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力未婚妻-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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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煦摇摇头,叹口气:“我们也正在找他啊,案发现场很混乱,我们又忙着取证和询问邻居们的口供,最后看到付俊兴摇摇晃晃走下楼去,我还以为他只是去买东西或者到楼下冷静一下,后来就再也找不到他,电话也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我想帮忙找一下他。”静夜说出对付俊兴的关心,康如音和林嘉煦都惊讶地望着他。
“以前打工的同事,他和他母亲的事情,我都听说过,前两天恰好遇到,还替他高兴,希望他母亲这次手术能够成功来着。”
听了静夜的话,康如音也有些唏嘘:“反正这则新闻暂时也没办法写了,总不能写红眼恶鬼杀人吧?主编大人会把我撕成两半丢进河里吧?所以,我帮你一起去找付俊兴吧。”
“静夜知道付俊兴打工的地方吗?可以去问问他们知不知道付俊兴平常经常去的地方,我现在准备去付俊兴正职工作的公司了解情况。”林嘉煦看了看康如音,问道,“你呢?准备跟谁一起?”
康如音莫名地脸一红,嘟哝道:“哪个都不跟!我独立自主,我找白月一起行动,你们两个赶快分头行事去吧!”
康如音打定主意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应该找白月帮忙,效率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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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好久了,康大记者。”白月拖着行李箱,站在小区门口,冲康如音笑了笑。
“太好了,我们现在先去哪里?案发现场?还是追寻付俊兴的气息?”康如音兴奋地追问,大有一番摩拳擦掌要开干的架势。
白月却对她甜甜一笑:“错,我们应该先去填饱肚子。”
白月摸了摸肚子,康如音开始觉得自己选择跟白月一组,也许是错误的!
在康如音被白月拉着去吃豆浆油条、包子饺子的时候,静夜已经到了付俊兴之前打工的便利店。
一听说付俊兴家里发生的事情,几名工作人员都露出了惊恐、同情的表情,他们纷纷叹气:“真可怜,前天是他最后一次打工,之后是无限期的请假,因为打算在母亲手术之后带她去旅游一阵子。我们都祝福他,还约好了等他忙完再聚。”
“太可恨了,究竟是什么人啊?多大仇怨?要这样杀死付俊兴的母亲!”
“哪有仇怨?付俊兴那个人,怎么可能跟别人结下仇怨?连在公司那样被人欺负,他都忍下来。”
“付俊兴在工作单位受到欺负吗?”静夜心里揪得紧紧的,他的感觉果然没错,付俊兴跟以前的自己很像很像。
不一样的地方是,自己能够选择离开和逃避,付俊兴为了母亲,始终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悲苦,没有独自逃离。
“你们配合一下好吗?付俊兴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情,警方只是想通过了解一些平日的情况,一来是寻找犯人的线索,二来也想尽快找到付俊兴,免得他自寻短见。”付俊兴工作单位的人态度冷漠,一问三不知,把林嘉煦气的直跺脚。
都是些什么人啊?同事家里发生惨案,同事不知去向,安危不明,他们竟然有心思在这里冷嘲热讽或者说闲话。
“警官,我们真的对付俊兴一无所知,他很孤僻,独来独往,工作又做不好,经常拖我们的后腿,我们每天忙着帮他收拾烂摊子都够忙了,哪有时间关心他?”
一名中年男同事心烦气躁,文员女孩腼腆地端来茶,大概是见林嘉煦长得不错,口气还算温和,劝道:“警官,与其在这里问我们,不如去找一下付俊兴的老同学?或者亲戚?他今天无故旷工,也没有打电话回来请假,领导们正在气头上,还要找人顶替他的工作,没有心情接受你的问话,也很正常。”
“正常?”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因为利益、冲突、自私,明明已经扭曲,变得不正常,他们居然还说这种冷漠无情、不顾他人生死的态度是正常。
林嘉煦知道继续纠缠下去,也毫无所获,及时抽身,没有伸手接过文员女孩递来的茶,礼貌地说了句“有什么问题我会再来打扰的”,便转身匆匆离开。
付俊兴和母亲从老家搬出来之后,几乎没有跟老家的亲戚来往,从付俊兴家里的电话薄中找到电话打过去,那些亲戚的语气也是相当疏远,有的一听到付俊兴和母亲的遭遇,都像躲避瘟疫一样地敷衍了事。
“等一下,请问,你们村子叫什么名字?因为现在付俊兴失去了踪影,关于他母亲的死,我们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找他了解、跟他商量,所以,我们正在分头寻找他。”对方急忙要挂断电话的时候,林嘉煦赶紧喊住。
林嘉煦不愿意放过任何可能性,万一付俊兴真的回到了老家呢?那里有他和母亲最初生活的记忆,又是他们的故土,说不定付俊兴先回去看一看地方,打算送死去的母亲回到那里安葬呢?
