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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爱我请遵医嘱-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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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喘气,大病一场,到底身体还是变差了。想到当初实习的那几年,有一次电梯坏了,我和另一个女医师扛着一个近两百斤的病人,一口气爬了六楼,都没见有多累,这会儿稍稍多走了些路,竟就成了这样。
  想到这儿我暗自苦笑起来,这时放在裤兜里的手机振动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立马没有犹豫地将起接起,放到了耳边后,我才意识到,此时耳鸣还在持续,我并不能听到对方所说的话。叹了口气,我没怎么犹豫地将其挂掉,转而很快地发了条信息过去。
  回复在两分钟后过来,内容是一连串的英文,发件人,署名Medi。这是我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朋友,由于种种机缘巧合,留学的三年,不管是研究还是实习,我与他都被分在同一个小组。也是因为这样长时间的相处,像我这么一个完全不参与社交的人,也难得地交了一个外国朋友。
  Medi算不上是一个活泼的人,为人也算耿直,说话做事简单直接,不会饶弯子。大概也就是因为他这样的性格,我才会在决定不出国的第一时间,想到了将周女士的事,托付给他来办。这样的事,交给第三方其实并不好办,所以也亏得他性格直接,我的拜托没有费多少口舌。
  传来的短信告诉我,他已经和负责实验管理的教授联系上了,同时也确定了前几天,有一个中国的年轻女性来询问周女士的事。知道了威胁的确存在,我叹了口气,当即也决定快一点把交接的事情办好,稍稍与他交待了几句,看到姗姗来迟的公车从远处开来,我随即也结束了话题。
  周转了两三次,从公车坐到了地铁,在夜幕深沉时分,我也终于回到了C城。夜晚城市的街道愈加的车水马龙,我在等红绿灯时,看着面前滚滚的车流,神情有些恍惚。意识到周围的人群已经开始向对面走去,我才后知后觉般抬步动身,只是刚走了还没有两米,手臂便突然地被人用力一扯,瞬间又将我拉回了原地。
  我的腰椎并没有为突然的牵拉做好准备,站稳时,腰部的钝痛又隐隐传来,我皱着眉扶着腰,面上带了些不满地抬头看去。面前不意外站着一位熟人,我的前骨科主治医师——廖佳磊。
  看到来人是他,我心中的不满更甚,十分不乐意地皱着眉,揉着腰丝毫没有要搭理他的打算。他原本也是皱着眉头,一副责怪的表情,一见我这样,这才又反应过来,换了一脸的懊悔,手探过来,想要帮我揉腰。我当即退身避开了他的手,蹙眉看着他,一副等着解释的样子。
  廖佳磊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手,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从兜里嗖地一下掏出手机,很快地打出了一串字后,便将屏幕面向了我。
  匆匆一扫,看到上面写着:“刚刚又拉伤了吗?快跟我回医院检查一下,这种事可拖不得。”
  我没有犹豫的摇了摇头,伸手拿过他的手机,打道:“不需要,我没大碍,你干嘛突然拉我?”
