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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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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峰的声音中带着明显地压抑的怒火和失望,“纪子期,在你的心目中,我是如此无关紧要的人吗?”

    这哪跟哪?

    她不想说出二人的(身shēn)份,只是因为她想着若她不那么早出嫁,这中间时间一长,搞不好就出了什么变故!

    如若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装哑巴,免得到时候被人指点!

    跟重不重要什么的,完全扯不上关系好不好?

    纪子期((舔tiǎn)tiǎn)((舔tiǎn)tiǎn)嘴唇,开口辩解:“杜峰,不是这样的!”

    “哦,不是这样的?那是怎样的?”杜峰斜眼看她,眼中透露着如果不好好说个让他能接受的理由,绝不放过她的神色。

    如此一来,纪子期话到嘴边,又有些犹豫了。

    又想想迟早要说个清楚,索(性xìng)趁这个机会全都说了吧。

    “那个,杜峰,”纪子期清咳两声,“先前你说婚期由我定这事,你还记得吧?”

    “嗯。”冷淡的声音。

    “那个,我,真没想着早成亲!”

    “那你原本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危险的声音。

    纪子期偷瞄杜峰冷峻的神色,原本想说二十五的话,改成了二十。

    “二,二十。”

    “二十?”杜峰声音猛地拔高。

    纪子期硬着头皮,“这黎国女子大多十八左右出嫁,二十成婚刚刚好!而且,我还要考术师的。”

    重压之下,纪子期想到了一个好借口。

    对,她还要考术师的!这一想,就觉得理直气壮了!

    “考术师?”杜峰冷哼,“与我成婚后就不能考吗?”

    “女子成婚后,不是事(情qíng)就很多吗?我,怕到时候时间不够用。”

    “纪子期!”杜峰忽然又连名带姓的叫她,带着讥诮,令到她心慌的很,“以你的才能,考个术师还用得着准备吗?”

    考个术师?你以为术师是随便考考就能考上的?虽说我也自认为能考上,可你这信心从哪来的?

    不管是歪打正着,还是怎的,杜峰这话她却反驳不了。

    杜峰的声音突然压低,像现代警察哄骗犯人老实交待一样,充满了(诱yòu)惑,也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压,“所以,你真正的理由是什么?”

    “我,我就是不想这么早成婚!”纪子期一咬牙,直接道出。

    杜峰(身shēn)子紧繃,“是不想这么早成婚,还是不想与我这么早成婚?”

    纪子期没有丝毫犹豫,“是不想这么早成婚!”

    杜峰鹰似的眼,从她面上一扫而过,似在判断她话中的真实(性xìng)。

    良久,好似觉得她并没有说谎,这才暗中吁口气,满意了些。

    很好,最少可以断定她是愿意嫁他的,只是不知为何,不愿早嫁而已!

    不过,期期,什么时候嫁,这可由不得你作主!杜峰心中恶劣地想道。

    “那这跟公开你我二人的关系有何关联?”

    纪子期又偷偷瞄了杜峰一眼,见他面上神色缓和,又觉得胆子大了些。

    “我今年还不到十六,若二十与你成婚的话,中间还有四年多的时间。

    这万一中间我和你有了什么变故,也是说不准的事,是吧?

    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说就不说了。”

    “变故?你是说你想变心反悔?”杜峰忽地搂紧她的腰拉近自己,霸道道:“没门!想都虽想!”

    “那,说不定是你变心呢?”纪子期不怕死地继续道,“天下男儿多薄幸,你又不是清心寡(欲yù)之人。

    万一你忍不住,去找了别的女人,我可提前跟你明说,我是不会要你的!”

    杜峰气笑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让我碰你,也不让我找别的女人,然后还要我等你四年?

    期期,你不觉得这样对我来说很不公平吗?”

    嗯,听起来貌似是对他有点不公平。

    纪子期眉一皱,忽感受到他放在她腰间不自觉摩娑的手,想起前尘往事,瞪他道:“我是不让你碰我,可你哪次没碰我?”

    那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突然就把杜峰逗乐了,“那怎么一样?我主动碰你,跟你主动让我碰你,那是两回事!”

    “杜峰,我是女孩子!”纪子期怒道。

    难道还要她跟他说,来呀,你吻我呀,你摸我呀!

