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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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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子期(身shēn)上渐渐回暖,也懒得理,闭着眼沉沉睡去。

    冬天的夜又长又冷,这样寒冷的夜里,最适合搂着媳妇白花花温暖的(身shēn)体做运动,杜元帅今晚已经折腾了杜夫人二回,还不肯罢休。

    霸道地央求着再来一次。

    杜夫人浑(身shēn)无力,想要拒绝又被堵住了唇,只得软下来配合着自家相公。

    杜元帅正到兴头上,忽听门外传来儿子的呼唤声,“娘,娘!”

    杜夫人一听到儿子的声音,便拼命想推开(身shēn)上的杜元帅。

    这个臭小子!杜元帅气不打一处来,暴声吼道:“这么晚了,喊娘干什么?”

    明显是(欲yù)求不满的声音!

    杜峰瑟缩了下。

    话说从他三岁起,他爹就警告他,以后晚上不准要娘,不准找娘,否则要他好看!

    他那时候年岁小,晚上没娘在(身shēn)边,自然会哭闹个不停!

    后来经过他爹白天两三次的报复后,他就乖乖地不敢哭闹了!

    哪怕再想他娘,也忍着等到第二天上午。

    所以从三岁后,他再没大半夜地找过他娘。

    可现在,他未来的媳妇儿就快要病了,这三更半夜的,也不能去找大夫。

    没办法,他只能冒着第二(日rì)被他爹报复的风险,来求助他娘。

    “娘,这人要是受了凉,喷嚏不断,又还没病,该怎么办?”他不顾自家老爹的怒火,硬着头皮问道。

    杜夫人一听大惊,忙不迭要下(床chuáng),“峰儿是你受凉了吗?”

    杜元帅却拦住她不让她下(床chuáng),这一拉扯,自然就有了动静。

    “不是!”杜峰听得动静,连忙否认,要是让他娘出来了,明天只怕会死得很难看,“是,有个朋友受了凉!”

    杜夫人看着腰间强壮的胳膊,瞪了自家夫君一眼。

    听得儿子没事,放下心来,“那让他快煮些生姜水喝下去,去去寒,再好好睡上一觉出点汗就好了。”

    “谢谢娘!那不打扰爹娘休息,孩儿告退!”杜峰说完飞快地跑了。

    听到儿子离开的脚步声,杜元帅一把将杜夫人压回(床chuáng)上,俯(身shēn)便吻了上去,猴急地继续刚才被中断的好事。

    不一会便有(娇jiāo)弱的呻吟声响起。

    杜康睡得正迷糊,忽然被人一把扯掉(身shēn)上的被子,整个人冷得像掉进冰窖里。

    他正想破口大骂,一睁眼看到自家少爷站在他(床chuáng)边,手里拎着他的被子!

    这什么(情qíng)况?莫非少爷忽然发现他原来喜欢的是男人?

    杜康心里一急,正想说出杜家五代单传的话。

    杜峰一把将他的衣衫扔到他(身shēn)上,“快点穿上,跟我来厨房!”

    厨房里帮厨的大婶是杜府里的老人,杜峰小时候没少吃过她专门做给他的小食。

    心里对她很是亲近,所以大半夜的,便不好意思去找她。

    思来想去,只有杜康对他与期期的事(情qíng)最知(情qíng)。

    他的媳妇儿本来已经够害羞的了,若被多一人知晓,怕是不知会怎样跟他闹腾。

    难得今(日rì)有了进展,他不想多生波折。

    于是便倒霉了杜康。

    杜康大半夜的,被杜峰从温暖被窝中拖起来,来到厨房里,说是要他煮生姜水。

    不是吧?

    他杜康虽是小厮,可这厨娘的活计,没干过呀!

    还有关键是,这半夜三更的,煮生姜水干什么?

    他怎么瞅自家少爷,除了满面(春chūn)风带着一丝焦急外,丝毫看不出要生病的征兆。

    何况,他家少爷又不是什么(娇jiāo)气的文弱少爷。

    以往受了凉,都是打打拳出(身shēn)汗也就过去了。

    哪还用得着什么劳什子的生姜水!

    今儿个是怎么啦?

