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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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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在所有人讶异的眼光中,哑叔一个人抬起棺材,搬到了苏小年和苏夫人的房间里。

    苏瑾言默默看着这一切,默默看着哑叔将棺材搬进屋后关上房门。

    从苏夫人去世的那天起,苏瑾言仅仅只是被(允yǔn)许远远看了一眼躺在(床chuáng)上,像睡着了一样的苏夫人。

    穿着平(日rì)里常穿的杏色衣衫,双手叠放在腹部,面上神色安然如往常一般温柔,好似在做着一个温馨异常的梦。

    不一会,门打开了。(床chuáng)上已空无一人,冰块被移到了棺材四周,看来哑叔已将两人放到了棺材里面。

    整个丧事办得异常简单,罗府老爷气的跳脚,可现在苏府唯一的主子苏瑾言不出声,他也只能压下满心的怒火。

    闻讯赶来的吴三多和唐大公子,见到全程陪在一旁的纪子期愣了一下。

    纪子期苦笑着同二人点了点头,示意过几(日rì)再聚时细说。

    丧礼三天便结束了。

    苏瑾言命人收起了府里大部分的白幡,只在府外和苏小年苏夫人房门前挂了几块白绫。

    苏府里基本恢复了以往的样貌。

    以前因为苏小年不喜欢有人打扰苏夫人,府里人很少,可即使安静,处处也透着人气。

    如今的苏府,似乎随着它的主人,苏小年与苏夫人的离去,也失去了生机。

    苏瑾言的安静与沉默让纪子期心惊,在不知道他的打算前,她不放心离去。

    府里一切就绪后,她问了问苏瑾言将来的打算,“少爷,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是打算去罗府吗?”

    苏瑾言才十三,罗府老爷不放心他一个人,想接他去罗府和罗书一起先住个一年半载,等心(情qíng)平复后再说,苏瑾言却拒绝了。

    “我想去京城,我想查清楚,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我们家会发生这种事(情qíng)?”苏瑾言的眼底闪着坚持。

    纪子期未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直觉就想阻止,“少爷,你是想将苏府解散?你的学业呢?不再继续了吗?”

    苏瑾言点点头,“我一定要查出害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纪子期心(情qíng)复杂,“少爷,你知道,苏老爷,是做什么的吗?”

    苏谨言道:“以前不知道,现在,我虽然还是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在暗中帮着谁做什么事,查到了不能被人知道的事,因而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而招来横祸。”

    纪子期问道:“你难道没怀疑过,老爷暗中做的事可能本(身shēn)就是坏事呢?”

    苏瑾言面上现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因为我娘,我从没怀疑过!他以前是不是个坏人我不知道,但遇到我娘后,他绝对不是了。

    如果他以前是个坏人,他甚至要做些事来弥补,他怕会报应到我娘(身shēn)上,他也怕会报应到自己(身shēn)上,丢下我娘一个人终老。

    这样的人,怎敢做十恶不赦的坏事?”

    苏瑾言说完,眼睛紧紧盯着(欲yù)张嘴劝他的纪子期,“子期,你是个很厉害的人,我很佩服!

    我心中一直把你当成半个夫子,所以你的话,我一定会听。

    但是,这件事,我已下定了决心。我不求你帮我,但请你不要劝我放弃!”

    纪子期回盯着他的眼,看着他眼中的决绝,沉默半响,“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句话一出,表示她同意他的决定,不再劝他了。

    苏瑾言松了口气,“他的事,只有哑叔最清楚,我打算先从哑叔这边了解(情qíng)况。”

    纪子期道:“那你想过没有,也许老爷根本不想你去查什么真相之类的。

    而且哑叔向来只听老爷的话,若老爷吩咐他不许跟你透露一分一毫,你一定没办法从哑叔那,得到你想知道的任何消息的。”

    苏瑾言道:“我会让哑叔知道,无论他愿不愿意说,都改变不了我想要查出真相的决心!

    以前一来我年岁小,二来我对他的事没兴趣。可我并不傻,他做的那些事,不可能无迹可查,总是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哑叔不帮忙,我只是多走些弯路,多花些时间而已!”

