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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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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早期的都已经有模仿的了,新一册的怕是模仿得更多了!

    可是,这仿制的画像图有什么好看的?

    她随意翻了翻,发现有两幅图上加了些熟悉的场景。

    再一细看,竟然是五月端午那天,与楼九斗数的场景。

    当时在场上之人屈指可数,哪来什么小姐?

    可既然能画出这场景,肯定是知(情qíng)人。

    纪子期决定去见上一见。

    只是熟人也好,陌生人也罢,衣衫却是绝计不会带过去的。

    她同唐大公子和吴三多交待了一声,“我去趟柳儿巷,约两个时辰后回来。”

    这是之前约定好的。

    六人无论谁离开去哪里,都说个地址,约定个时间,以防有意外发生。

    唐大公子和吴三多也知柳儿巷是何地。

    对纪子期的行为虽表疑惑,还是没有多出声。

    纪子期随着那丫环上了马车,小半个时辰后便来到了那柳儿巷。

    马车停在了一处名为秦楼阁的院子门前。

    许是因为是温柔乡,这里的宅子从名字到布局都带有江南水乡的味道。

    进去约一柱香的时间后,丫环伸手敲向了一扇门,“小姐,愫衣坊的人到了!”

    “进来吧!”一道熟悉的甜腻的声音响起。

    推开门,一个有着圆圆酒涡嘴角翘起的女子正慵懒地斜躺在(床chuáng)上。

    见到纪子期进来,正(欲yù)起(身shēn)。

    “甜娘?”纪子期惊道。

    怎么会是她?而且她不是与唐宋二叔搅在一起的吗?什么时候会来了京城,做了别人的外室?

    甜娘似是知道她心中疑惑,支开了那丫环后,缓缓道:“这是楼氏商行为容大官人布置的宅子。

    七月份的时候,楼氏商行向妈妈付了千金,说要包我两年。

    然后八月初的时候与二爷分开后,便被送来了这京城。

    容大官人八月下旬的时候出发去了兰海,察看灵王府的重建进度。

    这几(日rì)就要回了。”

    纪子期不知如何接口,只静静等着她往下说。

    甜娘继续道:“前些(日rì)子府里的丫环,不知从哪里弄来了愫衣坊的画像册,说是现下外面最流行的。

    我知道她的心思,想着容大官人快回来了,盼我能好好打扮打扮,讨容大官人的欢心!

    我本懒得理会,随手翻了翻,却发现画上之人竟是上次在花船上遇到的几人。

    今(日rì)叫丫环唤你们过来,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只是这些(日rì)子整(日rì)待在这宅子里,闷得慌,想找个熟人说说话!”

    心里想着若能让二爷知道死了心也好。

    当初知道她被人包了两年时,二爷当场发了好大的火。

    只是青楼也有青楼的规矩,讲究先来后到,何况楼氏商行的势力,倚红楼也得罪不起。

    甜娘面上浮起笑,那个多(情qíng)的人儿,怕是已将她忘了吧。

    可她还是想让他知道自己过得很好的消息,欢好一场,好聚好散。

    这种(情qíng)况下,纪子期也找不到两人共同的话题,润润唇干巴巴问道:“那容大官人对你好吗?”

    甜娘唇边带着一抹嘲讽,“好,好得不得了!容夫人还不时来看看我,问我有没有缺的,缺的话随时告诉她!

    她一定尽力满足我的要求!”

    这,这什么(情qíng)况?

    “那个虚(情qíng)假意的男人,我却偏不如他的意!”甜娘呸了一声。

    这,有故事要讲?

    上次在花船的时候,众人都知这甜娘和容大官人以前肯定发生过什么事!