    杜康心中疑惑,手下却不敢停。

    手忙脚乱的,在被杜峰嫌弃了无数次,一直威胁要换个会生火的小厮后,才终于生着了火。

    很快生姜的味道在空中飘散开来。

    杜峰忙将生姜水灌入水囊中,趁着(热rè),急忙地赶往蒋府。

    临走前还不忘嘱咐杜康,不许将今晚的事(情qíng)向任何人提起。

    任何人几个字说得甚是严厉。

    杜康看着杜峰匆忙远去的背影,一下子明白过来。

    继而心中一喜,看来杜府的喜事将近了!

    纪子期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唤道:“期期,张嘴喝下去。”

    鼻端是一阵刺鼻的味道,她皱着小脸,撇开脸。

    然后有人在她耳边浅笑,又暖又密,声音低沉,“不想自己喝?那我来喂你好了!”

    紧接着滑腻腻的舌抵开了她的唇齿,辛辣的液体送进了她的口腔内。

    好辣!纪子期整个脸都皱成了一团,闭着眼拼开(身shēn)上的人。

    杜峰顺着她的手离开,抿上一口低头又凑了上去。

    怀中的人儿不依地发出小声的呜咽,撩拨得他的心痒痒的。

    规规矩矩喂了五六口后,便忍不住对那红唇发起了进攻。

    纪子期朦胧间,只觉得有人一时喂她喝又辣又难喝的水,一时咬得她的唇生痛,一时又堵得她呼吸不过来。

    (身shēn)上(热rè)心里也(热rè),挣扎间(身shēn)上出了一(身shēn)(热rè),感觉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也不管那(欲yù)火难耐的男子,就(欲yù)沉沉睡去。

    临睡前只听得那大提琴优雅的声音在耳边道:“这可是好东西,收好了别不见了,以后作为嫁妆带过来!

    要是被我发现你把它扔了,绝不轻饶你!我随时来检查!”

    接着怀中被塞入了一物,唇上一痛,周边终于安静了。

    早上纪子期是在蒋灵的敲门声中醒过来的。

    “小雪,小雪,该起了!今(日rì)你还要去铺头的!”

    纪子期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茫然地盯着(床chuáng)顶,脑子里还晕眩着,好像突然间失去了某些记忆般。

    “小雪,没事吧?昨晚你吃了点酒,现在还好吧?”门外是蒋灵担心的声音。

    纪子期的思绪一点点回笼,“娘,我没事!就起了!”

    听得女儿的声音如常,蒋灵放心离去。

    纪子期吐出一口气,酒后的脑袋还有些昏沉。

    她皱着眉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脑子里的记忆还没苏醒,(身shēn)体的记忆却已经苏醒了。

    (胸xiōng)口有些痛。

    她忍不住伸手去碰触,却摸到一本像书的东西。

    她疑惑地拿出来一看,然后大叫一声,扔到了地上。

    那书并未合拢,赤(身shēn)祼体的男女在书房里的书桌上纠缠在一起。

    “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以后咱们一定要多多试验!”

    这句话突兀地浮现她脑海。

    那声音?

    是杜峰!

    然后记忆便向潮水般涌向了脑海里。

    怀疑在做梦,溺水的人般奔向他,小窗边,故意地挑逗,生辰礼物,被压住为所(欲yù)为,受凉,生姜水,威胁…。

    “啊!”纪子期整个人埋进被子里闷声尖叫,又被他吃豆腐了,又被那厮吃豆腐了!

    若不是她突然打了个喷嚏,若是在(床chuáng)上,她岂不是被吃干抹净了?

    她将手臂伸到嘴边,狠狠咬了下去。

    痛得倒吸一口冷气,泪眼汪汪。

    笨死了!若怀疑在做梦,咬自己一口就是了,何必用他来证明?

    这么痛,怎么会是在做梦?

    刚走两步的蒋灵听到东西落地的声音,担心地折回,“小雪,你没事吧?我听到有东西掉地上了!”

    “没事,没事!”纪子期手忙脚乱从被子里钻出来,飞快跑下(床chuáng)将那本包着“浮生记”外壳的(春chūn)宫图捡了起来,钻回了被窝。

    “刚枕头掉地上了。娘,你先去忙,我就起了!”

    穿戴好衣物的纪子期望着梳妆台上的(春chūn)宫图发愁。

    扔了吧?扔哪去?那厮威胁她不准扔,否则让她好看!

    她绝对相信如果她扔了,他真会让她好看!而且是让她脸红心跳的好看!

    她绝不能让他有这个借口来光明正大地吃豆腐!

