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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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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两人恭敬道。

    黎渊和纪子期在古夫子离开后,便收起了面上和气的神色,转过脸,均自动视对方无空气。

    一言不发的在园子里闲晃的过程中,无意中又碰到了容若和范同,不知道在交谈什么。

    看到纪子期后,面色奇异地一变,微一点头,很快便离开了。

    纪子期不由看着二人的背影发呆。

    “纪师妹,是不是有些好奇那两人看你的神色有些奇怪?”一旁的黎渊突然开声问道。

    纪子期一回头,只见黎渊面上带着笑,有几分不怀好意。

    “杨师兄,此话何解?”

    “你可知那二人是谁?”

    “谁?”

    黎渊又笑了,带着幸灾乐祸,“那个容若,便是今年刚被降职的工部巡官容禛的小弟!

    容禛之前强留你,被你未婚夫杜峰暴打了一顿卧(床chuáng)十几(日rì)不说,年末更是被降了职!

    原本容禛是靠他外家爬到工部侍郎的位置,去年末因为你得罪了蒋大师、杜元帅不说,还得罪了一门双尚书的林家!

    于是他的外家放弃了他!容禛便由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转眼变成了现在苟且度(日rì)的丧家之犬。

    只可怜了容若!原本容家依靠着容禛也获得了不少好处,可容若年岁小,刚十八。

    好处还没来得及捞着,他哥就出了这等事,原本亲事和官职也泡汤了。

    好在容若自己有些本事,考了个三等术生,进来做这协会夫子的小厮。”

    杜峰暴打过容禛?这事纪子期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不过,打得,嗯,(挺tǐng)妙的!那家伙一副道貌岸然的虚伪样子,确实有几分欠揍。

    纪子期心中泛起甜意,这厮除了喜欢对她对手动脚一事让她有些不满外,其他方面,还真是深得她心。

    “那范同呢?”

    黎渊笑得更可恶,“工部尚书林寒轩林大人,也就是你传说中的外公,他的外家是哪家你知道吗?”

    看来户部林大人上蒋府揭穿蒋灵(身shēn)份一事,这京中还是传开了。

    纪子期眼皮一抽,“不会是姓范吧?”

    “正是!这范同便是林大人妻弟,户部侍郎范铭意的长子。按辈份来说,你还得喊他一声叔父才是!”

    纪子期对着黎渊不怀好意的脸,灿笑道:“若师妹我要喊范同叔父,不知道杨师兄你又该如何称呼他呢?”

    黎渊笑脸僵住,只顾得嘲笑她,却忘了现在二人已是师兄妹相称!

    可恶的小丫头,无端让他跌了辈份!

    黎渊瞪她一眼,甩袖而去。

    纪子期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这院子里总共才五人,就有三人跟她不对盘,想想就觉得未来光景甚是惨淡!

    别说其他院子里学生的挑衅了,光这院子里几人,就让她一个头两个大了。

    纪子期头痛不已,深吸两口气,打道回府了。

    第二(日rì)刚到协会门口,还未进去,就和刚出来的古夫子碰上了。

    “小雪,来得正好,随老夫一起去工部工坊!”

    纪子期不知何事,急急地上了自家马车,跟在古夫子的马车后,去往工部工坊。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定,纪子期掀开帘跳下马车,随着古夫子进了工坊里。

    工坊里到处都是木头,像个木匠铺一样,不过看着那些一堆堆眼熟的废弃半成品,应该是个试验制造基地。

    “子期!”一道熟悉惊喜的声音响起。

    纪子期扭头一看,“云四?你怎么会在这?”

    云四跑到她(身shēn)边,有几分腼腆道:“是因为投石机的事(情qíng)!”

    纪子期还想多问两句,那边古夫子开始唤她,“小雪,过来见过林大人!”

    林大人?户部林大人?还是工部林大人?

    上几辈的恩怨跟她是没关系,可在蒋灵没相认之前见面,私下相见,纪子期心里多少有些不在自。

    面上装作无事,快步走了过去。

    站在古夫子(身shēn)边的,是一双眉入鬓,面容俊美无比、神色激动的中年美男子。

    周(身shēn)狂放不羁的气质,竟是赏术大会上的林大人!

    那人就是工部尚书林大人?就是她传说中的外公?

