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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三少,复婚请排队-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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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靖州神色凝滞了一瞬,而后竟然弯起了唇角,“你说什么?”
  他的反应让路与浓眼底纷杂的情绪渐渐收敛了起来,心里一咯噔,她抬头,带着些许茫然地说:“他是你的儿子……”她心里有些慌,他为什么这反应?他难道……不相信她说的?
  齐靖州笑出声来,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浓浓,你真可爱。”
  “齐靖州。”路与浓的心渐渐凉了下来,“他真的是你的儿子,我没有骗你!他——”
  “他几岁了?”齐靖州打断她,一语切入关键。
  路云罗多大,齐靖州不可能不知道,他这样问,路与浓听懂了他的意思,她急忙道:“三年前,我们认识的第二十一天,在那个叫罗宁的小镇上——”
  “三年前?”他冷下声音,笃定地道,“三年前,我没有碰过你。”
  路与浓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你明明……”在他眼中,看不见一点类似心虚的情绪。绝望惊惶之外,路与浓又生出了茫然的情绪,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要否认?路云罗明明就是他的孩子!他为什么不承认!
  “你是不是就是想要他死!”路与浓嘶声质问,“你根本就不在乎他是不是你儿子!就像之前那个被林菁菁弄没的孩子一样,你根本就不想要我给你生的孩子!”
  齐靖州静静地望着她,像是在看一个发疯的女人,等到路与浓停下来,他才冷冷地说:“他们之所以会死,都是因为你策划让他们逃走的原因——不要逃避这个事实,更不要用这种拙劣的借口,来骗我帮你救人!”齐靖州的指责毫不留情,他要让她永远将这件事记着,让她明白胡来的代价。
  然后,下次或许就不会轻易逃跑。
  “我想我该跟你说实话。他们是你的亲人,但不是我的,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善待他们,但是并不会有多深的感情。他们活着,我自然是高兴的,但是若不幸离世,我也不会多难过。浓浓,我要的,就只有你一个人而已。”齐靖州堪称冷漠地说,“我的人已经派出去了,能不能找到他们。就随缘吧。”
  路与浓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她从来不知道,她深爱过的男人,竟然还有这样一面,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吗?
  艰难地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路与浓站起身,后退两步,然后撑着栏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了出去!
  齐靖州不可置信的脸在她眼前清晰地一闪而过,听见他的怒吼声。路与浓脸上带上了笑容。她想,不是只要她吗?那她也下去了,他是不是就会全力搜救了?
  路与浓不会水,这一次赌博,一旦输了,将以性命为代价。但是她不后悔,她的儿子,她的母亲,也在这水中啊……
  她弱成这个模样,都跪下来求人了,都将一直小心翼翼掩藏的真相说出来了,都没法打动那个男人,除了这种办法,她还能怎么办?
  砸落在水中,路与浓就使劲地将自己往更深处折腾,甚至一个反应迅速的搜救人员摸过来,都被她一脚踹开——那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还有这么大潜力。
  水流很急。搜救的人一时没法抓住她。然而没坚持多久,路与浓就晕了过去。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瞬间,她脑子里想的竟然是,还好没被人救上去……
  ……
  醒过来的时候,路与浓已经是在岸上。齐靖州将她搂在怀里,她一睁眼。就对上了他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他脸色沉得可怕,身体绷得紧紧的,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
  他衣服全是湿的,脸上还带着水珠,旁边的人给他递来纸巾,他都没接,看见路与浓醒了,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怎么,没死,是不是很失望?”
