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狂澜-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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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完全同意了钱不离的计划。
第三三七章 婚宴
“你好像很紧张……”钱不离笑着看向缩在床头的姬胜情。
王宫中的鼓乐声依然在继续着,一座庞大的正殿,八座偏殿,共摆设出了数千个席位,内阁的主事大员、御史台的各部言官、军部的各品侍郎、还有皇家禁卫军的将领、天威军的将领、加上各地派来贺喜的官员,这些人分坐在九座大殿中,开怀畅饮。不管是效忠于王室的,还是效忠于钱不离的,焉或心中暗藏不满的,在这个特殊的时候,人人脸上都堆满了笑意。
钱不离还别出心裁的邀请皇城内各个商号的商人参加盛宴,甚至把皇城划分出三十个区,从每个区里挑选出五个平民代表,给他们参加王室婚宴的资格。这还不算耸人听闻,钱不离在婚宴中专程来到平民们聚集的偏殿,亲自为他们敬酒,身为姬周国摄政大公、天下兵马大将军、军部尚书令、天威军主将、位极人臣的钱不离竟然礼贤下士到了这种程度,当场把平民们感动得热泪盈眶,这种风范虽不能说是后无来者,但绝对堪称前无古人了!
来参加婚宴的商人们原来以为钱不离在变相索要财物,可是他们无法拒绝,先不说惹怒了大将军钱不离会带来什么样的恶果,能参加王室的婚礼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殊荣,出点血也是应该的。谁知钱不离竟然拒绝收受他们的贺礼,并且很和善的告诉他们,商人做生意本就不容易,要承担很大的风险,只要他们能依法纳税,就永远是他钱不离的好朋友,最后还当众允诺,给了商人们一个起诉权,一旦各地的官府对他们的商队有勒索、要挟的事情发生,他们可以直接向内阁起诉。
这些商人为了讨钱不离欢喜,也算是下了血本,所以心中都隐隐有些痛惜,不过,受到了拒绝之后,他们的心态从痛惜变化成羡慕,因为钱不离不但收下了大财阀孙天宜的重礼,还和孙天宜很亲热的交谈了一番。
商人们不知道其中的隐情,孙天宜原名贾天宜,本就是钱不离潜势力中的一员,钱不离当然不会拒绝自家人的贺礼。
为了能面面俱到,钱不离在每座大殿都敬了一圈,饶是一向精力充沛的他也有些吃不消,幸好他的地位够高,敬起酒来别人都一饮而尽,钱不离只喝上一小口,也没有人来挑他的毛病。倒是有几个胆大的,如杜兵、任帅之流,抢上身来想灌钱不离酒,结果被钱不离毫不客气的一一踢开,后来也就没有人敢上来找打了。
而姬周国女王姬胜情的表现显得差强人意,往日的威仪不知道被抛在哪里,只露了两面,就在喧闹的祝福声中,羞得一路‘逃’回了寝宫,再不出头了。
此刻听到了钱不离的问话,姬胜情强作镇定,回道:“外边太喧闹了,人家有些心烦么。”姬胜情今天已经数次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再在钱不离面前说‘朕’字。
“一辈子就这么一次,闹点也要克服么。”钱不离笑着回道。
一辈子就这么一次!话听起来简单,其中饱含深意,姬胜情咀嚼了这句话,不由得有些痴了。
“在想什么?”钱不离怜惜的抚摸着姬胜情的黑发,身体也缓缓凑了过来。
他了解别人,更了解自己,从小到大所经受的异类教育,让他变成了一个非常冷静的人,他无法品尝到那种年轻的、狂热的爱恋,因为他无法让自己全身心的投入,纵使在他与姬胜情亲热的时候,他的神智也会不受自己控制的保持在一种清明状态。
如果说姬胜情对他的爱是十,那么他回报的就是一,姬胜情俯在他怀中时,会把一切事情都抛开,专心享受着钱不离的温暖,而钱不离却总在思考着很多事,虽然他的手正在姬胜情的娇躯上游戈,却不妨碍他的思考。
这对普通人来说,是一种痛苦,可是当经受痛苦的时间够久远之后,痛苦就变成了一种习惯,冷静就是钱不离的习惯。
所以钱不离对姬胜情一直有一种歉疚的心理,有意思的是,姬胜情对钱不离也有一种歉疚的心理,她认为钱不离披挂上阵、征戈天下,完全是为了她,小女人相信爱情,她愿意为钱不离做任何事,她相信钱不离也会愿意为她做任何事,这就是不管遇到了怎么样的分歧,姬胜情最后总是对钱不离千依百顺的原因,她感觉自己对不起钱不离。
