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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官场硬汉-第5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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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浩文说:“那就出來蹲蹲厕所,遗憾遗憾呗。”

费柴一听,顿时对韦浩文又有了新的人品上的认识,于是和他会心地相视一笑说:“是啊,厕所是个好地方。”

韦浩文说:“这点我同意,好地方來好风光啊。”

费柴又笑道:“你说的是女厕所吧。”

韦浩文听了把手往费柴肩上一搭说:“晚上一起喝酒吧。”

费柴打开他的手说:“晚上的事晚上说,你手擦干净洠в校俊

韦浩文说:“洠в小!

费柴的心里彻底踏实了,无论韦浩文是否真心如此,他的言行至少证明了,他会是一个好旅伴的。

当晚费柴和韦浩文真的一起去喝酒了。其实培训期间晚上学员之间联络感情,相约喝酒很正常,不但正常,而且还能开**和出国的账务一起报了。但是这一晚费柴和韦浩文就俩人去了,连杜松梅也洠Ы猩希乙缓染褪谴蟀胍梗饺硕嘉Ⅴ噶朔雷糯竺挪蛔撸且シ呵健7巡袼淙灰丫怂氖辏硖逅刂驶共淮恚陙碛忠恢奔岢痔牧废埃砸话愕脑呵降挂材巡蛔∷墒钦庖部闯霾罹鄟砹耍蛭巡袷钦诘姆剑肿悴⒂茫沟锰岱抛盼缴系乃椴AУ拇躺耍俏ず莆闹皇怯昧肆讲街埽种盖崆嵋淮睿司头晒饺チ耍吹姆巡翊袅艘淮簦牡溃何湎榔锏姆蓙矸扇タ隙ㄊ羌俚牧耍钦庵址砷茏弑诨拐嬗邪 

韦浩文对费柴也赞了一番说:“老费啊,真行,四十多了身体还不错,而且看手势,练过吧。”

费柴说:“我一朋友教了我一点太极,我一周勤快了也能练个三四回。”

韦浩文又赞道:“不错不错,看來你确实是个务实的干部,早几年咱们要是认识,说不定能成为同事呢。”

费柴说:“算了吧,你以前的行当我铁定是干不下來。”

韦浩文说:“那可不一定,我们里头也是有很多专家的。”

费柴说:“我这个专家你们可用不上啊。”

韦浩文说:“你可别小看你自己,说实话,你是才认识我,我可早就知道你了,前两年南泉大地震的时候你就上了我们的专家名单了。”

费柴一听就是一激灵,心说:我上你们的那名单干什么?就问:“什么名单?”

韦浩文也自知失言,忙岔开话睿担骸昂呛牵戏眩呵轿颐遣幌嗌舷拢奚嵛颐嵌甲∷穆ィ庀略哿┍纫幌屡缆ト绾危俊

费柴连连摆手说:“你饶了我吧,翻墙我还凑合,爬楼,你是要我的命啊。”

韦浩文哈哈笑道:“哎呀哎呀,洠暑}的,就这三四层楼,受过训练的消防队员都是可以做到的,您一个地质专家,翻山越岭的的功夫也挺棒的吧。”说着,也不顾费柴,双足发力,蹭蹭蹭的几下就顺着排水管和旁边的窗沿空调架什么的到了三楼,还找费柴挥了一下手说:“來呀老费,我要赢了哦。”

费柴摇头说:“我可不陪你疯了,我进去做电梯了。”说完,也就不管韦浩文,径自绕到大堂那儿,坐电梯上楼,回宿舍睡了,却不知韦浩文此时却闯了大祸。

费柴一觉就睡到了天明,而这一天就是培训的最后一天。费柴早起到基地花园里去练太极拳,结果洠Э醇ず莆亩土叮矝'多想,只是心中暗笑:看來再强的好汉也挡不住酒水啊。

吃过早饭刚要去上课,却被杜松梅一把拉住问:“昨晚你和韦浩文一起出去的?”

费柴说:“是啊,一起去喝酒啦。”

杜松梅又问:“那喝完酒之后呢?”

费柴说:“当然是回來睡觉啦,怎么了?”

杜松梅白了他一眼说:“怎么了!闯祸了呗,韦浩文这次要栽倒女人身上了……真是的,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就这么不注意!”

费柴听了反而笑了出來说:“男人女人的很正常嘛,而且我听韦浩文说他也洠Ы峄槁铮惺裁戳瞬黄鸢 !

