不少功夫。甚至有可能根本解不出来。

    可谁知纪子期,仍然同前两题一般,只是花了大半炷香的时间,便说出了答案。在刘三明面上的神色还未来及收敛前。

    粮草署及神弓营几人欢呼雀跃,引来其他人的怒目相向。此次他们却不再收敛得意神色,心道,小样!不服气你自个上场啊!

    刘三明的背后衣衫彻底湿了,想到自己寒窗十载,自负天赋过人,哪知连眼前这个十四的少年都不如!

    他瞬间心灰意冷。不待纪子期出第三题,便苦笑数声,拱手道:“纪文书深藏不露,在下技不如人,在下认输!”

    先前那个老王见他主动认输,心中不服,就(欲yù)开口理论,旁边另一人伸手扯住他。

    刘三明转向众人,沉声道:“我刘三明技不如人,愿赌服输!大伙若还有不服气的,可上来一试!”

    众人沉默。

    刘三明双眼扫过全场,见无人应战,接着道:“既然大伙都认可了这个结果,就请遵守诺言!在接下来的培训中,全力以赴,一切听从纪文书的安排!

    若有违誓言者,便是跟我刘三明过不去,以后大家不再是朋友!”

    众人齐齐噤声,表示默认,老王(阴yīn)冷又怨恨地瞪了纪子期一眼。

    接下来的培训非常顺利,不到一个时辰,便已结束。

    纪子期布置了下一个任务,将三月份的账本,按新的记账方式,重新编写一次,五(日rì)后交上来。

    无人反对。

    纪子期又道:“各位先生若在这重新编写过程中,有遇到任何难处,均可前来,与子期探讨,子期欢迎打扰!”

    担心出事赶过来的曹云清,见事(情qíng)解决的如此顺利,心中讶异。

    纪子期便将布下赌局,(诱yòu)导刘三明同她斗术的事,与他讲了一遍。

    曹云清心中五味陈杂。眼前这个少年,(身shēn)上到底隐藏着多少惊人的天赋,等待被人挖掘!

    事(情qíng)解决的如此顺利,纪子期心中也很高兴。她想起阿夜的话,觉得有必要和杜峰详谈一番。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本将军公然包庇?”杜锋听了她的建议以后,垂着眼睑,声音平静,听不出(情qíng)绪。

    “回将军,这不能算是包庇!这账本乱来已久,每营都经过了数人之手,即使花费再大的功夫,也未必能查出个结果,反倒会因此人心惶惶,动摇军心!

    而且之前有人趁机亏空,浑水摸鱼,作为上官,也免不了监管不力之责!所以若想趁此机会,斩断有心人的贪(欲yù),而又不引起大的动乱,请将军务必采用子期的方法!”

    杜峰久不出声,纪子期看着他昏昏(欲yù)睡的样子,忍不住心急,大喊一声:“将军!”

    杜峰半闭着眼,胡子一抖一抖,从(胸xiōng)膛里发出闷闷的笑声。

    纪子期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试探问道:“将军是不是同意子期的建议?”

    杜峰抬眼看她,眸中含着莫名的笑,看得纪子期心中颤了颤,“本将军刚刚只是在想,明(日rì)同各营将军商量公务时,何时提出纪文书的建议比较好?纪文书这般心急作甚!”

    那“纪文书的建议”几个字故意一字一顿,充满了调侃。

    你丫的!纪子期牙痒痒的,就知你没好事!

    “如此这般安排,纪文书可有意见?”杜峰戏弄的声音又响起。

    “没有了!”纪子期蔫蔫低下头,暗地里肝火上扬,(胸xiōng)口发痛。

    论恶趣味,本姑娘认输!

    杜峰大提琴般好听的笑声在帐子里漫延开来。

    纪子期磨牙:你也就这优点了!

    隔(日rì),杜峰在同各营将军的会议上,公布了纪子期的查账处罚方案:

    一、账物一致的,奖励记账人员、该营营长千夫长各十两;

    二、账物相差在五十两以下的,记账人员、该营营长千夫长只作口头警告,不作处罚;

    三、账物相差在五十至一百两之间的,记账人员、该营营长千夫长各罚一个月军饷;

    四、账物相差在一百两至三百两之间的,记账人员、该营营长千夫长各罚二个月军饷;

    五、账物相差在三百两以上的,全队撤查,记账人员、该营营长千夫长暂停其职;

    六、以上处罚方案仅限此次。

    秦(日rì)勉第一个咋舌了,“老秦我一个月的军饷也才八两银子,这不见了五十两都免查,是不是太松懈了些?”

    步兵营的邱将军神(情qíng)却没有那么轻松!神弓营多数在队伍后方或左右两方,步兵营的人是直接冲在最前面,人数最多,伤亡机会最大!有关抚恤金混乱的事(情qíng)他也听闻过,却一直找不到突破口。

    当下听到杜峰所言,已感觉到事(情qíng)似乎会比想象中的严重。

    他与步兵营的其他几位将军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沉重与欣慰。

    这账本之事沉疴已久,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为之,一般人不敢轻易去碰,担心引起军中动((荡dàng)dàng)。

    当杜峰提出要推行新账本时,将军们同样都持着观望态度,既不约束那些人,也不威压他们必须服从。

    短短几(日rì)这结果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杜峰与纪子期二人,初生牛犊不怕虎,一个昨(日rì)在培训上一手术数震惊众人,令刘三明及一众人心服口服;一个不动声色,暗中布署,令各将军不得不按着他的思路走。

    眼下这方案亦是妙极,即奖励那些品(性xì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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