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反派Boss-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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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晴弯了弯眼睛,牙齿忽而在他指尖轻咬了一下,见对方皱起眉头之后终是松开了口。
却在他迅速抽开手之际,再度伸手握住了他的掌心。
陆大总管眼角一抽。
只瞧她瘪眉凝神望着他的有些湿漉漉的手指,忽而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搁在他手心,朝他挑眉,“擦擦。”
陆大总管眼角又是一抽。
所以这是谁的错?
默然将手缩了回来,掌心握着那方还有些温热的帕子,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着沾着某种液体的指尖。
她则是眯眼笑着转身又喝了口茶漱口。
陆笙垂眸冥想着,漆黑的瞳孔泛着幽幽的冷光。
调笑归调笑。
片刻之后,安晴让他一个人在旁边练字,自己则是处理起来奏折。
……
朝臣上奏齐王。
不少大臣纷纷指责对方大肆在京中兴建府宅,耗费银两颇多,如今正值年关,处处都是要用银子的时候,齐王却在这个时间……
关于男主女主,她大致也能猜出来几分。
苏灵儿是将军府的嫡长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样貌么,她自然也是见过的,说是第一美人也不为过。
大将军对于她忠心耿耿不必说,但是苏灵儿却并非池中之物,她聪慧,有计谋,之后更是嫁给了齐王这个野心勃勃的政治家。
可即便是再如何衷心,哪里比得过自个的亲女儿?
在变幻莫测的朝廷之上,没有什么对错之分,王侯将相,正所谓成王败寇。
既然你的能力不够,那这天下之位,便是别人的。
想着,她眯了眯眼,后背朝椅上靠了靠——
这种时候,男女主两个人差不多也见过几面了……
眼角一瞄,恰好看到陆笙起身抚了抚衣袖,整理着桌面上的纸笔。
“殿下,时候不早了,内务府那边有些事要回报,奴才去去便回。”
这种年关季节,身为太监首领是有不少的杂务,她眯了眯眼,挥了挥手,“去罢。”
忽而想到什么,“天干物燥的,你记得在内务府领些羊油,护理一下手。”
陆笙点头应是,皱起眉头,心里升起几分疑惑。
“你手指也太糙了……都起茧了……”
某人在转身之际脚下一个趔趄。
安晴还吧嗒了下嘴,想继续说刚才手指磨的舌头不舒服……
却见对方低头拢着衣袖已是飞速朝宫门走去。
微微一顿,她勾唇笑,舌尖仿佛还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千万别忘了!”
却见对方走的更急了。
……
那日回去之后,陆大总管不知洗了多少次手,伺候的太监都看不下去了,“大人,您总不能这么折腾自己。”
那手前前后后用香胰子搓揉了不下二十遍,究竟是摸了什么东西?
之后,陆大总管更是差人调来了敬事房的侍寝记录,颇为细心的看着,还皱起了眉头。
末了,嘴里嘀嘀咕咕,“竟然没有记录,莫不是都不中意?”
他摔了手里的册子,
164、宦官vs女皇
他摔了手里的册子,将领事的太监叫了过来,“啪”一掌便将人掴倒在地。
“怎么做的差事?”他冷冷道,“嫌活着不舒坦就去死,别搁这儿碍眼!”
陆笙心里阴郁的厉害,看见那帕子冷笑一声,凑着烛火便烧了干净。
又想到自己的手,一时间仿佛还能感到似乎被那人含着,心头又是泛起说不出的感觉,起身凑着水更是洗了又洗。
……
时间来来回回过得很快,天气越发的寒冷起来,某日安晴发觉日日来伺候的陆笙不见的时候,不禁皱眉问道:“陆总管呢?”
“殿下,陆总管病了。”
她凝眉想了想,而后放下纸笔,“叫了太医院瞧过了?”