  他看完后这才好像意识到什么,又变了刚开始的那个脸色,手指飞速地又在屏幕上打道:“你还好意思说,作为一个残障人士,不好好在家呆着,出来乱跑个什么劲?还敢自己过马路,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
  看到他最后的那句话,我脑中无形的一根弦又被戳动了,再加上之前的不爽,情绪当即也冲了上来,这时斑马线对面,下一轮的绿灯也亮起,我白了他一眼,转身便离开了。
  我此去的目的,是要将关于我和周女士关系的资料,通过外网,传到国外实验室的资料库中。但由于国内内陆网络防火墙的影响,除沿海的几个发达城市外,其他的地方,大多是不能使用外网的。C城虽然已在前几年跻身一线,但在这方面的进度仍是落后,能让我达成目的的,仅有位于市中心的一家大型影印店。
  周女士的事不仅是不能不解决,而且还需要尽快解决,这也是我为什么在耳鸣不断的情况下,仍要坚持过来的原因。所有人都要我珍惜生命,所以即使是我现在对于自己的厌弃多于肯定的情况下,下意识地,我也会选择保全自己。但往往越是这样,我心中但别扭越是强烈,因此也越加不愿意听到关于在这方面的话。
  去影印店的一路上,即使耳中不能听得分明,我也隐隐可以感觉到,廖佳磊一直跟在身后。
  因为刚才的事,他不敢再伸手来拉我,但大概也不放心,让我一个人乱晃,这样的纠结,在他身上,是很少见到的。我印象中的廖佳磊,开朗而乐观,再大的事,他也往往不会严肃处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我面前的他,变得很是放不开,很多情绪,都是藏七分,露三分,仿佛不加斟酌地面对我,是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事实上,也不只是他,自我生病以来,很多我在乎的人,在乎我的人,与我相处都带了些小心,让人没由来地觉得难受。心理的疾病从来是潜移默化的,我不知道这样的状态还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形我还能忍受多久,很多时候,很多事,也许下意识地,便成了心中的刺。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和唐生的关系

  我任他跟着,到了影印店,看着电脑屏幕上传送资料的进度条终于走完,我轻呼了一口气,暗叹着,总算是了了心头的一件事。一回头,自然便看到了还傻傻立在我身后的廖佳磊,大概因为全程我并没有刻意要避开他,他看着我的眼中充满疑惑。
  冷静了这一会儿,我的脾气也消了些,也意识到自己没有立场再别扭,我随手拿过一旁桌子上的一套纸笔,低头写了段话,伸手递给他。他神情还是有些呆愣,犹疑地看着我,动作缓慢地将纸接过,低头看了起来。纸上的文字也不多,没过多久他便将视线移开了信纸,转而眼中仍带着疑惑地盯着我。
  大概能猜出他目光中的含义,我没有急着解释,而是拍了拍一旁的凳子,示意他坐下慢慢谈。廖佳磊没有立刻照做,眉间闪过一丝踌躇,但最后还是屈身,坐在了我对面。我本拿起笔就要开始写字,一见他这样,不由多想了想,转而在纸上写道:“我记得你好像是这个季度急诊的住院总,今晚要值班是吗?”
  他看过只皱着眉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答,只抬手拿过笔写道:“不用管,你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我见状撇了撇嘴,想到再纠结也是浪费时间,挑挑眉便又下笔写道:“具体要让你做什么事我也不确定,只是想你近期帮我拖住唐生,让他留在医院,我有一些想做的事,他在场可能不太好办。”
  廖佳磊看过立马就拿过笔开始写着,只是不知道想到什么,还没写几个字,就突然停了笔,似乎是斟酌了一下,随后竟将前文一笔划掉,转而写道:“如果是关于韩芊的医疗纠纷的,抱歉,我不能帮你。”
  没想到他一下便猜到了这里,我不由咬了咬唇,突觉事情有些难办,想了想,还是晓之以情地写道:“相信你刚刚也看到了我做了什么,现在事关我妈接受实验我都托付给了其他人,没有亲自过去。所以你也应该明白,我的决心,你不帮我,只不过是让我达成目标的过程更麻烦一点,对结果没有任何影响。作为朋友,我希望你好好考虑。”
  写完我转了转本子递到他眼前,一抬头看去,却发现他早已变了一副思考了模样。心知这样的事没有着急的必要,我随手玩着笔,没有打扰他。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他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伸手拿过我手里的笔,低头在纸上刷刷地写了起来。
  没有等他将字写完,我凑过脑袋跟着看了起来。
  “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先跟我说清楚几件事。
  关于你母亲接受的实验的事,为什么你先才把相关资料传过去,而为什么一定要现在传?难道之前唐生回国的时候,没有把事情办好吗?”
  看他又要再写,我想了想,伸手拿过笔,在旁边先回答道:“当时我妈的确已经进了实验室了,只是后续手续一直是以唐生的名义在办,只是现在这个状况对我来说存在一个潜在的威胁,为了不影响后面的事,所以得及时完成交接。这个不是重点,你不用管。”
  廖佳磊看完眉头猛地皱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拿过笔写道:“你就没想过,你母亲的事,为什么能够以唐生的名义着手办理?”