“没想什么。”姬胜情歪着头,用小脸夹住了钱不离的手,长长的睫毛在颤抖着,此刻的小女人已经结婚了,她知道新婚之夜会发生什么,说不紧张那是胡扯。
“那有没有想我?”钱不离踢掉了鞋子,坐到了床上,把姬胜情搂在了怀中。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了,以前是担心姬胜情在品尝到男女欢情之后,会在举止风韵上让人看出破绽,结果必会引人诟病,再说钱不离虽然带了个密码箱来到这个世界,但密码箱里只有笔记本和手枪,没有避孕套……万一怀了孕就没办法解释了。
现在总算可以抛弃一切顾虑了,钱不离当然要好好‘调戏’一下帝国女王陛下。
姬胜情条件反射一般摇摇头,突然觉得不妥,连忙点了点头,又发觉这样承认更加不妥,羞得低下头去。
钱不离抱紧姬胜情,用舌尖轻轻舔动着姬胜情的耳垂,这时柯蓝和柯丽走了进来,见到床上两人相拥而坐的情景,遂轻轻退出去,关紧了房门。
姬胜情感觉到又酥又痒,连忙用胳膊肘顶了下钱不离:“不离,你说的……把郑家册封为公爵的事情,是不是有些不好?”
钱不离好笑的欣赏着姬胜情脸上的红晕,他知道姬胜情是因为羞怯难当,在故意转移话题:“有什么不好?”
“郑星朗是我的表哥,册封他为公爵给人一种任人唯亲的感觉,我看……还是等一等吧。”
“等什么,郑星朗这两年来跟着我南征北战,立下了不少功劳,他的品格高尚,绝无一丝争功夺利之心,心性沉稳坚韧,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材,认真比起来,他的能力在杜兵之上,以前是为了平衡,所以一直让他担任副将,以后应该把他放飞出去了。”钱不离笑道:“再说任人唯亲并没什么不好的,只要能力摆在那里,谁也挑不出毛病来,难道一定要任人唯仇么?扯淡!”
“好吧,依你。”这是姬胜情的习惯用语:“不过也应该给郑星望一些赏赐呀,要不然他的面上不好看。”
“先不说这些了好不好?今天可是我们大婚的日子。”钱不离把姬胜情转了过来,用手指挑起了姬胜情的下巴:“说说我们的家事吧。”钱不离把‘家’字咬得很重,一个已经养成了固定生活习惯的人,很难在短时间内对另一个陌生的世界产生融入感,不过两年的时间不算短了,钱不离真的很想有个家,家是一种寄托。
“你说过的,我的家事就是国事。”姬胜情的大眼睛眨了眨:“国事也是我的家事,我谈这些没什么错呀。”
“呵……学会斗嘴了是不是?”钱不离哪会把姬胜情这种程度的辩辞放在眼里:“那我们现在谈一谈床上事吧!”
姬胜情当即大羞,一颗心差点从口中跳出来,粉面透红,急忙推开钱不离,缩到了床头,白色的贝齿轻轻咬住了嘴唇,很紧张的看着钱不离。
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来说,羞耻心就是守护她的城墙,而男人的职责就是温柔的推倒她的城墙,引领着女人进入到一个陌生而欢乐的世界中去。
“看来是我误解了,我以为你早早跑到婚床上来,就是想和我谈一谈床上事呢。”钱不离似笑非笑的看着姬胜情。
“呸!你说谁想了!”姬胜情感到无地自容,忍不住恨恨的踢了钱不离一脚。
钱不离可是练家子出身,反手就捞住了姬胜情的小脚,在大红喜袍的衬托下,姬胜情那雪白的小腿和小脚显得异常娇艳,钱不离忍不住细细的把玩起来。
姬胜情惊叫一声,另一只脚也踢向钱不离,结果只能是再次落入钱不离的魔掌。
“你放手!”姬胜情命令道,可惜这是一句废话。
“放手?”钱不离坏笑一声,不但不放手,反而恶作剧一样抖了抖姬胜情的双脚,结果姬胜情身上的喜袍向下滑去,露出了里面的大腿还有绣着金色牡丹的衬裙,钱不离的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
“你干什么?不要这样!”姬胜情惊叫起来,女人在明知道一切都将不可避免的发生的时候,也会发出一种本能的抗议,如果有谁相信这种口是心非的抗议,他肯定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傻瓜。
钱不离没有回答,伸手抓起枕头扔出,把桌子上的烛台打落到地,屋子里一下子暗了下去。
