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我的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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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母接过宁瑾递过来的纸巾,抹掉流在脸上的泪水,眼底满是讽刺,“他们假惺惺的来看望,装出一片善心,在得知我要报警的时候,一个个的真实面目全部露出来了。”
“那时候我女儿还没清醒过,对整个事情我都不清楚,但是他们说的我都不信,我很清楚的是我女儿不会做这种丢人的事。”
“他们一个个的劝我这种事情不能声张,劝我私了,说什么报警了就毁了我女儿的一生了。”
可是。。。。。。
吉母眼底的讽刺越加浓厚。
她的女儿现在的处境跟毁了有两样吗?
没有人会知道,当医院的体检报告放到吉母手上时,‘***破裂,体内检测出十二个男性***短短几个字刺痛了她的眼,她的心。
彼时她只想拿刀子冲出去一刀刀剁碎那罪恶之根。
“我不肯!不肯私了,我要为我女儿洗去强加在她身上的诬蔑。”
“因为我执意要报警,他们丢下了虚伪的面具,开始压迫我,威胁我,工作被辞职,指使人辱骂我,连我家的玻璃和门都被砸烂。”
“可是我怎么能轻易放弃,我报警,没人受理,我起诉,法院判他们无罪,我联系记者,被扭曲事实报道,说我贪得无厌,还想从他们身上捞一笔。”
“你们知道吗?”吉母抬起蓄满泪水的眼睛看着宁瑾和蓝礼。
“原以为我的丈夫会是我坚强的后盾,可是他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给我娘俩插上血琳琳的一刀。”
“他去法院起诉我,要跟我离婚,说我以女儿名义到处捞财产。”
“呵呵。。。。。。三十多年的夫妻情分,十多年的父女情分一夜之前风吹云散。。。。。。”
窗外狂风暴雨呼啸,与室内的静谧形成鲜明的对比,宁瑾默然了许久,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心里憋的慌。
良久,她才开口打破沉重的气氛:“阿姨,您女儿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提起女儿,吉母灰扑扑的脸上总算有一丝光彩。
“她现在身体有点起色了,可以吃一些流质食物,不需要每天用营养针养着了。”
蓝礼在一旁搓搓手,脸上有几分难为情:“阿姨,网上说,你们因为欠医药费,被医院赶出来了。。。。。。”
“你们放心,我一定不会欠你们钱的,给我一点时间,求求你们了。。。。。。”蓝礼话没说完就被吉母打断,说着说着又跪下去。
宁瑾一把抓住她的身体扶起她:“阿姨,您别再跪了。”
“对啊,阿姨。”蓝礼一脸懊恼的拍下自己的嘴巴,“瞧我这张破嘴,话都不会说,我不是怕您没钱给,只是想关心一下你们的经济状况。。。。。。”
这解释给的宁瑾直接跪服了,说了跟没说一样,没瞧见吉母神情越发的黯淡了么。。。。。。
“蓝礼,不会说话就闭嘴吧!”宁瑾没好气的对他说道,又转头看着吉母。
“阿姨,蓝礼他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意思是想问有没有再继续让吉妮慧在医院治疗,毕竟在医生的治疗下,她会恢复的更好。”
这话算是戳到吉母的痛处了,她脸上扯出一摸牵强的笑容:“我们租了房子在外面,以前住的房子判了一半给那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我女儿又需要治疗。。。。。。就卖了。”
又是长久的寂静。
狂风暴雨后的天空格外的清澄,一道彩虹高高挂在天空,美好又耀眼。
宁瑾突地走到吉母对面坐下,平视她:“阿姨,我不问您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您也是有知识的人,有些事情您应该也清楚,做我们这个行业打的本就是擦边球,您需要的我们办不到。”
说罢,也不管吉母是什么表情,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底下来往的车辆与行人。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断了,五雷轰顶对吉母也不过如此,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绝望的喃喃:“恶梦早就不会醒了。。。。。。不会醒了。。。。。。”
“宁瑾。。。。。。”蓝礼看吉母如此,焦急的喊了她一声。
见她无动于衷,起身走到她身旁,小声说道:“宁瑾,你就帮帮他们吧!她们真的很可怜的,她们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再过不了多久连小妮慧现在连医药费都没着落了。”
“不是还有你吗?”宁瑾回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我不说,不要以为我就不知道是谁让她找上面来的。”
“那个。。。。。。嘿嘿。。。。。。那个。。。。。。”蓝礼心虚的看向别处,巴结个半天也没巴结给所以然出来。
“你还没看过小妮慧吧,那小丫头很可爱,嘴很甜的。”
“哦。”这倒是让宁瑾有些意外,她还以为遭遇了这种事,小丫头该整天都是死气沉沉的。
“没想到人还真的是你找来的啊,我只是炸炸你,没想到真被我炸出来了。”宁瑾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拳头已经咔擦作响了。
蓝礼:“。。。。。。”
“宁瑾,你是她们最后一丝希望,要是连你都袖手旁观,她们就真的绝望了。你就帮帮她们吧!看在我的面子上,行吗?”