    纪子期心里直想骂爹,这古代早婚早育害人不浅。

    面前这林大人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居然是她外公?

    若在现代,同她的那般年纪的,找个这岁数做老公的,大有人在。

    在这古代,居然成了她外公。

    纪子期压下心中千万匹呼啸而过的草泥马,行了个礼,“见过林大人!”

    林寒轩有一瞬停滞,声音不自觉带着颤意,“好!好孩子!”

    古夫子回来没多久,对于蒋府与林府的轶事还未曾听闻,听得林寒轩如此回答,不由怪异看了他一眼。

    林寒轩也反应过来好像答得不对,话已出口无法反悔,咳嗽两声掩住(情qíng)绪道:“今(日rì)工部请几位过来,是为了投石机一事!”

    “投石机?”古夫子皱眉:“老夫闻所未闻!大人可否细说?”

    “这个得问纪师妹了!”不知何时来到的黎渊突然插嘴道。

    “见过大皇子!”林寒轩行礼道。

    “林大人不必多礼!”黎渊道:“在术数协会这段时间,我是杨成,林大人直呼我杨成即可!”

    林寒轩道了声是。

    古夫子看了黎渊与纪子期一眼,“杨成,小雪,这投石机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纪子期轻咳道:“咳咳,当初学生和杨师兄的侍从阿大阿二闹着玩,比谁力气大小,整出来的小玩意,不值一提!”

    黎渊嘴角扯开笑,“纪师妹太谦虚了,这世上能赢阿大阿二之人,十个手指头都不到。

    纪师妹随便整出来的小玩意,就列入了这十个手指头之列,如果这都是不值一提之事,不知何事能入得了纪师妹的眼?”

    纪子期呵呵:“杨师兄过奖,不过是雕虫小技取巧获胜,难登大雅之堂!”

    黎渊道:“哦,当(日rì)纪师妹说的可是各人凭天赋…。”

    “咳咳…”这一来二去的,在场几人发觉不对了,古夫子瞪了二人一眼,出声打断道:“小雪,无妨,说来听听!”

    被古夫子一瞪,黎渊噤了声,想起当(日rì)纪子期的狡辩,心中冷哼一声。

    既然古夫子问到,纪子期便将那(日rì)制造投石机的方法和原理说了一遍,最后道:“学生只是提供了想法而已,具体是云四制成的!

    林大人和夫子要是有想细问的,可以问云四!”

    对于她的不居功,林寒轩赞许点点头,道:“原来还需要通过计算!当(日rì)陛下收到消息后,曾召我进宫询问过,当时我便提出希望制造之人在场指导。

    不过恰好你们在第三题考试中,紧接着又临近年关,这事便拖到了现在。

    元宵后兵部尚书追得急,我让人先试着按你们之前那个投石机的样子整了几个样品,都不成功。看来问题是出在这了!”

    然后转向古夫子,“古夫子,这几(日rì)就要向您借小雪过来帮帮忙了!”

    “没问题!”古夫子爽快道:“刚听小雪这一说,老夫也来了兴趣!走,咱们现在去瞧瞧吧!”

    “林大人!不知这投石机制造出来,是想用在哪个方面?”

    其实纪子期心里早已经知道了答案,可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个清楚明白。

    天凉伤患营里留给她的记忆太悲痛,花二虎的音容随着时光的流逝,已渐渐模糊。

    可那张年轻脸上对未来的渴盼和对死亡的不甘心,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底。

    她不想看到战争,不想有战争,更不想自己成为战争制造的刽子手。

    “用在前线军中,增强我黎**事实力!”林大人眼里发亮。

    纪子期心中苦笑,果然还是如此!

    林寒轩看着纪子期变得苍白的容颜,想起她曾女扮男装深入天凉前线见过残酷的战争,怕是让她有了不好的联想,忙转移话道:“好了,不说这个,咱们先去瞧瞧问题所在!”

