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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凰珏,三嫁成后-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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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月的心头一紧,脚步放得更轻的靠近了床边,将那帷幔掀开,用钩子勾住。
  谢珏的脸侧着向着床边,眉头紧皱着,眉间有一层细细的汗珠。
  想是伤口痛得很,便是如此疲惫沉睡,也依然感觉得到。
  苏月侧身轻轻坐在了床沿边上,从袖子里掏出了帕子,轻轻的去擦拭他额头上的汗水。
  帕子刚碰上谢珏的额头,谢珏的身体便轻轻一颤,从嘴角溢出了一声呼唤:“月儿。”
  “嗯,是我。”苏月伏低了身体,在他耳边轻声应了一声。
  谢珏的眼帘依然紧闭,但是眉头却是舒张开来,唇角亦勾起了一丝微笑。
  苏月不觉亦轻勾起了唇角,用帕子将他额头上的汗珠轻擦干净后,低声道:“你好生睡,我就在这里,哪都不去。”
  谢珏的唇角翘得更高,整个脸上的线条都柔和下来,洋溢着欢悦之色,然后,便响起了轻轻的鼾声。
  苏月将被子给他按了下,起身走到窗户边,先拉开了一些窗帘,让阳光透了一些进来,再从桌上拿了一本书,脱了鞋,坐上了床沿,靠着床头坐好后,拿了一条毯子盖在腿上,拿着书翻看了起来。
  谢珏喜欢看书,而且他过目不忘,看书的速度也很快,所以走到那也都会带着一箱子书。
  只是,谢珏一般看的都是一些比较深奥或者说奇门的书,包括阿拉伯的书籍,但是,在他的书箱里,却必然是会放置几本话本子,还会不定时的更新。
  那些话本子,就是专门给苏月准备的。
  薄荷站在门外见苏月一直没有出来,悄悄的掀起了一点门帘往里面看去。
  见苏月坐在床头,神态祥和的轻轻翻看着书页,而谢珏不知道何时已经将头靠在了她身边,手指捏着她的衣角,睡得很是香甜。
  薄荷放下了门帘,想了想,跑去泡了壶热茶,再又端了两盘子点心和蜜饯,放在托盘里,脚步轻柔的送进了屋子。
  将东西放下后,话都没有说,便悄然退了出去。
  出了正屋,薄荷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手在心口处按了一下,脑中不觉闪过了一道身影。
  也不知道无冬那傻小子,现在在干嘛?
  可有想我?
  遥远的京城里。
  无冬穿着一身破烂棉衣,袖着手,缩着脖子,蹲在了长街的一条小巷后面。
  他头上的破帽子压得极低,将面容都遮挡了去,一眼看过去,跟周围那些个流浪汉没有两样。
  只有在偶尔抬头看向对面之时,眼睛里才闪过一点冷光。
  隔了一个街口,是一条大树笼盖的小巷,那里面,是一个个的小院子。
  看上去就和普通的小户人家没有两样。
  除了熟客,很少有人知道,那里面,是一个个的暗娼和小倌馆。
  将近中午之时,有几辆马车从长街而来,停在了那巷口,一群人冲了进去。

第430章 对应?

    时近年底,没有多久便是大年初一,往年这个时候衙门里也已经都忙完了,年底的福利也都发下去了,大家伙都是收拾收拾手头的事准备回家,气氛是又热闹又轻松。
  只今年,工部水利司的办公室区域却是一片紧张。
  气氛压抑得,连飘下来的雪花都多了些凝重之感。
  牛枋从长廊进来,由随从帮忙了大氅,抖了抖靴子上的雪,往旁边的办公室里溜了一眼,推门而入。
  屋子不过二十多平,方方正正的摆放着两张桌子,周围都是一叠叠的档案。
  云轻鸿撩着衣摆蹲在那堆怎么看怎么破烂的纸堆里翻看着,外头那么冷,他额头上还挂着汗珠,沾了不少灰尘的脸上神色沉凝,眉头都快皱成川字了。
  牛枋将门关上,带了调侃的道:“你这模样要是被外头那些个闺秀知道,只怕要掉不少眼珠吧。”
  云轻鸿头都没抬的道:“何事?”
  “呐,你……”牛枋声音顿了下,确定这里再无他人,才抬起袖子示意了一下。
  他袖口露出了带了陈旧黄色的纸卷一角。
  云轻鸿脸色微变,点点头,等牛枋收起袖子后,拍拍手起身道:“也是到吃饭的时候了,走,给你一次请我的机会。”
  牛枋眼角都有些抽:“不是应该你请我嘛?”
