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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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不走,季予南也没用强,看着她淡淡一笑,眉目间弥漫着放肆张扬的意味,“不喜欢散步,那我们回去做点其他?男人刚开了荤都比较馋。”
时笙手指紧了紧,“你到底要干嘛?”
这种不确定,真的烦死人了。
她本来就对季予南心思不纯,这么一来,就更控制不住要胡思乱想了。
男人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唇瓣毫无间隙的贴上她的,撬开她的唇舌,深深的吻住了她。
时笙意外,等回过神来,一记缠绵悱恻的吻已经结束了。
他的额头贴着她的,呼吸深深浅浅,极度不稳。全身的肌肉紧紧绷着,声线沙哑粗粝,很容易想象他刚才吻她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的画面。
“时笙,我们已经结婚了。”
“所以呢?”
她退后一步,方便与他对视,也清晰的看到了他眼里翻滚的暗沉。
“别人的婚姻代表什么意义,我们的婚姻也同样代表什么意义,别的妻子对丈夫有什么要求,你也可以对我有什么要求,婚纱,婚礼,蜜月,”男人扣住她的下颚,目光看向另一条道上牵手走过的一对夫妻,“我们可以吃完饭后一同散步,约会,看电影,其他夫妻能做的事我们也可以做,若是我没想到,你可以要求,这么说明白了吗?”
说最后一句话时,他俯身靠近她,似乎又想要吻她。
他的气息强势的侵占着她,带着浓浓的侵略性,以至于她根本没办法好好思考。
时笙皱着眉往后退了退,尽量绷着脸,作出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
两人距离拉远,呼吸到的全是冬天凛冽的寒风,时笙总算能静下心来仔细思考他那番话了。
“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做一对正常的夫妻?”
她不太确定,但他话里表露出来的好像确实就是这个意思。
可以像普通妻子要求丈夫那样,可能闹情绪,是假戏真做的意思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
男人站的位置正好在路灯下面,光晕将他整个人都模糊了,时笙眯起眼睛也看不清他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
她有点呆,脑子里像是被人灌了一桶浆糊,思绪天马行空,没有实点,“慕清欢呢?”
“她有男朋友了。”男人声音很淡。
时笙垂眸,长而卷翘的睫毛垂落下来,在眼睑下方形成了一道淡淡的阴影,半晌才道:“哦。”
女人百转千回的心思直男是没办法理解的。
时笙问起慕清欢,季予南便认认真真的答,但这个答案在时笙听来就变味了——
难怪最近变得这么阴晴不定古里古怪,原来是被慕清欢抛弃了,心里受了创伤,觉得和谁过都没有区别,而自己正好是个现成的人选。
时笙在走神,男人温热的气息追过来,拂过她晶莹粉嫩的耳垂。
她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退了两步,抬头一脸怒意的瞪着他,“凑那么近干嘛?”
说完也不去看季予南僵硬暗沉的脸色,径直转身离开了。
季予南:“……”
妈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她了,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生气走了,当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季予南比时笙慢了一步回别墅,主卧室的门上了锁,他敲了敲,又等了片刻,里面半点动静都没有。
季予南看着面前紧闭的深色门扉,轻懒的笑了笑,不过才睡了一晚,就当是自己的房间了。
书房里有备用钥匙,他没去拿,见时笙不准备开门,便转身去了她之前住的那间客房。
时笙离开半个多月,房间的摆设格局还和她在时一样。
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床头柜上放着一盆小小的多肉,长时间没见阳光,长得有些丑。
季予南捏了捏胖乎乎的叶片,感觉好像是在捏某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的耳垂。
于是,他便将对时笙的怒气转移到了多肉的叶片上。
手上一阵湿……
他皱着眉松开,叶片被他捏烂了。
…………
时笙躺在床上,鼻息间能闻到的都是季予南的味道。
今天才睡了一天,就好像已经习惯了,上楼时想也没想的就开门进来了,躺在床上才想起来,这是主卧,季予南的房间。
本来打算出去,但已经来不及了,季予南已经在敲门了。
时笙以为他又会像上次一样破门而入,但他只是敲了几下门,之后就没动静了。
她睡不着,拿手机给傅亦打电话,白天已经打过一次了,关机。
听筒里依旧是冷冰冰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时笙烦躁的将手机扔到一旁,大概是因为季予南,她的情绪比离开美国时更焦躁了,迫切的想要弄清楚父辈的纠葛。
第三百五十四章太太失踪了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7…12…25 10:32|字数:3541
翌日。
季氏集团顶层的办公室。
从季予南来,氛围就变得极度压抑。
傅随安已经不记得有多少个公司高层被骂得狗血淋头赶出来了,季总心情不好的消息在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传遍了公司大小角落,从总裁办的秘书部到最底层的后勤部,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生怕不小心撞在了季总的枪口。
傅随安作为季予南的秘书没办法避,她现在无比想念时姐和徐特助在的时候。
手上有两份文件急需要季予南签字,她敲了敲门,连力道都比平时放轻了些。
“进来。”男人嗓音低沉,和平时并无多大差别。
傅随安低眉顺目的走进去,“季总,这两份文件需要您过目,工程部那边赶着要。”
身形挺拔的男人窝在办公椅上,几乎和座椅融为一体,他没看文件,垂着眸,双手交叉着撑着下颚,安静得过分。但有些人即便只是坐在那里,哪怕一句话不说一动不动,也让人无法忽略其存在。
季予南深墨色的眸寡淡的扫了眼傅随安,“放着吧。”
“是。”傅随安放下文件,“季总,如果没别的吩咐我就先出去。”
“等等。”
等了数十秒也不见季予南说话,傅随安不解,抬头看他——
办公椅上的男人微微撑起身子,干咳一声避开了傅随安的视线,耳根处漫上一层浅浅的红晕。
室内光线太暗,傅随安没有瞧见。
“怎样对一个女人才算是对她好?”
