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复婚请排队-第16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路与浓小声回答,“他对我很好。”怎么好,却是不好说了,齐靖州跟她在一起总爱发情,那些事叫她怎么说?
“不是说齐哥很忙吗?”景纤乐柔柔地开口,“那平时应该没多少时间陪与浓吧?与浓要是无聊,可以出门找我玩啊。”
路与浓挤出个无懈可击的微笑。“不必了,他不喜欢让我一个人出门,也不太放心让我跟别人一起玩,除非是蔡湘那些他信得过有交情的朋友。”
景纤乐笑脸一僵,竟然没有出言辩驳,只是咬了咬唇,微微低下了头。
她这委屈的模样,立即就让齐夫人皱起了眉头,目光锐利地看向路与浓,慢悠悠地道:“刚才靖州在,我也不好多嘴,怕惹他不快,但你们既然都谈到了婚礼了,我希望你能将你那些不三不四的关系断干净,否则我齐家不会要一个水性杨花的媳妇!”
这话说得十分不客气,就差直接指名道姓地骂简司随不三不四路与浓水性杨花了。
虽然齐夫人这话也不算错,路与浓要和齐靖州在一起,自然也不能再和那些人往来,但是这语气,分明就是在刻意针对路与浓,一点也不像教导。齐奶奶沉了脸,正想说话,路与浓先开口了:“您这是什么意思?您知道了什么吗就这样骂人?您是亲眼看见我睡在简司随床上了还是和傅临做了什么了?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话这么难听?”
话题一碰上简司随路与浓就炸,岳盈书她都敢怼,齐夫人算什么?她这段日子以来都老老实实的,没跟简司随联系,也没再提傅临,态度已经很明显了,齐夫人这话说得实在太难听!分明就是为了景纤乐刻意针对她!
“别的不说,我是靖州的妈妈!就凭你这样没大没小目无尊长,就不配做我齐家的媳妇!”齐夫人脸色难看至极,“再有我不过是教导你几句,你瞧你这说的什么话?靖州才是你男人!你却满口都在帮其他男人说话!”
“想让我尊敬您。那也得您先将我当成齐家的媳妇!”
“你——”
“够了!”齐奶奶沉声一喝,立即就清净了。她还没老糊涂,不至于什么都没看出来。站起身来,拉着路与浓,慈蔼道:“走,奶奶带你去看你爷爷刚种的花。听靖州说你喜欢将花剪了放在瓶子里?我看着你爷爷种的那株刚好开了两朵,看起来还挺漂亮,你过去瞧瞧,要是喜欢的话,咱悄悄地剪下来,让靖州帮你藏着带回去。别让你爷爷知道就好……”
她回头看了景纤乐一眼,眼中闪过失望和警告。
景纤乐心里一惊,张了张嘴,终究是没说什么,只不甘心地抿了抿唇,低下了头。
等走出去,齐奶奶叹了口气,道:“与浓啊,你也别怪靖州他妈,你大哥英年早逝,二哥又生性淡漠不爱表达感情,三兄弟里就靖州和他妈最亲,小时候甚至是由她一手带大的,靖州上高中后才和远了些。她太在乎靖州了,不想看见他有一点不好,所以想事事亲力亲为,想要他一辈子顺遂。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再说靖州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再是当年那个依赖她的小孩,怎么可能还什么都听她的话呢?可她就是看不明白,总认为自己的对的,认为靖州还不懂事……你也体谅一下她吧,就当为了靖州。就是。委屈你了。”
说完了齐夫人,齐奶奶迟疑着,好半晌之后,终于还是问:“那个简司随……”说了几个字,她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路与浓不想让她继续误会,沉默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他是我哥哥。”顿了顿,又补充:“亲的。”
齐奶奶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久久之后,松了口气,嗔怪地瞪着她。“你这孩子,怎么一直瞒着不说呢?奶奶可担心死了!”
路与浓有些不好意思,“是我不对,奶奶您别怪我。”
齐奶奶又问:“靖州知道吗?”
路与浓一脸的纠结。
“你……哎!”齐奶奶恨铁不成钢道,“怎么不告诉靖州?”她小孙子是什么性子,路与浓可能只了解到一些,但她可是清楚得很,要是让他这么误会下去,谁知道他会怎么对付简司随!到时候出了事就晚了!
