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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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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子期摇摇头,“娘,许是月事将至的缘故。”

    蒋灵掰掰手指头,好似是差不多了。

    这女人来月事的前几天,确实容易情绪异常,便道:“那你先回房休息休息。到晚膳的时候,娘再叫你。”

    纪子期觉得回房后,憋在房里一个人,更容易胡思乱想。

    但又怕时间一长,蒋灵看出端倪,便起身回了房。

    回了房的纪子期无心缝制里衣裤,情趣内衣的画稿也扔到了一边,脑子里不停胡思乱想。

    等胡乱想完一阵后,又在心里唾弃起了自己!

    为了个男人,将自己弄得心神不宁,疑神疑鬼的,值得吗?

    呸!关自己什么事?若不是那厮说了要过来,又不过来,也不派人捎个口信,她犯得着如此揪心?

    纪子期长长吐出一口气,又将杜峰那厮骂了千万遍!

    晚上熄灯就寝后,感觉身体很疲惫,然而脑子还是精神得很,黑暗中她瞪着一双大眼,毫无睡意地盯着那虚空的黑。

    “咚咚,”门外响起熟悉的有节奏的敲门声。

    是杜峰!

    纪子期顾不得寒冷,掀开被子冲下床,正准备开门时,突然想起自己下午的决定:让那厮好好等等!

    哼!她慢悠悠钻进被子,躺回床上。

    杜峰见等了一会没人应,又抬手轻叩两下,低声唤道:“期期。”

    纪子期心中哼了一声,还是不理他!

    说来又不来,想来就来!美得你!本姑娘就不睬你!

    “期期,外面好冷!”外面的男子不知她为何不理睬,用起了苦肉计,声音哀怨:“我,好像快要感冒了!”

    感冒?就这么一小会就感冒?本姑娘才不信!

    纪子期心中虽如此说,却还是不由自主下了床,披了衣衫开了门,只是却不让他进来。

    她打了个哈欠,也不看他,“我刚睡着了,今天累得很,你下次再来吧。”

    杜峰不知她为何生气,自是不肯轻易离去,双手环肩装出哆嗦一下,柔声道:“期期,你冷不冷?我冷,咱们进去说好不好?”

    那语调柔得让纪子期心软,她忍不住瞪他一眼,还是开了门。

    杜峰一把抱起她,纪子期忍不住惊呼,怒道:“放我下来!”

    “不放!”进了门的杜峰,恢复本色,笑嘻嘻道:“放了你就会赶我出去了。”

    “你?”纪子期又好气又好笑,偏那厮力气又大,根本挣脱不得。

    只得任他将自己放回床上,然后快速除了外衫,和自己一起钻进了被窝里。

    不管不顾地,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纪子期想起昨日的担忧,恼火上来,还是忍不住用脚狠狠踢他。

    却被杜峰紧紧夹住动弹不得,那身体的异样处越发明显。

    混蛋!纪子期在心中骂道。

    杜峰全身僵硬得难受,偏偏怀中小人儿明显生闷气的模样,只得硬生生忍下,低低哄问道:“期期,怎么啦?为什么生气?嗯?”

    这一问之下,纪子期的委屈浮上来,眼里不自觉蓄上了泪。

    一低头在他胸口狠狠了一口,直到听到他传来闷哼声才松开。

    杜峰看到她眼里委屈的泪水,扁着的小嘴儿,心疼不已,“期期,怎么啦?”

    “你还说?”纪子期睁着眼控诉:“昨晚你去哪了?”

    “没去哪,喝了酒就回家了。”杜峰楞楞答完后,突然明白过来怀中小人儿如何跟她置气了。

    他轻笑一声,低头向她唇吻去,却被她偏开头。

    他只得含住她耳珠子一阵吸吮,感觉到怀中人儿身体更加柔软轻微颤抖后,附在她耳边轻声道:

    “昨晚是有些醉了,但还没醉到不能来找你的地步。

    可我担心自己见一你后,一时把持不住做了不该做的事,便不敢来!

    期期可是在为我说了来又没来的事生气?”

    “你不来,可以派个人来说声的嘛!”纪子期心中软了几分,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

    杜峰亲吻掉她眼睫上悬挂的泪珠,柔声道:“那么晚了,而且我担心如果被人知道我晚上来找你,你会害羞,对你名声也不好!”

