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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爱我请遵医嘱-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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褛的流浪汉,越过道路旁的交通防护栏,径直地对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夜幕的城市虽然灯红酒绿,但模糊的光线,并不能帮助开车行路的司机,更好地看清路面,意外,就在我眼前,在我还沉醉于心中的恍惚时,发生了。
  我右手边岔道,大概是为了抢绿灯,疾速地开出了一辆私家轿车。车在开到离那个流浪汉不到两米的时候,司机才猛然反应过来,车瞬间向着它的左方转圜了过去。刚好这时,另一边的信号灯变换,左方早已蓄势待发的车辆接二连三地起步,发现了眼前的情况,又接连地刹车。
  只是这样的补救,在先前那辆突然变道那辆车,车速还未降低的状况下,实在杯水车薪一时间,道路上各种的碰撞声,刹车声,喇叭声强烈得堪比我耳中的喧嚣。当一切渐渐归于平静,一声又一声的唉呼这才传入耳中,这时面前的道路,已是一片狼藉。
  还在愣神中,身旁一个身影飞奔而过,随即便看见了廖佳磊飞速的跨过了护栏,满心焦急地奔着车祸的中心,奔着一个个或呻吟着或者奄奄一息着的人而去。


第一百二十三章  眼前的车祸

  当我终于反应过来,抬眼看去,顿觉触目惊心。意识到廖佳磊已经在马不停蹄地奔走着抢救伤患,我也不自觉地便抬步往前走去。靠得近了,我才发现,最初应急变道的那辆私家车,已经因撞上防护栏时重心偏移而发生了翻车,此时轮胎还翻滚着,停在离我四五米的不远处。
  见状我再没有犹豫,向着车的方向跑去,还没靠多近,一连串的孩子的啼哭声和女子的呼救声便清晰的传来。我直觉这声音耳熟,没来及细想,蹲下先打量起这里的状况。这是辆白色的小轿车,撞车侧翻导致右驾驶位支地承重,现在车身受挤压已经明显变形,另一方面也阻碍了我看清其中的情况。
  用手扶着车筐,正打算趴下仔细看看,那个呼救的女声突然变得尖细,吼叫道:“你别管我,去救我孩子,在后座,右边,快去!”
  我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蹭了起来,转而看向从表看来危险程度不算高的后座,想了想,还是抬步向其跑去。有些艰难地打开了车门,入眼是一个空着的儿童座椅,忙向一旁搜寻地看去,因车内杂物对视线的阻挡,不太容易地在另一边的门旁,依稀地看到了一个蜷缩着的小小身影,目测应该是个男孩。
  车内照灯估计在刚才翻车时被撞坏了,其中的光线极暗,我借助着手机的闪光灯看清孩子周围的状态,几番尝试均以失败告终。无奈之下,我只好放弃了观察,将身子探了进去,打算先试着把孩子拉出来。一进去车内的光线便暗得几乎事物难辨了,视力受阻,耳旁又充满孩子的哭叫声,我有些不耐。稍放大了声音,盖过孩子的哭声说道:“小朋友,先别哭了,先抓住阿姨的手,阿姨拉你出来好吗?有没有哪不舒服?”
  语毕哭声却还在继续,一丝回应也没能听到,我叹了口气,只好自顾着伸长手,循着哭声的方向探去,同时有些担心前座从刚才尖声惊叫后再没有发出过声音的那个女子,抽空向着她的方向说道:“这位女士,你不能动是吗?是不是卡在那儿了?有哪不舒服能先跟我说一下吗?”
  说完又是一片沉默的回应,我皱了皱眉头,感觉事情有些棘手,想了想还是先着手于手下的事。首先摸到的应该是孩子的手臂,我顺着他的身体向其他地方探去,没有发现明显的被卡住的地方,一下也稍微放松了些。开始一边寻找着可以将他拉出的受力点,一边随口又对着那女子问道:“你的孩子几岁了?能告诉我吗?”