傅随安:“……”
这个问题把她给难住了,她对时笙其实谈不上了解,也不知道什么点能get到她,自己也不算情场老手那种。
傅随安想,对一个女人好的点应该都是大同小异吧,于是就把她男朋友对她好的让她感动过的事概括了一遍。
季予南神色一直是淡淡的,傅随安甚至不知道他是在听,还是在走神。
待她说完,男人挥手让她出去。
傅随安走到门口,又听季予南吩咐:“帮我去花店定束花。”
她正准备应,又听男人开口说道:“算了,我自己去吧。”
说完,季予南起身拿起撑衣架上的衣服搭在手臂上准备出门,刚走了两步手机就响了,“什么事?”
他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
“……”
男人英俊的脸越来越沉,短发下,硬朗的轮廓紧绷。
脚步骤然停下,紧跟在他身后的傅随安措手不及,险些撞在他身上。见男人脸色阴鸷,急忙埋头退后了两步与他保持距离。
“订机票,我亲自跟他去谈,”嗓音里已经带了深浓的戾气,“我让你查的事,在我回来之前要听到结果,还有,找几个人跟着时笙,若是这次再让她跑了,你也给我卷铺盖滚蛋。”
挂了电话,季予南直接去了机场。
傅随安看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直觉这事和时姐有关系。
能让这样一个男人费劲心思的哄着,她突然对时笙生出了些羡慕。
她刚进公司的时候可粉季予南了,觉得这男人已经优秀的不是人了,就是站在云端俯瞰尘世的谪仙。
毕竟,总裁有时候和满脑肥肠的秃顶中年男人是划等号的,有时候出来几个例外,就像人群中的熊猫宝宝一样稀奇。
后来做了季予南的秘书,深深体会到,神仙之所以被人敬仰,是因为凡人降不住。
…………
时笙是晚上才知道季予南出差的,对着一大桌的菜,即便刻意不去想,但还是有或多或少的失落感从心底升起。
这让她越发因为联系不上傅亦而情绪焦躁。
傅亦像是消失了一般,手机关机,去他的住处敲门也没人应,时笙打电话问过公司同事,还在出差,但具体去了哪个城市却连他的秘书都不知道。
她怕好不容易才有的一点线索就这么断了,更怕傅亦被她连累出事。
时笙每天都处在情绪崩溃的边缘,人在绝望的时候就容易剑走偏锋,她甚至有要找季时亦摊牌的冲动。虽然知道不可行,但这种冲动每天都在折磨着她。
终于在季予南出差后的第四天,她接到了傅亦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带笑,“抱歉时笙,让你久等了,我出差回来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约个地点见吧。”
时笙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急躁,尽量平静地说:“我最近没上班,都有时间,你今天刚回来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季氏规定,无故旷工五天以上开除。
所以她这几天都没事做。
“那就今天吧,明天回公司又是一大堆事要处理。”
时笙等的就是他这句,也没跟他客气,“好。”
“那我定好地址好发到你手机上。”
……
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傅亦就将地址发过来了,是一家咖啡厅,十年老店,很好找,离的也不算太远。
时笙是开车去的,刚到咖啡厅的停车场就接到傅亦的电话:“到了吗?”
“已经在停车了,你到了吗?”
傅亦无奈的看着前方长长的车流,“抱歉,又要让你等了,堵车,看样子短时间通不了,你先点点东西吃。”
时笙皱了皱眉,“好。”
咖啡厅的人很少,时笙在吧台点了餐就去了洗手间。
从隔间出来,她站在盥洗池边洗手。这时,最里面的隔间门也开了,走出来一个奇装异服头发染成奶奶灰的妖艳女人。
时笙只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并没有放在心上,待她埋头挤洗手液时,一方带着刺鼻味道的手帕从后面捂住她的口鼻——
“唔。”
时笙挣扎着去拉对方的手,高跟鞋细细的鞋跟重重踩在那人脚背上,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痛呼,捂在她脸上的那只手松了松。
她趁机呼救。
刚冒出一点声音,一记手刀劈在她颈后……
时笙痛苦的皱眉,脑子里的画面像打破平静的水面一般晃了晃,因恐惧和慌乱瞪大的眼睛慢慢闭上了。
合眼之前,眼睛里唯一的色彩就是那一头炫目的奶奶灰,以及,那人脖子上上下滚动的喉结。
是个男人。
之后时笙就彻底晕过去了。
季予南接到电话知道时笙失踪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怎么回事?”声音波澜不惊,脸色却已经沉下来了。
这边,负责保护时笙的保镖却一个个噤若寒蝉,“时小姐今天接了个电话就出门了,我们的人跟着她去了咖啡厅,时小姐点了餐后就直接去了洗手间,在里面呆了差不多十分钟才出来,我们的人不敢靠的太近,见衣服和发型一样就没有怀疑,一个小时后才察觉出不对劲,再折回洗手间,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
“十分钟?”幽深的眼眸骤然眯起,冷厉下来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森寒:“十分钟在里面都够生个孩子了,你们她妈的都是没脑子吗?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