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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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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期,期期,”他轻唤道。

    怀中的女子仍是毫无反应,确认是已熟睡无疑。

    杜峰抱着她,浑身生疼,欲哭无泪。

    帮她洗漱时,咬牙切齿的杜峰,忍不住在她身上重重捏了两把泄恨,熟睡中的女子似是感受到那痛意,皱着眉嘤咛了两声。

    那娇软声音刺激得他越发难受,手刚刚捏过的地方,很快就绯红一片。

    杜峰忍不住又心疼起来,下手轻了些,嘴时却不住恨恨道:“小妖精!小妖精!看爷明日怎么收拾你!”

    只是不光那声音,还有那滑腻柔软的身子,让杜峰肠子都悔青了。

    干嘛要灌她喝那么多酒,她一沾酒就有醉意的人,硬是被他灌了三杯。

    杜峰忍不住打了自己一个耳瓜子,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等到终于帮纪子期洗完,穿上衣衫,放到床上后,杜峰全身都湿透了。

    床上女子的迷人曲线,红扑扑的脸,还有唇齿间呼吸着的芳香,无一不媚惑着他的神经。

    杜峰实在担心自己会被忍不住对熟睡的她下手,狠狠心离开床,来到隔间,冲了个冷水澡。

    等到体内的躁动平复了些,走进房内,也不敢上床像前几日一样搂着她睡觉。

    而是找了张被子铺在地上,侧躺着,远远地看着床上的女子。

    因喝多了酒,睡梦中的纪子期感觉有些口渴,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本就盯着她唇想入非非的杜峰,见她无意识地撩人动作,身体里的火一下子就爆了。

    他飞快地从地上跳起来,冲入隔间,不一会,里面传来一阵闷哼声。

    浑身轻松了些的杜峰走出来,来到桌边倒了杯水。

    然后坐到床边,扶起纪子期,放到她唇边。

    正干渴得厉害的纪子期,咕噜两下就喝了下去。

    喝完后舔舔唇,不满地呻—吟道:“还要~”

    杜峰浑身一僵,手中的茶盏差点掉了下去,咬牙道:“小妖精!”

    忍着满身的火,又起身倒了一杯,纪子期喝完后,终于心满意足地睡去。

    这一晚的杜峰倍受煎熬,醉酒不舒服的纪子期,不时在床上或扭—动,或轻哼,试图减轻胸口的不适。

    那动作那声音落入杜峰眼中耳中,便是另一种风情和诱惑。

    这一晚上,他不知道冲了几次冷水澡,又几次转过身,想着眼不见心不烦。

    可最终不过片刻,还是舍不得的转过了身,盯着床上的女子,幽怨地叹气。

    早上纪子期是在一股酸爽的味道中醒来的,对于此刻胸口发闷,头痛欲裂的她来说,那气味就像一道醒神的良药。

    “媳妇儿,来,先喝了它,用点早膳后再睡。”杜峰轻柔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纪子期睁开眼,就着他的手,喝了下去。

    一碗酸爽的解酒汤落肚后,纪子期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只是身子还是软得很。

    她整个人靠在杜峰怀中,看到他轻灰的下眼敛,不禁问道:“杜峰,你昨晚没睡好吗?是不是我醉酒闹着你了?”

    何止是没睡好?杜峰暗中磨着牙,硬梆梆道:“没有。”

    “那你为何一脸看起来不高兴的样子?”

    “你说呢?”杜峰哀怨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意味不说自明。

    纪子期嘿嘿了两声,嘟着嘴,“谁叫你灌我酒,我都说不要喝了。”

    杜峰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纪子期啊了一声,然后用手捂住自己的唇,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控诉地看着他。

    抱着她的男子身子一热,轻声哀求道:“期期,快点好起来。”

    你以为我想?纪子期白他一眼,松开手,“等会扶我到院子里走动走动,再睡一觉,应该也就好了。”

    活动了小半个时辰,出了身汗,身子果然清爽了不少。

    下午的时候,曹云清来了。

    今日早上是跟各商行推广计划书的日子,一有了结果,曹云清第一时间便来汇报了。

    从他掩饰不住的喜色来看,结果应该比预期的还要好。

    果然不出纪子期所料,曹云清客套话也没多说,直接进入了正题,“纪使节,早上商会上的推广效果非常好!