  你级别比我高,又是找我办事,还是这么危险的事……
  “开春你成亲后,想请我都难了。”云轻鸿拿起一块帕子将身上的灰尘拍了拍,瞅了上那拍都不拍不干净的黑灰痕迹,一边说,一边将外衣,从衣柜里拿了件干净官服穿上。
  看着他自己熟练的换衣服,牛枋不觉挑眉笑道:“你的随从呢?”
  这次江南之行,让他惊讶的不单单是云轻鸿那老练的处事能力,还有他居然能生活自理!
  在学院之时,这位云公子可是连砚台和笔都不会自己洗的。
  可现在,看这个熟练情况……
  云轻鸿将衣带系上,淡声道:“下面有人上报生病,无法送文件过来,我让他们去拿了。”
  “你这样逼得太紧也是不好吧。”牛枋轻叹了一声道。
  云轻鸿笑了笑,将官帽戴好,再拿起了大氅道:“走吧。”
  走到门外,云轻鸿脚步微顿,对正好匆匆跑过来的青衣随从道:“你守着,将门关好,我吃好就回来。”
  青衣随从应了一声,将手中的文件递上前道:“沙主事说,只能找到这些。”
  云轻鸿扫了一眼,点点头,对牛枋示意了一下,两人往衙门外头走去。
  工部衙门离皇宫有些远,但是离主大街倒是近,而且还靠近汴河。
  两人没有坐轿子,带着随从沿着街边往汴河边走。
  虽然飘着雪,但是街上依然一片热闹非凡,行人涌涌,手上都是大包小包的提着。
  牛枋视线掠过那些人,压低了声音道:“蔡相这次所提,你到底如何看?”
  一般到了年底都是做结算和清账的时候,便是有些建议和方案都会放在开春去提。
  结果蔡相却弄出了这么一个新法!
  蔡相和韩相的那些人还连声附和,一看就是早就勾结好了的。
  他们这些人还没有资格上朝,等听说的时候,朝议都已经过了,当时那个心情啊。
  牛大人那天生病,正好没有上朝,是事后才听得人说,当时拖着病体就想去找韩相。
  还是牛夫人给死拽住,才没有出成门。
  可人也气得到现在还卧床不起,连声痛骂奸臣误国。
  他听到之时,亦是气恼不已,当夜便去找了云轻鸿。
  这他们官小言微,但是云尚书好歹也是一部尚书,再说云轻鸿受皇帝看重,经常喊进宫中一起画画喝茶。
  这他们总该有个对应之法吧。
  可当时云尚书却只唉声叹气,只说这种事,他也不知道如何去反驳。
  毕竟,他是吏部尚书,这种户部的事没有详细的数据和理论,无法出声。
  牛枋便知道了,这次蔡相和韩相合手,云尚书是不想趟这浑水。
  只是,云轻鸿的态度却是让他想不通。
  云轻鸿对此事一态不表,只是让他想法子去弄七年前渭河决堤一案的隐秘档案。
  按说云轻鸿就任水利司郎中一职后,这些东西他就有随时调看的权利,可是,工部侍郎海大人却以三年封档便归入机密处为名,不准云轻鸿调看任何三年以上的存档。
  而牛枋所在的城廓部离得那机密处不远,而且他生性活波平易近人,交起朋友比云轻鸿要容易得多,进了工部这么些时日,便已经和左右部门之人称兄道弟的,时常能去串门。
  所以,云轻鸿要他去做这事,他倒也没有推辞的答应了。
  现在东西拿到手了,云轻鸿总该说,这事要怎么办了吧?
  云轻鸿侧头看了他一眼,唇角稍抿,没有答话,只是加快了些步划。
  牛枋看了周围一眼,忍下话来,亦加快了些步划。
  是他大意了,这里到底是衙门附近,周围不光有行人,也有各部官员。
  两人走过一条小巷,便到了汴河边,这边虽然离正街不远,却是要僻静很多。
  河边一个个的酒楼亦是精巧雅致,安静怡人。
  云轻鸿直接走到最边上的一个,对门口的伙计点点头,那伙计便引了两人到二楼角落的一个雅间里坐下。
  牛枋让随从在外面守着,走进雅间溜了一圈道:“这倒是个好处,以前怎么没来?”
  这位置,这布置,想偷听都不成。
  云轻鸿淡淡一笑,解去大氅道:“此处,我刚买下来不久。”
  牛枋惊讶道:“你买的?”
  你居然也会弄这些庶务?
