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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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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调整好心态去面对,一定会有不小的收获。”

    唐大公子也许是还在别扭中,也许是(身shēn)体真的不适。

    他是这四家学院中暂时唯一不知(情qíng)的人。

    不过关于这一点,纪子期反而对他一点都不担心。

    他本就商行出生,在做生意过程中,何时该退何时该进,现任的唐大当家肯定是早早就培养了的。

    只是,他若能在感(情qíng)上也能如此知进退就好了!纪子期心中慨叹。

    她虽不能回应唐宋的(情qíng),也不想因此失去这个朋友。

    就算回不到以前,至少面子上大家也要过得去吧。

    接下来的几(日rì),四家学院的铺头,果然陆续受到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刁难。

    因为有了纪子期的提前预警,所有人处理起来,虽带着一丝不甘心,基本也都处理得漂漂亮亮的。

    让那些有心人抓不着把柄之余,生意还在继续提升中。

    江嘉桐这两(日rì)遇到这种事,心里也不再像第一次那么不痛快了。

    纪子期逗她:“嘉桐,想通啦?”

    “没想通!”江嘉桐撇撇嘴,“但总不能因我一个的(情qíng)绪因小失大,影响了这次比赛的结果。

    而且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那些来捣蛋的就是一坨屎,你跟一坨屎计较,自己不也得一(身shēn)臭味?

    这一想,心里就舒服些了。”

    说这话的时候,正逢几人午膳期间,一听江嘉桐的话,个个第一反应,便是看着盘子里的蕃茄炒蛋。

    这想像力一丰富,将两者联想起来之后,纷纷做了个恶的动作,嫌弃地看着江嘉桐。

    江嘉桐丝毫感受不到,夹起一大块的炒鸡蛋放入自己口中,兀自吃得欢畅。

    吴三多看程清一副想吐的模样,将那盘蕃茄炒蛋推到江嘉桐面前,磨牙道:“嘉桐,这盘菜今儿个全归你了!”

    “怎么啦?”江嘉桐从饭碗中抬起头,不明所以然,“今儿个这味道炒得(挺tǐng)好的呀!”

    这个傻妞!

    “我也觉得(挺tǐng)好的!”罗书斜里伸出拿着筷子的手,夹了一筷子。

    傻子配傻妞,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若这二人不能在一起,真是天理难容啊!

    吴三多心中恶劣地想道。

    来愫衣坊捣乱的人少了。

    几人都归结于自己处理得当,心中暗自高兴。

    守在门外不远处的杜乐想起这几晚自己的行为,心中也暗自高兴,觉得以后必须找少爷邀邀功讨讨奖赏才行。

    那(日rì)来捣乱的妇人,纪子期几人将气咽下了,杜乐的气却难以咽下。

    他家少夫人什么人,什么(身shēn)份?这等粗俗的妇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还敢出言不逊?

    明的不方便来,那就来暗的。

    晚上回去的时候,叫上杜喜去了杜安的房间。

    杜康那小子嘴不牢固,大事小事都会告诉少爷。

    这等小事哪用得着少爷出马,便把他撇开在外了。

    杜乐将今天愫衣坊的事如实地跟二人说了。

    杜喜是个看起来一团喜庆的和气小胖子,给人的第一感觉,就跟他的名字一样,和和气气的。

    不过从小一起长大的杜乐自是知道他笑得越和气,跟他交手的人越要小心。

    所以当杜喜听完露出灿烂的笑时,他却背脊发麻了,“敢欺负咱们杜府未来的少夫人?呵呵!”

    “呵呵”是杜喜说话的口头禅,不同的语调代表不同的(情qíng)绪。

    比如此时好似从(胸xiōng)腔里碰出来的强硬语调,后面接着的意思便是“是活腻了嫌命长吧!”

