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硬汉-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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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老板又说这一餐他请客,费柴笑道:“若是三五十的,不用你说我是抹嘴就走,可你毕竟是做生意的,我也没那么特殊。”
店老板这才报了个数,还化整去零的打了折,费柴付了账,店老板送到门口叫了车,走的老远了还在挥手。
为了避嫌,费柴开好房间连上都没上去,而是叫酒店服务员陪着上去了,在得知二人无恙后,他这才出来,又步行回海鲜馆旁边的巷子里取回了自行车,骑着回去了。
第二天上班,范一燕把黄蕊叫道办公室训了一顿,但只字未提调职的事。这就是范一燕的聪明之处了,黄蕊原本就不打算走,只是嫌费柴冷落了她而已,现在既然已经和好,那么范一燕即便是训的言辞重一点,黄蕊也只当是听唱歌了,至于调职,更是提也不用提,费柴正觉得手头上的秘书工作没人做呢,黄蕊也算得上是比较合适的人选之一。
尽管费柴主管的是文教卫,却着着实实的帮了分管农林牧的副县长周军一个忙,因为提早发现了生物的异动,费柴建议建议在战略贮备中增添农药兽药等项目;对这个建议周军原本是觉得费柴有些捞过界的,他同时也对范一燕和万涛对费柴的建议百依百顺看不惯,但毕竟他虽然分管农林牧,但毕竟云山县现在提倡的是上下一盘棋,他一个人反对也没用,所以最终还是紧急购入了一批农药兽药,谁知才一购入,南泉地区就发生了严重的虫灾,波及周边的好几个市地县,云山县所购入的农药算是刚刚赶上,及时扑灭了灾情,但周边几个地市县却受损严重,农药价格先是飙涨,然后行政介入强行压价,再接下来就是缺货,又是行政介入紧急调运,忙了个不亦乐乎。
周军被这件事弄出了几身冷汗,每次去市里开会因为这件事被市里表扬,他就出后怕一回,虽然受灾的几个地市县分管领导农业局长不会因为这种自然灾害受处分,但是周军好歹是退伍军人出身,身为官员,正义感还比较强,总觉得行政上做错一件事,就好比军人打败一场仗,不单单失去生命,还会失去荣誉。这一仗可他可站算是赢的侥幸,多亏了费柴的提醒和储备。
自此周军对费柴也有了那么点尊敬看来这家伙不单单是靠女人和哗众取宠起来的,细想想,他实施的措施还真的有些道理呢。
其实范一燕开始对费柴提出把农药兽药也作为战略储备也答应的勉强,后来才觉得费柴实在是有先见之明,为此还专门问他:“你什么时候也成了农林牧的专家了?”
费柴笑道:“从来都不是什么专家,其实还是你的策略好。”
范一燕说:“就会哄人,我什么时候的策略了?”
费柴说:“在我没来之前,你才代理县长职务的时候就提出了呀,全县上下一盘棋嘛。其实有些东西,真的不能只看到自己的那一点儿,好多都是有关联的,咱们先不说地震,像燕子啊青蛙啊这些益鸟益兽因为某种原因,习性迁徙发生了变化,那么之后一段时间内出现虫灾,影响农作物也是很正常的连锁反应啊。”
范一燕觉得挺惭愧的,因为她当初提出‘一盘棋’策略并不是因为有什么前瞻性,而是因为这样做比较利于她抓权而已。不过身为女人,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夸一夸心里总是觉得美美的,少不得又想找个机会和费柴温存温存了,但是很让人失望的是:以前是机会少,现在是根本没有了,费柴忙的连健身课都取消了。有时伏案工作累了,就起来甩几下哑铃,跳跳绳,仅此而已。
费柴又把几样东西加入了战略贮备的清单,包括:柴油和消毒水。并制定了贮备销售法:和个商户签订承诺协议,设定贮备最低量,低于这个量的必须重新采购贮备,并且秉承卖旧储新的原则。当然了为此,县政府也对加入战略储备销售的商户给予一些政策优惠。毕竟商家是要挣钱的,政府行为也不得不考虑商家的利益,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大家还需要相互扶持共度难关呢。