“看在你的面子?你以为你面子很大?”宁瑾对他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还是三年前的你?你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
“赵军不到明天这个时候就会出来,出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查我们,你以为第一侦探名头是钱买的吗?”
☆、第十九章【无权者的悲哀】
“你以为赵军是个傻子吗?他身后的势力是摆设吗?他只是太自信,不小心着了我们的道而已,你居然还有闲心管别人的事?”
“好,这些我们可以拨开不说,就说这事,假如,我帮了她娘俩,你知道我们要面对的是什么吗?”
“震禹,在永陵市一手遮天的震禹,震市长。”
面对宁瑾的咄咄逼人,蓝礼节节败退。
他抬起头,对上宁瑾的视线,眼中带着倔强的执拗。
“宁瑾,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即使这样我也不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三年前的我如果不是遇到你,说不定我的坟头草已经长的一丈高了,如果不帮她们,三年后说不定坟头草长得一丈高的就是她们了。”
扫了眼沉迷悲痛中的吉母,他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她这一个星期已经到医院买过两次血了。。。。。。再这样下去,她撑不过一个月。”
宁瑾闻言转头看着宛若枯井的吉母,良久,她才收回视线,对上蓝礼期盼的目光,“我帮不了她们多少,最重要的还是得靠她们自己。”
“宁瑾,你真好,谢谢你。”
宁瑾侧过身,躲开蓝礼灼热的视线,“先别谢太早了,失败的比例比成功更高。”
蓝礼突然拍了下宁瑾的肩膀,把她吓了一跳。
“宁瑾,别这么说,你在我心中是最棒的。”
“得得得。”宁瑾嫌弃的挥开他的手,“别给我带高帽子,到时候下不来难看的可是我。”
说罢她走到吉母面前,扶她起来坐在沙发上,帮她把眼泪擦了。
吉母楞楞看着宁瑾,任由她一系列动作。
“阿姨,您知道吗?要是我帮了你,就等于把您女儿被强奸的消息向全华夏民族宣告了,即使这样您还是要我帮您吗?”
宁瑾的声音缓慢又轻柔,可是吉母却听着心底发寒,她眼睛挣得大大的看着宁瑾,豆大滴泪从眼眶坠落。
宁瑾这个时候才发现,吉母有着非常清秀的五官,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一个大美人。
她拨开吉母脸上的碎发,夹到耳后,嗯!果然顺眼很多,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轻缓的声音继续响起:“阿姨,妮慧丫头长得应该像您吧!”
“宁小姐,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吉母拉住宁瑾的手,嘴角在颤抖:“为什么啊。。。。。。”
“阿姨,您别哭了。”宁瑾抽出一张纸帮她擦干眼泪,叹了口气。
“阿姨,警您也报了,官司您也打了,网上的舆论您也利用了,可是没有用,甚至还被倒打一耙。。。。。。”
“在永陵市没有人会愿意得罪震禹。”
“您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震禹有个连总统见了都需要客气三分的父亲。”
“所以。。。。。。您懂了吗?”