    虽然心里好奇,却没人敢问。

    那现在她是顺着甜娘的话往下问呢,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纪子期有些发愁。

    甜娘却自顾自地往下讲:“我和容大官人之间的事(情qíng),不过就是青楼里最平常的一出,富家公子信誓旦旦骗了(身shēn)子又骗了心之后,一走了之的故事。

    那时候我十五,他十七,正是(情qíng)窦初开的年纪。

    我是乡下庄子上的丫环,他是去游玩的富家少爷。两人在相处中慢慢生出(情qíng)愫,经不住引(诱yòu)做了不该做的事(情qíng)。

    容大官人走之前信誓旦旦一定会派人来接我回去。

    可等他走后,我发现怀了(身shēn)孕直到孩子难产而亡,也未等到他的消息。

    后来才知道,他来乡下玩的那两个月里,家中已帮他说了一门好亲事,便是现在的容夫人。

    容夫人家世好,相貌佳,(性xìng)(情qíng)体贴大方。

    容大官人很快(爱ài)上了她,将我忘了个一干二净。

    未婚先孕在乡下是天大的丑事,先前庄子上的人看在容大官人的面子上,对我还礼有加。

    可随着孩子的死亡,容大官人的婚讯,才知道我不过是被人欺骗玩弄的小丫头。

    那些人便对我不再客气了。

    妇人们当着面辱骂我,男人们当着面调戏我。

    我忍受不了,但离开了庄子。

    当时年纪轻识人不清,很快就被人卖进了青楼。

    原本开始还誓死不从,青楼的妈妈对我说:一你已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二你之前难产伤了(身shēn)子,以后很难有子嗣。

    哪个正经人家的男子会娶你?

    你若不趁着年轻好好用这张老天赐给你的脸和(身shēn)子,挣点养老的钱,你将来如何过下去?

    我想了许久,(日rì)子再苦,我却不想死。

    与其在外面被人随便糟蹋,不如收点银子被人糟蹋,于是一咬牙便应了。

    而容大官人这几年过得(春chūn)风得意,娶(娇jiāo)妻,生麟儿,升官发财,人人称道,可谓顺风顺水!

    早就不记得当年在庄子里与他订下约定的我。

    若不是上次去天顺遇上我,我想他今生今世,也不会记得曾经有我这个人的存在。”

    纪子期小心翼翼道:“既然他现在有心弥补,你又为何……”

    “弥补?”甜娘唇边绽出若有若无的嘲讽,“你可知,他和他的夫人为何现在对我这么好?”

    “因为愧疚?”

    “对,没错!因为愧疚!

    容大官人的一生可谓完美无缺,无论是出生求学交友娶妻,他所做过的事,他所交往的人,无人不对赞赏他的品(性xìng)高洁!

    只有我,是他这完美的一生中唯一的污点。

    他想洗去这污点。可若害了我或杀了我,这污点并不会除去,反而会成一块更大的污点。

    他很聪明,所以他要求得我的谅解,他要我过得好,这才是他去除污点的最完美的方式。

    容夫人也支持他的想法,因此对我很好,哪怕我要进容府做小妾,她也会答应,甚至会对我更好!

    可我偏不能如他们的意。

    我的人生毁了,为什么要成全他们的人生?”

    纪子期心中忽然对眼前的女子生出一股敬意。

    她贪慕虚荣,她贪图享受,她怕吃苦,她也(爱ài)恨分明!

    她更像一个现代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却有着自己的底线。

    这样的女子,怎么的也不会让自己过得太差!断不会玩寻死觅活的那一(套tào)!

    对比那些完全依靠男子生存的女子,纪子期反而更欣赏这样的生活态度。

    不过欣赏归欣赏,两人始终是生活在不同世界的人。

    若非要引为知己,却是不大可能的。

    人生的境遇很奇怪,有时候互相欣赏的两个人不一定能成为好友。

    有时候互相并不欣赏的两个人,却会因为命运的安排而长久地交缠在一起!

    眼看时辰已差不多,纪子期起(身shēn)告辞。

    刚出门口,却遇到了刚从兰海回来的容大官人,带着大包小包来看甜娘。

    单从这表象看来,他对甜娘可真不错!

    纪子期想想甜娘说的话,又觉得眼前这人,心思可真够深沉的!

    她与他不熟,也没什么良好的关系,纪子期便没想着要打招呼,打算直接走人了。

    容大官人却使了个眼色,让一起来的小厮将她拦了下来。

    “容大官人这是何意?”纪子期神色平静地问道。

    “不为何,阿甜一人个在这里太寂寞了,你与她既然相识,就留下来好好陪陪她!”