    杜安是个表面看上去安静实际也非常安静的人,瘦瘦的白面书生,聪明绝顶。

    跟杜乐这种虽瘦但因自小练武还是给人十分精干的气势不同。

    他瘦得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通常这三人凑一起,杜安是想点子的,杜喜是策划如何执行的,杜乐则是执行的那人。

    哦,如果将年岁小些的杜康加进来的话,杜康就是背黑锅的那人。

    好比上次将那未开苞的青楼名((妓jì)jì)送到杜峰(床chuáng)上一事。

    杜安提议找个女人,杜喜找定了青楼,确认了人选,杜乐悄悄将人放在了杜峰(床chuáng)上。

    最后被罚打扫马房一个月的是杜康。

    悲愤的杜康想起自己好似真的无意中提起过,担心少爷(身shēn)有隐疾或喜欢男子这话。

    只得乖乖地接受了惩罚,却没想过另外三人为何会因此逃过一劫。

    所以杜乐虽是四人中功夫最高的,却绝对以杜安和杜喜马首是瞻。

    那俩人一个狼,一个狈,合在一起狼狈为(奸jiān)。

    若不小心得罪了二人,他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杜安听完杜乐和杜喜的话,嗯了一声,声音轻柔,“是该让对方受点教训才是。”

    杜乐乖乖在一旁,等着二人商量好后告诉他如何做,他负责去完成就行了。

    杜安:“我做人一向喜欢以德报怨。”

    杜乐心里大翻白眼,只一向习惯扮酷的脸上看不到变化: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说得出来。

    杜喜:“我也是,呵呵!”

    杜乐心里快要抓狂了,两个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无耻之徒!

    杜安:“为了防止那妇人(日rì)后犯下更大的过错,殃及自(身shēn)及家人(性xìng)命,咱们就小小地帮她一把吧!”

    杜喜:“我赞同!呵呵!”

    杜安:“那妇人既然三十左右,想必已成了亲有了孩子吧!”

    杜喜:“查一查就知道了,呵呵!”

    杜安:“这等品行的人,孩子也很容易长歪。咱们就当发发善心了!”

    杜喜:“我认同,呵呵!”

    在杜安和杜喜决定发发善心拯救那妇人一家子的第二人,杜喜便查明了那家人的底细,包括祖宗十八代。


115、初见未来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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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安随意翻看了一下档案,“典型的京城市井之家!”

    杜喜:“是的,那家汉子(性xìng)子柔弱,除了(爱ài)好小赌、有色心没色胆之外,一切正常。呵呵!”

    杜安:“喜欢赌啊,那咱们就帮帮他,让他今晚赌个痛快!”

    然后语含悲悯,“指不定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进赌坊,让他玩得久点吧!”

    杜喜:“我也正有此意,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呵呵!”

    然后转过头对杜乐,“杜乐~”

    “在!”杜乐立马打起精神。

    杜喜:“明儿个晚上陪我一起出去。呵呵!”

    第二(日rì)杜喜不知从哪找来了三个一流的赌场老千,与那妇人的汉子勾搭上了。

    那汉子平(日rì)是里慑于媳妇雌威,最多也就百文左右的输赢。

    可今晚不知为何运气特别好,一上来就赢,开大开小押哪中哪,不到小半个时辰,就赢了差不多五两银子了。

    这人心就是如此,越赢便越想赢,

    于是旁边人怂恿道:“你今(日rì)鸿运当头,押大开大,押小开小,不如一次下多点,也好趁此存多点私房钱!

    这男人嘛,没有私房钱的(日rì)子可不好过啊!”

    又有几人跟着附和。

    那汉子本就有些心动,听得旁边人如此一说,想起自己连去次青楼的钱,都得偷偷摸摸攒上好几个月。

    今(日rì)这运气又实在太好,那汉子一咬牙,便不再一两百文的下注,而是一次下了一两银子。

    结果又连赢三把。

    旁边有人继续道:“兄弟呀,你看你,刚都说让你下多点了,要是一次三两银子,这不已经有九两银子啦?”

    那汉子左右一算,觉得这一两一两的下,确实不划算。

    然后开始三两,五两,八两,十两的赌。

    等到开始下到十两银子的时候,突然押大开了小。

    赢惯了的汉子,看着被庄家收走的银子,一下子没回过神来。

    旁边人道:“没事没事,偶尔一次嘛,下局再下多点,不就赢回来了?”

    于是那汉子便下了二十两,结果,这次又输了。

    最后在周围人不断怂恿下,赌注越下越大,总想着下一把一次(性xìng)翻本。

    结果输光了赢来的银子不说,还倒借了五百两。

    等到天快亮,人群散去,那汉子赌红了双眼时。

    赌坊的老板忽然宣布今(日rì)该结束了。

    那汉子还没回过神来,已有一个高瘦的冷漠男人抱着把长剑走了过来。

    (身shēn)后跟着个和颜悦色的小胖子。

    小胖子杜喜走到汉子面前,笑嘻嘻道:“承惠五百两!未过午时,不收利息,请兑现!呵呵!”