“圣灵村?”林嘉煦总觉得这个村子的名字,他最近在哪里听谁说起过,特别的耳熟。
“嘉煦,有人找你。”林嘉煦拿着话筒,还在脑海里翻找从哪里听过“圣灵村”这个名字,同事喊了他一声,伸手指了指大门口。
林嘉煦一看来的人是静夜,急忙上前询问:“钟静夜,我正想联系你和如音。怎么样,打工那边,了解到什么吗?”
“付俊兴和他母亲计划去的第一个地方,是云南,他会不会自己一个人去了?”静夜摊摊手,他并不觉得这个情报能帮助他们找到付俊兴。
以付俊兴的性格,母亲惨遭这样的杀害,他还去旅游?不可能的啊!
“云南?稍等,我让人查一下身份证信息,看他有没有购买飞机票或列车票,从我们这里要去云南,不会选择乘坐列车吧?除非他想慢悠悠地欣赏沿途风景,只是一个刚刚失去母亲的孝子,哪有心思去旅行散心?”
林嘉煦让同学帮忙查一下付俊兴的身份证号码信息,一联网搜索,马上就跳出了付俊兴之前所有乘坐交通工具时购买票的数据。
“这可真是意外收获。”林嘉煦看了静夜一眼,默契地点点头,“确实是意外收获,没想到,付俊兴乘坐列车,不是为了去旅行散心,而是真的回老家。”
静夜的目光久久停留在那个终点站的位置:“圣灵村?这不是封印鬼怪、钟馗大师第二件圣古法器所在的村子吗?”
“啊!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难怪觉得耳熟!”经静夜提醒,林嘉煦也回想起来了,“原来是如音最近一直说着要去一趟的村子啊。”
林嘉煦说到这里,突然警惕地朝四周看看,拉着静夜到接待室去,才放心问道:“如音怀疑,那个村子跟她父亲的死有关,你和白月知道一些什么内情吗?刚才你说那里封印着鬼怪,还有钟馗大师的第二件圣古法器,是不是说如音的父亲当年是被鬼怪所杀?”
“你先不要激动,也不要大开脑洞想太多,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只是,我觉得未免太凑巧了。如果付俊兴的母亲不是圣灵村出来的人,她还会不会遭到这次的残酷杀害呢?假如这场杀戮真的跟红眼恶鬼有关系,付俊兴回去圣灵村,是不是意味着他知道圣灵村什么秘密?”
静夜说到最后,长舒一口气,下定决心:“我给康如音记者打电话吧,之前她一直催我下决定,去不去圣灵村,我想,借此机会,不得不去了。”
接到静夜的电话时,康如音还在催促白月赶快摆阵,好奇得不想错过一分一秒,便按了一下扬声器,喊了一声“我和白月现在非常忙,一会再给你打电话”,变挂断了电话。
“白月,在这里布这个阵,真的能看到杀人现场画面吗?”康如音两眼放光地盯着白月用符纸在凶案现场地面铺开的阵法,还小心翼翼询问道,“可以拍下来吗?这可是非常珍贵的当代除灵师阵法资料啊。”
白月点点头:“我在阵法中使用了静夜的净化之泪,静夜拥有看到死亡残留影像的能力,这份能力在他的净化之泪里面也有,再加上我的显灵法阵,被杀的人的阴气和死气就会浮现出来,还原她被杀时候的场景。”
“好了,接下来请康大记者后退到那条线以外,显灵法阵招来的,未必只有被杀的付俊兴母亲的亡灵和被杀的死亡场景再现,建起这栋楼的土地上面,如果还有其他残念强烈的阴灵怨灵,他们的灵体和死亡场景也会浮现出来。”白月指了指门口的线,给康如音一个温馨提示。
“我才不会害怕,我可是跟你们一起去过行尸村、永乐村,看过那么多行尸僵尸,近距离地接触过你们的除灵术,我承受能力很高的!”康如音拍胸口,自信满满。
“康大记者,那个世界的事物,你并不了解,稍有不慎,会被卷进去的,会被吞噬的,不是你害怕不害怕的问题。”
白月轻叹口气,康如音很少看她那么认真地奉劝自己,只好乖乖点点头:“这种场合,您是大师,您说了算。”
白月接下来做的事情,简直把康如音吓到想报警,不,应该先给钟静夜打求助电话:你家白月疯了,居然拿一把银刀子自插!