    容大官人含笑道出,笑却不达眼底。

    那眼里的轻视与防备毫不遮掩。

    “小女来自愫衣坊。”纪子期想着道出来自何处,这容大人应该知晓她此时的(身shēn)份吧。

    容大官人嗤笑一声,“不过一小小不知名铺子,我自派人去告知一声!”

    也不知是纪子期倒霉,还是这容大官人倒霉。

    容大官人八月下旬动(身shēn)去了兰海,术数大赛在九月举行。

    原本他若是在九月初碰到纪子期,想到她棋林学院学生的(身shēn)份,也许会与术数大赛挂上钩。

    往年一般术数大赛几天也就结束了,可今年的术数大赛最后的考题,直到他动(身shēn)以后离比赛没几天,才最终确定了下来。

    容大官人(身shēn)份虽不低,在这京城里勉强也排得上号,却没高到让皇帝陛下或术师协会专门知会的程度。

    况且这次比赛除了术师协会,与之最息息相关的便是户部。

    容大官人(身shēn)为工部侍郎,这术数大赛一向跟他没甚干系。

    哪怕往年他在京城也是如此,何况今年他恰好离了京?

    加上昨晚才刚回来,与容夫人久未见面,自是先进行了整晚的(身shēn)体交流!

    这京城里新发生的大大小小的新鲜事新奇事,还没有机会进行了解!

    为了体现对甜娘的重视,今早大包小包地带了一车从兰海带回来的礼物,跑过来见甜娘了!

    一见到纪子期,便忆起了端午花船受辱的事。

    然后就想起了唐树那个老小子!

    容大官人在心里暗哼,之前还听说唐树到处打探甜娘的去处。

    这小娘子既然与唐树相熟,肯定会将甜娘的信息告诉唐树。

    哼,那个风流浪((荡dàng)dàng)的老小子,怎能给甜娘带来幸福?

    甜娘若过得不幸福,他这心里又如何能够安生?

    容大官人想着他这一生中唯一的一次错处,恨不得快快弥补修复好,还他一个无瑕的人生。

    因而此刻怎会放纪子期离去通风报信?

    纪子期并不完全知晓容大官人的想法,但从甜娘话语中得知,此人是一个非常(爱ài)惜名声的人,甚至到了一种对自己也异常苛刻的地步!

    她相信他真的是只想将她留下来,但,是为了陪甜娘还是有别的目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容大人,小女在离开愫衣坊时,曾同店里伙计交待过,两个时辰后便会回去。”

    容大官人不会真为难她,可她却没有时间陪他耗,“现在已过了一个半时辰。

    若半个时辰后小女还未回去,只怕店里的伙计着急起来,去了官府报案。

    到时候明明是一场误会,却惊动了官府,弄得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就不大好了!

    你说是不是,容大人?”

    容大官人冷笑一声,不屑同她多费口舌,对(身shēn)边的人道:“去,同愫衣坊中人说一声。

    她们店中今早过来的小娘子,我家夫人甚是喜欢,想留她住多些(日rì)子相陪!

    (日rì)后这愫衣坊若是出了什么新款式,每款送十(套tào)到容府!”

    说完视纪子期为无物,眉眼都不扫她,径直从她面前走进去了。

    浑(身shēn)上下写满了“不识抬举”四个字!

    纪子期第一次见识到了官府中人目中无人的霸道。

    耸耸肩,无语地跟着走了进去。

    这边愫衣坊几人得到容府强留纪子期的消息后,炸开了锅。

    几人急得团团转,立马关上了门生意也不做了。

    程清眼都红了,“那容府什么人?天子脚下,说留人就留人?”

    “容?”江嘉桐大叫,“莫非是端午花船上的容大官人?”

    几人一听,貌似与他们有点小过节的,还真只有那一位容大官人!

    “但咱们现在在术数大赛的比赛中,皇帝陛下、术师协会还有户部时刻都在关注!”吴三多皱眉道,“那容大人什么来头?竟敢在这个时候强留子期?”

    “不管什么来头,现在非常时期,子期肯定是被((逼bī)bī)留下的!”唐大公子愤怒过后,恢复了冷静,“现在重点是先将人救出来!”

    “对!”程清道:“是不是先派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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