费柴忙,黄蕊作为他的秘书也不得清闲,不过这丫头到也乐在其中,人总是需要一些存在感的,只不过有些人走错了路,靠着炫富、虐畜和出恶名来体现这种存在感,如此一对比,虽然黄蕊也算是个官二代,身上不乏缺点,但与这些人相比,简直就是圣人了。不过一提起她老爸就要结婚的话题,心里还是有个疙瘩,但还是很听劝,只是有人想搭着她这条线攀关系送礼的全被她拒绝了。
“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我过我的,所以他们的事情,你们也别找我。”黄蕊如是说。
提起老黄和蔡梦琳的婚事,若是费柴一点感觉也没有也不对,毕竟是昔日怀中美娇娘,就要成为别人床上客,身为男人,费柴的心里也不免有些酸溜溜的。不过费柴毕竟是费柴,知道孽缘不长久,长久必是祸的道理,并且从个比较阿q的心理上说:“哥不要了,有人接手不是更好?”并且现在他哪里还有心思在这些事情上纠结了,或许半年,或许几个月,或许更短的时间里,一场可怕的灾难就会将一切打的稀烂,什么个人的恩怨情仇啊,在这种强大力量的打击下,简直不值一提。他的精力还是要多放在这边才对,毕竟这关系着几百万人的生命财产安全呐。
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其实茶余饭后,关于孀居副市长要嫁人的消息,也是很多人的八卦闲扯话题,其中有一条就是蔡梦琳会给哪些人发请柬,云山县的几个头头脑脑有几个人能收到请柬。这里也分了好几种猜测,有的说:那肯定要一碗水端平,各个县区的头头脑脑一个都不能少;也有人说:那个未必,关系总有远近亲疏;更有人说:“你们都别瞎猜了,听说人家要回省上去办,然后回来发发喜糖就算完了。”
“完了?”有人问“就不怕得罪人啊。”
又有人得意地说:“只要不得罪上面的人就可以了,下面的还用请?赶紧自己巴巴的送礼去吧,人家收不收还得看心情。本来人家就是副市长,而且你也不看看嫁的是什么人?”
“要不,咱们问问小蕊吧,人家过了门可就是她的妈了,她肯定知道。”有人开始瞎出主意了。但这一建议立刻得到了激烈的反对:“算了吧,别找她,听说她和那人不太对付,找她就是找不自在。”
就在大家正在为此八卦的时候,费柴却收到了请柬,看那字迹,好像还是蔡梦琳亲自写的。
“你结婚请我干嘛呢?”费柴暗自道:“难道让我去了和老黄一起交流你的床技?”
不过细想想,蔡梦琳好歹也是小米的义母,这要是遇到个会钻营的,义母嫁的那个人自然就是义父了,一下子,小米就和黄蕊成了姐弟,真要是牛起来,差不多也可以横着走了,而费柴自然也就是属于朝中有人的那一类了,善加经营飞黄腾达是指日可待啊,可惜费柴不是这种人,现在的他,连当初‘要做个好官僚’的心态都没了,可惜了这个好机会。
可不管如何,人家发了请柬来,自己‘意思意思’是一定的,只是婚礼是在省城举办的,也许托人送一份礼去也应该说得过去了吧,再说蔡梦琳是否是真心想要自己出席她的婚礼还良说呢,就算是真心要他参加又是出于什么目的也说不清,要不怎么说孽缘就是孽缘,无论你怎么折腾也是成不了正果的。
第五十六章暑假
在各中小学期末考试的前几天,费柴召开教育系统的人开了一个会,主题意思就是‘和孩子在一起’,说白了就是学生放假后,尽量不要独自或者和爷爷奶奶姥爷姥姥一起过暑假,要和父母在一起,特别是那些家或者父母不在本地的孩子。
尽管费柴此举有自己的用意,多少是有点顾忌安全和疏散的意思,但大多数人都没有意识到他的本意,但这些都无所谓,只要找个意见落实下去就好了。
王钰原本报了暑期兴趣班,但是她的父母都在省城做生意,因此也属于必须要走的那种孩子,她开始不愿意,但是司蕾做工作道:“你早晚都是要走上社会的,不能永远和老师还有同学在一起呀,而走上社会的第一步就是学着该如何和自己的父母相处,这也算是你的时期作业呢。”
王钰虽然听司蕾说的在理,可是她还是有点不愿意离开,正在这时,看见一个风度翩翩的大叔晃了过来,左手手腕上还系着自己做的收敛,顿时小心肝儿一阵狂跳,头也不自然地低了下去。
费柴应司蕾的邀请过来,一见王钰也在,立刻就联想起司蕾叫他来时特地嘱咐要戴上这条手链,原来是有阴谋的,但此时后悔已晚,只得硬着头皮坐下,先对这王钰笑了一下,然后转头问:“司老师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啊。”
司蕾笑道:“还不是暑期特别教案的事情,想找你亲口汇报一下。”她说着,一指王钰说:“这是王钰,您还记得吗?”