被齐奶奶教育了一通,路与浓蔫哒哒的,也不纠结要不要说了。只想着要怎么跟齐靖州坦白。
……
齐靖州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被景纤乐拦住了。
“什么事?”他神色冷淡。
“我想和齐哥约一个时间,有事想和齐哥说。”
齐靖州想都没想,就道:“抱歉,没时间。”说着抬脚就要走。
景纤乐一咬牙,迅速地凑了上去,抱住了齐靖州。
齐靖州怒极,正欲将人推开,景纤乐却快速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让他动作立即顿住了。
路与浓找来的时候,就正好看见景纤乐和齐靖州抱在一起。齐靖州竟然还没将人推开!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齐靖州抬眼看见路与浓,连忙将景纤乐推开,却已经晚了,路与浓转身就跑。
“浓浓!等等!”
路与浓脚步都没顿一下,直接就跑出了齐家。
齐靖州暗骂了一声,下楼去追,恰好撞上齐奶奶,他急匆匆说了一句要回去了,也没解释原因,就追出去了。
车钥匙在齐靖州这里,路与浓没法开车,只能靠双腿跑,没一会儿就被齐靖州开车追上了,“浓浓!”
下车将路与浓抱住,他放柔声音:“听我解释啊,宝贝……”
路与浓抬头,已经是红了眼眶,眼泪将落未落。她紧紧抿着唇,不说话。
齐靖州心疼得不得了,也顾不得是在大马路上,吻了吻她眼角,“乖,听我跟你解释。刚才只是意外,是她自己抱上来的,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所以才没及时将人推开。而且她刚一抱上来你就看见了,没有多长时间。”
路与浓咬着唇不说话。
齐靖州半是强迫半是哄劝地将人带上车,一边开车一边跟她一次又一次地解释,看着路与浓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他心里又慌又急,不知道将景纤乐骂了多少次。
加快车速回到家,齐靖州连忙将副驾驶上的人抱下来,“还在生气?”抬起她的脸,却看见她满眼都蓄着泪,齐靖州立即就慌了,“别哭,宝贝,别哭啊,我跟你说的都是实话,你难道不相信我吗?我一点都不喜欢景纤乐,她哪里有你好啊?你难道对自己也不自信吗?”
路与浓委屈地看着他,嗓子沙哑:“你没骗我?”
“没骗你。”齐靖州低头,额头抵着她额头,“我哪舍得骗你啊?”
路与浓闷闷地应了一声,乖顺地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心情却仍旧有些低落。她其实从始至终一直都在不安,她忘了和他的所有过往,不知道他有多爱她,脑中的概念都是听来的,谁知道是真的是假的?她怕高估了这感情,到头来真心错付。
齐靖州将人一路抱回去,直接进了卧室,耐心至极地哄她直到入睡。
确认她是真的睡着了,他才掏出开了响过两次就被开了静音模式的手机,接通了正好打进来的一个电话。
“齐哥……”
路与浓只听见这一声隐约的“齐哥”。齐靖州就拿着手机走了出去,她不知道电话另一端的人还说了什么,但她听得出来那是景纤乐的声音。
听见关门的轻响,路与浓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齐靖州已经不在了。
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等了好一会儿,齐靖州也没回来,她又重新闭上了眼。
之后齐靖州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路与浓不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旁边还有余温,但是齐靖州已经不见了人影。
下楼的时候倒是看见他了。笑着将她抱在怀里吻了一下,齐靖州解释说:“怎么不多睡会儿?”
路与浓垂着眼帘,小声说:“你都起来了。”往日齐靖州大多是等她醒来一起起床的。
齐靖州说:“因为今天有点急事要出去,所以我才起得早了些,你这小傻子,怎么也跟着起这么早。”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显然路与浓对他的依赖让他很是满意。
吃早餐齐靖州速度有些快,路与浓才吃完一半他就已经吃好了,但是他并没有急着起身,而是坐在一旁陪着她。
无意间捕捉到他看时间的一个动作,路与浓动作顿了一下。更加的食不知味,轻声问道:“你很忙吗?不用等我。”
“没事。”齐靖州温柔地笑了笑,拿起餐巾帮她擦了擦不小心沾到嘴角的一点酱汁。
路与浓却因为刻意留意,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
她更加难过,他人在这里,心却不在了。往日他总喜欢喂她吃东西,餐桌上也不忘了调戏她,那么多次,他的手就没从她腰上松开过。
可是今天一点也不一样。
他最亲近的动作只是帮她擦了一下嘴。
他连注意力都没怎么放在她身上,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更别说搂她抱她。
往日只觉得他控制欲太强,一点也不给她自由,今天终于得了“自由”,却怎么都不是滋味,心里甚至有些难过。
他这样子,是和景纤乐有关系吗?