有些话说出来注定就是伤害。
宁瑾怜惜的看着大悟后无助,绝望的吉母。
在绝对的权势下,这只不过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了。
这是当权者的才配玩的权利游戏。
“可是我不甘心啊!我怎么甘心?我活泼可爱的女儿被毁成这样,整天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我看着痛——”
撕心裂肺的怒哀声戛然而止,宁瑾连忙上前扶起晕倒的吉母,大声呼喊:“蓝礼,快,送去医院。。。。。。”
。。。。。。。。。。。。
警察局内冷气呼扇呼扇转个不停,所有人都因为昨天的扫黄行动,忙的晕头转向,这当然不包括局长办公室了。
年轻稳重的青年人恭敬的伸出手,表示他真诚的感谢:“局长,这次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
身体有些臃肿的局长伸出手,露出他一口不怎么白的牙齿,脸上挂着含蓄的笑容:“哪里哪里,金秘书,真是客气了。”
金秘书的腰稍微弯下去一点,语气越发的恭敬了:“我先代我家小姐谢过您了,我家小姐最近事多,脱不开身,她让我给您带句话,说忙过这阵子请您喝口茶,到时候您别嫌弃。”
“怎么会?”局长脸上满是诧异:“能得翠微小姐的款待这是许多人求之不得的事。”
金秘书笑了笑:“是这样,局长,时间也不早了,改天咱一起去吃个便饭,今天就先不打扰您了,人我就先带回去。”
“行,行,正事要紧,正事要紧。”局长笑呵呵准备起身相送被金秘书阻止。
赵军躺在虚弱的躺在监牢的床上,他已经两天没沾过一滴水,一粒米了,仿若被人遗忘。
突地哐啷一声让赵军强坐起身来。
“赵军,跟我出去。”
赵军心里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等一下。”
他疑惑停下脚步看着比他高一截的狱警。
“先把手铐和脚拷给你打开了吧!”
赵军伸出手,果然是要出去了。
“对了,大哥,你知道跟我一起抓进来的那个人关在哪里吗?能带我一起过去吗?”
“那个?”狱警有些摸不着头脑,“昨天抓进来的人太多了,不清楚你说的是谁。”
“哦,不记得就算了。”
赵军一路不再开口,既然不知道我说的是谁,等一下出去了就找知道的人就是了。
路程不远,三分钟的路程硬是被赵军拖成十分钟。
到了办公室看到熟人赵军赶紧加快脚步,上前握手打招呼。
“金秘书。”又对局长拱手:“局长。”
“赵军,你这次可就孬了啊!”
金秘书剜了他一眼,口中打击一番自觉不够,又随手给了他一拳,打的赵军一个踉跄。
“真是老了,老了。”赵军稳了下身形,摆摆手,推开金秘书欲扶他的手。
“以前三天三夜滴水未沾都没事,现在不过两天就受不了了,真是老了啊!”
这回赵军的算盘可算打错了,虽然他这状告的有水准,但是金秘书并没有接他话。
他上前几步,握住脸上挂着几许尴尬的局长,那双保养的白白嫩嫩的手,声音满是感激:“局长,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等忙了这一阵一定赏个脸,让我好好招待你一番。”
☆、第二十章【查无此人】
赵军混了几十年也不是白混的,见势头不对,立刻堆出满脸的恭敬与感激:“局长,多亏了您。”
局长待见金秘书并不代表待见赵军,他抬起一个局长该有的气势对他摆摆手,连面子功夫都懒得做。
金秘书见此赶紧打个圆场,一个是需要仰靠的对象,一个是多年合作的朋友,哪方闹僵都不好处理。
“局长,那我们就先走了,这事还得回去跟翠微小姐交差。”
两人在局长的目送下出了警察局,黑色的桥车停到脚边,金秘书打开门对赵军做了个手势。
俩人一起合作不知道坑了多少人,赵军也不客气,一屁股坐进去,这时候他才想起应该还有人跟他一起出来的。
“金秘书,还有一个人跟我一起进去的,差点把他给忘记了。”
“不用惦记他了,已近查无此人了。”
“什么?查无此人?”赵军脸色大变,声音提高不止六个调:“怎么会这样?”
桥车缓慢行驶,金秘书绑好身上的安全带对他耸耸肩:“你问我,我问谁啊!”
“反正我去提人的时候讲的是两个人,结果查了半天只有你一个人的记录。”
“赵军啊,看来你这回是栽个大跟头啊!”
震惊也不过片刻,神色恢复正常的赵军恨恨的咬牙切齿:“对啊!大跟头,我这次的牢狱之灾就是拜他所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