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我的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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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军啊,看来你这回是栽个大跟头啊!”
震惊也不过片刻,神色恢复正常的赵军恨恨的咬牙切齿:“对啊!大跟头,我这次的牢狱之灾就是拜他所赐。”
“你以为就单单只是牢狱之灾?”金秘书拿出手机,翻出一条条信息,递给他:“你自己看看。”
赵军翻看聊天信息,脸色由黄变成青,青变成黑,黑里透着红。。。。。。这是怒火烧的。
“一定是邓坚这个狗杂种,除了他就没人知道这个消息。”
他怎么也没想到不过短短两天时间,他就成了别人口中的笑柄。
“不止!”金秘书对着赵军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你以为这就完了?我查了那张截图发出的IP地址,你猜猜看是哪里?”
赵军双眼一眯,思虑片刻若有所思道:“难道是+1咨询工作室。。。。。。?”在这永陵市也就他们敢跟他作对。
金秘书点头:“也可以这么说,IP地址是+1咨询工作室楼下的一间茶楼,但是也没什么两样。”
“所以,邓坚那个狗杂种一开始就是他们派过来的卧底?”赵军接过话,脸色黑的跟块墨似的。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
他可真没想到,平日里自己欺压的狗东西居然反咬了自己一口。
“八九不离十。”
金秘书点头赞同,让他疑惑的是,他今天查邓坚的资料时,他所有身份信息在永陵市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像这个人从没出现过。
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把事情办的这么干净利落,扪心自问,他做不到。
永陵市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厉害的角色。
一片片四季常绿、季季有花的宜人景色在车后呼啸而过。
宁瑾端坐在后座,垂目思量,一根根微翘的眼睫毛,在白里透粉的鹅蛋脸上染上水墨。
身边坐的是刚从医院出来的吉母。
吉母被晕倒后,俩人把她送去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
她本来卖血后就引起严重的贫血,再加上宁瑾的一番话,一时受不了希望后的绝望,身体自然倒下了。
从医院出来后三人再没提起那件事,蓝礼提出送吉母回她们的住处,宁瑾没也没反对。
她看得出吉母很拘束,对她明显的抗拒以及对蓝礼熟络。
尽管宁瑾一心想做个讨人喜爱的乖宝宝,但是别人不给她这个机会啊!
只是可怜了宁瑾心中的小人儿,一手一把鼻涕,一手一把眼泪,肩膀一抖一抖的委屈抽泣:不能变得萌萌哒怪我咯?
每个城市繁华的背后都有一片穷困潦倒,生存在城市最底端的人类,这好像成了这个世纪恒古不变的铁律。
在三元路,你可能会时不时的看到一辆十万以上的车子经过,但是与三元路左拐进去的一条两米宽的‘幸福路’基本就看不到有汽车的踪影。
蓝礼把车停放锁好,在前面引路,动作要多熟练有多熟练。
三元路的地面烧是柏油,而‘幸福路’的地面,是一个坑连着一个坑的烂水泥路。
宁瑾都能想象中午的那场暴雨肯定在坑里激起一滴滴水花。
这要是一脚踩空,那就恭喜你,洗个泥水脚也是难免的。
这么鲜明的对比,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也不为过。
宁瑾抬起手臂撞了蓝礼一下,他回头疑问的看着她。
“你来这里几次了?”宁瑾好奇问他,她还真想知道他是如何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过来的。
蓝礼脸上的肌肉有一瞬间的僵硬,心虚的用大拇指蹭蹭鼻子,回答的含含糊糊:“也没来几次。”
宁瑾撇了下嘴,也没指望能从他嘴里吐出什么来。
穿过一栋栋陈旧的老楼房,三人来到一栋外墙脱了些瓷砖的房门前。
一阵清风送来,宁瑾看着头顶的瓷砖摇摆了一次。
她擦了把额头的汗,嘴里嘀咕着:这瓷砖实在是太热情了,真怕它那天一兴奋,小手一松就摔下来,就五马分尸了。。。。。。
整栋老楼房只有六层,而吉母就住在最上面的一层。
踏进楼道,随处可见的烟蒂子,各种装小零食之类的塑料袋,踩在楼梯都不知道脚底沾了什么东西,黏黏的。
小孩扯着嗓子哭的翻天倒海声,夫妻相互指责的吵架声,嘘嘘嘻嘻的闹笑声充斥整个楼道。
许是宁瑾第一次过来,吉母的神色有些尴尬,她刚搬来这里的时候也是嫌弃的。
“这里的隔音效果比较差。。。。。。”
其实吉母还真想多了,比这更差的环境宁瑾都待过,自然不会在乎这里的环境。
三人到达六楼,停在一道生了锈的铁门前,门的两边还贴着褪了色的旧对联。
许是吉母开门的动静惊动屋内的少女,一道少女特有轻柔嗓音从屋内传出,细听还能察觉声音中的一丝紧张。
“谁啊?”
