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硬汉-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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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婉茹眨着眼睛说:“那,那要是我恋爱了呢?”
费柴说:“那个啊,我会吃醋,可那个又是另一回事。”他说着脱了衣服去洗澡,再回来后,把她抱过来问:“是不是今天真的不让我要你?”
张婉茹说:“当然,我可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的女人。”
费柴说:“行,不要就不要吧,那吻可以吗?”
张婉茹想了一下说:“行。”
其实两个人在一起,又有几分感情,**的,怎么可能不要?吻一会儿,该发生的就都发生了,只是稍微有些节制而已。
第二天,费柴跟随朱亚军等人回南泉,朱亚军趁着没人的时候说:“不是都跟你说早点甩了吗?怎么还粘着啊。”
费柴原以为朱亚军会因为这个问题啰里啰嗦说上好久,谁知他就是这么一句,以后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了。
范一燕好容易办完了市里的事,就请假回省城探亲,说是探亲,其实还是为了抓费柴,可是两人又在路上错过。她回到省城的时候,费柴已经回到南泉了,气的她连家也没回,只是匆匆地去父亲那儿打了个照面,看了看儿子,就又往南泉赶,心说看我这次还抓得到抓不到你。可回到的南泉,又听说龙溪县的探针站出了问题,钱小安提前探家过年去了,费柴就和郑如松一起下去处理故障了。范一燕心里这个郁闷:这到底算是好事多磨还是有缘无分呢?
不过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件事就算是暂时做不成,若是老惦记着怎么做成他,那么就总能找到成功的机会。反正现在临近过年了,上上下下跑的机会多的很。
其实范一燕喜欢费柴,还有个原因是一位费柴总是躲着她,越是得不到,就越发的想得到。其实开始的时候费柴对范一燕也不躲着,虽然也有些打打闹闹的时候,也都以为是交际圈子里的常事,毕竟范一燕生性开朗,跟别人也是这样,但是那次在白桦穿着睡衣闯进他房里是真的把他给吓着了。不过话说回来,费柴从野外队调回成立,事业上春风得意,男女之间的事情也正处于活泛的时候,原有的道德观念已经产生动摇了,若是范一燕能含蓄一点,说不能也就成了。只可惜范一燕虽然对费柴是另眼相看的,却也没有摆脱‘普通男人’的看法,因而失败。
而费柴躲着范一燕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张婉茹。自从和张婉茹确立了情人关系后,当然知道这种关系其实是不道德和见不得光的,同时也知道妻子尤倩自然是最要防备的人,只是没想到不但要防着尤倩,还得防着范一燕。和张婉茹约会时,只要有点蛛丝马迹,范一燕就能循迹而至坏他们的好事,已经给冲破了好几回。不过这既带来了约会时的困扰,同时又增加了另类的刺激,反而让他俩在每一次约会时都如胶似漆,无比的珍惜,因为机会来之不易嘛。
不过尽管如此,大家还是默认着一种规则,比如范一燕是知道费柴和张婉茹之间的关系的,但是她除了自己经常去坏他们的好事外,并没有用其他的方法,相反还为他们保守着秘密。而张婉茹也没有把她和范一燕之间的两次对话内容向费柴透露。至于费柴,更希望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过因为经验不足,还是泄露了一些出去,好在现代人都豁达,对于某些事看得开,换句话说,也没把这些事当个事儿。
费柴从龙溪县回来后第二天,云山县就派了一个经发办主任,带着一干人来地监局,请朱亚军为首耳朵领导班子和地防处处的相关同志去他们县里检查有关地质危害预防方面的工作。朱亚军是多明白的人啊,知道这肯定是范一燕的主意,因为根据对口,这一年范一燕又增加了两项对口管理工作,都是跟地监局,具体的说是和地防处(原经支办)业务相关的。早就听说她来找了两次费柴没找着,所以干脆直接上门来请,这我们跟着过去凑什么热闹啊。于是就借口年底事情多,实在抽不出时间,就请费处长代表一下吧。