    纪子期道:“好,少爷,既如此,我同你一起去找哑叔,老爷的事(情qíng),我略略知道一些。”

    “你知道?”苏瑾言惊道,平静的面容终于露出了一丝异色。

    纪子期点点头,“不是太多,具体的,还是得问问哑叔才行!”

    两人来到哑叔院子里的时候,哑叔正挥舞着大刀练功。

    见到二人一起,很快收了功,站在一旁,静待二人出声。

    苏瑾言拱手道:“哑叔,关于他的事,我想清清楚楚的知道。请您告诉我,不要瞒我!”

    听完此话的哑叔将眼光移向了纪子期。

    纪子期点点头,“哑叔,少爷心意已决,就请您将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吧!”

    她左右四顾,“哑叔,我给您去备纸墨!”

    “不用了!”沙哑的突兀的声音响起,像久未润滑的齿轮般令人不适。

    纪子期和苏谨言大吃一惊:哑叔,居然会说话?

    “哑叔,您,您会说话?”苏谨言惊道:“您是什么时候医好了喉咙?还是……”

    许久未说话的哑叔咳了几声,又咽了几次口水,再次开口,声音虽仍有些难听,却没有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了。

    “哑叔一直就会说话。只是年少时,因为多嘴犯了一件大错事,当时连累老爷受了重伤差点死去。

    哑叔那时起便对着老爷起誓,(日rì)后绝不开口说一句!”哑叔神色黯然,“可老爷已经去了,这个誓言也没遵守的必要了。”

    “哑叔,请告诉我他的事!”苏谨言再次坚定道。

    “少爷,若你已决心要知道,哑叔就全都告诉你!”他对着纪子期与苏谨言道:“进来吧,坐下来哑叔慢慢说与你们听!”

    三人坐在哑叔的屋子里,倒上一杯茶,静静的听哑叔简单地讲起过往的事,“我和老爷从小就是孤儿,一起乞讨,(情qíng)同手足。

    因骨骼清奇,被江湖上有名的杀手组织‘煞血堂’看中,经过十多年的非人训练,成为了里面最优秀最冷酷无(情qíng)的杀手。

    后来老爷遇到了夫人,决心改过自新,经前辈介绍,进了朝廷独属于皇帝一人的组织暗凤,成了一名密探。”

    哑叔顿了顿,“也许你们会很奇怪,为何杀手能进入皇帝私人的组织。

    其实朝廷与江湖,向来有种神秘的默契,有些人朝廷不方便动手,便须借用江湖中人。

    但若江湖中人,杀了不该杀的人,朝廷也必会追究。

    所以江湖上的杀手组织,并非普通人心目中以为的,只要有钱,什么人都可以杀!

    在接单之前,大家都会衡量,若杀了不该杀的人,所得到的银两,值不值被朝廷一辈子揪着不放,而被迫隐姓埋名,退出江湖。

    因此只要双方不打破这种平衡,朝廷与江湖便不会有太大的冲突。

    皇帝的私人组织里,全是来自江湖上的人,有的是有了牵挂想退隐却退不出的,像老爷这样的。

    毕竟就算你杀的人,是该死的人,但他的家人还是会有为其报仇的念头。

    进入了皇帝的私人组织,等于告诉全江湖的人知道,他现在是皇家的人,打狗还得看主人!

    若有人敢接单子杀他,得看看他承不承担得起后果!

    作为皇帝的私人密探,所要做的活千奇百怪,有时候是去调查某个官员,有时候是去找朝廷需要的某类人!”

    哑叔看了一眼纪子期,“比如当初送子期去天凉战场一事。”

    “什么?”苏谨言惊出声,“子期你什么时候去过天凉战场?”

    “嗯,就是当初装病,说是去乡下庄子养病的那一年的时间。”纪子期道:“少爷,这事以后我慢慢说给你听。哑叔,继续说吧。”

    “更多的,是通过多方暗中查证,去解决苦无证据,国法治理不了的贪官佞臣。

    老爷两个月前接到的任务,便是暗中调查这几年因北地大旱,而被暗中贪污掉的银两去向。

    以及,这中间到底涉及了多少官员,幕后主使又是谁。

    刚开始,老爷还让我跑跑腿,后来,许是感受到了危险,便不让我参与了。

    所以,关于这件事,我唯一知道的就是老爷在调查中发现了不能知道的秘密。

    而对方不惜冒着得罪皇帝的风险,也要置他于死地。”

    “那少爷会有危险吗?”纪子期问道。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倘若对方只要老爷一人的命,其他人就算在现场,也不会轻易动手。夫人,是替老爷挡了一剑。”哑叔道:“这几(日rì)并未有杀手上府,说明对方只是花天价买了老爷一人的命。”

    纪子期道:“那老爷消失的那几天,是去找对方报仇了吗?”

