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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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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丁级四位夫子心中如何想,已不在两位院长和纪子期的考虑之内了。

    他们的学生已全部被甲级甲班征服,此刻借用孟大师的名头,也不过是让还有少数心有不甘的人,彻底死心而已!

    虽然这少数人,或许只是丁级四位夫子!

    但作为他们曾经的学生,又为学院效力多年,无论亲(情qíng)友(情qíng)上,两位院长还是想给他们一个台阶,给他们一次机会!

    若此次几人都还不醒悟,那他们也不能手下留(情qíng)了!

    好在几位夫子这些年汲汲于个人名声,倒也不是蠢的。

    当场就将嘴紧闭,将面上神色摆正,即使僵硬,也代表了他们愿意顺着台阶下的意愿!

    两位院长此时才完全放下了心。

    郝院长见目的已达到,不再继续深说刚刚的话题,转回了刚才学生们的请求上,“院长知道大家(热rè)(爱ài)术数,难得碰到术数厉害,讲题又清晰的,便想着多听听,开阔开阔思路!

    所以院长和老副院长商量过了,以后每月初五、二十,专门空出半天来,请纪小雪同学为全校的学生在太和院讲课!

    并预留半个时辰的时间,供同学们提出问题!不知同学们可满意?”

    “太好了!”底下响起(热rè)烈地掌声和欢呼声。

    原来两位院长心里打的是这个主意!纪子期心中笑道,许是怕自己拒绝,故意不提前告之的!

    教二十四个是教,教三百九十九个也是教!

    面对天凉骁勇善战、周(身shēn)血腥与戾气的杜家军几个月,她的胆子早就大如牛了!

    何况还有甲级甲班一众好帮手以及两位院长和荀夫子的支持!

    二位院长偷瞄纪子期神色,见她面上笑容依旧浅浅,便放下了压在心头上的最后一颗石头!

    于是纪子期又拥有了一个讲师的(身shēn)份!

    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是难事!

    真正的难事,是她的艺科啊!啊!啊!

    五月底的艺考,纪子期很不幸地又不过!

    现在六月已过半,百里夫子很严肃地对她说:“纪小雪同学,本夫子看你现在的状况,这六月份的艺科想必又要弃考了!

    术数大会在九月,八月上旬学院两位院长才会带着你们启程去京城,也就是说,七月份的艺科必须过!

    若再不过,连续五六七三个月有一科不及格,按规定就得退学!

    这件事(情qíng)上,两位院长也帮不了你!

    本夫子不希望你成为第一个在术数大赛前被学院退学的学生!

    两位院长对你寄望颇深!只是本夫子也不想下月的时候,你还是用那首只有四句谱的曲子来忽悠本夫子!

    所以,纪小雪同学,本夫子先在这提醒你了!”

    愁眉苦脸的纪子期抱着琴走了出来。

    程清和江嘉桐正等着她。

    程清见她苦着一张脸,安慰她:“子期,不用太过担心!班上的同学都帮你在收集最简单的曲子了!

    总能挑出一首最适合你的!”

    江嘉桐扁着嘴:“让我说最简单的方法,让百里夫子谱个简单的曲就得了?哪用得着去找那么麻烦?”

    纪子期叹道:“百里夫子何等水平?怎会愿意自降(身shēn)份去谱初学学生用的谱子?”

    她心里清楚得很。

    好比一个大学专科教授,你让他去教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启蒙,他哪会有这种耐(性xìng)!

    所以这也是百里夫子不能教好纪子期,而程清却能让纪子期提升的原因!

    教授和幼师的区别!

    她纪子期现在就是那幼儿啊!

    程清闻言倒是亮了亮眼,“嘉桐你这次的主意出的好!咱们不光找曲子,也可以花钱找乐师谱个简单点的曲子!”

    咦,对哦!被艺科的事烦得一个头两个大的纪子期,拍拍自己的脑袋瓜,笨蛋!这点都没想到!

    拦在她人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现在有了被移开的机会,还有一直避之及的杜峰也不在(身shēn)边让她时时惊心。

    纪子期这半个月的(日rì)子可以说过得那个叫顺风顺水,(春chūn)风满面!

    仅管还有唐大公子那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在,但唐大公子不明说,她就当作不知道,逐步疏远,不给他误会的机会就是了!

