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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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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日因为吃得少喝得少,纪子期一直没有如厕,可现在突然间就想小解了。

    问题是,这里哪里有小解的地方?那个木桶?

    憋得久了,浑身不舒服,纪子期忍不住扭来扭去。

    美人在怀本就强压着火的杜峰,很快就被撩拨起了火气。

    “期期,不要再动来动去!”杜峰警告道,声音暗哑。

    在他怀中的纪子期自是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脸上有些发热,却无暇顾及他。

    “杜峰,我,我想如厕。”她红着脸细声道。

    明知他欲火难耐,偏还不断撩拨他!杜峰恨不得狠狠打她两记屁股,或是将她压在木板上狠狠吻上一通。

    他正在心中想着实施哪种行动,对纪子期说的话就有些心不在蔫,“什么?”

    “我想如厕!”纪子期急得都快哭了。

    “如,如厕?”杜峰也有些傻眼了,在这密封的空间里,哪有地方如厕?

    眼一瞟,瞟到边上的木桶,用手一指,“要不在那里吧!”

    “你在这,我怎么如厕?”

    原来不是不知道在哪如厕,而是当着他的面,不好意思了!

    杜峰强忍着笑意,哄她:“憋久了会憋坏的,要不我转过身去?”

    不然还能如何?纪子期心中怨道,干嘛不晚点来?搞到她现在多尴尬!

    “转过身去,闭上眼,捂上耳朵!”纪子期大声命令道,“我没说行之前不准动!”

    “好!”杜峰强忍着笑转身,身子却一颤一颤的。

    纪子期看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揭开了木桶盖。

    掀起裙子,脱下裤子,蹲坐在了上面。

    仅管急得很,却强忍着不敢一次全放出来,怕声音太响太尴尬。

    只是放得慢了,时间更长,纪子期脸上热得不行,也不知是憋的,还是臊的。

    终于放完了,纪子期吐出一口气,盖上了木桶盖。

    盖上的那瞬,好似摸到一个突起的类似机会的东西。

    纪子期轻轻按了按,只听见木桶里一阵水声,像现代马桶似的,冲了个干干净净。

    咦,想不到现在居然有人做出这玩意了!不简单啊,不简单!

    纪子期的心思放在了这个简易版的马桶身上,一时忘记了那边还捂着耳朵的杜峰。

    “好了没?期期!”

    “听,好了,可以放下手了。”

    这小插曲一闹,两人也了无睡意了。

    “杜峰,你也是被刘夫子迷晕带过来的吗?”

    “嗯。不仅迷晕了,还绑了双手,蒙了双眼。”

    “那你不担心他直接把你杀了?”纪子期想起一阵后怕。

    “怕。但怕也必须这样做!只有这样做,才能见到你!”

    纪子期心中感动,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下巴,“那你进来的时候,为何眼也没蒙,手也没绑?”

    “我是习武之人,体质比常人要好些,迷药对我的作用比较小。

    当时我坐一个推椅上,刘夫子用迷药的时候,我有屏住呼吸,吸入的不多,只是身体有些软,并没有昏迷。

    然后刘夫子推着我出了他的房间,向前走了几步离去,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整张椅子缓缓向下。

    下降的速度比较慢,我恢复了些力气后,便挣断了手上的绳子,扯掉蒙眼的黑布四处观察了一番。”

    “你看到了什么?”纪子期坐直身子。

    “许多像咱们现在这样的大木盒子,不规则地排列着,有的一排两个,有的四个,有的一个。”

    不规则排列,一个,四个,两个……

    纪子期心中一动,莫非?

    “那你在刘夫子房间时有发现什么?”她满含期待问道。

    “你怎知我有发现什么?”杜峰双眼含笑问道。

    纪子期瞪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扯废话?

    杜峰轻笑一声,老实交待:“刘夫子精通机关之术,想必在他房间里的机关更是隐藏得甚为巧妙。

    当时我大约看了几眼,看不出任何异常之处。

    不过他的桌子上放着几张纸,均是九九八十一的方格,里面填着被划划改改了许多次的数字。

    我去找他的时候,他也正在往格子里填数字。”

    纪子期此时越发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杜峰,你曾从高处看过这个地宫的情形。

    你说若是将这地宫划成九九八十一个方格,这每一个木盒子都是这格子里的一个数字,有没有可能?”