    就算她有着现代人的灵魂,可这种事她还是做不来的。

    而且她不让,都已经如此了,若她让,还不得将她吃得渣都没得剩?

    杜峰挑眉,“可我是你未婚夫!我有这个权利!”

    “我不管!”纪子期说他不过,开始耍赖了,“我就不许你碰我,也不许你碰别的女人,我就要二十岁才成婚!”

    怀中的人儿大眼圆瞪,眸中如有流动的光芒划过,微微闪动,如点点星光。

    小嘴微撅,双颊鼓起,(娇jiāo)俏薄嗔,一副霸道无赖我就不讲理你能奈我何的小女子模样,如此鲜活又少见。

    一向冷静的期期,何曾有过这一面?

    是因为他吧?是因为他,是因为在他面前,她才露出了她本(性xìng)中难得顽劣赖皮的稚气的一面吧。

    杜峰心中一软,将她轻轻搂在怀中,柔声道:“期期,我发誓绝对不会碰别的女人,一根头发丝也不会碰!我心中只有你。

    但你我二人婚约已定,你已是我的未婚妻,我吻你碰你是天经地义的事!”

    纪子期听得前半断心里美滋滋的,后面两句一出,心里就有些不满,不自觉地鼓起了嘴。

    抱着她的杜峰没看见,因此纪子期也忽略了杜峰并未对她说的,等她二十才成婚的话语表示赞同的承诺。

    两人抱在一起,却又各自心怀着鬼胎。

    纪子期以为,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二十成婚,不许碰别的女人,没她的同意不许碰她!

    好吧,偶尔没她的同意,也让他碰碰好了!毕竟男人是(肉ròu)食动物,总吃草会营养不良的。

    杜峰也觉得他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想法:绝不碰别的女人,但一定得让他碰她,如果她能主动碰他更好。

    至于二十才成婚,免谈!

    ——

    这一来一去的折腾,回到愫衣坊的时候,已经快午时了。

    江嘉桐站在门口,一见到她从马背上下来,甫一进店,立马将她拉上了楼。

    “子期?怎么回事?什么未婚妻?你快告诉我!”憋了一上午的她,终于见到纪子期,一股脑地问了出来。

    纪子期想着肯定隐瞒不了了,也没必要隐瞒,便直接承认了,“我是杜峰的未婚妻!”

    “杜夫子?真的?你们俩什么时候搞到一块的?”江嘉桐圆圆的眼瞪得大大的,“为何我们都不知晓的?”

    纪子期呵呵讪笑道:“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到了京城之后的事(情qíng),我也是刚知道没多久!”

    “原来如此!”江嘉桐露出了然的神色,然后笑得一脸诡异,压低声音湊近她,“那你们刚刚去哪了?为何去了那么久?有没有那个那个…。”

    她嘟起红唇,作了个亲吻的动作。

    纪子期虽觉自己拥有现人人灵魂,脸皮不算薄,可江嘉桐如此直白地询问,还是让她不自(禁jìn)面上有些发(热rè),板着脸道:“嘉桐!”

    “无趣!”江嘉桐毫不顾忌形象地翻翻白眼,撇撇嘴,“一个二个真无趣!我问程姐姐,有没有和吴三多亲亲,她也是这般模样。

    我问你,你也是这般模样。作为好友,你们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

    纪子期突然坏笑着压低声音,“这种事,得自己亲自体验才能知道个中滋味。

    你要是想知道,回头让你娘帮你说门亲事,到时候你想怎么体验都成!”

    她原本是想笑话笑话她,可江嘉桐听完这话后,面上却露出了一丝与她格格不入的忧伤的(情qíng)绪。

    纪子期敏感地想到了她对罗书毫不避讳的好感,还有罗书看向小雨时,那惊慌失措的模样。

    哎,我(爱ài)你,你(爱ài)着她,她却还未长大!

    真是头痛!

    “咳,咳,”纪子期清咳两声,转移话题,“今(日rì)上午生意如何?”

    ——

    晚上几人关好铺门,准备回去的时候,一转(身shēn)见到一位(身shēn)材高瘦的男子牵着匹马,立在不远处。

    有几分眼熟!

