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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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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纪子期像在军中一样立定,俏皮道:“保证不负大人所望!”

    下午几人回去后,又聚在了一起,分享一下今(日rì)在寒服坊所见心得。

    临别前,纪子期讲了明(日rì)的安排:“退役士兵的事(情qíng)有些变动!不能来这客栈里练习,只能是我们前去观看。

    具体原因不方便与你们细说。明(日rì)正好是初八,按原计划,嘉桐和罗书要去偶遇马管事夫人。

    唐宋吴三多和程清,我们几人去吧!明早在这汇合!去杜元帅府!”

    哇!元帅府!好酷!江嘉桐觉得好可惜!噘噘嘴,却没说什么。

    ——

    初八这天,纪子期一大早起来,将衣衫穿了一件又一件,全部打上死结,整个人看起来胖了三分之一不止。

    然后朝镜中人做了个鬼脸。

    杜峰,你不就是想吃豆腐吗?本姑娘就不如你的意!穿成这样,看你怎么吃?哼!

    唐大公子第一个见到,讶异地眨眨眼。

    吴三多直言不讳:“子期,这一晚上不见,你怎么胖了这么多了?”

    纪子期呵呵道:“昨晚有点受凉,怕生病,便穿多了几件!”

    然后左顾右盼,“程清呢?”

    “不知道!嘉桐出门的时候,说她已经梳洗好就快出来了。”吴三多搔搔头,“不过好像有点久了!子期,你去看看吧!”

    几人因着这几(日rì)朝夕相处,感(情qíng)自是不比从前,便约定了在这比赛期间,不要拘礼,都互称名字。

    纪子期去了程清的房间。

    原来程清月事来了,本来也没什么,但这是去别人府上,一来有些忌讳,二来万一出了什么差错,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纪子期的月事正常也该在这几(日rì),不知是紧张的还是怎的,迟了两三(日rì)也不见来。

    一回生二回熟,唐大公子与吴三多对于这不舒服要多休息的理由,现在听了,除了耳朵略有些发(热rè)外,也能坦然处之了。

    杜府负责接待的小厮不是杜康,是个瘦长高个子,自称杜乐。

    他称这事杜府是受人之托,不必惊动府中主子,而且主子们不轻易见外人,不需要他们去行礼请安,那所托之人自会上门来道谢!

    听他的语气,杜峰应该不会出来见他们几人!纪子期暗中松了口气。

    因为不知道杜府安排的人,是什么(身shēn)形,纪子期几人将小到加大号的棉服各带了两(套tào)过来。

    当安排的人出现的时候,唐大公子与吴三多都有些失望。

    还以为会是两个巨形大汉,哪知是两个看起来有些畏手畏脚的普通中年汉子!

    杜乐对他们眼中的失望视而不见,走到那两人面前,低声交待了几句。

    两个汉子道了声是,换上寒服,向三人拱手行了个礼后,面对面站着,举起了手中的木棍。

    刹那间,两人(身shēn)上气场全开,像森林中的两只猛兽,竖起了满(身shēn)的毛发,全神贯注,如临大敌!

    战场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为了生存,不惜一切杀死对方!

    那一劈一挑间均带着万夫莫挡之势!

    翻滚、闪躲、撩(阴yīn)、锁喉、挖眼,招招直攻要害,哪有什么招数和礼数!

    却看得唐大公子和吴三多(热rè)血沸腾,只感觉全(身shēn)上的鲜血都沸腾了起来,不由自主地跟着挥舞着拳头!

    杀!杀!杀!

    曾在军中见识过这阵势的纪子期倒没什么感觉。

    三人桌上的茶水很快就用完了,杜乐贴心地让下人续上茶水。

    一个十来岁左右的小丫头,许是第一次侍候人,拎着茶壶的手颤颤微微。

    不知为何,突然一抖,那茶水便倒在了纪子期(身shēn)上。

    水是温水,并不烫,纪子期被这一变故惊到,啊了一声。

    小丫头面色苍白,扑通一声,慌地跪下,不住磕头饶命,呜呜哭道:“小姐,对不住,小姐,对不住,呜…”

    纪子期看着那吓得发抖的小丫头,柔声道:“你起来吧,我没事!”

    小丫头却不肯起,继续哭道:“小姐,求求你,饶了我吧!”

