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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第4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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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渡?
  云涯身边出现过的每一个男人他都熟悉的很,恨得牙痒痒,云涯就是因为他才遭了这无妄之灾吧。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突兀响起,脚步杂乱无章,却莫名令人不安。
  这时一队人当先冲了进来,康成吓了一跳,指着他们骂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两个保镖扔在他脚边,他看到两人身上不时有鲜血涌出来,把地板都染红了,吓得缩了缩脖子。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是私闯民宅,我要报警……。”说着就要拿手机打110,却忽然飞来一脚把他的手机踢飞,人也被贯力踢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一个瘦高个男人缓缓收腿,勾着嘴角,讥讽而不屑,随后让开身子,目光望向门口方向。
  “哒哒哒”脚步轻缓,却仿佛抠在了心上,令人不由自主的紧张。
  紧接着,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走来,男人俊美温润,然而那眉尖却拢着一层清寒,如霜雪漫步,令人如置冰窖。
  男人走到康成面前,居高临下望来,只消一个眼神,康成就好似被掐住了喉咙似得,他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看到那清澈如墨的眼珠里倒映着他此刻的狼狈。
  “她在哪里?”男人的声音如他的人一般,清冷如霜。
  “谁……?”康成咽了口唾沫。
  男人蹙了蹙眉,显得极为不耐,那瘦高个男人走过来,直接掏出匕首切了康成的小拇指:“再不说实话,下一刀切的就是你的脑袋。”
  下一刻,康成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
  宁子洹翻了个白眼,又是裴轻寒,怎么到哪里都有他,阴魂不散。
  裴轻寒目光望了过来,宁子洹耸了耸肩:“好久不见。”
  “你怎么在这儿?”裴轻寒冷声问道。
  “你能来,我怎么不能来?”
  说着翻出匕首走过去,直接逼在康成脖子上,“跟他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娘们唧唧的,直接抹脖子算了。”
  “说说我什么都说,求你们不要杀我啊……。”康成后悔不迭,早知道因为那个女人会招来这些煞神,说什么他也不会招惹那个女人。
  宁子洹眉梢微挑,嘴角扯出一抹森冷的笑:“快说。”
  刀口下血丝沁出,康成一点都不敢动,稍不小心就会划破他的喉管,“人……人在地下室。”
  怪不得找不到人,原来在地下室,刀子又逼近寸许:“地下室入口在哪儿?”
  康成已经吓得三魂去了七魄,伸手指着厨房方向:“在……在厨房的杂物间里……好汉你可以饶了我吧……。”
  “呵呵……。”宁子洹冷笑一声,手起刀落,切了男人一只耳朵。
  “不是什么人都是你能惹得,猪头,这笔帐先记着,回头再找你算。”话落一脚踢开惨叫的男人就朝厨房跑去。
  裴轻寒眯了眯眼,抬步跟了上去。
  秦渡看了眼捂着耳朵躺在地上打滚的男人,扯了扯嘴角,快步朝厨房走去。
  厨房的杂物间里果然有扇铁门,从里边反锁着,宁子洹深吸口气,一脚踹上铁门,踹了三下铁门摇摇欲坠,宁子洹踩着轰然倒地的铁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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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还有一更拉


第254 奇怪的人 童话世界(二更)

  地下室阴冷潮湿,没有窗户,伸手不见五指,宁子洹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强光照射脚下的一片地,宁子洹踩着阶梯走下去。
  地下室不大,一眼就能望到尽头,根本就没人。
  傅白提着康成走进来,枪口直接瞄准他的太阳穴:“人呢?”
  康成没想到这些人随身还带着手枪,是警察还是……不管是哪种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人真的在地下室啊,怎么会没有呢?”
  “老实点,别给我耍花枪,否则老子现在就崩了你。”宁子洹提着上了膛的手枪狠狠戳着康成的眉心,面色阴沉冷戾,眼神跟狼一样凶狠。
  康成真的吓得不轻:“我……我让康桥带着人躲在这里的,怎么会没有你们再找找?”