杜松梅说:“你说的轻巧,他洠Ы峄椋思遗礁檬墙崃嘶榈穆铮侄际窍氲奔侗鸬母刹浚裁从跋炻铮蚁衷谂讲灰啦蝗牡模菜挡怀隽耍八烂倩钅亍!

费柴奇怪地问:“咱们内部的人?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杜松梅说:“昨晚喝多了呗,放着门不走,仗着自己的身手好,爬楼爬到人家女宾的房间里,在后面的事儿,还用我说吗?唉……我真是命苦,好容易落了个带队出国的差事,就摊上这么一位。”

费柴又问:“那浩文现在怎么样了?洠露伞!

杜松梅说:“在基地领导办公室受教育呢,你想干嘛?”

费柴叹道:“还能干嘛?给他做人证呗。”

第一百零二章矛盾化解

再有本事的人也有疏忽的时候,特别是酒醉微醺的时候,就有可能做出点儿糊涂事。韦浩文虽然醉酒之后依旧保持了身手敏捷,但在判断上还是出了一点小失误,他昨晚翻入的房间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学习班另一位学员的,糟糕的是,还是个半老徐娘。

这个半老徐娘费柴也是见过的,属于那种已经邵华已逝,但仍想抓住青春风情尾巴的那种女人,说话矫揉造作(自以为拿捏的恰到好处),说话时又喜欢拿胳膊肘顶人(仅限对男子)至于相貌身材嘛……或许年轻的时候不错,现在呢,若是化了妆,换上一身好衣服,在同年龄段里倒也算得上是个美女,但明显的韦浩文这样阳刚的男子,年龄又比她小的多,若不是有特殊的爱好,是不会拿她下手的。

不过这女人却是不依不饶的,在基地领导面前总是不停的哭,还说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儿子,甚至还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简直让她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

这女人不依不饶,韦浩文却一句话都不说,连句辩解的话都没有。杜松梅算是他们三个人的出国领队,因此也负有责任,而且也不太相信韦浩文会对这样的女人下手,而且就凭这女人的风骚样,就算是韦浩文对着她下手了,那也是她的福气,就她现在这样儿,走在大街上,小伙子都懒得看她。

其实非但杜松梅这样想,费柴也是这么认为的,他甚至去基地领导那里做了证,还做了自我批评,都是酒后失德,翻院墙回来的,还要一起比爬楼。基地领导听了哭笑不得,对费柴也批评了几句:说他年纪一把了,职位也不低,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而且这多危险啊。

费柴立刻爽快地承认了错误,再度做了自我批评,同时为韦浩文求情。那基地领导毕竟也不是他们的直属领导,而且也不愿意在自己的辖下出点什么事情,于是也挺诚恳地对费柴和杜松梅说:“我们的意思是……也都是成年人,大家相互说说,批评批评也就算了,可是女方不干呐……而且老费啊,你那证词也不牢靠,最多只能证明你们喝醉了,爬墙翻窗,后来你就坐电梯去了,韦浩文后来进屋后发生的事情你又没看见?”

费柴一听还真是这个理儿,就提出他和杜松梅分别和韦浩文、还有那个女人见个面,谈谈,看看他翻入窗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基地领导允许了,费柴就见到了韦浩文。

韦浩文见费柴来看他,很是高兴,也很善谈,但就是绝口不提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费柴问了半天也没问出来。就对韦浩文说:“小韦啊,这可不是小事啊,那女的现在揪着你不放,基地领导也很难办呢。我到不是猎奇,但是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你跟我说,咱们也好想办法对付啊。”

韦浩文大咧咧地说:“揪着就揪着呗,最好这边把我除名了,我还能回原来的部门去……”

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来,费柴只得出来,结果一头撞上杜松梅,同时问对方:说了什么没有?然后又都摇摇头。

费柴苦笑道:“韦浩文什么都说,就是不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杜松梅也叹道:“我这边也是,只是一直说,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儿子,不想活了。我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想的,就算怎么着了,至于嘛,而且瞧她平常那个骚样儿,说不定还爽的不行呢。”

费柴笑道:“你这就不是处理问题的态度了。”

杜松梅说:“那我需要什么态度?这马上要培训结束上飞机了,出这么一档子事儿,多耽误啊。”

费柴正想再说点什么,基地后前的小张正好过来,见到他们就说:“费哥杜姐,马上收拾收拾行李,那些不适合带上飞机的东西都存在我们这儿,回来的时候凭收条取。”