那把银色的刀子上面,沾染着静夜的净化之泪,这会又沾上了从白月手臂上流出来的鲜红血液,汇聚了两大除灵师的力量在其中。
白月用这把银子的刀子在半空划了划,最后重重地拍向显灵法阵的中央位置,显灵法阵中的符纸纷纷飞起来,还散发出了白色光芒,在这个符纸和白光形成的法阵中间,一些画面若隐若现。
“啊,那个,那个就是犯人吧!是红眼恶鬼吗?”康如音看到了模模糊糊的画面中,一个套着连衣帽的男人走向了躺在床上熟睡的中年妇女,那把刀子高高举起——
“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可是严格来说,也不算是完全的人了。”白月的回答,令康如音完全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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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如音抬着照相机的手不停颤抖,她还是害怕了,透过这部照相机的镜头看到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异画面,触目惊心。
那个套着黑衣帽子的男人,用手中的刀,狠狠刺进付俊兴母亲的胸口。
付俊兴的母亲拼命想要逃脱、想要挣扎和呼救,却被那个男人揪住了头发,使劲按在枕头上。
那位母亲,临死之前有多么痛苦,康如音仿佛能够感同身受,心脏剧烈疼痛起来。
那些殷红的血液,染着花色床单,慢慢凝聚在床单边缘,滴落到地上。
“呕——”康如音没办法看下去了,她放下了手中的相机,强忍着想要呕吐的反胃感觉,同时佩服白月。
吃了那么多东西,还要亲眼看着这样一场残忍至极的杀戮,竟然不会反胃吗?不会吐出来吗?
显灵法阵中的白光,形成了一面镜子,镜子中显示出来的最清晰的画面,就是最近发生的,离这个法阵最近的地方发生的死亡。
法阵中隐约可见的其他幽灵,康如音的灵异照相机大概也无法看到。他们都是很久很久死在这片土地上,或者是被埋在了这片土地里面,后来这片土地上面建起了楼房,他们的灵魂被压住了,没办法离开,也是人们常说的“地缚灵”。
“真是一个不祥之地,难怪刚进入小区就感受到强烈的阴气。”白月轻叹口气,悄声地说,又提高声音对房门外的康如音喊,“康大记者,没事吧?所以,我不是温馨提醒过,让你别看吗?”
康如音镇定了一下,硬撑道:“我没事,你以为我这些年跑第一现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点小事情,难不倒我!”
但是,看着死者的尸体,即使能够想象到犯人杀害他们的时候,使用了多么残酷的手段,也不至于像这样,仿佛亲眼看着犯人在自己面前,一刀一刀夺走受害者的生命,却无能为力。
并不是恐惧令康如音胃里翻腾,产生了想要呕吐的感觉,而是那种刺骨冰寒的恐怖,那种对残酷杀戮无能为力的自我厌恶,让她心里产生了恶心的感觉。
“那个男人是谁?能不能看见长相?早知道让林嘉煦也过来,可以顺便做个犯人肖像图。”康如音说完,自己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补充道,“可是,连保安和邻居都说,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人物进来小区,犯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是不是应该把钟静夜也叫上?让他看看死亡残像?”
康如音一直絮絮叨叨,白月听烦了,吐槽道:“对对对,我应该把林嘉煦警官和静夜都带来,就不应该带康大记者您来。”
“什么嘛,别说的我像个拖后腿的累赘好吗?还有,你为什么不让静夜来?之前,每次除灵工作,你都要带着他啊。”
康如音问了半天,白月也没有回应,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