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席卷天下II-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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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进了长乐宫,就看到何太后坐在凤座上。秦峰急忙见礼,“千岁千千岁,不知太后何事召微臣来?”
何太后眼睛明亮,胸前一阵起伏,娇声道:“这许多年了,侯爷为我汉室操劳,哀家早有心款待侯爷,却是一直没有机会。”
秦峰小心肝一阵噗通噗通乱跳,退堂小鼓就敲了起来。
何太后就吩咐德全,在台下设席,请秦峰同饮。
秦峰本来是要找曹袁刘喝酒的,没想到没喝成,反而是在皇宫里面,陪着太后开喝了,这说出去,谁信?
他无奈,只能开喝。
喝酒不能干喝,得聊天。秦峰作为唯一一名男宾,他就开“吹”了,后世的见闻咔咔咔一说,何太后总是瞪圆了美丽的大眼睛。
何太后虽然没有多说话,但大送“秋天的菠菜”。
下一个月才是秋天,这时候就有“菠菜”吃了,秦峰大呼受不了。
其实,秦峰也不是第一次和太后独处。以前灵帝老板活着的时候,老板很忙,顾不上何氏。何氏作为老板娘,十分抑郁,就会出宫散散心,就会找秦峰来护驾。
一来二去,也是熟了。若是用后世的关系论,虽然不是女朋友,但也是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关心着何太后。
若是秦峰对何太后没有感觉,那绝对是假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再深入的发展下去。因为若是发生了感情,何太后的身份,会让他无法收场。
秦峰是不会当吕不韦的,更不会当多尔衮。他是要争那个位置的,若是发生感情,将来必定是决裂,心碎。
也不知什么时候,何太后有了酒意,美酒加荷尔蒙加肾上腺。何太后就一副烈火的模样,竟然是走下凤位,来到秦峰对桌而坐。
红唇欲滴,加上任由采摘的模样,秦峰大呼受不了。他是过来人,怎能不知何太后心里的想法,心说少年才俊比比皆是,为什么要来找我?
然而秦峰到底是想歪了一些,虽然何太后守了多年的空闺,但她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她只想寻找到真的感情,而秦峰就是她认定的那个人。
芳香扑面,秦峰受不了了,急忙起身,道:“太后,微臣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跐溜,秦峰就跑了。
何太后幽怨望着消失的背影,她多年的抑郁已是怨妇。之前,她总是能够在外出的时候,感受到秦峰丝丝的关心。她认准了秦峰,这辈子都不会改了。越是得不到,她越是想得紧。
何太后能够从秦峰那里感受到关怀,这是秦峰上辈子遗留的,也有这辈子的。何太后便想到,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份,让秦峰望而止步。那么,她就应该主动一些。
话说秦峰出了宫,热风一吹,更加感到浑身躁动受不了。想起何太后勾魂的模样和身段,就是鸡冻不已。
这时候,对面跑来两匹乱晃荡跑路的马,定睛一看,原来是喝多的曹操和袁绍。
曹操见到秦峰,脸黑,道:“子进,你跑哪里去了,找你找不到。”
袁绍哈哈一笑,道:“子进你今天是亏大了,十个八个小妮子,洛阳楼的新鲜货色。”说着,他就挠了挠裤裆,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曹操和袁绍哪里知道,秦峰刚刚拒绝了天下第一夫人。便是一千一百个小妮子加起来,也不及何太后小脚丫上的一根指头。
话说到了第二天,秦峰更加硬挺着起床,一出门就开练了,先是五公里跑步,又是骑马射箭耍大枪。
出了一身汗,又洗了个凉水澡,愣是没有镇静下来。以往都能镇静下来,这次没成功,秦峰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秦峰就很想回邺城,不全是因为夫人在邺城,而是时至今日,留在洛阳,就是留在了是非之地,是非不单单只是何太后。相信根据现在的形势,过不了多长时间,董卓进京的历史时间就要发生了。
董卓若是来,秦峰还在洛阳的话,恐怕就很难出京了。
“不行,要去找何进……。”
下午。
秦峰暗骂着从何进的大将军出来了,他前期爬体制爬的太好,何进引他为左膀右臂。何进正在琢磨着对付十常侍,他不让秦峰走。
何进拍着胸脯说道:“子进,过了年,先帝许诺袁隗的任期就到期了,到时候我就启奏太后,升你为三公太尉加太傅。”
大领导都这么说了,秦峰还能说啥。他再说啥,大领导一怒,事情就更加不好办了。
秦峰回到府邸的时候,又已经是黄昏。
“主公,德全常侍已经等待多时了。”许褚回报道。
吾靠!
