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惊华:霸道九千岁-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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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蓁听得是一愣一愣的,大脑宕机中,好似已经搜索不出该应对的词汇了。
“自从我去了一趟东华,差不多得知了你的真实身份时,我便开始惶惶不安。”秦策伸手握住她的手,语气逐渐低迷而茫然,“更令我的自信濒临瓦解的是你与华之谦的婚约。我总觉得自己会失去你,会争不过他……”
叶蓁蓁抽出手,捧起他的脸便吻了下去。
她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才能让他稍稍放心,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优秀的他会这么的患得患失,毫无自信。也许任何词汇都比不过她此时的举动。
他就这么在意她吗?
秦策呆愣住了,他没想到她会在外面主动亲吻他,竟一时不反应。可当他回过味来时,她的唇已经离开。
“等我。”叶蓁蓁起身,笑看了他一眼,提着裙子快步走了。
秦策一脸茫然,用舌头舔了舔唇,幸福而满足地笑了。
出了心理诊所的叶蓁蓁,并未回府,而是去了谦谣苑。
华子辰此时也从外面赶回来,见叶蓁蓁来了,忙上前道:“蓁蓁,你怎么在这里?来找谦堂兄的吗?”
叶蓁蓁点头,脸上笑容明朗:“我找他说点事情。”
于伯走了出来,忙将二人迎进前厅,奉茶之后,道:“公子一早便出门了,此时尚未归来。”
华子辰并没有什么意外,倒是叶蓁蓁,一脸的失望,她问道:“你找我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叶蓁蓁的俏眉微微地靠在了一起,思量了一瞬,道:“那我等他吧。”无论如何,今天都要见到华之谦。
华子辰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如你先告诉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不用了,你帮不了我。”叶蓁蓁摇头,神色坚定,她看向于伯,“于伯,还请您差人去告诉他一下,就说我在等他。等不到他,不走。”
于伯一愣,随即点头:“是,我这便去。”说完退了出去。
前厅中只剩下了叶蓁蓁与华子辰,两人各坐在一边,谁都没有说话。
叶蓁蓁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一言不发。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好像拿准了什么主意,只等着华之谦回来了。
华子辰静静地注视着她,心里有些纠结。她不过就出去了半天,怎么一回来就遇到这件事?
“蓁蓁,你找华之谦到底什么事啊?”华子辰不甘心,又问。
叶蓁蓁抬头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没说。
越是如此,华子辰就越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心下一动,道:“你不是想知道以前的事情吗?我再告诉你一点?”
叶蓁蓁微微笑了笑:“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去纠结了,现在挺好的。”
华子辰哑口,心中愈发确定她找华之谦没好事了。看来华之谦也料到了,所以才避而不见的吧。
这一等,就是整整一个下午。
华子辰离开了,说是给她去找一下华之谦。
叶蓁蓁依旧坐在前厅里,即便天色逐渐黑了,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小姐,想来华太子不愿意见您,我们先回去吧。”沐槿上前劝道,“如今天色已晚,实在不行我们明天再来。”
叶蓁蓁缓缓地摇头,毫无离开的意思。这次华之谦避着不见,她明天来他就会见了吗?好不容易坚定了一件事,她不能离开。她怕自己到明天的时候,就没有这份坚持了。
数日不曾露面的云袖走了进来,凉凉地看了眼叶蓁蓁,道:“你走吧,公子不会见你的。”
“云袖,这段时间不见,你还好吗?”叶蓁蓁面露笑容,亲切地问道。
云袖倒茶自饮,淡淡道:“没什么好不好的。我说了,公子不会见你,别等了。”
“你不用劝我了,今天,我见不到他,绝不会走。”一直以来她都是处在等待、被动的位置,也许她应该为这份感情,做些什么。
“叶蓁蓁,你真的是忘恩负义的一个人,我看错你了!”云袖突然将茶杯放下,茶水四溅。
叶蓁蓁充耳不闻,也不回应她的话。说她忘恩负义也好,自私自利也罢,她真的没办法再继续三人行的感情。长此下去,伤害的是三个人。