  路与浓想要开口,却先咳了一声,狼狈地吐出一口水,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也还浑身湿着,他们还待在江边。
  “云罗……云罗和我妈呢?”她挣扎着爬起身子,四处望。
  齐靖州闻言,拳头猛然握紧,将她一放,径自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冷声道:“没找到人,估计是死了。”
  没了齐靖州支撑,路与浓又倒回地上。她刚准备爬起来,乍然听见这话,猛地僵住了身体。
  她面孔朝下,谁也看不见她脸上是什么表情,却能看见她身体在颤抖,手指抓在地上,刚长出的指甲都有要断掉的趋势。
  一滴液体砸下来,落在地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头发上滴下来的水。
  “不会的……”她摇头,哽咽着,自言自语一般,“不会的!他们才不会有事!你骗我的!你肯定是骗我的!”说到最后。她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出来,骤然抬起头,望向齐靖州,眼底是谁也辨不明的复杂情绪——齐靖州却能看明白,其中有怨恨。
  他面上没有一丝波动。
  路与浓眼眶通红,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晕了过去。几乎是在她倒在地上的瞬间,齐靖州就蹲下身体,将她抱了起来。

  ☆、第102章 反正没什么价值了

  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在家里。路与浓视线有些茫然地转了两圈,才彻底清醒。
  她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赤着脚就往外走,才出去,就听到楼下传来齐靖州不掩怒意的声音:“……她是你的弟妹!是我的妻子!二哥,你想做什么?你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接着是齐靖杭平静一如往昔的声音:“你也说了,她是我的弟妹,是我的家人,既然是家人。她遇见困难,我出手相助,有什么不对?你非要往那个方面想么?”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对她心怀不轨!”
  “心怀不轨?我对她做过什么?”
  “二哥,别把我当傻子耍,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齐靖州沉声道,“今后请你离她远一点,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情面!”
  路与浓走到了走廊边上。齐靖杭正欲开口,却忽然看见了她。他微微仰头,对她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叫她:“浓浓。”
  其中缱绻与温柔,不知是由心底而发,还是就是故意的,听得齐靖州脸色又沉了几分。
  路与浓脸色苍白,眼睛里几乎没有光芒,她一步一步走下去,走到齐靖杭面前,哑着声音说:“你能救救我妈妈,还有云罗吗?他们肯定……还没有死。”
  齐靖杭脸上那浅淡的笑意一点点消失,他垂下眼,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路与浓的眼泪落了下来。
  齐靖州冷声说:“我这边还有事,就不留二哥了。”明摆着是要送客,不让齐靖杭和路与浓说话。
  齐靖州淡淡望了他一眼,对路与浓说:“我改日再来看你。”
  齐靖州眸色一沉,冷哼一声,没说话,意思却明白得很——他不会给齐靖杭这个机会!
  路与浓低着头,默默流泪,没有说话。她知道,齐靖杭答应帮她,还不收取任何报酬。她该感谢他,就是这次出了意外,也不该怪他,她该给他一两句话。免得他心有不安。但是纵使心里这样想,仍旧说不出什么话来,她怕一开口,就忍不住无所顾忌地哭出声。
  等齐靖杭离开。齐靖州看了她赤着的脚一眼,对刘非非道:“照顾好三少夫人。”然后竟然也跟着转身离开。
  等齐靖州身影也跟着消失不见,路与浓终于忍不住,蹲下身,在客厅里大哭出声。
  刘非非等人站在旁边,不敢靠近,也不敢出声。
  ……
  吴秘书等在外面,齐靖州一出来。就禀告道:“没找到。”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齐靖州眼眸微眯,“派了那么多人出去,就算是尸体,不可能找不到。如今这样,只有一个可能——”他眼眸中射出锐利的光,“被其他人先找到带走了。”
  吴秘书迟疑道:“可是我们的人从一开始就在那里,人掉下去了也第一时间派人下去搜救,怎么可能有人比我们还快?”
  齐靖州没说话,但是心中有了两个猜想,要么是他的人里出了内鬼,要么,就是岳盈书跳桥,是从一开始就设计好的,有人趁着他的人准备下去搜救的那一小段时间,先行将人给悄悄带走了。
  吴秘书自个儿想了一会儿,显然也想到了。不管是哪种情况,岳盈书和路云罗都极有可能还存活在世上。
  “齐总,这件事……”他悄悄抬眼看齐靖州,“不告诉三少夫人吗?”
  齐靖州沉默着,眼神依旧冷漠。
  吴秘书见状。识趣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林小姐不见了。”
  “嗯?”齐靖州回神,眉头微微皱起,“怎么回事?”