……
“陆大总管,殿下来瞧您了。”
层层遮掩的帘子中,依稀能嗅到淡淡的药味,良久,屏风后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声音,“替我叩谢殿下关怀,只是殿下进来过了病气儿便不好了。”
帘子卷动——
“谁说的?孤还未曾怕过什么。”
宫人纷纷行礼。
华衣锦服,女子一袭明黄色的拖地裙衫快步而入。
浅陌云鬓,她白皙皮肤中脸蛋泛着粉,挥了挥手,伺候的小宫人便退到一侧。
上前伸手正要掀开床榻的纱帐,一声轻呼却暮然打断了她。
“殿下。”
她伸出的手在空中滞留了片刻,旋即便一把拉开了纱帐。
但见男子一头青丝散落在枕边,叶眉轻瘪,往日便苍白的脸此刻更是惨白,薄唇没有一丝红润。
“奴才伺候不周,劳烦殿下……咳咳……”
“不必说话了,你休息便是。”
刚才她在进这院子前,“恰好”听到某些人在门口嚼舌根。
这段时间,她对陆笙的宠信想必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不过就在半个月前,户部尚书再次上奏要提审陆笙一事。
虽然她之前将陆笙作恶多端的行为压了下来,但是朝中总是有不畏强权的清白人士挺身而出。
真实而言,对于陆笙惹出来的事情她也很头痛,偏偏攻略对象是这样一个性格。
这位陆大总管可不是个豁达的性格,知晓了户部尚书的事情还能袖手旁观。
内务府的例银流动,虽然面上不大明显,可的确有些问题。
不过是陆笙插手动作,她也没有说什么。
谁知晓,就在前日有朝臣上奏这位户部尚书私下贪污冬日赈灾银两,并有多位朝臣附议,一时间甚至陷入了僵局。
目前她对此事还没有下定论,贪污的事情交给了大理寺去处理,可是陆笙恰好在这个关头病了。
后宫一向不允许干政,这位陆大总管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宠臣,他的手脚很快。
他是一个报复心很强的人,所以户部尚书贪污这件事很可能和他有关系。
沉吟良久,她勾唇浅笑,“太医可瞧过了?病的严重?”
此话一出,登时叫陆笙心沉了沉。
垂了垂眸,掩下一闪而过的阴霾,他虚弱道:“谢殿下关心,算不得严重。”
她忽而伸手握住了他在裘被中的手指,浅浅和他交谈起来。
165、宦官vs女皇
关心了吃穿,用度,还有平日做些什么,太医院开了什么药。
便是任由旁人看来,她对他的宠信已是至极。
陆笙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
“这便是太医开的汤药?”
她略有几分好奇的盯着那青瓷汤碗,碗中荡漾着浓黑色的药汤,小宫人几步走上前,她挥退了宫人,旋即伸手接住了。
陆笙起身半依靠墙,如墨的黑丝滑落,鬓角还有几分凌乱,毫无血色的脸上显出一抹病态独有的美。
安晴环视四周一眼,将碗递给对方,却在他伸手来接时猛然滞住。
眯起眼,她瞥了眼药碗,“现在就喝?”
他点点头,伸手去拿药碗。
半空中的那只手却忽而朝后一退,陆笙一怔,抬眸便对上安晴戏虐的笑容。
她勾唇,“不用孤喂你?”
……
屋子内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宁静。
陆笙愣神盯着安晴看了良久,末了,摇摇头,“多谢殿下,可是……”
“没什么可是!”她挑眉,“怎么,陆总管这是嫌弃孤?”
眼角一抽,陆笙强压下心里的不快,温顺的笑着,“奴才怎敢。”说着,便伸手要去端她手里的碗。
她挪了挪手臂,偏偏就是不肯给他,他刚一伸手,便捞了空。
她笑眯眯的看着他吃瘪的模样,忽而前倾了身体,凑近了他一些,“难得孤肯放下身段,一般人孤才不这样……”
他身体微微一僵,心里有些咬牙切齿,心道过些日子定要撤了敬事房那些人的职。
“这药看起来很苦呢。”说着,她忽而从床边站起身。
快步走到了屋内中央的桌旁,捞起一叠盛满点心的盘子再度走回来。
“拿着。”她将盘子搁在陆笙的手上。
不动声色瘪起眉头,他只觉掌心一凉,带着些许分量的盘子压了上来。
仰头,他眸中有些许疑惑望着她,“殿下?”