    杜峰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他眯着眼,回想了一下下来前看到的情景,“期期,你这一说,还真是有这种可能性。

    只是不知这每个看起来都相似的木盒子,具体代表着哪一个数字?”

    “这个我暂时也不知。但我猜测这个地宫是个数独游戏应该没错。

    耶月哈只是三等术生,原则上是没资格拜在刘夫子门下,但他擅长填数字游戏。

    或许就是因为这一点,被刘夫子看中,而收在了门下。

    前几日耶月哈同我询问过九宫格的解法,回去后开始研究起二十五宫的解法。

    我猜耶月哈应该是解了出来,被刘夫子知晓,然后同样被抓了起来,关在了这地宫中。

    两人之前或许有过交流,刘夫子知道了这九宫格以及二十五宫格的解法均出自我手。

    所以我去找耶月哈的时候,刘夫子开始拒绝了,后来想起了我的身份后,将我迷晕抓了来。”

    纪子期再回想起之前一切,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明日我再问问卢术师,如果他碰巧也精通数字游戏的话,那就确认无疑了!”

    杜峰看着昏暗中双眼发着光的纪子期,凑上去亲了一下她的眼睛,语带骄傲,“我的期期真棒!”

    这种像家长炫耀自家小孩的语气,让纪子期生出几分不好意思。

    她重新靠回杜峰怀中,细声道:“杜峰,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担惊受怕了两天的纪子期在杜峰的到来后,以及终于有了一丝出去的希望后,全身放松了下来。

    在身旁男人温暖的怀抱中,眼皮发沉,不一会睡意上来,陷入了睡梦中。

    杜峰温柔的在她头顶印上一吻,双手紧搂住她防止滑落,嘴角带笑,缓缓闭上了眼。

    因为刚抓来不久,两人的生理闹钟还较准时,估计自己醒来的时候应该是天亮了。

    纪子期对于当着杜峰的面如厕觉得很尴尬,杜峰却丝毫没有这种困窘的感觉。

    他平静的对纪子期道:“期期,你起来一下,我要如厕了。”

    还有些迷糊的纪子期听闻后整个人清醒,而后面色一下通红。

    他要当着她的面,如厕?

    杜峰看着她发窘的脸,笑道:“在天凉时,营帐的隔音效果那么差,又不是没听过。”

    那怎么一样?她那时候是男人!纪子期忍不住横他一眼。

    “话又说出来了,你当时虽是男子,但却是货真价实的女人,那男人如厕的玩意,你如何能用?”

    杜峰边说边往她下面瞟去,“那我有几晚在隔壁听到的声音,是谁的?”

    纪子期恨不得一巴掌将他的脸拍开,乱瞟什么?

    “莫非是那个苍月国的皇太孙殿下,阿夜?”杜峰眉一挑,“你让他当着你的面,如厕?”

    “他只是个孩子!”纪子期咬牙道,这种飞醋也要吃?

    杜峰霸道道:“我不管,就算是孩子也是男子!既然听得别人的,也必须听我的!”

    纪子期气结,什么逻辑?

    杜峰已站起了身,见纪子期还用一双圆溜溜地眼瞪着他,轻笑道:“期期,还不转过身去,是想亲自看我如厕吗?”

    他朝她眨眨眼,“你知道,我是绝对不会介意的!”

    纪子期脸上爆红,刷的一下,快速转过身。

    身后传来男子畅快地笑声,又含着警告,“期期,不许捂上耳朵,否则等会让你好看!”

    纪子期欲捂上耳朵的手放了下来。

    这么小的空间,他若真要她好看,想跑也跑不了。

    她磨着牙,乖乖地端坐着。

    许是忍得久了,加上这空间又密封,如厕的时间又长,声音又异常响亮。

    纪子期听着那声音,不自禁地想像那场景,一波一波的热意止也止不住。

    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如厕完的男子向火一样靠向了她,在她耳边低语道:“怎么样?可还满意?”

    热气从耳朵里钻进去,又酥又麻,纪子期浑身发软。

    杜峰继续轻笑,带着挑逗和暧昧道:“期期,成婚后,保证会让你,很幸福的!”