这个消息转给费柴,费柴冷汗都下来了,虽然大家都没有说破,可也都看得出来范一燕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赶紧又找了诸多的借口,其中包括要去给蔡梦琳副市长上课。朱亚军听着都乐了:平时总把这个当负担,这个时候就拿出来做救命稻草了。其实蔡梦琳年底也忙得很,已经有两周没安排上课了。
费柴见这个借口不行,又想派吴东梓或者郑如松下去走走过场,朱亚军说:“不行,人家诚心来请,下书的都是个主任,你派几个普通工作人员去,不合适。”
费柴忙说那几个也不是普通工作人员,朱亚军也是诚心恶作剧,临时找了诸多理由来,总之一句话,就是他去最合适了。
费柴虽然是个有才华的人,但是在这上面却不是朱亚军的对手,最后好说歹说,又请了魏局通往。魏局年纪已经大了,正准备做完地防处的新办公楼就等着退休,倒也没什么其他事,加之又是原来的老领导,因此费柴去一说,居然就说通了,老头答应跟着走一趟。费柴觉得心里有点底了。
原本费柴还打算带上吴东梓,可是他这一走,吴东梓要帮着主持处理的工作,实在走不成,于是就叫上了章鹏,在路上是特地嘱咐道:“白天你就跟着我,订酒店的时候,弄个标间。”
章鹏也是明白人,笑呵呵地说:“放心吧,我就是护驾的赵子龙。”
可严酷的事实证明,这个赵子龙一点也靠不住。
在去云山县城的路上,路过香樟村时,费柴透过车窗,远远地看到了坡上竖起的机井,心里一动,又想起张婉茹来,就对开车的章鹏说:“停,我下去看看。”
章鹏说:“云山的人会安排吧,咱们先去县城吧,方县长都摆好了酒等着呢,咱们半途改道不礼貌。”
费柴一想也是,虽然这次过来检查工作是虚的,可打的毕竟是官面的文章。于是就默认了章鹏的建议,只是拿出手机来给张婉茹打了一个电话。张婉茹显然也正忙着,只说:“那你安顿好了给我电话。”说完就挂了,费柴瞬间想起,自己才叫了章鹏开个标间好给他护驾,却没想到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这下可不是又把张婉茹的事情给耽误了吗?想跟章鹏说反悔,却又觉得不好开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到了县城,果然受到了方秋宝县长一班人的热情接待,费柴一看,范一燕居然不在,据说是下乡镇检查工作去了,真不知道是真的有事呢,还是学会了欲擒故纵。不过见她不在,费柴觉得轻松了许多——你若是真有事,我正好乐得清闲,你若是欲擒故纵,我就趁势跑了。
可费柴没高兴多久,因为听见方秋宝县长说:“有关地防工作呢,一直是范县长在抓的,我们先吃饭休息,她正在往回赶,等她回来,在向给位领导汇报这一年来我们在地防工作,当然还有在你们的大力支持下有关的经济发展方面的工作。”
“原来还是躲不过。”费柴满腹的郁闷,脸上却还带着笑。
第六十七章女弟子
中午不算是正式接风,所以酒喝的也不多,说是因为今天才周二,下午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不方便喝太多的酒。也正合费柴的意,他原本就不是个好酒的人。
饭后回县招待所,一看,又是个单人间,心中不悦,转头还没说话,章鹏就连连摆手说:“柴哥不怨我,是县里的兄弟订的房。”
费柴原打算把房间换了,又想起还有张婉茹,或许这也是天意。虽说来到了云山县,但是范一燕毕竟是有妇之夫,上上下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总不至于还像在白桦市的那样过分吧。
想着,觉得心宽多了,就又打了个电话给张婉茹,张婉茹好像正在午睡,声音有些懒洋洋的,很是勾人:“嗯~~那我晚上过来,不要喝的太多呀。”
费柴听着,觉得骨头都有些酥麻麻的——若说做情人,看来还是这个好。
往床上一倒,也睡不着——现在离晚上可还早呢,于是无聊地拿出手机来翻,翻到电话薄时忽然想起上次来云山时,还认了一个女弟子赵梅呢。
赵梅因为有先天性心脏病,既不能大悲,也不能大喜,就那么清清淡淡地活着,就像是一杯温热的菊花茶,那柔弱的样子又像急了红楼梦里的林妹妹,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想着,也是一时兴起,就翻到上次云山县中学曹龙留下的电话,拨了一个过去。
曹龙一开始没听出他是谁来,听到自我介绍才喜出望外地说:“哎呀,是费主任啊(曹龙显然消息滞后了),梅梅前两天还提起你呢,她写了一篇有关地质学的分析文章,正说要寄给你看看呢。”
费柴笑着说:“我看还是别寄了,我现在正在云山招待所,你现在要是有时间就过来一趟,陪我一起去看看她好吗?”