☆、第二十一章【我想去】
“慧慧,是妈妈!”
吉母推开门,侧身示意宁瑾和蓝礼两人进去。
整洁,干净。
这是这间不足六十平米的房子给宁瑾的第一感觉。
屋内家具不多,甚至可以说简陋。
21寸的电视机摆在脱漆的柜子上,一张三人沙发摆在电视的两米处,靠墙摆了一张木桌,桌子上只有一盘素炒豆芽菜。
吉母从厕所端着一盆水,经过宁瑾和蓝礼的身边时脸上对他们露出歉意。
卧室门被关上,宁瑾在屋里四处看看,耳边突然冒出一句话。
“是不是看了很心酸?”蓝礼声音压的底底的,生怕被卧室里的两人听到。
“有吗?”宁瑾抬眸像他看去,微翘的睫毛印在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上显得格外好看。
蓝礼避开她的视线,视线落在电视机上,随口应道:“有啊!你看看这年头,谁家里还有这种老式电视机,我也只在这里见过。”
宁瑾嘴角漫开,额头一滴汗水顺着脸颊落在地上,却不再说话。
世界上让人心酸的事多了去,他只是还没遇见过而已。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吉母就端着水盆从卧室走出来。
等她再次出现的时候,手上端着两个碗,里面装的是蓝礼刚提上来的红提与苹果。
“两位,过来吃点水果吧!”
宁瑾走到桌子边,摘下两颗葡萄在手中把玩,低声开口:“阿姨,我去瞧瞧小妮慧。”
看着宁瑾的背影,吉母心情是很复杂的。
“阿姨,你别担心,宁瑾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她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
想办法?
吉母暗自苦笑一声,该想的办法她都想过了,这都几个月过去了,她的处境越来越差。
这是套用空心砖隔出来的一室一厅,客厅离卧室不过几步脚。
推开房门,本该青春洋溢的女孩惨白着脸,瘦弱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屋内没有任何异味。
听到动静女孩转过头,她有一双大大的眼睛,只不过眼神里已经失去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憧憬。
“你是谁啊?”只有听到这声音你才会发觉这是一个年纪刚满18岁的少女。
宁瑾走到床头,蹲了下去,用手拨开挡住她视线的头发,笑的温和。
“陌生人,我是一个陌生人。”
女孩突然调皮的对她眨眼睛,虚弱的声音中带着小得意:“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是蓝礼哥哥的女朋友对不对?”
宁瑾:“。。。。。。”
她刚才一定是产生了幻觉,蓝礼说的没错,这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
“小丫头,哥哥才不会要这么凶的女人,她可是一只母老虎。”
蓝礼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宁瑾起身后退两步,不经意踩到一个什么东西硌脚,用鞋后跟碾了碾,直到耳边的抽气变成哇哇大喊声。
“宁瑾,你个小心眼的死女人。”
她暗道一声可惜,要是今天穿了一双七寸高的高跟鞋那该多好。
“慧慧,肚子饿了吧,吃点东西。”
宁瑾见吉母端着一碗米汤过来,动作轻柔的扶起吉妮慧,招呼蓝礼:“蓝礼,把旁边的枕头拿过来垫下面。”
蓝礼把枕头塞进去,宁瑾又帮她调整个舒服的位置。
“姐姐,谢谢你。”吉妮慧抬起大大的眼睛望着她,眼里不再是疏离。
宁瑾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吃吧!”说着便让开身让吉母喂她。
“阿姨,小丫头这段日子恢复的不错啊!都能吃的下一碗米汤了,上次见她还只能靠吸管沾点水喝。”
“对啊,我特意带慧慧看过医生了,医生也很惊奇,给全身检查了一遍,说恢复的很好,可能个人体质原因吧!”