    有十家商行当场签订了投资意向,并付了订金,另外还有二十家表示明日之内一定给个答复!”

    纪子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其实因为有存粮所当作加工厂,前期所需要的资金银两早已足够,但苍月皇室的孱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贫穷。

    若有了足够的银两,用在其他方面,想必苍月皇帝便可在一定程度上摆脱群臣的摆布。

    苍月的这几样特产,都是对人身体有益处的,黎国的百姓逐渐富裕起来,再加上贵人不少,这些特产想必很快就在黎国供不应求。

    纪子期十分自信,弱小的苍月能凭借这几样特产,两三年内快速地富起来。

    而后,慢慢的,苍月再来进行其他产业的完善,比如扶持其他产业,开辟河道等。

    将特产做为主要产业,而后以其他产业为辅,既要依靠着黎国,又要有属于自己的尊严。

    这是纪子期在阿夜与黎国之间,能做到的,最好的平衡了。

    因着醉酒身体不舒服,关于商行推广之事,纪子期便让曹云清进宫直接向苍月皇帝汇报。

    曹云清走后,纪子期回到房间里又躺上床,休息了一会。

    再醒过来时,感觉身体里的宿醉终于好得差不多了。

    杜峰看着她来火又难受,索性找来从杜府带出来的暗卫,活动筋骨去了。

    纪子期趁着杜峰不在,快速地洗漱了一番,换上了从黎国带来的,悄悄压在箱底的性感睡衣。

    里面是大红色的成套内衣,外面是一层黑纱,她站在铜镜前快速瞄了一眼,自个都心跳加速起来。

    纪子期找了一件外衫罩在外面,然后坐在床边,等杜峰回来。

    饭菜早已摆上了,现在看到酒还头晕的纪子期,便没有准备薄酒。

    差不多晚膳的时间,杜峰浑身湿透的回来了。

    纪子期起身迎了上去。

    消耗了半天体力的杜峰见她紧搂着自己的衣衫,有些奇怪地多瞧了两眼。

    他这一瞧之下,纪子期愈发紧张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杜,杜峰,先去洗漱一下,我,我等你一起用膳。”

    杜峰皱皱眉,走近两步伸手轻触她额头,“期期,你没事吧?”

    强烈的男子气息将她包围,一阵眩晕,纪子期面上更热,咬着唇倒退两步,“我没事,你先去洗漱。”

    不待杜峰反应,径自坐到了桌边,一副等他共进晚膳的模样。

    杜峰不明所以,带着满腹的狐疑去了隔间,很快的,便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带着一身的湿气。

    “来,吃菜。”纪子期夹了他最爱的菜放入他碗中,柔声道:“你最喜欢的,多吃点。”

    今晚的纪子期让杜峰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难道是因为要走了,所以他的媳妇儿有些不舍得?

    杜峰这一想,心里像吃了蜜般甜,面上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用完膳后,下人收走了碗筷,纪子期的心跳得更快了。

    “杜,杜峰。”她睫羽轻颤,面上是杜峰从未见过的神情,羞涩又带着义无反顾,“你,先去一下隔间好不好?”

    杜峰很想问为什么?可看到自家媳妇儿这副神情,忽然间又好似有些明白了。

    他满怀着期待走进了隔间。

    许久后,久到杜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快,好似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般,等到他按捺不住想冲出去时,媳妇儿娇媚的声音如天籁传到了他耳朵里:“相公,好了。”

    杜峰迫不急待地大跨步走了出来。

    屋子里不知何时点满了油灯,星星点点,如一片灿烂星海。

    有个女子站在那昏暗油灯中。

    偶有风吹过,灯火跳跃,与她诱人身姿交错成模糊一片光影。

    她身上的透明薄纱亦被吹动,露出更加旖旎的风光。

    红黑白,最极致的视觉诱惑,挑拨着杜峰的神经。

    黑缎子般及腰的长发,半羞怯半紧张的容颜,在油灯下发出珍珠般的光泽。

    胸脯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能隐隐看到深深丘壑,即使是地狱,是深渊,亦会让人奋不顾身地进入流连。

    柔软的腰肢,紧致修长的大腿,当她盘在他腰上时,是何等的销魂噬骨!