    没了烦心事的纪子期,便将心思放多了些在小雨小风(身shēn)上。

    小雨还好,一切正常。

    反倒是她自己,让小雨觉得有丝诡异。

    某(日rì)沐休,小雨来找她借东西,“姐,我想绣个肚兜,你不是有个夏荷姐新送你的浅黄色肚兜吗?

    我看花样子(挺tǐng)好看的,想照那个样子绣一个。姐,你借我一天!”

    浅黄色肚兜?不会是被杜峰拿走的那个吧?

    想起那晚的事,纪子期(身shēn)上不由一阵(热rè)意袭来,脸上泛起可疑的潮红。

    她将脸转向别处,手下收拾物品的动作不停,佯装不解漫不经心问道:“哪个浅黄色肚兜?”

    “就是上面绣着荷花的那个?”小雨奇道:“姐,你只有一个浅黄色肚兜啊?”

    “啊!那个呀!”纪子期装作刚想起来的样子,“前几(日rì)不小心弄脏了,我扔掉了!”

    “扔掉了?”小雨狐疑道:“这肚兜怎么会弄脏?又不是穿着它吃饭干活?怎么会脏?

    就算不小心掉到地上踩脏了,洗洗还是可以用的吧!”

    然后用不赞成的语气道:“姐,你太浪费了!就算不穿,那花样子那么新奇,留下来做个样也不错啊!”

    纪子期呵呵几声笑,又答非所问了几句,将这事瞒哄过去了。

    小风却反常得有些异样。

    这几(日rì)已向她要了三次零用碎银了。

    第一次纪子期有些意外,毕竟小风从未主动向她要过银子!

    纪子期想着也许小风大了,对银子开始有了概念,便给了几十个铜板。

    第二次小风又主动开始要的时候,纪子期先给了铜板,然后装作不经意问他拿铜板的用处,小风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第三次小风再要的时候,纪子期蹲下(身shēn)子,与小风的眼光平视,认真地同他道:“小风,大姐不是不愿意给你铜板,但你必须告诉大姐,你把那些铜板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小风小脸通红不出声。

    纪子期严肃道:“小风,你要是不想说,我去学堂问刘夫子了!”

    小风原本今年就可以参加童生试,进入初级学院。

    纪子期考虑到他年岁也不大,想让他跟正常的孩子一样,七八岁的时候再上初级学院。

    小风虽天资聪颖,不过还是有幼儿园学生一样的毛病:最怕家长见老师!

    纪子期等了他一阵,就看他左右为难了好久,终于小声道:“大姐,小风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哦!”

    纪子期点点头。

    “前几天的时候,小风遇到了一个老爷爷,他说他夫人也去世了,唯一的女儿也去世了,只剩下他一人!

    银子也花光了,又老又穷没人理!小风见他可怜,便将手上的铜板给了他,让他去买吃的!

    过了两天,他又来找小风,小风手上没铜板了,便跟他说让他明天再来,小风回来找大姐要!”

    小风低垂着的头偷偷抬起,快速瞟一眼纪子期,又飞快地低下,迅速得像受惊的小鹿似的,“老爷爷说,让小风不要对别人说!

    他人很好的,又慈祥,又可亲!大姐,咱们帮帮他吧!”

    纪子期一听,疑云顿生,“你每(日rì)不是由安杰或安生陪着去学堂的吗?你见过那老爷爷,那安杰安生也见过了?”

    “没有!”小风的头摇得似拔浪鼓似的,“午休的时候,有时候小风会和陈冲他们一起出来骑自行车玩,然后就碰到了那位老爷爷!”

    “后来呢?”

    “后来过了两天,又在中午的时候碰到了老爷爷,然后小风就跟他约定每二(日rì)在午休的时候见!”

    纪子期暗中皱眉,小风不会是碰上骗子了吧?

    被骗点小钱倒没什么,当破财消灾,若是碰到企图不良的,如拐卖儿童之类的,那就严重了!

    想到这,纪子期后背一凉!还好她发现得早,若真等到事(情qíng)发生了,到时候真是想找到地哭都不成!

    少女家长果然难做!

    纪子期心中如此揣测,面上却温柔道:“小风,你明(日rì)又约了那老爷爷是不是?