安晴勾唇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陆笙掩下心底的不快,再度伸手去拿那药碗——
谁知安晴胳膊一抬,将药碗凑到唇边匆匆抿了一口,,另一只手在空中划过,暮然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低头便压了过去。
……
眼前的景象骤然放大,白皙泛着粉的脸暮然贴了过来,紧接着,唇瓣便被软软的东西堵住了。
鼻腔飘来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陆笙瞪大了眼,眸中尽是不可置信。
脑中一片荒芜,他整个身体都微微僵住了。
以一个宦官的身份,陆笙虽然想过安晴对他有某些臆想,却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
他也清楚自己的容貌和姿色,可是没也没想到对方这么……
旋即,唇瓣上的柔软动了动,然后又动了动。
湿润的舌尖挑开了他的唇,带着些许强硬冲进来——
因为站立,一缕乌丝缓缓从她脖颈滑落,不经意扫到了他的脸颊。
唇对唇,一口药汁渡了过去。
他细长白皙的脖颈上喉结微微滚动。
“咕咚——”吞咽的声音在寂静室内响起。
她一手抬着他的下巴,勾着脖颈低着头,唇瓣正紧紧的帖在他唇上。
166、宦官vs女皇
良久,她松开了他的下巴,“咳咳。”一边咳嗽,一边皱眉,“这药苦死了!”
侧过身,她瘪眉将药碗塞在他的掌心,“孤不喂了,你自己喝!”
陆笙唇瓣粉嫩,再没有之前的苍白,眉眼尾梢泛着微红还带着点迷蒙,配上那阴柔的面容,实在是秀色可餐。
舌尖苦苦的,喉咙有些涩然,仿佛还能感受到刚才吞咽的感觉。
他有些晃神,瞥了一眼脸皱成一团的安晴,下意识的拿起眼前盘子中的一块糕点。
还未说话,她一眼瞄到了便勾起了唇角,“你倒是挺了解孤的!”
话音未落,她再次躬身凑了过去。
面颊略过一阵急促的风,他定睛一看,正巧对上她饱含笑意的双眸,而对方红润的唇瓣,正咬着他手里的那块儿糕点。
【叮,恭喜玩家,目标好感度+20,总好感度40+】
……
“户部尚书的案子孤大概知道点什么,你们查的时候注意一些。”
陆笙自以为他事情做的足够干净,那些银子的流向又哪里能够完全瞒天过海呢?
如果她是之前那个女皇,说不定便会被蒙蔽,但现在却不是了。
这本来就是陆笙的阴谋。
他那么聪明,也选在了一个好时机“生病”,将自己摘的干净。
倒是难为他一个人装病博同情,每天喝那些苦死人的药了。
所以那天不论她问些什么,如何关心他,都没有问,“你为什么会生病?”
若是陆笙说有人陷害他,她还要做出一副为情郎报仇的模样,那么就要对户部尚书下手了。
可她细细思虑下来,户部尚书其实也不过是说了句陆笙的坏话。即便是为了讨好对方,也不能盲目杀人。
但是若有人要对付陆笙,她一定会出手护着。
“殿下,齐王求见。”
齐王?
安晴微微瘪起了眉头,齐王不在封地好生呆着,这个时候来找她做什么,距除夕还有段时间。
“让他进来。”
……
“谁伺候的早膳!”
陆笙一眼便瞄到了桌案上那只青瓷碗,胸口陡然冒出一股怒火。
“嘭——”抓起东西便朝地面狠狠一掷!
青瓷在地面顷刻碎裂成一片一片,汤汤水水也流了满地。
熟悉陆笙习性的小宫人一看便吓了一跳,“噗通”便跪在地上求饶。
真是下贱!
那日安晴来看他,他便想要借着对方的手除却朝廷中那些不安分的东西,谁知道对方倒是做的一副好模样,到底没扯到那些事情上来。
凝眉想着,他容颜之上露出一抹阴霾。
他可不想沾染那女人分毫,虽说是这大夏的皇帝,可伺候在她身边的男人可是不少,他便是要用手段能勾着她,让她得不到却又甘愿听他的!
想着,他扬高了唇角。
……
“殿下,您说什么?”
陆笙愣愣的望着一身素服的女人,漆黑的瞳仁之中闪过一抹诧异。
“孤要出宫。”
她歪头看了看他,还抬手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