    见纪子期出来,那人牵着马走了过来。

    是杜乐!

    仅管只见过一次,纪子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杜乐牵着马走近,面无表(情qíng)的抱拳道:“少夫人好!少爷吩咐我,这段(日rì)子专门负责接送少夫人!”

    少,少夫人?

    早上还是未婚妻,晚上就变成了少夫人?

    吴三多和程清几人傻住。

    纪子期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道。

    杜峰这厮要不要总是这么出人意表啊!

    她看看(身shēn)旁在寒风中石化的几人,催促着让他们先上车等着。

    还想看好戏的江嘉桐,咽咽口水,不甘愿地被程清拉上了马车。

    纪子期走到一角处,给了一个眼神杜乐,示意他过来。

    “杜峰让你过来的?”

    “是!”

    “为什么?”

    “怕昨天的事(情qíng)再次发生!”

    “我现在在比赛中,外人不得随便介入,他不知道吗?”

    “知道!少爷说如果少夫人问起的话,他的回答是:因为术师协会的保护不利,才会发生了昨天的事(情qíng)。

    少爷心中很不安,他认为自己的媳妇还是由自己来守护比较稳当!

    而且,少爷说他也不是外人,他是少夫人未来的夫君!”

    这个厚脸皮的,当着外人的面也敢说如此不知羞耻的话?

    纪子期气结,看着一脸木然的杜乐挑衅道:“那你打算如何保护我?一天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

    那我上茅房、洗漱时也要跟着吗?”

    杜乐听得眼皮直跳动。

    自家少爷的眼光果然够特别的,上茅房这样的字眼,一个大家闺秀居然张嘴就来。

    上次见面好像不是这样的啊!这么快就露出了本(性xìng)?

    心中腹诽,不过面上神色不变,“不是!只是在少夫人早上离开蒋府后,到晚上回到蒋府前的这段时间内。”

    “你可否别唤我少夫人?”纪子期忍无可忍。

    “不行!这是少爷交待的!”杜乐断然拒绝。

    “哦?你口中唤我少夫人,嘴上却说只听少爷的。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即使我以后真嫁入了杜府,成了名副其实的少夫人,你也只听你家少爷的?

    那我这少夫人的名头岂不是名存实亡,根本使唤不得你?”

    纪子期头微仰,眯眼看他。

    眼神并不锐利,语气只是淡淡,却让杜乐后背无端一凉。

    跟杜安和杜喜那两个家伙给他的感觉差不多,绝对的,表里不一。

    他小心斟酌道:“少夫人的话,杜乐自是不敢不从。

    只是若少爷与少夫人的意见相左时,现时杜乐只能听从少爷的安排!”

    “这样啊~”纪子期拉长语气,眯眼将他上下打量,忽然诡异的一笑,“杜乐,你成亲了吗?”

    “还未!”

    “说亲了吗?”

    “还未!”

    “有心上了吗?”

    “还未!”

    “是不是等着新夫人进门,帮你安排终(身shēn)大事?”

    “是!”

    杜乐一答完,立马明白了纪子期的意思。

    全(身shēn)寒毛直竖。

    纪子期笑眯眯地道:“那等着帮你安排终(身shēn)在事的新夫人,可是我?”

    杜乐硬着头皮道:“是!”

    “这样啊~”纪子期举起一只手摸摸下巴作思考状,然后慢条斯理道:“可我这人吧,一来不大喜欢做媒,

    二来吧,心眼有点小,特别是那些个让我心里添堵的人,我也一定会让他尝尝堵心的滋味!

    至于是让他堵一年,堵两年,还是堵一辈子的心,这就得看各人的表现了!”

    “纪小姐!”杜乐立马站直了(身shēn)子,识趣地改了口,“时候不早了,该起程回去了!请上车!”

    纪子期满意点点头,转(身shēn)向前走去,施施然上了马车。

    紧随其后的杜乐虚抹一把冷汗,心中暗道:少爷,这未来少夫人如此厉害,您也吃得消?小的不得不佩服啊!

    唐大公子当晚回去就病了。

    早上吴三多久等不见他出房门,推开门进去一看,才发现他躺在(床chuáng)上烧得满脸通红。

    立马让客栈的帮忙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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