“你疯了……会着火的……”姬胜情不再抗议了,缓缓闭上了眼睛。
第三三八章 迷情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难以用语言来演绎出来的,例如盲人摸象,任你口灿莲花,也没办法对一个盲人描绘出大象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感觉则更为玄妙,酸甜苦辣各种滋味,没有亲身品尝过,始终也不会真正明白。
姬胜情正值芳华妙龄,俗话说:少男少女,哪个不怀春?对男女之间的情事,她没少幻想过,可惜的是,她的了解太过肤浅和片面,以前与她的启蒙老师钱不离亲热时,经常体味到一种快乐的酥麻感,她以为真正放开了一切之后,会更加快乐,谁知道首先品尝到的却是剧痛,这真是当头一棒,姬胜情差点流出眼泪。
姬胜情自坐上王座之后,再没有流过眼泪,身为王者如果连自己的泪水也控制不住,只能让人瞧不起,不过在这两个人的空间内,姬胜情就没那么多顾忌了,痛了……当然是钱不离在欺负她,要不怎么会痛?!姬胜情感到有些委屈。
而钱不离在闯入禁地之后,就停止了动作,缓缓亲吻着姬胜情的嘴唇,给姬胜情一个喘息的时间。挺枪上马之后就开始奋力驰骋,一心为了高潮而冲刺,这是男生,还是一个自私的男生,成熟的男人却是要细心的照顾女人的感受,单方面的爱是不完美的,单方面的快乐更是一种缺陷,钱不离不想把自己的欢乐构筑在姬胜情的痛苦之上。
姬胜情因为感到委屈,偏过头避让着钱不离的亲吻,后来随着疼痛的感觉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涨的滋味,还略有些发痒,姬胜情闭上眼睛回应着钱不离的亲吻,她的双手搂住了钱不离的腰,鼻息也略显粗重。
钱不离出身将门,让人羡慕的地位、算得上英俊的外表让他从来没缺过女朋友,在男女性事上经验很多,对女人的身体语言颇为了悟,感受到了姬胜情双手的力量在增加,又听到姬胜情粗重的呼吸声,钱不离的身体缓缓揉动起来。
“呵……”姬胜情发出一声长叹,双手搂得更紧了。
钱不离加大了揉动的力道,当他感觉到姬胜情的禁地变得滑润之后,缓缓抬起身,揉动变成了抽动,只是幅度很小,他知道现在的姬胜情还承受不起太激烈的动作。
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姬胜情的心情变得放松了,相反,她的呼吸却愈发粗重,她的双腿如缓缓盛开的花瓣,带着七分胆怯、三分羞意向外张开,一只白皙的脚不自觉的伸出了床幔,露在外面,在月辉下显得格外醒目。
钱不离的动作越来越大,婚床的摇晃频率逐渐激烈起来,姬胜情双眼变得迷离,鼻翼在不停的扇动着,她那露外床幔外的脚时而弯如弓背,时而缩回来死命夹在钱不离背上,姬胜情双手的动作显得非常矛盾,一会儿抵在钱不离胸膛上,试图把钱不离推开,一会儿又搂住了钱不离的腰,把钱不离的腰挠出了道道血痕。
钱不离完美的尽到了一个启蒙老师、一个丈夫的职责,一波又一波,逐渐把姬胜情推向高潮。
姬胜情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随后变得狂放起来,她的脸憋得通红,头向左右不停摇动,好似在向钱不离抗议,她的翘臀也在拼命扭动,极力想逃出钱不离的控制,可惜的是,钱不离不但依然牢牢的压在她的身上,动作还变得更加急剧了。
姬胜情发出了苦乐交集的乌咽声,她的双腿象在划水一样左右乱踢,娇躯化成了一匹不服驾驭的小野马,死命挣扎着,她的动作却事与愿违的给她带去了更深的刺激。
陡然,姬胜情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双手拧住床单不放,双腿却软软的瘫在床上,身体一下又一下的抽搐着,随着每一次抽搐,极乐的潮水湮灭了她的意识。
能在极乐的潮水中沉沉睡去,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但钱不离偏偏不让姬胜情如意,随着钱不离的坏笑声,如重生一般,姬胜情不得不从一条死鱼又变成一匹小野马,痛苦而又幸福的呻吟声在春意盈然的床幔中再次响了起来。
※※※
日上三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