    本就是很小的一桩事,见她怕成那样,纪子期有些不忍,一把拉起她。

    是个看起来比小雨还小的丫头!长得倒是我见犹怜!

    小脸含着泪,细长眼睛尖尖下巴,一哭之下更显柔弱。

    那脸上兀自挂着泪。

    纪子期忍不住轻声安慰她:“好了,别哭了,我不会怪你的,我没事!”

    “真的?”小丫头哭得抽抽噎噎,边用袖子擦掉眼泪,边道:“那奴婢带小姐去换件衣裳。”

    纪子期连忙拒绝,“不用了!”

    这是杜府!她哪敢离开唐宋和吴三多,随便走动?

    小丫头的大眼里又蓄满了泪,水波盈盈,好似受了无尽委屈,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这样的一双眼,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啊!

    纪子期心想,只是去下人地方,也未必碰得到杜峰!

    场上的战况太精彩,唐大公子和吴三多全(情qíng)投入,根本没留意到在他们(身shēn)后发生的事(情qíng)。

    纪子期想着清理一下也很快,便没同二人打招呼。

    杜乐见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垂眼心中默道:少爷,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小丫头带着她左拐右拐地来到了一个异常朴素大气的园子,也没起个名字。

    然后站在一间房门前,小声道:“小姐,你先进去等一下,奴婢去拿(身shēn)衣裳过来!”

    纪子期点点头。

    小丫头一转(身shēn),脸上便带上了哭意:小姐,对不起,奴婢不是有意骗你来这的,是杜喜大人说奴婢要是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到的话,就要把奴婢卖掉!

    呜呜,小姐,奴婢没爹没娘的,年纪又小,只有杜府肯收留我,对不起了,小姐!

    纪子期左右看了一下,便推开了门。

    两边是高高的书架,摆满了书,正中一张长形案桌,貌似是一间书房。

    书房?下人住的地方怎么会有书房?

    纪子期(欲yù)踏进去的脚立马收了回来,转(身shēn)就想走。

    却见一人已拦在了她前面,带着浅浅的笑,笑得她心惊(肉ròu)跳,“期期,我是该赞你心地好呢,还是该夸你聪明?

    这么快就识破了,偏又笨得被那么一个小丫头给骗了来!”

    杜峰两手撑在门框上,纪子期若再向前,便会直直撞入他怀中,她只得后退两步,退到了书房中。

    杜峰跟着向前两步进入书房,反手关上了门。

    纪子期此刻反倒镇定了,逃又逃不了,打也打不过。

    虱子多了不怕咬,亲亲摸摸多了也就那样,大不了被亲多一次,摸多一遍!

    当下头一扬,镇定道:“你骗我来有何事?”

    杜峰看着她装模作样的样,笑了,吐出两个字,“算账!”

    “算什么账?”

    “昨(日rì)我去蒋府向岳丈大人提亲,他今早回了我话!”杜峰一手环在(胸xiōng)前,一手缓缓来回摩挲着下巴,动作轻佻,带着挑逗。

    纪子期呼吸就有些不稳了,她顾不得挑杜峰话里的语病:喊谁岳丈大人呢!

    别开眼,等着杜峰说出下面的话。

    “岳丈大人说,你年岁太小过多两年再谈论婚事,而且他说,”杜峰的声音忽地变得(阴yīn)森森的,“你不愿意!”

    纪子期头皮发麻,(欲yù)哭无泪。

    爹呀,我的亲爹啊!您老人家直说前半截就好了呀,为何要加上后半句!你可害死我了!

    杜峰走近她,微眯着双眼狠盯着她,冷笑道:“你不愿意?你不嫁我,你想嫁谁?”

    纪子期边后退,边呵呵道:“那个,是我爹娘不同意!”

    杜峰脚步不停,纪子期只得不停后退,然后后腰撞到了那张长形案桌边上,无法再后退。

    杜峰双手握住她的腰,往上一提,纪子期惊呼一声,双脚腾空,坐了上去。

    桌子有些高,这一坐上去后,快到与他平视的高度。

    那握住她腰的手却不松开,用力揉捏两下。

    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服,纪子期也忍不住扭动起来,“痒!”