曹龙高兴地说:“好啊好啊,学校放寒假啦,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不过我可能来的慢一点,得先和她打个招呼,免得她太意外。”
“当然当然。”费柴说着,心里想:“这病还真重啊,七情六欲什么都不能有,活着可真累。”
其实等待的时间比预料的要短的多,还不到一个小时,外头就有人敲门,透过猫眼一看,外头站着曹龙还有赵梅。费柴赶紧开了门说:“这是怎么搞的,说好了我去看你们的,怎么……”一边说,一边和曹龙握手,之后,请了二人进来。
曹龙笑着说:“梅梅听说你来了,说天下哪里有老师来看学生的道理,所以我就陪她来了,说起来这话挺有道理的嘛。”
费柴拿了电水壶烧水,说:“别提老师了,叫了我老师这么久,我也没真正教过她什么,惭愧啊。”
曹龙说:“哎,话不能这么说,大家工作都忙嘛。”说着转过脸对赵梅说:“梅梅,你写的东西呢,拿给费主任看看啊。”
赵梅低着头,纠正曹龙说:“费老师现在是处长了,地质危害预防处。”
曹龙一愣,然后拍着自己的脑袋笑着说:“哎呀哎呀,消息滞后啊,费处长,对不住啊。”
费柴笑道:“什么对不住啊,换了个名称而已,干的还是以前那些事。梅梅,听说你写了篇文章,能不能拿给我看看啊。”
赵梅抿抿嘴,看了一眼曹龙,曹龙鼓励道:“快呀,拿出来啊。”
赵梅这才从手袋里拿出一叠手稿来,在这个电子时候还用手稿的,确实不多。吴放歌接过来一看,字体娟秀,足足有二十多页。于是对那两人说:“你们先随便坐坐,看看电视,我翻翻这文章。”
在看文章的同时,费柴又偷眼看看赵梅,赵梅显得有些紧张,曹龙在一旁安抚着她,于是费柴也笑着说:“放松点,学术探讨是很平常的事啊。”
一页页的翻下去,费柴发现赵梅写这篇文章确实是努了力的,不过即便是她即努力又聪明,但她毕竟只是学怎么教地理的,而不是专门学地质的,可能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只能援引现成的书面数据,没有实地考察的成分,总的来说这篇文章写的极其幼稚,作为一篇地质分析文章,根本就不堪用。可是对于赵梅,却不能明着这么说,人家一腔热情不说,身体又不好,可不能刺激着了。他想了想,只得说:“文章是写的真不错,但是也有不足,作为一个初次写这种文章的人来说,已经很难得了。”
他这么一说,曹龙也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对赵梅说:“梅梅听见没有?费处长夸你呢。”
赵梅轻声地问:“那……费老师……我还有哪些不足呢。”
费柴心想:“哪些不足?整体就是个最大的不足。”但话哪里能够这么说呢?于是他换了一种方式说道:“梅梅,要我说啊,你是地理老师出身,最擅长的是教别人,而不是做研究,你的文章我还没细看,但我觉得哈,你毕竟不是专业科班出身,所以呢,做理论分析肯定不是你的专长,如果你硬要在理论分析上下硬功夫,恕我直言,很难有所成就。我看你应该把精力放在通俗的地质科普文章上。就目前为止,我们国家从事这一项工作的人很少,而我们又急需大量的通俗科普读物让更多的人了解地质,知晓地质。如果你对这方面有兴趣,我愿意做你的引路人。当然了,这些都是你教书之外的业余活动,我的话呢,也仅供参考,仅供参考啊,呵呵。”说完这一大通,费柴佯装喝水,偷眼看着赵梅,寻思着自己的这一番话是不是依然有些过重或者太直接了呢?
看来这些话很对赵梅的胃口,她面露喜色,虽然只是那么短短的一瞬,但已经充分地表现出她心中的喜悦,抬头说:“那……那我开始该怎么做呢?”
费柴见话对上了路,心中放宽了些,笑着说:“这个不急,我先花点时间好好看看你这篇文章好不?我得先了解你,才能为你制定计划啊。”
赵梅点了点头说:“谢谢费老师。”
曹龙见两人能够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