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吻了我的室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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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枚按键,特别原始,它没有办法检测出这是什么。不过没关系,这种如此原始的遥控,根据运算结果推测,既然按一下是开,按两下应该就是关了吧(*'▽'*)
将功赎罪的草莓咕噜噜地滚远,然后高高跃起,直击遥控,降落——
“啪!”
准确地击中了呢√。
判断“已经处理完毕”的草莓,又心满意足地蹦哒起来了。
方。气势汹汹。玉啪叽一声,跪了下去。
没办法,一档开,二档电击,三档,才是关嘛(*'▽'*)
Part19
从那天开始,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我和方然开始频繁地一同出入。没办法,我们的课程重合度是100%,这段时间我每天早晨都会晚起,来不及赶便捷车,方然就会把我拽到他的飞艇上。习惯成自然,没过多久,我就自然而然地等他一起去上课。
之所以养成这个习惯,是那次内射的后遗症。那次他帮我撸完,我就将他的精液全部导了出来,为了放心,又灌了一次肠……嗯,为了不要对我心爱的草莓产生阴影,特意让陈睡换成了桃子味。
结果当天半夜,睡得正香时,我被方然偷袭了。
他把我压在身下,分开我的双腿,用指尖揉按着入口,又埋头去舔,用一种色情到爆的口吻说“你这里很香”。
接着我发现,我的后面,在流水——透明无色的液体,闻起来没什么气味(方然后来给我的解释是,他半夜就是被身体的躁动勾醒的,就觉得那里感觉起来很性感,香不香什么的他闻不出来),粘糊糊的,我忍着恶心尝了一点,有点咸。
剩下的东西简直不用我多说——一夜啪啪啪,早上起来又是喜闻乐见地睡迟了。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
方然说不想让我伤身,所以一般不插进去。却又总被那个不断分泌液体的地方惹得发狂,所以总是焦躁地亲遍我的全身,打开腿将整个股缝玩了个透,直到那里什么都流不出来,才满意地抱着精疲力尽的我沉沉睡去。
我觉得方然现在好像get到了新玩法——在不插进去的情况下,怎样用手指、舌头、嘴唇、肌肤、声音等的排列组合,让我最快速度达到高潮。
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所!以!我!们!总!是!睡!过!头!
睡过头以后,就会坐方然的飞艇去上课(后来我才知道,方然是早有预谋的,这个心机屌,呵呵哒)。
然而这件事,是直到某一天我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换衣服时被他按着来了一个长吻、又帮我系上腰带纽扣,接着从他手中接过三明治叼在口中,将我和他要带的光脑和其他工具一同装进空间钮,拎起两人的外套站在门口等他换鞋,肩并肩出了门,进了飞艇——熟练而自然地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我才忽然发觉,诶——好像有哪里不对?
说起来……他的那间房间,晚上已经很久没人睡过了……
我咽下口中的三明治,有点迟疑地扭头看向方然:“方然。”
他还正在用力咀嚼——仍旧是松鼠式吃法,将食物大口咬下去,两个腮帮子圆鼓鼓的,一动一动,非常可爱:“嗯?”
“我们只是炮友对吧。”我严肃地问,其实心里有点小紧张。
“嗯。”他的表情有点生无可恋,至于为什么是这个神情,介于我解读面部表情和他做出面部表情的答案往往不一样,所以我并不是很懂。
……不过有一个东西我是很懂的,那就是我现在非常不开心,在听了这个答案以后。
我几乎是有点生气地问:“那我们为什么要睡在一起,一起吃东西,甚至上下课?”
这世间再没有比给了希望又打破更残忍的事了,方然在这方面简直是个翘楚,有一瞬间我简直想直接从飞艇上跳下去。
捏紧手中草莓图案的食品袋,我勉强按耐住火气,告诉自己方然很无辜,他已经做的够好了……不喜欢我,又不是他的错。
做完心里建设,我感觉自己好受一点,不过脸色应该还是很难看,他偷偷瞟了我的表情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开口:“那个,你看……我们除了炮友,还是室友啊。”
我一愣。
“而且……我们还是固定搭档啊,每节课都重合的同班同学!”他掰着指头数着,满头大汗地想努力说服我:“撇开炮友不谈,无论是同学、搭档、还是室友,不都是一起上课,一起下课,一起吃饭,一起回寝室的关系么?我们又是固定床伴,所以再多一个同床共枕,也没什么不对对吧!”