云袖是真的急了,她怒冲冲走到叶蓁蓁的面前,一把抓起她的手,急道:“你知道公子为你付出了多少吗?你以为温柔冢那么好解吗?他为了救你,以血为你驱毒,而且还……”
“云袖!”一道淡然如水,却始终温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点斥责的意味,阻止了云袖后面的话。
叶蓁蓁和云袖齐齐朝着门外看去,正是一身白衣的华之谦。
“放开阿谣。”华之谦缓步走了进来。
云袖气急,却又没法不听华之谦的话,索性一把甩开了叶蓁蓁,气呼呼而去。
华之谦连忙伸手见她扶住,淡淡一笑:“她就是这副性子,你别在意。”
沐槿见状,看了眼叶蓁蓁,也悄悄地退了出去。
第一卷 第295章 解除婚约
“你终于来见我了。”叶蓁蓁挤出一丝笑容,离开了他的怀抱。
“坐下说吧。”华之谦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然后他也坐了下来。
叶蓁蓁坐在他的对面,面对如此善解人意,周到呵护的他,竟有些不知如何启齿了。
华之谦倒了两杯茶,分别给他们自己,然后低头饮了一口,并不催促她。
叶蓁蓁的目光落在面前的茶杯上,终是下定了决心,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我要解除婚约。”
她说的是“要”,而不是“想”,这已经足以说明了她的态度。
华之谦喝茶的动作顿住,目光不抬,将这口茶喝下,然后依旧温和点头:“好。”
叶蓁蓁的心蓦地一沉,来此之前将心底的愧疚生生地埋下,可此时听到他轻描淡写的这个字,竟又慢慢地复苏崛起,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你不问为什么吗?”
“重要吗?”华之谦抬起头,微微笑道,“你已经打定主意了,不是吗?”
面对如此宽容善良的华之谦,叶蓁蓁竟有些不敢与他对视,心中的愧疚愈发浓烈了。
可是有些事情真的无法顾及多方面,总有人要受伤,而且感情这种事,拖得越久,伤得越重,将来越是难以愈合。
可为何受到伤害的人是华之谦呢?无可否认,是因为她的自私,她选择了那个自己所爱的人。
“既然你有此意思,我自然会尊重你的,虽然你的父母不在了,但你的意思已然足够。”华之谦微笑着,“你也不必觉得自责愧疚,所以你不必心有负担。至于招亲的事情,你按照心中真实的想法便好。”
叶蓁蓁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阿谣。”华之谦终究还是没忍住,唤了一声,望着她停下脚步的背影,却又不知说什么了。
等不到身后人的话,叶蓁蓁离开了。
云袖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地看着叶蓁蓁离开,冷嘲一笑:“公子,你真的很大度啊!”
“你回去她的身边吧。”华之谦不理会她的讽刺。
“我最近没时间。”云袖落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华之谦看着云袖越走越远,无奈地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深处的苦涩,与这漆黑的夜,混杂在一处,蔓延,深刻……
出了谦谣苑,叶蓁蓁的脚步越来越快,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背后追她。
下人来报,说秦策还在枫林里等着她。
可是此时心乱如麻的她,又有什么心情去见他呢?
叶蓁蓁派人给秦尘琰送了个消息,让他去找一下秦策,而她便直接回了相国公府。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竟不知今天的所作所为是对是错。她就郁闷了,原来感情是这么复杂的一件事,如果她不曾心动,不曾摇摆,也许不会沦落到如此两难的境地。
“我是不是太冲动了?”叶蓁蓁望着雕花床顶,自言自语,“明明答应给华之谦一个机会的,竟然说话不算,会不会太卑鄙?”
然而暖暖的房间里,无人应答她。
“好烦啊!”叶蓁蓁心情烦躁,将头埋在了被子里,逼迫自己忘记一切。
她明明是个专业的心理治疗师,竟然搞不定自己的感情,一定这两个人都太优秀了,她才矛盾无法抉择的。
这一夜,叶蓁蓁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的她走进了一座桃源,而那个绝美的白衣女子又出现了,只是这一次,她的容颜异常清晰。女子坐在秋千上,腿上坐着一个小女孩,女孩的手里拿着一株桃花。
叶蓁蓁在假山处停了下来,就这么远远地看着秋千那边的母女。
“夭儿,喜欢桃花吗?”白衣女子低下头,满是爱怜地看着女孩。
夭儿认真地点头,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喜欢!娘亲是桃花公主,这朵花和娘亲一样美!”