杜松梅忙到了谢,却看到费柴有些发呆,于是踢了他一小下说:“你又神游到哪儿去了?你那些随身的救生用品肯定有几样也上不了飞机吧,赶紧整理整理,该托运的托运,该寄存的寄存。”

费柴说:“不用,我就是坐飞机来的,不该带的都没带来……”

杜松梅说:“那笔记本电脑什么的也需要寄存啊,根据这次你出国的规定,你的任何电子记录和纸质文件都不能带出去的。”

费柴点头说:“嗯,你第一天就跟我说了,我早晨锻炼回来就打好包了。”

杜松梅又笑着说:“也别带洗衣粉哦,我昨天看电视,有个广告,那个秃子带洗衣粉进美国海关让人当白粉给抓了,呵呵。”

“等等。”费柴忽然喊了一句,把杜松梅吓了一跳,埋怨道:“你干嘛啊,一惊一乍的。”

费柴说:“我可是有跳跃思维的,这次可能跳的厉害了点儿,我说,你可别笑我。”

杜松梅说:“你说啊,我还不了解你?”

费柴说:“你看啊,这件事韦浩文什么都不说,那个女的叫……”

杜松梅说:“闫水珍。”

费柴说:“对对对对,闫水珍,那闫水珍其实也什么都没说啊,只是说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不想活了等等。我就想了,说不定昨晚他们什么都没发生呢。”

杜松梅先是一愣,然后笑道:“你别逗了,什么都没发生,那闫水珍闹腾什么啊。”

费柴说:“没发生什么,不代表没看见什么啊,咱们也知道了,这女人有点神经质,好像是故意把话往大里说的。”

杜松梅说:“好像有点道理,但是她图什么啊。”

费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羞愧,也可能是别的原因,反正我有几个疑点,咱们去落实一下。”说着拖了杜松梅就跑,先去了基地领导那里请示,得到批准后又调了昨天的保安录像来看,又去找后勤小张等人谈了谈,结果跟他想的差不多。然后又带着杜松梅回到基地领导那儿汇报情况说:“昨晚韦浩文和闫水珍发生什么的可能性非常小。”

基地领导见费柴一副福尔摩斯似的表情,也觉得有趣,就说:“那你说说你的理由啊。”

费柴说:“我这个人啊,有个习惯,不管多晚睡的,在睡觉之前总喜欢看一下时间,昨天我睡之前的时间是一点四十五分左右,从外头走进来包括坐电梯最多也就能花个六七分钟。这个时间服务台的服务员可以作证的。”

基地领导点头说:“嗯,是这样的,可这跟韦浩文的事有什么关系?”

费柴说:“把我睡下的时间倒回去七分钟,也就是一点三十八分左右的时候,应该是我和韦浩文分手的时候,他那是已经爬到四楼了,就是闫水珍的窗下,以他的身手,肯定我一走他就进去了。”

基地领导说:“没错,但是之后的事情你看不见了。”

费柴说:“我是没看见啊,但是通过保安录像,韦浩文从闫水珍的房间里出来的时间是一点四十一分,也就是说他在闫水珍的房间里最多待了三分钟,而且这里头还有误差,您说,这三分钟能干什么啊。”

杜松梅忽然冒了一句:“我听说男人要是太久不干那个,也就几十秒……”说完才觉得失言,顿时脸红了。

费柴笑着说:“那也不够啊,就算韦浩文以前是军人,穿衣服脱衣服快,可一共就这么几分钟能怎么着啊。”

基地领导说:“老费啊,你说的有道理,可是闫水珍同志现在情绪很激动,总不会没由来的这么激动吧。”

费柴说:“那是当然,万事皆有因。不过事情是昨晚发生的,可闫水珍是今早基地上班之后才找你们反映情况的,另外我问了后勤小张了,才一上班她就来寄存物品了,虽然脸色不是很好看,但也没现在这样要死要活的样子。要是昨晚韦浩文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干嘛当时不找保卫部门?非得熬到天亮?而且还是不慌不忙的寄存了行李才来找领导?而且她哭哭啼啼这么久,也没说昨晚发生了什么,要说这种事对着咱们男人羞于启齿,可妇联的赵主任也去找她谈了,也没说个所以然啊。”

基地领导听了连连点头,杜松梅却捅了费柴一下说:“有你的啊,我看你以后也没搞地震预测了,直接来保卫部上班吧。”

费柴笑了一下,不语,他想听听领导的意见。

基地领导想了一阵子,然后对费柴说:“你说的吧,道理是足足的。可是我们最终还是要解决问题,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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