……好像也是。
我摸了摸下巴,觉得自己微妙地被说服了,但又觉得哪里的逻辑有点奇怪。方然说到这里,好像也觉得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皱着眉思索着。
一起上课下课,一起吃饭睡觉,一起学习进步,一起打炮高潮……这个相处模式,怎么这么眼熟呢?
一时间我们两个都停住了,一起拧着眉头,苦思冥想着。
还没等我们想出个所以然来,一道故作娇嗲的声音就窜出来了,是草莓:“是朋友啊。”
“啊?”我们俩齐刷刷一愣。
草莓化出一片光幕,上面展示着各种文字资料,晃得人眼晕:“根据资料显示,你们明显是朋友啊。”
朋友……么?
我看向方然,方然也看向我,不约而同有点脸红。
原来,我们两个已经是朋友了啊。
心里有点小高兴是怎么回事。
——在很多年后,西西丝从我口中得知这段经历以后,毫不留情地吐槽道:“哪有搞到床上的朋友?傻逼家的光脑也是傻逼,信了这两个东西的你是个大傻逼——这明明已经是男朋友了好么!!如果你当时没有那么蠢,后面就不会有这么多幺蛾子!”
说着,她用折扇使劲敲了几下我的头,把我骂了一顿,直到方然回来勇敢地当了肉盾,我才终于解脱。
然而,此时傻逼如方然和更傻逼如我,压根没有发觉傻逼光脑草莓说的话哪里有问题,我们俩就这么高高兴兴地接受了“我们是朋友”这个设定,一路开开心心,相互脸红对视着,上课去了。
————————
傻逼牌光脑,帮你坑爹和助攻,你,值得拥有。
对了你们对大小方十多岁初遇那会,还有他们刚成室友那段时间的事有兴趣么?还有烟花梗啊四年梗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之类的,想看么?
警告:虽然我觉得很清淡,不过有尴尬恐惧症的姑娘可以做一下捂眼睛的准备√
PS:小方感情纯情但对自己的身体很放的开啊,你们期待的场面要落空了。
再PS:你们真的是污,我觉得我应该卖汰渍。
Part20
最近,有一件事让我非常苦恼——
“方世玉。”方然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在我说进来后,走进来递给我一包粉红色的东西:“喏,蜜桃味的。”
不知怎么的,我一下子就脸红了。
伸出脚,往他身上踹了一下:“你可以滚了,记得关门。”
方然却站在我面前,抱着胸,一脸坏
揶揄地说:“不,我要看你弄。”
他真的越来越猥琐了!男神形象已经碎得连渣渣都不剩了!!
我眼角抽了抽,最后还是无奈地妥协了:“好吧,正好我还不会用这个东西,你正好帮我参谋一下。”
说着,我保持着坐在马桶上的姿势,拆开了那个拥有梦幻粉红色的精致包装袋。
里面露出了好多一小包一小包的东西,仍旧是粉红的。
我耐着性子拆开一个,嗯,没掌握好力道,被我拆成了两半。仔细研究了一下这玩意的包装方式,我又拆开了一个。
这次很正确的拆开了。
暴露在我和方然面前的,是一片白色的,像是眼罩一样的东西。
“呃……”我把它拎起来,四下琢磨着:“这玩意怎么用——诶,粘的?”
原来它的背面有一层胶质,刚才在被我翻来覆去研究的时候,包装纸脱落了一点,露出了里面的胶。
方然也惊讶极了,把它拿在手上看了半天,若有所思的样子:“原来是粘的……以前我就一直很好奇这个的运行原理,原来如此么……那么,难道直接把它粘在下面?”