    那汉子一下子惊呆了,五百两,什么五百两?

    他哪有借那么多?汉子大声嚷嚷道:“我不信!你们这是讹诈!我哪有借那么多?”

    杜喜拿出刚刚那汉子数次二十五十的借的条子,上面清楚写明了时间,姓名,还有他鲜红的拇指印。

    汉子一下子软了下来,整个人茫茫然不知所措。

    杜喜面上仍带着灿烂的笑,笑得那汉子以为事(情qíng)会有什么转机。

    “还不了也行,咱也要求不多,就留下一条手臂一条腿吧。呵呵!”

    那语气好像在说留下两根头发丝似的。

    汉子倒抽一口凉气,惊恐地看着眼前笑眯眯的小胖子。

    然后从他面上的表(情qíng)看出,他不是在说谎!

    汉子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看着持剑走过来的冷漠男子杜乐,一股(骚sāo)味从裤档处漫延开来。

    杜喜捂着鼻子跳开了。

    充当冷面杀手的杜乐,自然不能做出如此幼稚的动作,只得忍受着那股难闻的味道,僵在那汉子面前。

    用鄙夷又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手中的剑作势要拔出,那汉子立马抱头大叫,“不要杀我!我,我还钱!”

    杜喜用手捂住鼻子走到他(身shēn)边,伸出另一只手来,“拿来!”

    估计是怕那气味从口里钻进去,连口头禅呵呵都省掉了。

    “我,我(身shēn)上没有!”那汉子嗫嚅道,看着杜乐的剑又(欲yù)拔出,大声道:“我娘子那有!我,我带你们去找她要!”

    杜喜和杜乐相视一眼,找的就是你家娘子。

    面对冷飕飕的剑及数张欠条,将自家相公一顿拳打脚踢后,原本还想耍赖的那位(奸jiān)滑妇人。

    乖乖地闭上了嘴,忍着心中的怨恨,答应了数种不平等条约。

    然而,不管是签字的条约还是口头的条约,算得了什么?

    狗(屁pì)都不是!那妇人心中冷笑。

    好你个愫衣坊,表面和和气气示好,暗地里找人来陷害?老娘在此发誓,若不搞臭你愫衣坊的名声,老娘就不姓刘!

    杜喜仍然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见那妇人始终不肯透露幕后主使,坚称只是自己心里不爽,以及眼中不断闪烁的(阴yīn)毒光芒时。

    临走前轻飘飘丢下几句:“不知道现在这世道,重新迎娶个貌美的小娘子,两千两银子够不够?

    这种抛弃糟糠的行为,虽然觉得有违伦常。

    可若是那糟糠实在太过惹人嫌,指不定将来会惹上什么不该惹的人,祸及全家,还不如早早休了好。

    这样一来,也算是救人一命,有功德的事了。呵呵。”

    妇人看着听完这话眼里发光的汉子,全(身shēn)忍不住颤抖。

    自家相公什么人她还不清楚?有色心没色胆,若不是她厉害,这家里早就娶进至少一两房小妾了。

    若有人在背后撑腰,怕是巴不得早早休了她,好找个年轻的风流快活。

    她心中虽恨,可以她的年岁,若被休了赶出家门,还有什么活路?

    这下子完完全全歇了想要背地里伺机报复的心思。

    接连两个晚上,杜乐都随着杜喜去干了这事。

    杜乐曾问:“如何分辨去愫衣坊让少夫人不痛快的,是挑剔的客人,还是有心捣蛋的客人?”

    杜安:“若只是挑剔,一切顺着她的心意来,很快就解决了。

    若是有心捣蛋,必是鸡蛋里挑骨头,怎么也难以如她的意!

    你在门外,看那些一脸晦气进去的客人,若出来的时候面色平静,说明问题圆满解决了。

    若出来的时候面容扭曲,眼里带着不甘心,肯定就是有心捣乱的。”

    杜乐按照杜安给的标准,发现这愫衣坊这几天每天都会有个这样的客人。

    于是回去报与了杜安杜喜。

    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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