    可是放哪里?这屋子里太不安全了,蒋灵时不时就会过来收拾一番。

    上次那几件被杜峰扯烂的衣衫,压在了最底下,也被蒋灵给翻了出来。

    这个,她可不敢冒险。

    被蒋灵给知道了,自己女儿居然藏着(春chūn)宫图,还是超((逼bī)bī)真的那种,她还有脸吗?

    那也不能随(身shēn)带着吧!

    万一不小心掉了出来,她还不如去死好了!

    纪子期看着梳妆台上的首饰盒,灵机一动。

    让管事的帮忙买个带锁的首饰盒回来,锁在里面好了,钥匙随(身shēn)带着。

    至于今(日rì),先带在(身shēn)上好了。

    纪子期将那本(春chūn)宫图绑在(身shēn)上,然后在屋子里上蹿下跳,确保它不会掉出来后,才安了心。

    只是这(身shēn)上带着见不得人的东西,始终作贼心虚,一整天都紧张兮兮的。

    惹得程清和江嘉桐问了她几次,是不是生病不舒服?

    病倒是没病,只是差点病了。

    她想起杜峰半夜离去,因为担心她生病,不知从哪弄来了生姜水折回,强迫喂她喝,才让她没病成。

    心里又甜丝丝的,于是面上笑容也带了一丝羞意。

    纪子期昨晚受凉没病成,这边却有人受凉真病了。

    皇宫内,公主(殿diàn),宫女太监跪了一地,浑(身shēn)簌簌发抖。

    “你们这帮没用的奴才,这么多人侍候掌珠一人,也伺候不好?居然让她受了凉!”

    年轻俊美的男子脸上满是怒火,空气中的低压令跑在地上的每个人都胆颤心惊,“要你们这帮人有何用?”

    “大皇子饶命!大皇子饶命!”宫女太监们纷纷磕头,哭着求饶。

    哭声惊醒了朱红纱帐里的人,“皇兄,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要看雪的!”

    然后两声轻咳,一双泛着莹莹光泽的纤纤玉手挑开了纱帐,露出一张倾国倾城艳丽无双的脸。

    十五六岁的模样,牡丹般的容颜,面上神色有丝憔悴,正挣扎着要起(身shēn)。

    大皇子顾不得那些跪在地上的宫人,两大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两人本是一母同胞,感(情qíng)甚深,从无这些避忌。

    “皇兄,让他们都下去吧,吵得我头疼!”

    那女子秀眉微蹙,做出一副难受的样子。

    大皇子慌忙挥手,像赶苍蝇似的,“全都给我滚!”

    宫人们匆忙谢恩,连滚带爬地散了个干净。

    大皇子看着倚在他怀中的女子,平(日rì)里威严的单凤眼带上了一丝脆弱,嫣红的唇上些许苍白,浓密的睫毛轻颤。

    仍然是美得让人心惊!却不是记忆中那种骄傲的美,那种惊心动魄的美,而是带着他从未见过的柔弱之美!

    “掌珠,你这是何苦?”大皇子心痛道。

    “哥哥,我没事,只是看雪一时看得忘了形,受了点凉,过两天就好了。”

    掌珠公主声音若无其事。

    私底下她唤他哥哥,他唤她阿姝。

    “阿姝!”大皇子却有些怒了,“你既喜欢杜峰,直接让父皇赐婚就好了,你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掌珠公主,何苦这般折磨自己?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遇见了他?”

    掌珠公主唇边露出一丝苦笑。

    昨儿个酉时,父皇突有急事召杜峰进了宫,两人在御书房聊在大半个时辰。

    戌时离开时,无意与被父皇唤来的她相见。

    她心中明白是父皇的好意,也想着与他多待一会。

    可杜峰只恭敬地向她行了个礼,道:“今(日rì)是微臣未婚妻生辰,微臣要赶着回去同她庆生,不能陪公主久聊了!微臣告退!”

    甚至连多一句客(套tào)话都没有,转(身shēn)就离去了。

    留下浑(身shēn)发冷的她站在原地好久。

    父皇说他定了亲,她心痛却还是不能相信,总盼着能与他见上一面,听他亲口确认。

    现在真的确认了,才发觉自己的心真的好痛,痛得不能呼吸。

    她默默地在原地待了好久,回宫的时候,发现下起了小雪。

    她想,那是她心里的泪变成的吧!

    这一想,便对这雪生出了无限的亲近感。

    不顾宫人的反对,在雪中走了一个多时辰,直到累得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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