    纪子期嘴角微微翘起,心里却道,呸!未订婚前,就三番四次进我房,又摸又亲的,还说担心对我名声不好?假仁假义的家伙!

    杜峰见她不出声,又轻轻道:“不生气了?”

    哼,还有点!纪子期咬着唇不出声。

    “以后我应声你的一定做到,好不好?”杜峰继续轻声道。

    骗子!不相信你!

    “以后我尽量少些与人去吃酒,若非去不可,必先报备于你可好?”

    这还差不多!纪子期轻轻嗯了一声。

    正想说“绝对不许去青楼吃酒”,声音在喉腔还未开始吐出来,便被杜峰一个旋身压了下面。

    声音狼似的恶狠,“那现在轮到你开始补偿我,将我关在门外不让我进来的心灵损失!”

    心灵损失?这厮哪里来的这么现代化的词语?

    纪子期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杜峰火热的唇已淹没了她的意志。

    她不由自主地勾上他的颈,同他一起沉沦。

    杜峰忍了几天本就难受,特别是昨晚微醉后,更是想她想得全身发疼,用了多大的抑制力才控制住自己不来找她。

    如今怀中人儿如此乖巧顺从地任他亲吻,积蓄了几日的火便瞬间燃爆了。

    一连窜不停歇的疯狂的热吻,似要将怀中人儿融化,从唇到下巴,从下巴到脖子,点燃一路的火种继续下移。

    纪子期只觉得今晚的杜峰特别迫切,她的双手插入他发间,不知是想将他用力推开还是想让他更加靠近。

    衣衫散了一地,赤裸的肩膀半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再往下却是一片火热。

    她在这冰与火的双重交织中,想与他一起燃烧,想与他一起尖叫,想与他合为一体。

    在她的脑子还没作出判断前,她的身体已自动代替她作出了选择。

    她的腿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他的腰。

    很快地,在压抑的闷哼和尖叫声中,两人都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身上出了密密的汗,粘粘的很不舒服。

    昨晚没休息好的纪子期经过刚才的激烈后,睡意袭来,顾不得那身上的不适,搂着他的腰,沉沉睡了去。

    杜峰本打算等会就离去,可看着搂着他腰的细白手臂,还有她在他怀中依靠眷恋的模样,舍不得了。

    他轻轻拨开她额头的秀发,虔诚地印上了一个吻。

    熟睡中的纪子期似感受到了身边男子满腔的爱意,唇角勾起,犹如置身在一个美妙的梦中。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男子已不在了。

    她不记得他何时离去的,只记得自己紧紧抱着他,舍不得松手。

    他便用力回抱她,直到她完全没了意识为止。

    房间里还残留着昨晚二人留下的淫靡气息,又香艳又怀念。

    纪子期怕被蒋灵发觉,便起身打开了窗,让外面冷冽的风吹进来,带走了那香艳印迹。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让那寒冷气息一直深入肺部深处,然后再缓缓吐出。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与纪子期心中天气不同的是,外面一直阴着天,略带黄色的天空预示着一场风雪的即将来临。

    蒋灵也明显的感觉到自家女儿今日的不同,面色红润,眉稍眼角提前带上了春天的风情。

    像隔着层细雨,迷迷蒙蒙看不真切,偏又觉得动人之至。

    不过才隔了一天,变化就如此之大,还说不是一想到婚期,就患得患失?

    蒋灵心中轻哼一声,也不戳穿她。

    今日与纪子期见面的掌珠也明显地感觉到了她今日的不同。

    或许昨日回去后,她去见了他吧。

    掌珠心中只是猜测,不知二人是不是真的见了面,也不知二人是怎样见的面。

    但不管如何,咱们的掌珠公主真相了。

    店里摆上了一些绸缎,蒋府的两个小厮规规矩矩地立在了门口。

    纪子期带着掌珠窜门子去了。

    因为新开业,虽说是假的,纪子期还是学现代新店开业一般,备了些点心,供进店的客人享用。

    因货品不多,伙计不专业,进店的人明显很快就少了。

    那些点心也剩了大半。

    纪子期用油纸包起了一些,拉着掌珠去了隔壁店。

    “掌柜的,在下是隔壁新开绸缎庄的二老板,这位是在下的表兄,大老板。

    今日新开业,特来送点小礼,还请掌柜的以后多多照应一下。

    看您这店不错,想必生意也好,也让在下沾沾光。”纪子期笑眯眯地同那掌柜打招呼。

    今日因为天气不好,上街的人少,掌柜的面色本不大好,看到纪子期言笑宴宴的脸,又满口的吉祥话,面色缓了下来,露出商人式的招牌笑容。

    他呵呵笑道:“承小哥吉言!咱商户人家,一年四季也就指望着这两个月了。”