路与浓放下手中的勺子之后,齐靖州就站了起来,给了她一个轻轻的吻,然后嘱咐了几句,就急匆匆离去。
路与浓在餐厅中呆呆站了许久。
“……三少夫人?”旁观了一切的刘非非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你说,他是要去哪里啊?”路与浓轻声问了一句,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刘非非咬了咬牙,却是道:“我知道三少要去哪里……”
她听到了他和那个女人的电话。
☆、第154章 我怕连自己的人都守不住
收到刘非非发来的视频的时候,路与浓已经甩掉身后的保镖,悄悄到了机场。
视频是刘非非用手机偷拍的,有些模糊,但能清晰地认出来其中面对面坐着的两个人就是齐靖州和景纤乐。因为隔得有些远,没法听见两个人在说什么。
路与浓看了一会儿,就发现景纤乐忽然站了起来,而后冲过去跪下身抱住了齐靖州。
画面开始晃动,伴随着店中客人的惊呼声,视频陷入一片黑暗。
接着刘非非发来条信息:“三少夫人,三少带着人走了,不知道要去哪里,我跟上去看看。”
路与浓直接给她回了个电话:“不用跟了,你回去吧,别让他发现。”
她一开始是打算自己过去看看情况的,可又怕受不了刺激,做出什么事情来。更何况她身上还戴着齐靖州给的定位器,要是过去,肯定会被他发现,恰好刘非非提出过去帮她查看情况,她就同意了。
而她自己先是给齐靖州打了个电话,说要出来逛街,然后带上几个保镖出了门。十五分钟前她用进洗手间补妆的理由,甩掉了保镖,悄悄赶往机场。
保镖或许很快就会发现不对,然后通知齐靖州,但是那时她大概已经走了。
机票是她在齐靖州离家后不久买的,虽然那时还并不确定齐靖州出门是为了什么,但是心里隐约有了预感,只是不敢去确认——现在别人倒是帮她确认了。还不就是那样的结果。
齐靖州或许是有苦衷的,她昨天看见的今天知道的,或许都只是误会,可她仍是感到不安。
在关掉手机之前,齐靖州的电话非常及时地打了进来,“浓浓,你在哪里?”他沉声问道。
他未必不知道她在哪里,只是想听她亲口说。
路与浓说:“我想出去走走,你别跟来!”语气中不乏警告。
不等齐靖州说什么,她就将手机关机收了起来。
……
“齐哥。”景纤乐深吸了一口气。眨了眨眼睛,而后闭上了眼——她如今满头的茶叶和茶水,显得狼狈不堪,但是嘴角的笑容一点也不曾收敛。取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水迹,她才重新睁开眼睛来,“你看,你这样爱她,可是有什么用呢?只是看见我拥抱了你而已,你应该已经跟她解释过了吧?但是她还是不相信你,这样的人,真的值得你那样在意吗?”
“闭嘴!”刚刚被路与浓挂掉了电话,齐靖州正满心焦躁,心情差到了极点。路与浓现在在机场,她敢接他的电话,肯定是笃定了他在她走之前赶不过去,显然是早有预谋的,可是她要去哪里?要……离开他吗?
齐靖州面沉如墨,心底那股一直苦苦压抑的暴虐情绪隐隐有要破笼而出的征兆。
不行……她怎么可以走?怎么可以离开他!
“齐哥!”见齐靖州竟然要走,景纤乐连忙出声阻拦,“你确定你要走吗?人还没有来。你知不知道你走出这道门,意味着什么?!”
齐靖州倏地顿住脚步,景纤乐心头一喜,却见他回头,目光森冷地望着她,“你是在威胁我?”
景纤乐浑身一寒,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