  云轻鸿在桌前坐下,拿起火钳挑了下炭盆里的火,淡声道:“蔡炳所提之事,如今我们反对是无用的。”
  没有想到他直接转变话题,牛枋不觉一愣,愣过之后,赶紧的在云轻鸿面前坐下,道:“这种事,便是无用也不能由着他们这样弄啊!”
  云轻鸿嗤了一声道:“现在韩相和他联手,连秦御史都不说话,咱们凭什么去说?对了,听闻这段时间凌绝峰蹦跶的厉害,还说要闹什么的,你知道这事嘛?”
  牛枋眼珠转悠了下,头偏向一边道:“当官的不顾民怨,这世上总有为民着想之人。”
  “他那是胡闹!”云轻鸿冷哼道。
  “胡闹?你说他是胡闹,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办?”牛枋带了一丝怒气的道。
  “此事……”
  云轻鸿刚说了两字便停住,从外面,沿着楼梯那边响起了一阵笑声。
  有人哈哈大笑道:“你是没看到,那可真叫热闹,当时那同家的本是去抓自己妹夫的奸,结果呢,一顿乱捅,居然将许大人给抓了个在床,这还不算,那许夫人那天正好跟同夫人一起,说是一起去做见证,这下好,亲眼看见自己夫君跟个男人滚在,这下,许家,何家,连带着云家都好看了!”

第431章 丑闻

    门外的声音带了明显的恶意,让牛枋不觉看向了门口处。
  “此事又如何跟云家扯上了?”外头有人问道。
  “你不知道嘛?那许夫人出自何家,何家的大姑娘嫁给了云家大郎为妻子,前些时候,那许夫人还一门心思的想将自己女儿嫁给云轻鸿。”先头那人笑道:“听闻,还去找了,只不过没有搭理她而已。”
  “这种事兄台如何这么清楚?”
  “他那夫人就爱打听这种事,这种事知道的才叫多,听我夫人说,这许夫人一向标榜自己名门出身,最是贤良淑德,还主动帮许大人娶了好几房美妾,怎么这次居然干上了帮人抓奸的事?”
  “这就不知道了,只是听说,那同夫人更是个厉害的,带了几十个婆子家奴一起,直接闯进了那小倌小院,结果一群人拥进去,掀开被子一看,居然是许大人,当时许夫人就晕了。”
  “怪道这几日许大人都没有上朝,如今想来后宅里亦是一片乱吧?”
  “何止是后宅乱,当时那许夫人晕倒了,同夫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将人给送回何家了,那同家是武将之家,家中下仆性子粗鲁,在门口就将那事给大声说了出来,怕是为了担责任,还将事说得清清楚楚,不光何家,那左邻右舍,全听了个全,如今何老太君暴怒,许大人这是忙着安抚何家呢。”
  几人谈笑的声音随着一声关门声而被隔绝,牛枋转回头来,看向了云轻鸿。
  居然还有这种事?他居然都没有听闻!
  不过,听那声音,那说话的应该是礼部一个姓胡的主事,工部和礼部办公地点相邻,大伙出入门的时候遇上个同年也会打声招呼,这位姓胡的又是个热情的,牛枋入职后没几天,便也知道了此人。
  这位可是个超级大嘴巴!
  这事既然他知道了,只怕不用两天,工部礼部的所有官员都会知道。
  可听他这说话,可没觉得这事是许大人丢份,而是说丢脸的是许夫人和何家,只怕还连带上了云家。
  那么,这位这么说,就有点意思了。
  云轻鸿脸上掠过轻蔑之色,淡声道:“四日前,武宁伯同府的三夫人说是替妹妹出头,带着人前去抓奸,结果入错了院子,将隔壁的小倌馆给掀了,那鸿胪寺卿许大人正好在办事,也给逮个正着。”
  “这事听得有些不对啊。”牛枋道:“那许夫人怎么会和同家走到一起去?”
  何家是添喜郎世家,走的是文官路线,这许家亦是文官,京城文官和武将可是完全不同的社交圈子,许夫人按道理和同夫人完全不是一条路上的,怎么就走到了一起。
  还帮人去抓奸?
  云轻鸿脸色轻蔑之色更重,冷声道:“中秋之时,不是那贺才人落了胎嘛?太后怜悯,许了那贺才人,让她的表妹进宫陪伴,那表妹性子活波,于宫中偶遇皇上之后,便对皇上一见钟情,贺才人不忍看自家表妹为情所伤,所以用了点小计谋,成就了表妹和皇上的好事,如今那表妹已是怀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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