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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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越是表现的这么神经大条,她就越是不放心。
“时笙……”
“好了好了,真没什么很严重的事,就是跟那个智障男人吵架了,那个智障男人不让我出门,我都要闷死了。”
好不容易安抚了南乔挂断电话,时笙也没看电视的心思了。
她站在落地窗边,眯着眼睛看向楼下被太阳笼罩的路边,金晃晃的有些刺眼,暖的让人心生向往。
时笙想去楼下花园走走,季予南不在客厅,应该是出去了。
她刚打开门就被守在门口的保镖给拦住了,“太太,季少让您最近一段时间就呆在家里。”“所以,我去外面花园走走也要被限制吗?”
保镖低头,“抱歉,季少是这么吩咐的。”
…………
之后又反复试了几次,时笙确定,季予南是真的将她软禁起来了。
她唯一能散步的范围就只有别墅内部和二楼的露天小花园了。
季予南最近很忙,经常是她早上还没起他就离开了,晚上睡着了他才回来,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
时笙不知道是公司真的有那么多事忙,还是他终于受够了自己冷冷淡淡说话夹枪带棍的态度,不愿意看到她。
她给盛夏打过电话了,傅亦还没有消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状态。
警察也已经着手调查了。
面对盛夏对她满满的信任,时笙对季予南就越发恨得咬牙切齿,“有没有试过,去海边找找?”
不过她也知道希望不大,如果真的是季予南做的,尸体现在估计早已经在鲨鱼的肚子里了,对他来说,弄个邮轮丢到深海区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难事。
季予南总不能蠢到直接就将尸体扔在浅海区吧。
“时姐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得不说,姑娘敏锐性挺高。
时笙咬唇,当盛夏哽咽又带着绝对信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时笙不止一次想告诉她傅亦大概已经出事了。
但她不能,盛夏还是个单纯年轻的小姑娘,普通家境,眼睛还是瞎的,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白白的置身在危险中。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她怕剥夺了她仅存的希望后,这个懵懂的小姑娘会一时想不开。
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这个理由或许能让盛夏一路支撑下去。
时间是磨平一切的良药,总有一天,这个单纯美好的小姑娘会从傅亦的漩涡里跳出来,那时候即便知道她心心念念找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已经不在人世,也只会惋惜怅惘,不会想不开自杀。
“不是,这只是我想的一个可能。”
“哦。”那边的声音明显的低落下来。
时笙匆匆挂了电话。
她呓语:“盛夏,对不起,如果可以,我一定会帮你找会他的尸首。”
……
别墅看着还是和往常一样,但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要比之前森严一些,连带着呼吸都觉得压抑。
连克洛伊都感觉出来了。
时笙中午吃完饭照例躺在露天小花园的沙滩椅上晒太阳,这里以前没有这东西,是她最近添置的。
她躺在上面昏昏欲睡,没一会儿就听到楼下克洛伊的声音:“少爷,您回来了?要用午餐吗?”
“不用了,太太呢?”
男人惯常熟悉的声音响起,因为好几天没听见,有种恍如隔世的陌生感。
时笙眨了眨眼睛,从躺椅上坐起来。
她有些晕乎乎的,不知道是被太阳晒久了,还是因为几天没见面的季予南回来了。
他这几天其实每晚都回来了,只是没见着面而已。
第三百六十五章病人流产了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7…12…31 11:55|字数:21072
时笙听到季予南上楼的脚步声,一回头,就瞧见男人站在她身后。
穿着和平日一样的深色西装,干净冷俊的眉眼上有明显倦怠的痕迹,看样子好像几天几夜没睡觉似的。
相比之下,时笙比他精神多了。
脸颊被阳光晒出了两团红晕,头发扎成减龄的丸子头,脖子上系了条大红色的围巾,衬得那双眼睛亮的出奇。
季予南扫了眼周围,花期在冬季的植物本来就少,自己又不是那种爱摆弄花草的人,家里也没有请专业的园丁,露天花园里现在除了几株四季常绿的树之外,半个花骨朵都没有。
听克洛伊说,时笙吃完饭,基本都在这片呆着。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他克制着想要抱她的冲动,这几天太忙,忙的都没时间想她,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其实也没那么在乎她,几天不见,他甚至有些回忆不起她具体的模样。
如今见到,才发现有些想念虽然不显山露水,但其实已经深刻到骨子里了。
短短几秒的时间就将之前他并不觉的是自己在压抑,而又确确实实是在压抑的想念勾了起来,他站着没动,面上一派冷静。
时笙别开视线,绯红的唇微微往下一抿,似乎不高兴,而她表达出来的意思也的确如此,“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季予南扯了扯衬衫的领子,从一进来就有几分游离的心思才算是彻底回到正事上来,“佣人说你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时笙就是在床上躺久了有点头晕,起来走一走就没事了。
她料到克洛伊肯定会打电话告诉他,她当时也说得轻描淡写,没想到季予南居然还特意抽了中午的时间回来一趟。
就为了件打个电话就能弄清楚的事。
他没脱外套,脚上鞋也没换,看他的样子也没有坐下和她长谈的打算,估计就是上来看她一眼,马上就要走。
“你是不是打算囚禁我一辈子?干脆找条锁链将我锁起来好了。”
“我问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但也融化不了他周身笼罩的那层薄薄的寒霜,英俊的脸上表情阴沉难看。
他看着时笙,大概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平复了几秒呼吸淡淡的道:“我打电话叫泰勒过来。”
时笙重重的闭了下眼睛又睁开,垂在身侧的手握的死紧。
因为知道撒泼吵闹没用,所以时笙尽量收敛自己的脾气,虽然也没给季予南什么好脸色,但至少心平气和。
这个男人却压根连理她的心思都没有,更别指望他能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了。
在他看来,囚禁她是为了保护她,估计还觉得自己应该对他感恩戴德。
“死了你不是正好一了百了吗?连后顾之忧都没了,也不用担心我哪天就会找你们替我死去的父母报仇,这辈子你都能安安稳稳的坐在季氏总裁的位置上了。”季予南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种冷淡的藐视,他身上穿着再简单不过的黑色风衣,更显得气质凛然,“谁给你的自信,嗯?当生活是拍连续剧呢?”