  吴秘书说:“有人趁着您关注岳夫人这件事的时候,将林小姐从医院骗了出去。”
  正想问要怎么办,却忽然听齐靖州说:“不用管了。”
  “啊?”吴秘书惊诧地睁大眼睛。
  齐靖州迈步离开,留下轻轻的一句:“反正已经没什么价值了。”
  吴秘书打了一个寒颤,猛然意识到。安乐太久,自己竟然忘了自己的上司是怎样一个人。
  ……
  路与浓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地蹲在门边,神色麻木。眼神空洞。
  手机响起的时候,她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铃声停了,第二次响起。她才慢慢将视线移了过去。
  在铃声又一次要停掉的时候,她降低电话接起,没有说话。
  电话另一端,顾起疑惑地喊了一声:“与浓?”
  沉默许久,路与浓才迟钝地应了一声。
  顾起立即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岳盈书和路云罗的事情,闹得那么大,普通人或许不知道,有些门路的,却知道得清清楚楚。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知道她现在肯定很难过,顾起心疼,想要安慰一两句。却笨拙得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干巴巴地说出一句:“林阿漫在我手里,你想怎么处理?”
  路与浓花了些时间才反应过来,她轻声说:“以后你叫我出去的时候。我没办法应约了,你没必要再继续帮我了。”
  顾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不用那些,没法见面也没关系,我就是想帮你,想……想让你开心,想帮你报复欺负过你的人。”
  路与浓无声笑了一下,她说:“那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你开心就好。”
  接着就再没有其他什么话。
  顾起挫败地挂掉了电话。旁边的人皱眉说道:“起哥,不太对啊,我们把那个林阿漫弄过来,齐靖州那边好像没什么动静?”
  顾起也皱起眉头,“是有些不对。”又问:“问出什么来了吗?”
  “还没,那女人怎么都不肯开口,一直拿齐靖州来威胁我们!”
  旁边一个女人说:“看起来像是没脑子一样。我觉得这女人有点蠢,不像是宁死不屈的类型,起哥,你说她不会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不会吧……”有人接话,“她要真什么都不知道,齐靖州会在她身上花那么多时间精力?”
  “可是现在齐靖州不是不管她了吗?”
  顾起暴躁地皱起眉,他阴沉着脸,“给我继续审!用刑!我就不信了。她还会什么都不说?”

  ☆、第103章 将她还给齐靖州

  又将自己关了几天,路与浓主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天天等在外面,不敢有所动作的刘非非松了一口气,“三少夫人,您……”
  “麻烦给我准备一些吃的。”路与浓说。
  刘非非眼睛蓦地一亮,忙不迭吩咐下去,看着路与浓摇摇欲坠的身体,惨白一片的脸庞,又实在不放心,“三少夫人,您先坐一会儿。”她亲自上前去扶。
  好几天不吃不喝,路与浓身体早已经撑不住,刘非非过来扶,她也没拒绝。
  “齐靖州呢?”慢慢扫了一圈,她主动开口问道。
  刘非非听见她这话。猛地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看了她几眼,才斟酌着回道:“……三少他这几天忙。”
  路与浓垂下眼帘,没说什么。
  将手机开了机,立即就涌出数十个未接来电,其中大半来自路锦时,一些来自路昊麟,还有几个是顾起打的。
  路与浓还没动作,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路昊麟。
  路与浓接起。还没说什么,就听路昊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责问道:“手机怎么一直关机?”
  如果这是她几年前的父亲,路与浓可能会委屈地跟他哭诉,告诉他自己遭受了什么。可是现在她什么都说不出来,电话另一端的人也不是真心关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果不其然,没等她开口说什么,路昊麟就疾声问道:“锦时给你打电话没有?”
  路与浓轻声说:“没有。”
  路昊麟似乎松了口气,说:“你妈的事……不要告诉锦时,他就要高考了,别让他分心。”
  路与浓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我妈的事?”
  路昊麟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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