提起这个,吉母脸上挂着笑,整个人的精神头都好上许多。
“蓝礼哥哥,你别提这个了,我都说了好很多,我妈偏不信,还带我去医院,又浪费了几千块钱。”
吉妮慧手抚摸胸口,刚喝碗米汤终于有一丝红润的脸上皱成个小老头,一副心肝肉痛的表情很是逗趣。
吉母脸上的笑意始终是淡淡的,她把屋里的东西收拾好,出去的时候不经意撞了一下宁瑾。
扫了两个聊的甚欢的人一眼,宁瑾转身出去了。
走到厨房,吉母背对着她洗碗,身形消瘦。
“宁小姐,你知道吗?慧慧以前不是这么开朗的性子,她以前说话总是轻轻柔柔,很腼腆。”
宁瑾走近跟她并肩平行,洗碗池里的水溅出一滴在她的手臂上,凉凉的。
“阿姨,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可以给你找律师,可以给你们找证据,但前提是这一切都得在‘华夏最高人民法院’才有胜诉的可能。”
吉母全身一僵,艰难的扯扯嘴角,声音悲凉:“所以这就等于向全世界宣布我女儿。。。。。。”忍了忍,还是没控制住,泣出声来。
“妈,我想去。”
两人转身,吉妮慧坐在轮椅上,后面是推着轮椅的蓝礼。
女孩扬起嘴角,认真的看着吉母,犹如崖边一株坚韧的石莲花:“妈,我想去,我不怕,只要他得到应有的报应,我不怕的。”
宁瑾走到她身边,心疼的摸摸头:“阿姨,你们自己好好聊聊吧!我们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要是商量好了,打我电话。”
名片放在屋内唯一的木桌上,宁瑾和蓝礼一起离开。
车内很安静,温情的歌曲在收音机播出,蓝礼不知道说什么,而宁瑾不想说话。
“宁瑾,真的只有这一个办法吗?”
“只有这一个办法。”
又是长久的宁静。
“她们会选择去京都吗?”
宁瑾身体陷进座位,视线放在天边叠叠层层的白云,声音轻到几乎连自己都听不真切。
“一定会去的。”
盛景世纪别墅区是永陵市出了名的‘销金窝’,当然,这个‘销金窝’并不是指一天能在这里花掉多少金钱,而是它的存在就是奢侈。
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一幢幢具有中西结合风格的精致别墅散落在苍翠树木的掩映之中。
置身其中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宁静幽远的感受令人心旷神怡,但是,这并不包括身在其中的赵军。
☆、第二十二章【内鬼】
此刻就是再豪华的装修,再美丽的景色都吸引不了赵军半分关注。
他低头站在一间欧式古典风格的客厅内,手心的汗已经凝滴流到地上铺的软木地板。
妆容精致的翠微坐靠在一张浅灰色实木雕花沙发上,身上穿着一套纯手工缝制的蓝色旗袍,一朵朵妖艳的牡丹印在旗袍上,争香斗艳。
整个人即妩媚又高贵,丝毫看不出早上她还是一个两天滴水未沾的人。
“赵军,你跟了我也有十多年了吧!”翠微没有抬头,视线专注在肤如羊脂般的双手,漫不经心的开口。
“回翠微小姐,有十一年零三个月了,你对赵军的栽培,赵军感激不尽。”
“哦!有这么久了吗?”
翠微的视线终于从手上挪开,落在赵军身上,用漫不经心的语气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做了十多年的事还会出错?”
她这语气虽然不紧不慢,听着没有丝毫怒气,但是赵军却不敢掉以轻心。
他从十多年前就开始被她挖掘,虽然跟了她十多年但从没摸透过她。
曾经也是试图探查过她,可是越是深入了解越是心惊。
“都是我的错,翠微小姐请责罚。”
虽然认错的态度很诚恳,但是听在耳中却还是刺耳的很,翠微回想一下,不久前她不也是也说过类似的话。
本来想责备的心淡了一截,意兴阑珊的挥挥手:“行了,别哭丧着脸了,又不会把你称斤论量卖了。”
“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是怎么能耐的把自己给弄警察局去了。”
到此时赵军才真正把心放在心窝里,想到这次受的无妄之灾,他就想把蓝礼躲成碎块喂狗。
“翠微小姐,这都是蓝礼这伙人给我摆的局,我前两年看中了一个好苗子准备好好栽培接我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