古往今来,有多少上位的人是不惜一切代价踩着别人坐上那个位置的,如果真那么容易就被报复了,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为了追求权势地位不顾一切的?
他们享受的,正是只手遮天的快感。
但这些社会的阴暗面,他并不打算跟时笙讲。
“如果法律拿你们没办法,我只能抽个机会端着刀子和你们同归于尽了。”
这话多少有点赌气夸大其词的意思。
虽然活着比死亡轻松,但事实上,又有多少人为了这份轻松真的去自杀呢?
季予南阴沉的脸在听完她的话后顿时变得阴鸷冷漠。
扣住时笙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轻一用力,直接将她甩在身后的沙滩椅上。
他俯下身与时笙对视。
手掌贴在她的腰上,微一蹙眉,“手感比上一次更差了。”
瘦了。
摸到的都是嶙峋的骨头。
时笙吓得张口就要尖叫,被男人扣住了下颚,声音堵在喉咙发不出来。
一脸愤怒的瞪着他。
上一次?
强奸还这么要脸。
季予南微勾了唇角,面上含笑,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相反,是近乎疯狂的狠戾和嘲讽,“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时笙,你都没放过我,凭什么要我放过你?”
他说的,和时笙理解的不是同一个意思。
时笙以为他所谓的不放过,指的是她心心念念着她父母的仇。
而季予南说的,却是最初她单方面的非要嫁给他,现在又一直不肯从他心里滚出去。
女人通红的眼睛里交织着对他的恨意和恐惧。
是的。
恨。
这么久以来,时笙第一次在他面对露出这样的表情,即便她以为傅亦的失踪是他造成的,也只是对他失望,抗拒。
但是现在,她清晰明了的表现出对他的恨意。
不浓烈,但却一点一点的刻进了他心里。
刀刀见血。
季予南心里越痛,唇齿间溢出的冷漠就越明显。
他低头,凑到她锁骨处。
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女人粉嫩的肌肤上,季予南低低的笑道:“你恨我?时笙,你凭什么恨我?谁都有资格恨我,就你他妈的没资格。”
他为了她,已经连续好几天不眠不休了,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恨他?
如果不是他,她现在早不知道在哪条鲨鱼的肚子里了,还能好好的躺在这里喝茶晒太阳?和他吆五喝六嚷着要替她死去的父母报仇?
时笙被他压在身下,她自觉得那天的记忆其实没给她造成多严重的心理创伤,但此刻,她几乎不受控制的剧烈挣扎起来。
脑子里那根弦霎那间绷得死紧,随时都可能断掉。
但男人始终纹丝不动,像一堵墙,任由她怎么推怎么抓怎么挠都没有反应。
时笙气的唇瓣颤抖,说话也语无伦次,只想用最狠最伤人的话去刺激他。
这是人在遇到危险时的本能反应。
如果时笙还有理智,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说话刺激他:“我不该恨你吗?你爸爸为了一己私利害死了我父母,傅亦现在失踪,生死不明,你敢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被你囚禁在这栋别墅,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你觉得我应该感激你,还是应该恨你?”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是害怕,是忍耐,季予南已经不想深究了。
他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很有能耐,总能时时刻刻将人逼疯的节奏。
“你是保护了我,但这种保护对我而言跟住在监狱里有什么区别?难道就因为这个牢笼比监狱华丽,有人伺候,我就该对你感激涕零吗?你知不知道这种生活时时刻刻都能将人给逼疯?”
她压抑的情绪一下子掀了起来,透着一种决然的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
时笙情绪太过激动,眼前的画面像水波纹一般晃了晃。
有点头晕,但她没有表现出来。
季予南也没去注意这些细节,被她的话激得瞳眸重重一缩,也动了怒气,整张脸的轮廓都绷了起来。
还真是理直气壮的很。
他要将她逼疯?
到底是谁要把谁逼疯?
“过去的事是你亲眼所见的吗?还是每个人都这么告诉你的,就凭傅亦的一面之词,你就如此深信不疑?时笙,你长的这颗漂亮脑袋是被屎灌溉出来的吗?”
季予南不是要否认过去的事,只是看不惯时笙那么信任那个男人。
每每她提起傅亦,季予南心里的破坏欲就强烈到无法控制。
分分钟想捏死她的冲动。
时笙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这些难道不是你默认了的吗?”
桩桩件件,他都没否认过。
“老子默认的事就多了,那么多抢劫的杀人的,都他妈老子干的,你去报警啊,最好凑齐了让法官判我个一两百年。”
季予南狰狞着脸,一双漆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