    “掌柜的说的是!”纪子期笑着搭腔,“您老一看就是多年经验的掌柜,这店在您经营之下,想必是赚了不少钱子。

    不知您开了几家分店?”

    “哈哈,小哥抬举!老哥我一辈子就只做了这一门生意,自是做得比人精细。”掌柜的似有几分自得,“银子倒是挣了不少。

    可这商税太重,加上衙门里头上上下下一打点,那银子花得太多,老哥哪敢开?索性在乡下买了一些地,租给乡下佃农种。

    虽说收成少些,但风险也小些,何况那地又跑不掉,积累个几十年下来,老了回乡下做个小财主,日子也过得滋润。”

    “老哥这主意倒是不错!”纪子期顺口喊上了,“不过老哥,若这衙门不再需要打点了,商税也减轻了,老哥您是想做个小财主呢?还是想做个大商行老板?”

    虽明知这不可能,那掌柜的还是不由自主陷入了幻想中,良久叹口气:“老哥年岁虽不小,可雄心壮志还在。

    人这一生匆匆几十载,若在乡下悠闲度日,不是太浪费了吗?老哥十岁出来做伙计,二十岁时存够钱开了间小铺子。

    三十岁时换了间大铺子。原本想着能在五十之前开个三五间,给我那两个小子一人分两间。

    可事与愿违啊,生意一年比一年难做,这税虽说没怎么涨,可这上下打点也花了不少钱。

    老哥又不想家中老妻子这么大把年纪了还陪着老哥一起捱,便将挣下的银子买了地,收点租,家里压力小,日子也过得顺心些。

    倘若这再开新铺真有如此好的条件,老哥自是会心动,说不定真会再开个两间试试。”

    掌柜的说完,又自嘲地笑笑,“不怕小哥笑话,老哥二十岁开第一间铺子时,可做着要将这铺子开到全国甚至是周边国家的梦!”

    看着纪子期有些严肃认真的表情,掌柜哈哈两声笑,“小哥,不说老哥了,你那铺子可得用点心。

    别当开铺那些银子不是自个挣下的不心疼,你不心疼银子,银子也不会心疼你的!”

    纪子期便跟着笑了起来,“老哥说的是!”

    然后看到有人进店,一拱手,“那不打搅老哥做生意了,祝老哥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掌柜的笑得不断点头,朝二人拱拱手,表示有客便不相送,起身去招呼客人了。

    出得店来,掌珠问道:“子期,刚听你话中意思,是打算减轻商税?”

    “我确实有过这个想法!”纪子期点点头,“不过此事牵涉甚大,我不敢擅自作主,需得回去与太爷商议一番!”

    掌珠道:“父皇之前曾多次有过此念头,但考虑到黎国现在的处境,迟迟下不了决心。

    周边列国一直视我黎国为盘中餐,从未放松过警惕,虽说减轻商税从长远来说或许是好事。

    但却会让黎国国库短期内急剧减少,而陷入眼前的灾难中!

    所以,子期,若你有通过减税的方法来推动商业发展的念头,一定要慎重!”

    “公主,民女明白!”纪子期道。

    “少夫人,”杜乐突然从门外进来,见到无外人在场道:“少爷派人送了封信过来。”

    这个时候送信?纪子期接过信,有些拿不定主意拆不拆。

    万一里面写的东西见不得人怎么办?

    杜乐道:“刚送信的人说少爷交待了,里面是正事,让少夫人先看,心里有个底。”

    这什么跟什么嘛?这一明说,岂不让人误会两人之间经常写些不是正事的信?

    纪子期面孔微热,撕开了信。

    只看了一瞬便眉头微皱,抬头凝视掌珠:“公主,他信上说今日早朝时,陛下收到西羌议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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