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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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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秦在这先恭喜两位了,到时候订了成亲的(日rì)子,可要记得下帖子给老秦我。

    只要不是在战场上,我老秦定会赶回来讨杯喜酒吃!”

    杜峰这才面色好了些,几人转到了正事上。

    因纪子期在天凉的表现,秦(日rì)勉几人也没瞒着她,讲了一下各前线的状况,分析了一下临近国的动向后,最后道:

    “元帅,按前线探子回报,西南的战事估计这两月又要开始了,魏将军之前负了伤还未好,末将猜测此次陛下定会派杜家军前去!”

    杜元帅道:“本帅在朝中也听闻了,你估计的不错,你和老李明(日rì)就先回家,好好和妻儿聚聚,随时待候军令!”

    “是!”两人齐齐应道。

    “还有一事!”李将军道:“南方天气炎(热rè),雨水多且季节早,末将从南方回来的时候,那边已连续下了七天七夜的大雨。

    听随行的南方将士说,今年这雨下得太过蹊跷,怕是会闹水灾。南秦当地官员也写了折子,让末将带回京,请朝廷趁早做好支援准备!

    陛下为了防止暴动,每遇大灾,必会派士兵镇守,驻守南镜的水军倒是合适的人选,不过最近海盗猖狂,那边只怕抽不出人手。

    末将猜测陛下应该会从京中派人带兵过去,只是不知会派谁去。”

    杜元帅表(情qíng)立马沉重起来,“你带回来的折子前天上午刚送进宫,中午宫中就收到了最新消息,水灾已经发生了。

    灾(情qíng)严重,整个南秦城都被淹了,目前损失和死亡人数还不可知!

    陛下这两天忧心仲仲,与工部户部兵部几位尚书大人连夜商量了两天,估计明天就会有定论了。”

    他看了两位将军一眼,“不管陛下决定派谁去,你二人正常回乡,不必忧心,本帅自有安排!”

    “是!末将遵命!”

    连续听了两件糟心事,杜峰也没有了与纪子期调笑的心思,将她送到了术师协会。

    因为想起现代水灾时的惨状,一路上纪子期的心(情qíng)很有些难受。

    到了术师协会门口,两人默默道别后,便分开了。

    今(日rì)古夫子不在,听说是进了宫。

    术师协会的无涯堂里,除了其他夫子门下的学生外,也只有耶月哈一人在,不见了黎渊。

    纪子期调整好(情qíng)绪,小声问道:“耶师兄,夫子和杨师兄都去哪了?”

    耶月哈小声答道:“听说是被召进宫了!”

    他左右偷瞟一眼,继续悄声问道:“纪师妹,你说古夫子被召进宫师兄可以理解,可杨师弟也没什么特别的才能,为何也会被召进宫?”

    纪子期呵呵两声笑,不出声。在黎渊不自己主动暴露(身shēn)份前,她是不敢替他作主的。

    耶月哈看她一眼,替她抱打不平,“纪师妹,按理说,你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怎么也应该是你进宫才是,怎么会轮到他呢?”

    然后话锋一转,“师妹啊,你这次救出了这么多人,朝廷可有赏奖?都奖了什么?”

    纪子期想不到高大英伟的耶月哈,居然会有当八婆的潜质!

    “暂时还不知道!没这么快吧!”纪子期猜想古夫子与黎渊进宫,应该是与南方水灾的事(情qíng)脱不了干系。

    她不想纠缠在为何是黎渊进宫和赏赐的问题上,转移了话题,“耶师兄,昨(日rì)师妹离去前布置的那道题,你解出来了吗?”

    一说到此,耶月哈呵呵两声,有几分不好意思,面色发红道:“纪师妹,师兄愚钝,你再同师兄讲讲吧!”

    古夫子直到黄昏时才回到,见到正准备离去的纪子期,连忙叫住她:“小雪,正好你也在,赶快回家收拾一下,明天下午出发,前往南秦!”

    “是关于水灾的事(情qíng)吗?”纪子期问道。

    古夫子怔了怔,“你也知道了!正好,南秦水灾,具体伤亡还不得知,但估计十分严重,恐怕比三十年前的那场水灾还要严重。

    陛下派了大皇子黎渊带队,工部侍郎朱潜和户部侍郎曹云清左右,一众官员,十几位御医。

    并从军中调出一位将军带万名将士押送粮食药材等救灾物资,连同老夫师徒,你和耶月哈,一同前往南秦。

    时间紧迫,明下下午就出发,你先回去与家人告别,收拾好细软,明(日rì)未时到皇宫门口集合。

    好了,具体的安排,老夫路上再与你细说!你先回去吧!”