半个时辰后,大领导召见,秦峰不得不再次入宫。
秦峰又来到了长乐宫,一看,好家伙,席面又办好了。上等美酒,东海的大虾,荆州的螃蟹,幽州的虎鞭。虎鞭,这啥意思?
他生怕酒后出事,他想好了,“千岁千千岁……,臣戒酒了。”
他戒酒了,想来就不用喝了。
谁知何太后幽怨的模样,眼睛都有泪花了,娇呼道:“难道,哀家这里,一杯酒都不能喝吗?只是一杯酒……。”
“一杯?”秦峰琢磨一下,一杯肯定喝不多,没事。
于是乎,秦峰就举杯,刺溜,喝了。
这酒杯还没有放下,秦峰就感到头昏眼花,看何皇后的模样都是双影。他大惊失色,坏了,这是被下药了。他就说赶紧起身跑路,但为时已晚,一个跟头就砸在了地上。
当秦峰闻到体香的时候,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章乱世的序幕(一)
第二天,明媚的阳光普照皇宫,照耀每一个角落。
“许老捻,许老捻,主公呢?”典韦来到皇宫外的等待区,就见许褚整个人趴在马上,睡着了。
许褚醒来,抹了抹嘴角的口水,伸了个懒腰道:“主公进宫了,还没有出来。”
典韦心急,道:“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许褚不满道:“说啥的这是?禁军里有不少情报卫的人,出事了早就来报了。”
“那倒是……。”典韦挠了挠头。
同一时间,太后的长乐宫里,一声男人的惊叫,传遍了内外。
宫外,许褚一阵机灵,叫道:“我好想听到主公的叫声了,典老黑,你听到了没有?”
典韦侧耳倾听,什么都没有听到,嘲笑道:“许老捻,你还没睡醒吧。”
长乐宫。
秦峰的惊叫,惊醒了枕边的梦中人。
何太后起身的时候,忽然发现上身一凉,急忙就用被褥裹住身子,就脸红了。
而秦峰看着身边显然是没穿衣服的太后,他一掀自己的被子瞅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
自古以来,都是女人被下药,到了秦峰这里倒好,他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被女人下了药。
秦峰便感到,他不行了。脸色阴晴不定,不知所措。
何太后见到秦峰这样的模样,哭了,道:“这么多年了,难道侯爷看不出哀家的心意。侯爷难道不能分出一点点心意,来对待哀家吗?若是侯爷愿意,哀家愿意抛弃现在的身份,以平常人的身份,嫁到侯爷府上。”
太后下嫁。
秦峰当时就蒙圈了,嫁是能够嫁的。但是,大将军何进以及百官会把秦峰活生生给吞了。什么名声威望威信就全没了,什么名臣良将,一定会飘来一阵白眼,然而转身就走。
然而说实话,秦峰对何太后是有感情的。前世里,也是因为他,何太后才做出许多的事情来。
秦峰遥想前世今生,多少有些不舍,但他必须有所取舍。他沉默了很长时间,而何太后渴盼的望着他。乃至于,也不知什么时候,何太后抱住了秦峰的胳膊,生怕他忽然消失在面前。
何太后仿佛回到了少女的时候,她终于找到了她可以托付一生的人,然而,她必须等待这个人对她的“判决”。
很长一段时间后,秦峰从温暖的怀抱里脱出胳膊,淡淡说道:“太后,我们是不可能的。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臣告退。”
秦峰一咬牙,飞身下床,抱起一旁的衣物,就急急忙忙开溜了。
身后,传来何太后委屈、痛苦的哭声。她终于有了可以自己选择的权利,她选择了这个男人。她能够觉察出秦峰心里有她,她认为是身份隔阂了他们。她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就能够打破这层身份的隔阂。然而,却是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
秦峰心里的确是有何太后,这来自于前世,也来自于今生。但由于何氏的身份加上少帝刘辩,他不能做出这样的选择。他只能违心,去逃避了。
秦峰顺利出宫后,大出一口气,又感到特别对不起何太后。他也是身不由己,就急急忙忙回家,闭门不出。
七日后,189年六月中旬,董太后于河间驿庭突发疾病死翘翘的消息传来。
又五日,董太后的灵柩回京,葬于文陵。
其实,董太后是何进杀的,为得是斩草除根。何进为了避嫌,托病在家不出来。
这一日,六月十五。
袁绍来到了大将军府,道:“大将军,外面有流言,说是大将军鸩杀了董后,欲谋大事。”
何进心底一紧,薄弱大怒:拽掉了额头上的白布条子,怒道:“这一定是有人诬陷我!”