费柴只得笑着说:“小王钰嘛,怎么会不记得,前几天咱们还一起捉虫子呐。怎么样?期末考试成绩如何?别着急,功课是可以一点点的补上来的,只要咱们真的在行动就行。”
司蕾说:“瞧您,人家这次考的不错,你不能用老眼光看人啊。”转过又对王钰说:“刚才说的事就这么定了好吗?等暑假结束是要看成绩的啊,这个计划可是费县长亲自规划监督的哦。”
费柴问:“什么规划?”
司蕾说:“就是亲子规划啊,学生们暑假多和父母在一起。”
“对对对,是的。”费柴说“常言道,齐家治国,如果连家庭关系都处理不好,又怎么能夸口说干出一番大事业呢?王钰呀,叔给你加油了。”
王钰红了脸,点点头。司蕾又说:“那王钰你先回去吧,我还得跟费县长汇报工作。”
王钰这才站起来轻声和两位道了再见,出去了。
费柴见她走了,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真想不到这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几个月前还是个飞妹呐。”
司蕾笑道:“那你就签个字,把我们的奖金提高几成吧。”
费柴佯装打她说:“还奖金,让你摆平王钰的事,你倒好,让我戴个手链在她面前晃悠,还嫌她大叔控的不够啊。”说着,真有点气了,摘下手链,往桌上一扔。
司蕾笑道:“哎呀哎呀,可别冤枉人啊,有时事情还是要循序渐进,因势利导嘛,再说了,让她控一控也没啥坏处嘛,若是她不控你,这次的思想工作还得费点力气,小丫头不太愿意回她爸妈哪儿呢。”
费柴说:“做她的思想工作是你的工作,别把我也当道具用啊,我县里事情一大堆,担心你这边才抽时间过来的,你就这么感谢我啊。”
司蕾笑道:“为了下一代,你就牺牲一下吧,而且你放心,就算你想让她控上你,我还不愿意那,那我多失败啊,无论是从老师的角度还是从女孩子的角度都是,嘻嘻。”
费柴笑道:“别说了,越说越不像话,你忙和你的吧,我可得先走了。”他说完起身就走,司蕾忙说:“哎~等等等等。”
费柴扭头问:“又有什么事儿啊。”
司蕾从桌上拿起费柴的刚才扔下的手链,过来又塞进费柴的手里说:“这个还是拿回去啊,人家的一片心意啊,就这么随便甩?还有啊,王钰我会亲自送回省城她父母爸妈那里的,你就放心吧。”
费柴说:“放心放心,我放心的一塌糊涂的。”说着话,在司蕾咯咯咯的笑声中走了。
其实暑期临近,要暂时离开云山的人还是很多的,首先就是司蕾等一干人,他们中大部分人是以实习生的身份来的,通过这个学期,也算是实习结束,另外的人以讲师团身份来的也都到了期,都到了该走的时候。教育局和云山中学还为这些老师摆了几桌践行宴,费柴也参加了,司蕾悄悄小声跟他说:“不如和你一起和黄酒舒服。”
费柴笑道:“那有机会签回来了,给你接风。”
司蕾笑着拱了他一下说:“那可不准赖。”
费柴那晚喝的微醺的回宿舍,却见到隔壁的宿舍门开着,偷眼一看,原来是蒋莹莹正在收拾行李,就倚门笑着问:“干嘛,你也要走啊。”
蒋莹莹没直接回答,反问道:“哟,这又是去哪里喝的红扑扑的呀。”
费柴笑着也没等邀请就往屋里走,一屁股就坐在黄蕊的床上,对着蒋莹莹说:“还不是讲师团和司蕾他们那帮实习生要走了,教育局和中学给他们送行,请我也去吃了一嘴儿。”
蒋莹莹把件运动背心儿扔进拖箱里,叉腰说:“唉……偏心呀,像我们这些招聘教师,又是科任老师,真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呀。”
费柴此时从下往上看她,她虽然相貌平常,但个子高,肩膀头儿圆圆的,胳膊上的肌肉轮廓分明,细腰丰胸,皮肤更是健康的小麦色,偏偏今天没扎马尾,就那么让一头乌亮浓厚的美发,像黑色的瀑布从头顶倾泻而下,相比那些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