白衣女子浅浅笑着,柔声说道:“夭儿真乖。娘亲陪你玩捉迷藏好不好?”
“好!”夭儿连连点头,一下子从白衣女子的腿上跳了下来,小小的身影走路一蹦一跳的,“娘亲闭上眼睛哦!”
“好。”白衣女子闭上眼睛,秋千慢慢地晃着,“一、二、三……”
女孩嘻嘻哈哈地笑着,小身影竟朝着叶蓁蓁的方向跑了过来。
叶蓁蓁一愣,下意识地想要离开,可那个女孩却好似有魔力一般,张开双手奔向她。
眨眼的功夫,竟钻进了她的身体,与她合二为一!
“夭儿,娘亲来了哦!”白衣女子睁开眼睛,开始四处寻找。
叶蓁蓁懵了,想要离开,可双腿根本抬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衣女子朝着她一步步走来。
四目相对,白衣女子自然也发现了她。
白衣女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将她细细看了一遍,温和的笑覆上眼角,朝着她招了招手:“夭儿,过来。”
叶蓁蓁一呆,可双腿却是不由自主走了过去。
白衣女子握住她的双手,又抚上她的脸,微微一笑:“我的夭儿竟然长这么大了。”
“您是我的母亲?”叶蓁蓁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几乎与她一模一样的白衣女子。
“是啊。”
“可是我记忆里的娘亲不是你这个样子的。”叶蓁蓁摇头,可拒绝不了她的柔情爱护。
白衣女子微笑道:“这才是娘亲的真容,你记住了吗?”
叶蓁蓁木讷地点了点头,低低地喊了一声:“娘亲。”
“夭儿陪娘亲坐一会儿吧。”白衣女子拉着叶蓁蓁的手坐了下来,眼中满是温柔。
叶蓁蓁依言坐在了她的身边,微微低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夭儿不满意娘亲给你定下的亲事吗?”白衣女子笑着问道,她的目光明亮而美丽,好似什么都瞒不过她。
叶蓁蓁愣了一下:“华之谦挺好的,可是……”
“可是感情的事情你也控制不了是吗?”白衣女子接了她的话,微微一叹,“也怪我,自私了。”
叶蓁蓁不解地看着她。
“我怕你将来无处依靠,便为你定了这门亲事。”白衣女子叹道,“小谦真的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娘亲将你交给他,很放心。”
第一卷 第296章 不明真相的百姓
“他为我做了很多。”叶蓁蓁皱眉,“我今天去找他了,跟他退婚了。”
白衣女子没说话,只是目光慈和地看着她。
“娘亲,我有好多事情不记得,你能告诉我吗?”
话刚刚说完,只见白衣女子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叶蓁蓁吓得说不出话来。
“娘亲!”
叶蓁蓁连忙伸手要去抓,可握住的只有一片虚无,徒留空气里她的声音,反复回荡。
“夭儿,你要记着,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娘亲都会支持你的……”
夜半惊醒,一身冷汗,叶蓁蓁坐在床角想着她的梦,还有梦里的女子。
虽然是个梦,可这种真实感却是令她无法忽略。也许她并没有忘记什么,只是某一段记忆被封住了,她想不起来而已。
第二天,叶蓁蓁一直睡到了中午,还是依旧懒懒地不想起床。
一天虚晃而过,傍晚的时候,叶郝东登门,将查探的结果告诉她。
“小妹,那个孩子的父亲本来是一个秀才,姓沈,家境还算不错,后来中了举为一方父母官。为官清廉刚正,当地百姓很是爱戴。也正因如此,得罪了权贵,落得满门被灭的下场,那个孩子应该是逃出来的。”叶郝东一口气说完,然后喝完杯子里的茶。
叶蓁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我这两日出门,一直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