袁绍来到这里就是提醒何进的,他说道:“此必定是宦官所为,此时不诛阉宦,后必为大祸。昔窦武欲诛内竖,机谋不密,反受其殃。今大将军部曲将吏皆英俊之士,若使尽力,事在掌握,此天赞之时不可失也。”
何进微微点头,道:“你是司隶校尉,你去查一查流言具体起于何处,再商议后事。”
袁绍就开始暗中侦查。
十常侍把持朝政多年,手底下也是有人的。就有中都徒,也就是司隶校尉部的“探员”,将袁绍暗查的事情报告给了张让。
流言的事情,是十常侍的一个计策。
自从蹇硕死了后,十常侍就成了九常侍,但张让他们提拔了一个叫宋典的大太监上来,补足了十常侍之数。这个计策,就是宋典想出来的。
十常侍得到消息后,他们就按照计划,一起去找何太后。
长秋宫里,何太后坐在凤塌上,阴沉着脸。
张让等人早就得知,何太后这些日子以来,每日都会大发脾气,惩罚太监和宫女,性情大变。他们看到何太后面色不善,心里也是一阵发毛。自从皇子辩登上皇位后,何太后一直都是很高兴,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他们也是不解。
不过何太后心情不好,易怒,对十常侍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人心情不好,就会容易怀疑人,容易收拾人。
“千岁千千岁……。”
十常侍一阵跪拜,那恭敬,那礼节,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不愧是干了一辈子的大太监。
“何事?”何太后冷着脸问道。
张让急忙道:“太后,外面都在说,是大将军杀的董太后,欲谋大事。”
何太后娇哼一声,“死了活该。”
十常侍暗中对视一眼,心里一紧。好在何太后很快就问道:“大事,欲谋什么大事?”
张让松了口气,赶紧给何进“上眼药”,道:“别怪老奴直言,今大将军执掌朝纲,若行王莽之事,无人能够抵挡。”
何太后吃了一惊,虽然她和何进是兄妹,但自古天家无情,为了皇位,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出来。以往血粼粼的历史教训,从何太后脑中一闪而过。何太后怒道:“都是不可信任的,枉顾哀家对他们的信任。”
十常侍虽然不知太后为何用复数的人称,但闻言欣喜,太后生气了,这对十常侍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何太后深知,欲成大事,兵权是最重要的。她就写下了一份诰书,交给张让,道:“从现在开始,禁军暂由张常侍执掌,直到有哀家另外的命令下达。”
于是,张让他们就暂时执掌了禁军。
张让他们十分欣喜。
这也能够看出,皇家怀疑大臣后,身边就没有可用之人,只能用太监。
若是何太后和何进反目,张让他们就能够从中取事了。这个计策还是双保险,就算没有反目,一定也会出现间隙。何太后外面没有可用的人,身边只有太监。自然会重用张让他们,张让他们有了何太后这张保命符,在面对何进的时候,就又会立于不败之地。
张让他们哪里知道,何太后本来已经在外面找了一个最体己的人,但是……。
何太后生怕张让说的事情成真,她将禁军的权利交给张让后,就让张让派人去找弟弟何苗。
张让他们离开长秋宫,回到自己的殿里。
十常侍欣喜围坐一圈,跟圆桌会议的架势一样。
张让喜不自胜道:“此必定是太后想要从何苗这里得到消息,咱们的机会来了。”
中常侍赵忠道:“何苗爱财,我们重金送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决口不提何进的事情,只让何苗为我们说好话。”
于是乎,十常侍就行动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何苗进宫。
何太后就在南宫御书房,召见了何苗,冷问道:“外面皆说你大哥欲谋大事,不知是何大事?
何苗看到姐姐气性很大,急忙道:“大哥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