    满屋的灯火,不及那中间女子眼里的柔情万丈。

    杜峰的喉咙不自觉地咕噜咕噜几声,身子在瞬间如丛林中的狼,积蓄了全部的力量,就要像那猎物奔去。

    “杜峰…”女子轻启红唇,在她开口的刹那,杜峰已朝她冲了过去。

    他将她用力搂在怀中,带着渴求,“媳妇儿~”

    纪子期将整张脸埋在他怀中,声音细如蚊蚁,“杜峰,今晚,一切都听你的…”

    话音刚落,整个人已被抱起,压在了用膳的桌子上。

    杜峰鼻尖抵着她的,喘着粗气,“不许求饶!”

    “不求饶!”纪子期眼里水波荡漾,睥他的那一眼,带上了无数风情,明明已羞涩至极,偏又大胆道:“你也不许求饶!”

    这句挑衅的话,彻底压跨了杜峰最后的理智,积蓄了好几日的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身下的女子不但不求饶,不呼痛,反而搂着他的脖子,用自己的身体不断地挑逗着男人的欲—望。

    像条妖娆的蛇,死命缠绕着他,誓要将身上的猎物裹入腹中。

    她化成温柔的泉水,滔天的巨浪,清澈的小溪,只为了让这个男子永远地沉溺在其间,再也无法自拔。

    后背在膳桌上摩擦得生痛,痛到极致,又生出无法言语的快—感。

    他在征服她,她亦在征服他,像两个武林高手,使出全身的招数,淋漓尽致,只想让对方臣服。

    偶尔,她也会略占上风,但更多的时候,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在那样的时候,则会被迫说出许多从来不曾说出口的羞人的话。

    好似生离死别,世界末日般,两人缠绵了整整一夜。

    直到天明时,精疲力竭后,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远远望去,好似对连体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世上再无任何东西,能将两人分开。

    纪子期是在一片亲吻中醒过来的,她睁开迷蒙的眼,对上杜峰温柔而宠溺的神情,“媳妇儿,醒了?身子可有不适?”

    想起昨晚的激情,她面上一红,却不愿服输,下巴微扬,“我没事,倒是你,没事吧?”

    许是昨晚喊得太久又大声,纪子期的声音带了一丝沙哑,性感又魅惑。

    身旁的男子掩藏在被子底下的异处,迅速地有了动静。

    他翻身压到她身上,眉一挑,用力一蹭,“不服输?再来过?”

    “来就来!谁怕谁?”纪子期学他挑眉。

    杜峰呵了一声,这媳妇儿胆子越来越大了啊,看来他昨晚还是不够卖力!

    即将离别的二人,又开始用自己的身体,奏响了分别的乐章。

    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自己的烙印深深地印入对方身体的每一处。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这样的疯狂一直持续到了中午,直到两人的肚子发出了咕咕地叫声,才相视一笑,唤人传膳。

    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用筷子,亦用唇。

    你捏我腰,我就摸你胸,两个有情人,闹着闹着,又闹到床上去了。

    于是一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

    离别前有多甜蜜,离别的时候就有多痛苦。

    不管两人如何地想忘却,然而离别的时刻还是如期而至。

    阿夜不停偷瞄纪子期微笑着的脸,他本来很担心她会哭。

    可如今看到她笑得如此灿烂,心里不由有些发毛。

    这个女人,自己的夫君要走了,怎么还能笑出来?不是应该哭哭啼啼,大叫着“夫君,不要走,妾身不让你走”才对吗?

    杜峰轻触她脸颊,带着眷恋和不舍,柔声道:“回去好好休息两天,我走了,记得要想我。”

    “嗯。”纪子期乖巧地点点头,歪着头用脸摩擦他的手掌,“好好照顾自己,不许胡来!也要记得想我。”

    她面上虽带着笑,可心里早就泪流满面,只是她希望在杜峰临走前,让他记住的是自己灿烂的笑脸,而不是一个哭泣的丑女人。

    纪子期不知道的是,无论她此时是哭还是笑,杜峰记住的,却是她站在满屋灯火中黑纱飞舞的魅人模样,如同一幅画,永远的镌刻在了他的心底。

    ——

    未成婚前,两人各自忙时,常常数十日见不着面,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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