    回到蒋府的时候,纪子期将明(日rì)就要出发的事(情qíng)告诉了纪氏爹娘。

    蒋灵和纪仲(春chūn)已听蒋大师说了此事,早已开始帮纪子期收拾起了行囊,以及一应路上可能要用到的物品。

    蒋灵拉着纪子期的手,眼眶发红,心中万分不舍。

    “娘,我不会有事的!”纪子期安慰道:“年前还在荒野之地待了差不多一个月呢!还不是一样好好的!”

    “那怎么同?”纪子期不说还好,一说蒋灵的泪就刷刷掉了下来,“那时候无论多艰苦,始终是考试,有朝廷的人在一旁看着,怎么的也出不了大事。

    可这次去南秦,是发了水灾的地方,娘以前听人说,那些发水灾的地方,因为没有粮食入肚,别说抢别人的粮食了,吃人(肉ròu)的都有。

    而且还容易有瘟疫,一死就死好多人!”

    蒋灵越说越怕,将小雪的手握得紧紧的,“小雪啊,咱别去了啊,要不,要不你装病?对,装病,明(日rì)娘派人,不亲自去跟夫子说,你病了,去不了了,好不好?”

    “娘!”纪子期无奈拉长语气,“没事的,我又不是一个人去,还有好多人呢,有十几位御医随行,也有万名士兵。

    我去那边说不定就只是跟着夫子,到处看看打打下手而已,不会出什么事的!”

    皇命已下,蒋灵其实也知不可能推托得了,刚那一说不过是心存侥幸而已。

    当下一抹泪,殷殷叮嘱道:“小雪啊,去了那边,你一个人要小心些。

    你一个女孩子家,多听夫子和长辈的,凡事莫出头。”

    “嗯,娘,我知道的!”纪子期点头应道。

    然后一个激灵,女孩子家?“娘,您给我准备的衣衫,不会是女孩子穿的吧?”

    “那是自然!除了夏衫,秋天的我也准备了几(套tào),以防万一!”

    纪子期道:“娘,整个队伍里,就我一个女孩子,穿着女装多不方便,我肯定要穿男装的!”

    蒋灵傻眼,“哪有你穿的男装?”

    “明早爹去买!”一直未出声的纪仲(春chūn)道:“阿灵,小雪是一定要去的,咱就好好想想要带些什么,缺些什么,明早好去置办!”

    蒋灵一拍自己额头,“瞧娘,都糊涂了!你爹说得对,小雪,你随娘来,看看准备的这些够不够?”

    纪子期看着堆在她(床chuáng)上的大包小包,眉头直跳,她这是去出差啊,不是去游玩的!

    想当初她去天凉时,就带了两(身shēn)衣裳和月事时用的物件,以及五两银子,一个小包裹而已。

    纪子期看着那一堆的东西头痛不已,偏蒋灵还一副缺啥娘马上给你补的期待神(情qíng),“娘,够了,明(日rì)让爹买三(套tào)男装回来就好了!”

    “真的够了?不会太少?”

    “够了够了,”纪子期看着还不愿离去的蒋灵道:“娘,我明天就要出发了,估计要很晚才能到驿站,今晚我想睡个好觉!

    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蒋灵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出去,关门前还不忘叮嘱一句:“小雪啊,要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想起缺什么了,就用纸记下来,明早让你爹去买!”

    纪子期忙不迭点头,送走蒋灵后,长长吁了一口气,将(床chuáng)上的大包小包打开,从中选了几样实用的,打成一个小包后,便睡下了。

    临出门的时候,蒋灵看到纪子期只背了一个小包袱,惊讶问道:“小雪,那些是不是拿不动,娘帮你去拿!”

    “不是不是,”纪子期连忙制止,“娘您准备得很齐全,可我是出去办事的,这衣衫啊鞋子啊自然从简。

    而且我到时穿的是男装,很多就都用不上了。”

    看着蒋灵失望的眼神,纪子期有几分不忍心,“娘,时间来不及了,我先走了。您和爹要保重好(身shēn)体,我会写信回来的!”