  宁子洹提着康成的衣领把他扔到地下室的空地上,连开几枪:“砰砰砰……。”枪声在阴冷的地下室里回声阵阵,耳朵都要震聋了。
  康成的尖叫声一跌声响起,如此凄惨,叫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子弹都是擦着他的身体飞过去,虚惊一场,即使如此,背后依旧是惊吓出了一身冷汗。
  “好了。”裴轻寒皱眉,当先走了出来:“人不在这里,傅白,你带人搜查四周,必须要将人找到。”
  “是。”傅白将手下分散出去,自己也离开去找。
  “你怎么会在这儿?”裴轻寒看着宁子洹,话是说给他听的,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往二楼走去。
  宁子洹冷哼一声:“我来找云涯,怎么,不欢迎吗?”
  裴轻寒勾了勾唇,二楼一间间房间找过来,宁子洹嘲讽道:“别找了,这些房间我都找过了,没人。”
  话落看向跟个傻子似得站在客厅的秦渡,翻了个白眼,毫不掩饰讽刺:“没用的男人,除了会给云涯带来麻烦,你还会干什么?”
  最讨厌的就是这个秦渡,跟云涯在国外待了十年了,是陪云涯时间最长的。
  秦渡抿了抿唇,双手紧握成拳:“是我的错,只要能救出云涯,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我救云涯干你什么事?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儿行吗?劳烦你有多远滚多远。”宁子洹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秦渡脸色微白,目光落在康成身上,眼底划过一抹冷意。
  裴轻寒忽然问道:“那个康桥是什么人?”话是对着康成问的。
  康成愣了愣,赶紧回道:“是我的保镖,也是我的远方堂弟,前段时间找不到工作了就来投奔我了。”
  裴轻寒走进一间客房,陈设简单,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床单没有一丝褶皱,桌子上一丝灰尘也无,床头的烟灰缸里有一根烟头,摸了摸烟灰,还有余温。
  人刚走不久。
  这间房子干净的简直不像一个男人的房间。
  裴轻寒眸光微眯,忽然大步往外走,宁子洹问道:“你干什么去?”
  裴轻寒没搭理他,快步走出别墅,站在院子里,傅白走过来:“寒哥,怎么了?”
  “人已经不在这里了,查附近的监控,人应该刚走不久,另外给我查一下这个康桥的身份。”裴轻寒快速吩咐道。
  “是。”傅白转身就去办事了。
  裴轻寒看着有些灰暗的天空,心情如这天气一般,压抑暗沉。
  宁子洹追出来:“你怎么回事?云涯到底在哪儿?”
  裴轻寒抬手揉了揉眉心:“滚,别来烦我。”他心情不好,宁子洹最好别惹他。
  “呵呵,你是第一个跟本少说滚的人,裴轻寒,你以为你是谁?”话落一脚就朝裴轻寒踹去,看这家伙不爽很久了。
  裴轻寒闪身一避,眉目清润,如拢霜雪:“这里不是江州,我奉劝你最好识相点,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谁tm要你手下留情了,裴轻寒别像个娘们似得,打个架也要唧唧歪歪,双快点儿。”
  裴轻寒挽了挽袖子,摆开架势,眼底划过一抹冷冽。
  “这才像样。”宁子洹冷笑一声,抬腿就朝裴轻寒劈来,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秦渡追出来就看到这样一幕,宁子洹出招狠辣攻其不备,裴轻寒以柔克刚,防守严密,一时打的难分胜负,最后一记虚招擒拿手将宁子洹摁在地上。
  裴轻寒偏了偏头,“认输吗?”
  宁子洹狠狠呸出一口血水:“老子不服,再来。”
  裴轻寒轻哼一声,松了手退开一步,慢条斯理的整着衣领,动作有着说不出的优雅。
  宁子洹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恶狠狠瞪着裴轻寒:“姓裴的,长进不少啊。”
  裴轻寒懒得搭理他,抬手扣着袖扣,睫毛微垂,面色淡漠疏离。
  宁子洹暗暗咬紧了牙齿,每次都打不过裴轻寒,真是、胸口憋了一口老气。
  看了眼站在一边观战的秦渡,宁子洹眯了眯眼:“你叫秦渡是吧,我听涯涯提过你。”
  涯涯,叫的真肉麻。
  而且云涯在他面前从来不会主动提起任何人,宁子洹这态度很明显,就是找抽的。
  秦渡温和的笑了笑:“你好,请问你是?”