他将那层包装纸全部撕下来,凑近我的腿间:“腿张开。”
我皱了皱眉,反而把腿并了起来:“你傻逼么?男人下面比女人突了一块好么,又不是平的,怎么粘?我觉得你的方法不对。”
方然发了火,把那块卫生巾——没错就是卫生巾——往我的腹肌上一贴,赌气道:“那你来。”
我:“……”
这家伙怎么这么幼稚。
这段时间我后面的水流得越来越多,其实并没有什么不适,只是……只是流得太多了,臀缝长期一片湿滑粘腻,感觉每走一步,就听到“啧啧”的声音从相互摩擦挤压的臀瓣中发出。有时候声音太大,走在我旁边的方然听到了,就会用一种恨不得把我剥光的眼神把我从头到脚扫视一遍——一般情况下,我管这种视线叫“视奸”。
这还不算,发展到后来,那玩意已经多得能浸湿内裤。我上完一节课下来,一站起身,就能感觉屁股那里凉丝丝的,去厕所一看,布料已经被浸透了。有时,甚至连外裤都有一圈湿痕。还好方然及时挡在我身后,没人看到,否则我真的不敢猜又有什么传言传出来——那画面太美。
当然,那天晚上方然也以索要报酬的名义,蹭到我的房间这样那样了很久。
最后我忍无可忍去陈睡那看了一下,他检查了一下成份告诉我们一切正常,而且有助于润滑,可以帮助我们打炮,然后就说哎呀反正没有害处所以随便吧我也不知道,于是就这样挥挥手把我们赶走了。只在最后发通讯说:“如果不想带肛塞的话,就试试卫生巾吧:)”
嗯……为了不让它流出来,我之前一直带的肛塞。只是,那个东西真的不方便,尤其是在上有格斗课、机甲课等需要体力支撑的课程时。所以——就是现在这副情景了。
我翻了个白眼,低头继续研究:“如果贴在下体上——”我把它贴上去,胶质和我会阴处的皮肤牢牢粘在一起,一直泊泊流水的后面却仍旧没有被贴到:“就是这样的。而且,如果后面也被粘住了,那水不是又被胶布堵住了?还有什么吸收可言——吸收?”
脑中灵光一现,我豁然开朗,语速飞快地对明显已经蒙逼了的方然说:“我知道了,卫生巾的作用是为了吸收女性月经期间流出的血液,所以我们刚才观察到的棉质的一面是这个用途,而带粘性的这一面……”
我激动地捏住粘在我皮肉上的卫生巾,想告诉他“一定是帮助卫生巾附着在内裤上,以此保证吸收血液”,结果用力一扯——
“嗷!”我捂住睾丸,痛得眼冒金星。
方然半蹲下来,脸对着我的下面,一脸焦急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扯、扯着卵皮了……
妈妈,西西丝,所有女性同胞们,我敬你们是条汉子!
我整个人缩成一团,吸了半天凉气,却没力气开口说话。
男性生物,真是太脆弱了……
方然急得不行,整个人在原地团团转了半天,然后直接掰开我的腿,嘴唇凑上来吹气,一边吹一边说:“痛痛飞飞,痛痛飞飞。”
“噗。”我本来痛的眼前泛黑,听到他笨拙的安慰,简直又尴尬又无奈又羞耻又感动,却不知怎么就觉得心头一暖,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仍皱着眉跪在我双腿间,然后抬头看向我,完全没有认识到我们现在的场景是多么怪异,只用湿漉漉的黑眼睛注视着我:“不痛了?”
还是痛,不过看他这个样子,我就不忍心痛了。因为我有种感觉,我痛,他会比我更痛。
这感觉来的莫名其妙,但是我宁愿相信。
虽然我们只是朋友……不过,够了。
揉了揉他的头发,我示意他起来:“嗯,好了,痛痛飞飞真的很有效。”
方然闻言眼睛一亮:“真的么,那真是太——”话说到一半,他强行刹车,又换上他平时那副嚣张的模样,冷哼了一声:“切,你还挺幸运的。”
跟他相处的时间久了,我也逐渐摸清了他这种别扭到明明真心实意开心的话都说到了一半,又偏偏咽下去,硬要堵我一口气的性格——简直蠢得我不想吐槽。
“呵呵,”我挑眉冷笑:“本来想谢谢你的,现在看来算了。”
方然咳了咳,一脸正直:“如果是道谢的话……我允许你感谢我。”
说着,白玉似的耳尖动了动,红了。
妈蛋,这小子怎么能这么可爱!
我一个没忍住,抱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只是亲脸,应该没什么吧?
反正,我们是朋友嘛。
——很久之后,仍旧是西西丝。她从陈睡那听说了这件事,对我们尤其是我进行了无情地嘲讽。我顺手给她点了个赞,为她月经期给自己下面穿棉袄这事。
然后西西丝微笑——就是标准的陈睡式微笑——着说:“傻逼,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卫生棉条么?”
小番外 那些打死也不说的事(八)
方然正跟陈睡闲聊。
“……你看过你们的那个双方版?”
“看过一个,正好是分析我有多爱方玉的。看得我无比火大,就关了。
“哦?那那人分析的对么?”
方然吭哧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