  我看言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抬手就写道:“他在国外又一处房产,可以以这个为抵押,申请实。。。。”
  一句完整的还没有写完,他却突然夺了我的笔,在纸上急匆匆地写道:“我不是问你他为什么能做到,而是问他为什么能替你做到,如果我没有记错,这种程度的实验,一般只有直系亲属才有资格做担保。”
  我摇了摇头,下意识写道:“他将房产转移到了我妈名下,实验是我妈以自己的名义申请的。”写完我突然听见耳旁传来一声轻笑,这才将注意力转到耳朵,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耳鸣已经停止了。
  意识到刚才那声笑是来自于廖佳磊的,我转过头,有些疑惑的看向他,没能从他莫名严肃的脸上看出什么,我转而看向他写在纸上的文字:“如果是不存在担保人的个人实验,那不管是以你还是以他的名义又对实验有什么关系呢?威胁又是怎么存在的呢?”
  我看言顿时想反驳,下一刻却终于也反应过来,的确,如果实验真的是以周女士个人的名义进行的,先不说能不能审核通过,只是这样的情况,在后期,我或者唐生担任的,不过就是个实验资助者的角色,怎么会影响实验进程呢?
  想到这儿我终于感到不对劲,想也没想地便开口盯着对面的廖佳磊说道:“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妈的实验的进行,还有其他情况?”
  廖佳磊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还动笔在纸上写着,写了一半才突然定住,一脸惊诧地抬头看向我,语气更是惊讶地说道:“你,你耳朵好了?什么时候的事?刚刚吗?还是早就好了,只是一直瞒着我?”
  没心思跟他纠结在这件事上,我看了一眼他写在纸上的字,不耐烦地开口有些大声说道:“还可能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他被我吼得愣了愣,看着我眼睑扑闪了好几次,又回看了一眼那张纸,才叹了口气地说道:“我是说,如果不是用你母亲的名义申请的,又一直是唐生着手在经办,那说明担保人就是他啊!”
  我闻言疑惑地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就不解地问道:“可是,这怎么可能啊?唐生跟周女士并不是直系亲属啊!”
  他听言脸色也沉了沉,盯着我说道:“这就要问你了,在这全过程中,你有提交关于你和唐生关系的资料吗?”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随后肯定地摇了摇头,说道:“就是没有啊,所以担保人更不可能是他了啊!他。。。。”
  廖佳磊的眉头又紧皱了起来,伸手扶住我的肩,制止了我再说下去,语气严肃地说道:“担保人是他,否则在你托他人办交接的情况下,不可能到了传资料这步还没有人发现并通知你什么。而且,你们俩,肯定也不是没有关系,知道吗?”
  这下倒轮到我发愣了,喃喃着,心中慢慢已经有了猜测,顿时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再费力回想着第一次住院时关于送周女士去实验室的经过,满脑子便已充满了不可思议。
  我和唐生,很有可能,已经是夫妻关系了。
  长吸了一口冷气,我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手撑着桌沿慢慢起身,神情恍惚得厉害。如果我和他已经是夫妻的关系,那么我母亲的实验对我来说更是不存在认识威胁,可唐生并没有向我透露这些,而是一反常态地突然不再反对我出国自己解决,甚至连交接的事情,都提前帮我打理好了。这,说明什么?
  我不敢再往深处想下去,一心只考虑着要立刻跑去问他,顿时不管也不顾地就向外面走去。途中廖佳磊似乎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一直跟在旁边叽叽喳喳个不停,我的耳鸣这时又断断续续地发作了起来,加上注意力涣散,愣是一句也没有听懂。到门口的时候,影印店老板见我没付钱就要走的架势,急匆匆的走过来要钱。我随手一指,就把这件事推到了跟在身后的廖佳磊身上,因心绪起伏,呼吸稍有些不稳地出了门。
  影印店正门对着的事,两条宽大公路交叉的十字路口,由于地处市中心,为了减缓高峰期交通的压力,四个出口都建起了可供行人通过的天桥。在这样的条件下,地面的公路在一般情况下,是没有行人通过的。我走出的时候,迎面出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越过道路旁的交通防护栏,径直地对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夜幕的城市虽然灯红酒绿,但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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