    “不是,老爷回来那天,我曾偷偷问过他,他说不是,然后我问他到底查到了什么,而被对方追杀。

    老爷说,他现在查到的资料根本无法证明谁是幕后之人,但对方却如此着急出手,说明这些资料中藏着他还没发现的秘密。

    我还想再问,老爷却不让我问了。”哑叔怜惜地看向苏谨言,“老爷去杀的,是对方派来杀他的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十名绝顶高手。

    一来是为了替夫人报仇,二来,是为了替你清除后患。

    没了那十人,就算将来那幕后之人还想买人来杀你,有我在你(身shēn)边,现在江湖上没有哪个杀手,可以轻易得手。”

    苏谨言的面色随着哑叔的话,变得越来越苍白,“他心中既有我,为何,又那般对我?”

    “你刚出世的时候,老爷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每天抱着你向我炫耀,瞧,这是我苏小年的孩子,长得多好看!

    那时候的老爷真像个普通的阿爹。后来,你慢慢大了后,老爷开始对你疏远,夫人还埋怨过几回。

    其实我心中隐隐能猜到,他为何会那般对你。

    老爷和我从小孤儿长大,受尽世间冷眼,早已忘了亲(情qíng)为何物。

    在最初的惊喜过后,他开始变得不知所措,这么(娇jiāo)嫩的一个小人儿,该用何种方式才能让他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不懂!

    他以往的生涯里,只学会了杀人,他后来的生活里,也只是一个生活在暗处的影子。

    他希望你生活在阳光里,但他根本不懂如何教你。

    老爷觉得自己是一个满(身shēn)(阴yīn)暗的人,所以他只能远离你。

    苏夫人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夫人走了,他便要追随而去。”

    “就算是这样,他就可以扔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自己轻松而去吗?”苏谨言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大声吼道:“他凭什么,他凭什么?”

    “少爷!”哑叔被他的激动吓了一跳,正(欲yù)替苏小年辩解,却被纪子期用眼神阻止了。

    让他发泄出来吧,必须发泄出来才行!曾经以为的不(爱ài),原来竟是深(爱ài),(爱ài)到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的结果,让一直误会着苏小年的苏谨言(情qíng)何以堪?

    吼完后的苏谨言又突然大哭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感染了纪子期和哑叔二人。

    屋子里满是浓浓的悲伤。

    苏谨言哭了许久后,终于平静了下来,他哑着嗓子道:“哑叔,我要学功夫,你教我!”

    “什么?”哑叔大吃一惊,“这学武一般四五岁就开始,大些也就七八岁,你现在已经十三快十四岁了,比起幼童,不只要吃上数十倍的苦,将来怕是也很难有所成就!”

    “我能吃苦!哑叔,爹要您护着我,但您能护我一辈子吗?”苏谨言面上满是坚毅,“还有我将来的孩子呢?我一定不能让他们跟现在的我一样,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娘!”

    哑叔一楞,说不出话来。

    苏谨言又转向纪子期,“子期,事(情qíng)你也明白了,明(日rì)你就回京吧,我不能连累你!”

    “少爷,你想过没有,以我现在的(身shēn)份,从进来苏府的那一刻起,这件事就算我想置(身shēn)事外,也已经无法置(身shēn)事外了。”

    纪子期坚定道:“我们一起查出来,不仅仅是为老爷夫人报仇,也是为了咱们和咱们家人将来的安危着想!”

    “少爷,与我一起去联手吧!”她道,“等老爷夫人的头七过后,你就去京城找我!我在京城等着你!”

    纪子期定了三(日rì)后出发。

    临行前,她得去棋林学院拜见一下两位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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