  料想着那女子可能已陷入了昏迷,我本没指望这次能得到回应,这时摸索到了孩子的两肩,正要用力将他提上来,冷不丁地,从前座传来了一丝声响。声音很微弱,加上我的注意力也没在这上面,因此我也实在是没有听清。
  这时孩子已经被我提了起来,我也没有马上开口问,顺利地将孩子移出来后,我就着路灯的光线又粗略检查了一便,确定没有明显外伤后,将他安置到一旁安全的地方,随后匆匆又跑到驾驶座旁,没有犹豫地低身趴下。
  车窗玻璃早已经碎了,窗框变形的程度现在也越来越严重,透过狭窄的缝隙看去,其中的情形很难辨认清楚。我有些着急地开口道:“女士,女士!你还好吗?有没有伤到?刚才你说了什么?我没有听到。”
  说完等了几秒没有回应,我皱了皱眉头,正打算撑起身到另一边看看。不留神,耳中又听到了一丝刚才那样的声音,仍旧是没有听清。我再度低下身子,将耳朵凑过去,嘴里问道:“啊?你刚才说什么?”
  这次我多等了几秒,才终于在那微弱的声音传来时将其捕捉到,略一分辨,发现是一个数字,稍一联想也大致知道了她是在告诉我她孩子的年龄。我没再犹豫,起身绕过车头跑向另一边,中途瞥见廖佳磊正在不远处为一个仰躺在地上的伤患做人工呼吸。
  另一边的车门不知道被什么卡死了,不管是在外面跩,还是通过后座从里面推,怎么样都打不开。一时急得险些跳脚,无意识地四下一顾,看到了道路旁零零散散布着极快碎石,其中一块儿手掌大小,棱角分明。顿时心下一狠,走了两步,拿起那块石头,借着助跑带来的惯性,猛力向玻璃车窗砸去。
  “咵啦”一声,玻璃应声而碎,担心碎片会给那女子带来二次伤害,我几乎在看到裂纹的瞬间便伸手,用力地将其往左右击打,防止其落向驾驶位。没来得及清理窗框残余的玻璃,我立马向其内打量过去,入眼是一个穿着白色工作套装的女子,可见的侧脸满是鲜血,容貌已是无法辩清。
  前座由于正对路灯,光线还算良好,稍费了些力气,我发现她可见的上身此刻受重力倾向车窗,但由于安全带的阻拦,她的脸距布满碎屑的窗沿边缘还有一定的距离。这一定程度上排除了面部的血是出自表皮浅层的可能,我神色变得有些凝滞,深吸一口气,继续寻找着出血点。
  没费多大功夫,我便判断出她头顶偏左部分的那团阴影,就是面部鲜血的出处,顿时也开始做了最坏的的打算。将身子退出车外,我向周围看去,印有H院标志的救护车正远远的靠近,消防车却因为出发地较远没等到来。必须尽快将这女子移出车内,我转头又看向廖佳磊,发现他刚将之前接受人工呼吸那个伤患抢救过来,此时转身正要离开。
  我忙大声叫住他,他闻声跑了过来,一看这里的状况,没有犹豫,屈腿不顾玻璃的碎屑,用力抬住另一边的车窗。我见状也连忙压住这边,很是费了些力气,终于将车彻底翻了过来,暴露了另一边的门框。女子上身完全垂了下来,下身却还卡在驾驶座中。
  廖佳磊扯了扯车门,还是没能成功打开,我见状正要说话,却见他思索着将手伸进车窗在内部捣鼓了一下,随后再开车门,竟一下就打开了。我愣了愣,伸手又跩了一下车门,竟也打开了。我立马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顿时难以避免地红了脸,看向一边吐了吐舌头。
  廖佳磊并没有关注到我的异样,门打开后,他伸手扶住那女子的背部,小心地解了安全带,探手试着将她的下身挪出来。我见状也探身进去,打开手机闪光灯,照着光帮着他。又费了好些力气,才移出其中的一只脚,我伸手向着另一只,刚碰上,女子却受疼般突然叫了一声。
  我见状立马收了手,有些无措地看向廖佳磊,他皱着眉头,跟着也将手移过去,一阵摸索得出一个结论——骨折了。我对于这个状况并不了解,看着他疑惑地问道:“胫骨骨折吗?这样移出来会不会对后续的治疗有影响?”