    于是在蒋灵的泪眼汪汪和纪仲(春chūn)红着的眼眶中,纪子期爬上马车,挥手与二人告别!

    到了皇宫门口,古夫子耶月哈已到了,耶月哈已见过纪子期着男装的样子,一点也不觉惊奇。

    反倒是古夫子第一次见,多看了两眼后,赞道:“想不到小雪穿男装扮男人,还真有几分神似!”

    宫门前候的人里面,还有一个老熟人曹云清。

    因着上次杜夫人生(日rì)那次,纪子期敏感地觉得曹夫人冯雪柔有些不对劲,所以此次再见曹云清,便没了之前在天凉时的自在,只微笑着点了点头。

    在她转过头的一刹那,曹云清原本轻松含笑的脸顿时有了几分僵硬和落寞。

    纪子期双眼在人群中四处搜寻,却不见杜峰(身shēn)影。

    她早上让蒋府小厮送了口信的啊,难道他当时已经出了门去宫里了?

    不对,她当时交待是要亲自送到杜峰手上的。

    小厮回来的答复是已送到了,那肯定是送到了他手上才是。

    那厮居然不来送她?纪子期心中又是挂念,又是恼怒。

    此次去南秦少则两三个月,多则四五个月,难道他就不会想自己吗?

    纪子期忍不住鼻头有些发酸,还没离开呢,她都觉得有些想他了。

    混蛋!纪子期在心中不停咒骂他,居然不来见她最后一面!

    很快未时到了,众人爬上马车,出发了。

    纪子期因穿着男装,便没那么多顾忌,与古夫子耶月哈共坐一辆。

    耶月哈犹自沉浸在,他背后吐槽的杨成,居然是大皇子黎渊,这个让他无法消化的事实中!

    耶月哈眼神幽怨地看了纪子期好几眼,似乎在控诉她,为何不告诉他这件事,害他得罪了黎国的大皇子。

    唉,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问罪?耶月哈心中忧伤地想道,看来这次去南秦必须好好立功才行。

    到时候就算大皇子怪罪,也有个功劳可以挡挡不是?

    这一想之下,耶月哈振奋起精神,主动询问起去南秦的事(情qíng),“夫子,这次去南秦,咱们几人的主要任务是什么?”

    “老夫也正想跟你二人说说这次的重点,”古夫子道:“陛下此次派老夫随行,其目的主要有二点:

    一是整个赈灾事宜的账目管理问题。这自古从朝廷拨付的赈灾银子,一层一层往下之后,真正用到实处的不足六成。

    因为这几年新账本的兴起,陛下心中早起了惩治那些贪官的心思,正好趁这次机会,杀一儆百!

    二是这沿路的河道问题,南方河道问题已久,但这几十年来也算老天庇佑,除了八十年前和三十年前,各发生过一次水灾外,这些年来倒一直平安无事。

    只是哪怕一次水灾,便足以摧毁黎国几十年的积累和发展,因而这河道问题,始终是个影响国之根本的大问题,陛下不能不忧心。

    这几年国库盈余渐盛,加上陛下早有整改之心,便派了工部善长河道的朱侍郎,老夫协助,制定河道整修方案。”

    刚开始几人还会聊一聊关于水灾的事(情qíng),慢慢的,随着车厢的不断摇摆,均开始昏昏(欲yù)睡起来。

    一路上只作了短暂的休息,在众人腰酸背痛(屁pì)股生疼苦不堪言的时候,终于到了驿站。

    此时纪子期才发觉,她虽扮作了男子,却始终不是男子,和二人共处一室,终归还是有所不便。

    比如在马车上(屁pì)股被颠得生疼的时候,不能用手揉!

    明明已经累得要死了,也不能随意地打哈欠,或靠在上面打盹,万一流个哈喇子啥的,多不雅观!

    她看着一脸郁闷的古夫子和耶月哈,猜测二人心中肯定也是如此想的。

    驿站里准备的房间倒是将她当成了女子,单独安排了一间。

    纪子期洗漱完,正准备上(床chuáng)休息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难道是耶月哈?纪子期边猜测边打开门,“谁啊?”

    门口站着的却是杜峰。

    “杜峰?”纪子期惊喜道。

    见到他的一瞬,便将之前的怨念抛到了脑后,忙不迭拉着他的手进了房,“你怎么会来这?”

    她心想莫不是早上有事没来及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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