    杜峰却不满意那隔着衣物的手感。

    他伸手拎过她(身shēn)下案桌后的太师椅,放在前面,坐在了纪子期双腿间。

    正对着的是她白嫩的颈,仰头是她的精致下巴和红唇,低头是他最(爱ài)的,她的丰满处。

    杜峰对这个高度非常满意。

    思量着以后在他们两人卧房里也要打多一张这个高度的桌子!

    离得太近,纪子期有些不自在,她双手撑在桌上,(臀tún)部向后移动,试图拉开二人的距离。

    一只手移到了她后腰正中,按住她不让她乱动,略往下滑,便是那曲线优美之处。

    后腰上的手火辣辣的,纪子期不敢动,也动不了。

    见她老实了,杜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轻轻摩擦她的红唇。

    眼神幽暗,浑(身shēn)带着淡淡的凉意,薄唇轻启,“说!不嫁我,你想嫁给谁?”

    纪子期忽地升起一种想随口说出一个名字的冲动,可看着他危险凉薄的神(情qíng),硬生生压下了这个愚蠢的念头。

    “父母之命不可违!我是个孝顺的女儿,我听爹娘安排!”纪子期轻咬下唇,明明是最正常不过的回答,杜峰偏感觉到其中若有若无的挑衅。

    “那期期的意思就是说,如果岳丈岳母同意了,你就答应是不是?”

    他轻哼一声,想跟爷玩心眼?行,期期,走着瞧!

    不等她回答,就转了话题,“今(日rì)这事,你打算如何报答我?”

    “什么事?”问完话的纪子期立马反应过来,“借用退役士兵的事?”

    杜峰含着笑不出声。

    “那是杜康答应的!”纪子期怒道。

    “这是杜府,杜康是我的人,那两个人也是我的人!杜康答应了,我也答应,可我没说过不要报酬!”杜峰笑得可恶,说的话更可恶。

    纪子期想起在天凉时,因为欠了他两两银子,就被要胁去做了四个月小厮的事!

    这厮真正是个小气鬼!

    纪子期咬牙道:“那你开个价,你想要多少银子?”

    “我看起来很缺银子吗?”杜峰语气淡淡,意有所指,“期期,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没门!”纪子期瞪他,“这样就想让我答应嫁给你?没门!”

    听到她答案的杜峰,双眼攸地发亮,“期期,那是不是说除了嫁给我一事,其他的要求都可以提?”

    “想得美…唔,”杜峰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移到了她脑后,用力向下一压,便将她的红唇压向了自己。

    然后吸入了自己口中,辗转(吮shǔn)咬,用舌尖细细描绘她的唇形。

    不同以前的狂野掠夺,杜峰吻得很有耐(性xìng),就像一位尊贵的王子,优雅地细细地品尝着眼前的佳肴。

    唇齿交融、倍受珍惜的感觉,美酒般令人沉醉和心悸。

    纪子期觉得自己就要沉沦其中了,双手自然地放在了杜峰的双肩上。

    当那舌抵开她的牙齿探进去的时候,她没有丝毫的抵抗,甚至隐隐带着若有若无的期待。

    舌与舌的追逐,如即将要分离的(情qíng)人,分开、拥抱,再分开、再拥抱,带着深深的眷念和不舍,无限怜(爱ài)和宠溺。

    (胸xiōng)口突然痛了起来,纪子期从迷(情qíng)中清醒!

    怜(爱ài)个(屁pì)!不过就是个下流的色胚!

    她收回放在他肩上的手,抓住在那放肆的手,用力,想要拉开。

    杜峰对那隔着布的手感非常不满意,他离开她的唇,松开掌控她后脑勺的手,然后分别抓住纪子期双手反剪到她(身shēn)后。

    纪子期的(身shēn)形不由自主的向前倾,于是那高耸处便离杜峰的脸更近了。

    杜峰双眼冒着绿光,咽咽口水,美食在前,却吃不下口。

    他空出的手移到纪子期腰间,想要解开系着的腰结。

    一只手本就不容易,何况纪子期还打了死结。

    折腾了许久也解不开,他的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呼吸急促,不停地咽着口水。

    纪子期想起早上自己将腰结打成死结的做法,不(禁jìn)有些得意。

    难得看到杜峰略有些狼狈的表(情qíng),顾不上自己此时的处境,轻笑了出声。

    得意地笑声钻入杜峰的耳中,杜峰本就(欲yù)火中烧,这下怒火也一起上来了。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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