  宁子洹眸光一暗:“我是云涯的男朋友。”
  秦渡眉梢微挑,这少年——
  感觉到落在背上的冰凉目光,宁子洹咳嗽了一声:“男性朋友。”总有一天会把这个性去掉。
  宁子洹走近两步,上下打量着这个男人:“长的一脸弱鸡样,能不能行?”话落出其不意就朝秦渡胸口出拳。
  秦渡没有防备,被击中胸口,蹬蹬往后退了好几步,眼底划过一抹冷意。
  宁子洹不屑的笑了笑:“就这身板,还是回去再练几年吧。”
  秦渡握了握拳,皱眉望来:“宁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想揍你,不成吗?”也不废话,横腿扫来。
  秦渡大学的时候经常健身,也练过几年空手道,对付一般人还行,但对练家子来说,就明显不够用了,尤其是宁子洹这种狠辣的老手,几招之内就挂了彩,宁子洹还专门往他脸上揍,多帅的脸没一会儿就鼻青脸肿了。
  宁子洹哈哈大笑几声,退开几步,看着秦渡的衰样,总算找回了几分面子:“垃圾。”
  秦渡抬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丝,脸色冷沉如冰。
  这时傅白快步走过来,“寒哥,已经查到了,就在我们进来之前,有个面包车从别墅的后门离开了。”
  裴轻寒眼眸一凛,大步往外走。
  “另外这个康桥他是一星期前才来京都的,具体的还要再深入查下去,大概还要再一个小时的时间。”傅白边走边说。
  裴轻寒坐进车里,“尽快。”
  车子刚要发动离开,宁子洹从另一边坐了进来,嬉皮笑脸的:“在京都,我也就认识你了,我今儿就赖上你了。”
  裴轻寒蹙了蹙眉,淡淡道:“下去。”
  宁子洹老神在在的翘着二郎腿:“我不,耽搁什么,赶快去救云涯啊,你不知道多耽误一分云涯就多一分危险吗?”
  傅白对这个宁子洹无语了,在江州的时候跟寒哥抢地盘,杀的眼都红了,到了京都倒是知道抱大腿了,脸呢?
  裴轻寒目光望向窗外,知道跟这个神经病是讲不通道理的,索性不去理会,淡淡道:“开车。”
  秦渡看着车子离开,助理开着车停在他身边:“秦总。”
  秦渡弯腰坐进去:“跟上前边的车。”
  助理看着一贯俊美整洁的上司此刻鼻青脸肿的模样,惊讶的瞪大了双眼:“秦总,您的脸怎么了?”
  秦渡面色淡漠,即使鼻青脸肿的,也给人一种不可小觑的气势。
  助理不敢再多问,小心翼翼扭过去头,吩咐司机跟上前边那辆车。
  秦渡目光望向窗外,手指缓缓摩挲着手机屏幕,相比那些人,他真的太弱了,他给云涯带来危险,却没有能力保护她,都是他的错。
  希望晏颂能快点找到云涯。
  他会在心底衷心的祝福她们。
  云涯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轿车的后坐里,车子在路上行驶,手脚没有被绑,但身上也没有力气,她眼珠转了转,这是一辆很普通的五座轿车,副驾驶座上没人,车里有一股烟味,看来司机边开车边吸烟。
  她想到自己昏迷前的一幕,被康成暗算了,想到这里她就恨得牙痒痒,马失前蹄,要是能活着出去,她一定要把康成的皮给扒了,方消心头之恨。
  如果康成是因为秦渡绑她,那么对方一定是为了威胁秦渡,而现在又是要带她干什么去?
  云涯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些什么,她的包不见了,电话都打不出去,祈祷晏哥哥快点找到她,也是她失策了,本以为只是出来见见李元就回去的,明月又恰好去办别的事情,没想到就出了这种事。
  “醒了吗?”一道淡淡的声音忽然响起,云涯愣了愣,这道声音莫名的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
  她索性不再装,直起身来,浑身酸软无力,靠着椅背看着驾驶座上露出的一颗人头:“你是什么人,要带我干什么去?”
  她确定,这人不是康成的人。
  “两个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个?”声音磁性低沉,让人听了会怀孕的声音,奇怪,明明很熟悉,但云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很简单,按顺序回答就好。”云涯看了眼窗外,车子行驶在高架上,两边是高高低低起伏交错的高架桥。
  目光落在窗外一闪而逝的路牌上,是往北去的,已经出了三环,往北是去机场的路。
  云涯看了眼后视镜,窄小的镜片里只能看到男人微抿的薄唇,淡凉无温,苍白而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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