    她真想装作听不懂那厮言语中的意有所指和暗示,可爆红的耳珠和脖子却明晃晃地告诉杜峰,他的期期,听—懂—了!

    杜峰忍不住得意大笑。

    笑声中的张狂让纪子期心生恼意,狠狠剜了他一眼,“先出去了再说!”

    看到眼前的小人儿害羞了,杜峰决定不再逗她,停止了笑。

    只翘起的嘴角,亮晶晶的眼,显示着他此时愉悦的心情。

    纪子期调整好呼吸,只觉得这密室里太热,便按下机关,让那道木门升了上去。

    地宫里很空荡,木门一升上去,便有风吹了进来,让整个人舒坦了不少。

    她大唤两声,“卢术师,您起了吗?”

    “起了,早起了,老夫老了,睡得少,已经唤过你几次了!”

    纪子期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了,卢术师,学生之前两天担惊受怕的,睡得不好,昨晚睡得久了些。”

    然后转向杜峰道:“杜峰,这位说话的是卢术师,你跟他老人家打声招呼!”

    虽然看不到,杜峰还是规矩地行了一个礼,“杜长青之子杜峰见过卢术师!”

    “咦,怎么会还有人跟你一起?”卢一范奇道,“杜长青?我倒是听说过,你是杜雷的孙子?”

    “是的,卢术师!您认识他老人家吗?”

    “何止认识!我和你祖父杜雷关系还挺不错,经常一起喝喝小酒。

    若不是他突然要归隐田园,老夫说不定也不会决定要告老还乡,指不定也不会有这番遭遇了。”

    卢一范慨叹一声,接着道:“你要是他孙子的话,小时候应该有见过。不过你年岁小,怕是记不得了。

    你祖父经常在我面前夸他孙子是如何的聪明伶俐,说将来定比他还厉害,呵呵!”

    “祖父言过其实了!晚辈有他老人家十分之一成就,都是他老人家庇佑了。”

    “哎哟,不愧是杜雷的孙子,这互相吹捧的语气都一副德性!欺负我老人家孤家寡人,没孙子好炫耀吗?”

    纪子期看不到卢一范神情,听他阴阳怪气的语气,也能想像他吹胡子瞪眼睛的表情,忍不住轻笑出声。

    “差点忘了你这小丫头了。话说回来,你俩怎会被关在一起?”

    “期期是我的未婚妻!”杜峰将他主动要求被刘夫子绑架,只求与纪子期关在一处的事情简略讲了一遍。

    卢一范听完后叹道:“你杜家倒个个是痴情种!”

    杜峰得意地朝纪子期挑挑眉。

    纪子期无声地呸了他一口,转向卢一范道:“卢术师,您是不是特别擅长填数字游戏?”

    “你怎么会知道?这只是老夫私底下的爱好,术师协会里知道的人都没几个。”

    纪子期将杜峰观察到的情形,以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说,咱们现在是被困在一个巨大的数字游戏里,每一个棺材屋代表着一个数字。

    只要将这个数字游戏解出来,咱们就能脱困了?”卢一范的声音异常的平静,不知是被惊到了,还是被可能出去的希望迷惑了。

    “是的。”纪子期道:“只是每个木盒子代表的是哪个数字,暂时还不可知!

    如果咱们能想办法知道,这地宫里每一个木盒子代表的数字,便能解了这个数字游戏!”

    “哈哈,哈哈!原来,竟是如此?老夫猜想了千万个被关在这里的理由,居然都没有想到这个上面来!”

    卢一范突然大笑起来,笑到最后声音中带了一丝哽咽,“十三年了,十三年了,终于有一线机会,可以出去了!呜呜……”

    自语完后,竟像个小孩子似的低声哭泣了起来。

    纪子期与杜峰沉默不语,静待他自行平复情绪。

    没过多久,卢一范收拾好情绪,声音带着哭后的沙哑,“老夫一时情绪激动,让你们两位小辈见笑了!”

    “卢术师这是真性情,该哭则哭,该笑则笑!”纪子期真心地安慰了两句,转回了现实的问题上来,

    “学生觉得这每个木盒子代表的数字,肯定在这木盒子里面!

    卢术师,今日咱们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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