    一整天下来,纪子期心里都堵得慌,心不在蔫。

    古夫子和林寒轩沉浸在投石机的神奇力量中,并没有留意到她。

    黎渊因为一早见识过,已没什么新鲜感了,反倒对纪子期恍惚的神色有几分好奇。

    以(身shēn)体不适为由早早离开工坊后,纪子期并没有回蒋府,而是去了皇宫外等杜峰。

    确认投石机用途的那一刻,她心脏紧缩,迷茫无助,唯一想到的人只有杜峰。

    这一刻,她迫切地想要见到杜峰,紧紧地抓住这片浮萍。

    杜峰一出宫门,便看到倚在马车边上的纪子期。

    素衣轻扬,发丝飞舞,二月的寒风吹得她的小脸通红,双眸无神地盯着某处神游,面上无意流露出的脆弱惹人心疼。

    就像在天凉时的那个月夜,神魂已失,周遭的一切与她格格不入,清冷而又孤寂,比那寒风比那月色还要冷。

    杜峰的心骤痛,柔声唤道:“期期!”

    沉思中的人儿好似被惊醒,眼里光芒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渐渐明亮,隐约有着水意在其中滚动,浸得那双黑葡萄般的眸子湿漉漉的。

    “杜峰!”纪子期面上展开笑颜,如雨后(春chūn)(日rì)枝头颤巍巍盛开的第一朵花,倔强而(娇jiāo)弱,惊艳而夺目。

    他不由得禀住了呼吸,紧接着,便看到那朵花朝着他飞奔了过来。

    纪子期奔到他面前,如燕子投林般,投入他怀中,伸出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然后杜峰听到怀中人儿,仿若来自灵魂深处的呼唤:“杜峰,抱紧我!”

    他心酸不已,紧紧地搂住她,紧得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耳边是熟悉的心跳,鼻端是熟悉的气息,怀中是熟悉的(身shēn)躯,纪子期彷徨了一整天的心,终于找到了依靠。

    她紧紧搂着他,不出声。

    他紧紧拥着她,也不出声。

    有人说,心与心的交流根本无需言语。

    以前纪子期不相信,现在她信了。

    她甚至不知道如何说出自己的感觉,可在杜峰的怀中,她觉得他懂了。

    他懂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迷失和彷徨。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皇城外的宫灯点亮了,将两人相拥的(身shēn)影拉得好长好长。

    (情qíng)绪好转的纪子期有些不好意思了,当着车夫和守城官兵的面,主动地抱着一个男人,虽然是她的未婚夫,她还是有点害羞。

    “杜峰,可以放开我了!”她轻声道。

    杜峰松开了些,却并未全然放开她,“期期,怎么啦?”

    纪子期从他怀中抬头微笑,“先前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杜峰唇角咧成奇异的弧度,眼里满是(热rè)切,“是因为见到我吗?”

    “嗯!”纪子期点点头。

    杜峰心中像喝了蜜般甘甜,全(身shēn)像刚与人打了一场架似的,(热rè)血沸腾。

    他盯着她翘起的红唇,忍不住就想将心中的火(热rè)发泄在那上面。

    纪子期看着他变深的眸子,轻笑道:“杜峰,这是在宫门外,好多眼睛盯着呢!”

    “那咱们上马车上去好不好?”杜峰盯着她的唇直咽口水。

    “不好!”纪子期撅起嘴,“你不想知道我刚刚为什么心(情qíng)不好吗?”

    “你说,我听!”杜峰微敛心神。

    纪子期将投石机一事讲了一遍,道:“如果成功的话,最后要用到前线军中!”

    杜峰明白了她心中的纠结,将她重新搂进怀中,道:“期期,这世上本就有许多不得已而为之之事。

    投石机运用到战场上后,黎**力将大大增强,周边列国便不敢轻举妄动,反而不会有你担心的战事发生!”

    “我知道!杜峰!短期内是这样的。可是投石机并不复杂,周边列国不需要花费太长时(日rì),便可仿造出来。

    到时候,这便不再是优势了。一旦双方都在战场上应用起来,伤亡会更加严重!”

    纪子期想起无数人被巨石压成(肉ròu)饼,连惊呼的机会都没有便失去(性xìng)命的场景,忍不住轻颤了起来。

    然后又在心中苦笑起来,战场上武器的发展历程,本就是用无数战士的(性xìng)命堆积起来的。

    旧的武器没有优势了,便会再研究各式各样新的武器。

    就像现代的各国一样,在这样的和平年代,每个国家都拥有自己独特而致命的武器。

    纪子期不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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