    大姐明(日rì)中午同你一起去见他如何?若他真的可怜,大姐便给多点银子好不好?”

    “真的?”善良的小风露出开心的笑容,“那大姐明天带多点银子,随小风一起去!”

    纪子期暗中磨牙。

    这小子,以为姐挣银子很容易吗?

    “好!那小风答应大姐,先不要告诉老爷爷可好?到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小风乖巧又兴奋地点点头。

    隔(日rì)上午,纪子期向荀夫子请了半天假。

    来到小风学堂外指定的地方时,一个高大的背影背对着她。

    袍子颜色深,看得出有些时(日rì)了,但朴素整洁,鞋后跟连磨损都没有。

    腰杆(挺tǐng)得笔直,隐隐有几分上位者的威严!

    从那站姿和穿着来看,完全不像一位穷困潦倒的老人!

    那,难道是骗子吗?

    纪子期心中正在疑惑,听到小风软软的声音道:“老爷爷,你吃过了吗?”

    “吃过了!小风呢?这两(日rì)都吃了什么?过得可好?”老人的声音充满了慈祥,只是音调有些奇怪,就好似一向说话铿锵有力的人,突然间柔声软语那般怪异。

    原来小风正站在那老人的对面,只是他个子小,被全部遮住了。

    “小风也吃过了!这两(日rì)大姐每天都买好吃的红豆糕回来,还陪着小风一起骑自行车呢!”

    “那二姐小雨呢?她没陪你玩吗?”

    “二姐这几(日rì)神神秘秘的,回到园子里就躲在房子里,每天拿着针绣啊绣,小风问她,她也不告诉小风!

    哼!小风以后要是有了秘密,也只告诉大姐,不告诉二姐!”小风的声音还气鼓鼓的。

    “小风,你这样说,你二姐会伤心的!二姐是女孩子,你是男孩子,本就不一样!你要体谅你二姐才行!”

    小风奇道:“女孩子和男孩子有什么不一样?”

    “这……”老人额头不(禁jìn)冒汗,这小鬼,怎么什么都这么好奇?

    纪子期旁听了几句,心中疑惑更甚!

    这两人的对话,就像一对祖孙在话家常一样!而且这话语间,貌似对她和小雨也很熟悉一样!

    纪子期不由警惕了起来。

    她装作刚到的样子,大喊道:“小风!你在哪?大姐来了!”

    小风从那老人(身shēn)边探个小脑袋瓜,见是纪子期,兴奋地招手道:“大姐,大姐,小风在这!”

    纪子期原以为那老人叮嘱小风,让他不要告诉别人,确实是不想让人知道。

    如今她突然间过来了,那老人面色应有些变化才对。

    可那老人不但面色如常,反而用一种挑剔地眼光略带些不满地上下打量她。

    眼前的老人看不出实际年龄,若看样貌,五十多六十也说得过去。

    那张方正的脸虽布满了皱纹,却极有威严,一看就是养尊处优而且发号施令惯了的。

    嘴角下唇,带着一丝严厉。

    那眼神里透露出智者的光茫,睿智又锐利。

    交叉的双手,同样布满了皱纹,指甲却干干净净,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清爽整洁。

    纪子期压下满心地疑惑,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小女纪小雪见过老人家!”

    “嗯。”老人从鼻子里轻哼出声。

    还果真把自己当成了接受小辈受礼的长辈?

    小雨说过她父母都是孤儿,没有亲戚的。

    纪子期咬咬牙,“不知老人家如何称呼?”

    “老夫姓蒋!”蒋姓老人开了尊口,语气却不似对着小风那般慈祥,冷淡得很,“老夫外孙女的几个孩子都有你们这般年岁了,你们就唤老夫蒋太爷吧!”

    “老爷爷您姓蒋啊?小风今天才知道呢!”

    蒋太爷似乎不习惯在两种(情qíng)绪中换来换去,只轻轻嗯了一声。

    既然有外孙女,为何骗小风说是孤家寡人,博小风的同(情qíng)?

    纪子期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蒋太爷明显不是那种会拐卖小孩的人?难道,莫非?

    纪子期也不拐弯莫角,直接挑明:“蒋太爷,我纪家只此一根独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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