  廖佳磊收了手,摇了摇头说道:“是脚踝骨折,弄不好可能得截肢,再说光线也不好,最好不要硬来。”随后他小心的将女子的上身安置好,立起了身来,拍拍车身示意我也站起来。我见状随之起身,面带不解地看向他,他脸色不算明朗地看着我开口说道:“情况有些棘手,你先留在这儿照看着,最好能让她保持清醒。等消防队的过来,再商量怎么解决,我先去其他地方看看。”
  我闻言皱眉点了点头,他见状就要转身,周围的声音很杂,我插着腰真要再度探身进去,忽然一个耳熟的哭声传入耳中。我当即反应过来,忙又起身叫住廖佳磊,指着之前被我安置在一旁的那个孩子说道:“这辆车翻车的时候那个孩子也在里面,我刚刚看了没有外伤,但他一直哭,你快送他上救护车检查一下。”
  廖佳磊闻言立马就快步向着那孩子跑去了,我见状又屈身进入车内,还想着还怎么让她保持清醒,却发现她此时正喃喃着什么。凑近一听,像是在说“阿元,阿元”什么的,联系到之前尝试着与她交流的几次经过,我当即心中有了计量,试探着随着她开口道:“你孩子现在正被送到救护车上,外表看着没什么大伤。”
  说完我顿了一下,仔细观察着,发现她的呢喃果然渐渐弱了起来,于是我又开口道:“但是我们还不能确定有没有内伤,如果因碰撞出现了内出血,或者在囟门还未完全闭合的状态下发生了脑震荡,对孩子还是有一定影响,甚至严重的,可能危及生命。。。。”
  就这样一直说到了消防车赶来,那女子被抬到救护车山时意识还是清醒的,我随车坐在病床的一旁,看着此时一动不动地躺着的接受治疗的女子,心中满是感慨。护士用棉球一点点擦拭着女子脸上的血污,随着一张素净的脸慢慢显露出来,我才发现对方还是一个我认识的人——昏迷前那位患有先天遗传病孩子的母亲。


第一百二十四章  再遇手术

  由于将伤患移出车耽搁了许多时间,我们一行到达医院时,急诊大厅已是一片熟悉的混乱而忙碌的场面。放眼望去,认识的,不认识以前的同事在这其中四下奔走,动作娴熟地处理伤患,忙得完全无暇顾及周遭。
  我跟着护士将病床推到了电梯口,等待的时候我下意识向着周遭看了看,并没有在其中发现唐生的身影。跟我同车过来的护士应该是新来的,并不能通过我身上还残留的医师气质,认出我这个H院先驱者的身份,执意地要将我留在手术室外,以家属的身份等待。
  又是好几个披着白大褂的医者匆匆从我面前走过,我一边感叹着“人靠衣裳马靠鞍”在这句话果然经典,一边尝试着通过手机联系廖佳磊。耳朵的状况又变得不好了,但不用听我也大致能够想象,此刻电话中的连续不断的忙音。
  心情难以抑制地变得沮丧,侧头看着这扇我曾出入过无数次,而今残忍地将我据之于外的通道大门,我开始认真地考虑,我是不是真的有信心,能够忍受离开了医院的生活?还没想明白,不远处的电梯又叮地一声打开,从中鱼跃而出推着病床的一行人,他们脸上的急切又让我想起昨日。
  本打算一门心思地沉浸在悲伤中,不经意瞥了眼床上的患者,发现竟是刚刚被我送入手术室那女子的孩子。一下子便将之前的思绪忘了干净,“噌”地一下站起来,立马拦住车看着其中一个穿着医师服的人问道:“发生了什么要给他做手术?”
  这位医师被我拦住,面上显出一些不耐烦,也没回答我,语气稍冲地说道:“你是家属吗?去把字签了,把钱交了,其他的不用管,交给我们就行了。”
  说着一个护士上前,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移开我的手,顺便还死死地挡在我面前,她身后的一行人风风火火地便进去了。想要说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我实在有些放心不下,面前的护士叽叽喳喳个不停,但我一句也没听懂。
  大概耳鸣又彻底复发了,我随意哼唧了几声,算作对她的回应,没再逗留地转过身,向后跑去。电梯不知为何停在三楼一直没动,我没有犹豫地选择了楼梯,“蹬蹬蹬”地跑了下去,到了休息室,四下翻找,总算是找到了一套我以前为了省事儿放这儿的衣服。
  两三下将其穿上,又到了手术室外,混着另一波送病患进去的医务人员,还算顺利得进入了里面。凭着刚才扫了一眼那医师工牌的记忆,我没费多大劲儿,便找到了那孩子所在的手术室。一进去看到手术台上只有几个护士在着急准备,料想医师应该在盥洗台洗手,我赶紧拿过一旁的手术计划看了起来。
  急救手术计划向来简略,我看着上面寥寥的“肋骨骨折”几个字,心中的担忧不仅没消,反而燃得更甚了。正皱着眉头想着该怎么办,手上的本子突然被一抽,一抬头,发现之前那个医生正同样地皱着眉头站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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