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朵向日葵-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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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的小舌头还是一样的柔软湿滑,她嗯嗯唔唔拼命的往外顶,每一次触碰都带着酸酸甜甜的淡淡果味。
顾承愈纠缠着那条和主人一样不停挣扎的软软小舌,连换气的机会都不给许安安。
酒精在酸甜果味的掩护下窜入肺腑,亲吻就变得每一下都热烈缠绵,每一下都竭尽全力。
身下的向日葵渐渐没了力气。
顾承愈尝试,把捏着许安安下颌骨的手放下去——他没挨咬。
顾承愈尝试,把压着许安安的手腕松开来——他没挨打。
顾承愈尝试,去看许安安的眼睛。
向日葵眼神直愣愣的,像是还没搞清楚状况。她瞪着他喘气,胸脯一起一伏。
顾承愈开始没来由的眼睛发热,他告诉自己再亲一下就好。可等到手掌覆上那久违的柔软,心里就有什么东西脱了缰。
亲吻,揉捏,许安安也不知道是在状况里还是状况外,却一声一声哼得简直要人命。
顾承愈半只脚已经踏出了悬崖边,堪堪停住的时候太阳穴上的青筋不停的跳。
他伏在许安安的耳边喘,等缓过劲儿,抬头见着向日葵居然哭了鼻子,就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安安。”顾承愈手忙脚乱,擦过了眼泪见着许安安张了嘴,就敛声屏气的听。
“顾承愈,我再问你一遍,我跟白玦你选谁?”
“选你,也只有你。”
许安安点头,思维跳跃到顾承愈哭笑不得:“你个臭。流。氓,捏我胸,还、还那么大劲儿。”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许安安的这一次醉酒和之前在南山顶的那次大不相同。
灿烂向日葵变成了妖冶霸王花,剔透晶亮的眼珠清澈纯粹却又媚态横流。
踏出悬崖的半只脚又往前蹭了蹭,沙土石块簌簌滚落。顾承愈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却怎么都挪不开手。
许安安又开始哼哼。她翻身侧躺,估计是躺得不舒服,很快就又平躺回来。
五秒钟之后,顾承愈看着许安安拱起上半身背过手,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法褪掉肩带再把文。胸整个从衣服领口里扯出来扔到一边。
没有了束缚,许安安舒了口气就重新翻身侧躺。
被她丢掉的文。胸有半个罩杯扣在顾承愈手上,还带着未散尽的余温。
顾承愈太阳穴上的血管又开始“突突”的跳,他第二次告诉自己:再摸一下就好。
向日葵的皮肤温度略低,至少,和他比是这样的。
向日葵的皮肤触感细滑,至少,和他比是这样的。
向日葵的胸……
顾承愈咬牙咬得下颌骨一阵一阵发酸——软啊!没了那一连两层的阻碍,触手的一切都是异常的柔软。
只可惜,美人在侧,他却还要苦苦守着君子之节。
这一晚,许安安醉酒酣眠,不知今夕何夕。
这一晚,顾承愈睡意全无,只觉度秒如年。
**
多年形成的生物钟可怕到匪夷所思,即便是宿醉之后,许安安也仍旧在早上六点钟准时睁眼。
第二次在顾承愈家里过夜,她和上次一样,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半骑在顾承愈身上被他搂得有些憋得慌。
头痛,像是大脑里的每一条沟壑都被灌进了纯度百分之三百的混凝土,僵硬而沉重。
还有嗓子,涩得就像裹了一层厚厚铁锈,连最简单的吞咽都极其困难。
许安安吭哧着往起爬,有些讶异昨天那几杯苹果汁后劲儿居然这么大。
她看着已经先一步坐起来的顾承愈伸手过来扶,即便难受得要死,也还是没忘了生他的气。
稳准狠的打掉第二次伸过来的手,许安安往厨房走,一路头重脚轻晃晃悠悠。
冰箱里放着的还是她喜欢的果汁和他喜欢的矿泉水,许安安拧了一瓶矿泉水灌下去将近一半,堪堪活过来。
她撑着冰箱门长且舒服的出气,过了有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哪里不对。
她收回撑着冰箱的那只手摸摸套头衫下面的真空胸部,扭头去看顾承愈的时候,无明业火已经窜出了蓝色的小火苗。
“你自己脱的,我给你叠好了放在枕头边了。”
许安安张嘴,因为下颌骨那里瞬间蹿起来的酸痛又闭嘴。
顾承愈开始心虚,昨天他怕挨咬,手上是真用了劲儿。
同一时间,许安安也再次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她又一路摇摇晃晃回到了主卧进去卫生间,见着脸上并没有五指印,这才放下心坐在马桶上醒酒。
顾承愈守在卫生间门口等,等到许安安出来拿了床头的文。胸,就十分自自觉的离开。
冰箱里还有一袋没开封的肉松面包,顾承愈看了看时间,还在保质期内。
他热上牛奶就去找砂糖,一点儿都不敢磨蹭,堪堪赶在许安安出卧室门的同时把加糖的热牛奶和肉松面包准备好。
“吃点儿东西吧,这样难受劲儿能好的快点儿。”
许安安站在原地不动,然后在顾承愈一声满是试探的“安安”过后开始动作。
转身、迈步、落座、吃早餐、喝牛奶,许安安一直绷着脸,顾承愈全程陪着小心。
甜的砂糖和咸的肉松相互中和,味道刚好。热乎乎的牛奶喝下肚,通体舒泰。
许安安将面部表情一点点舒展,把用过的牛奶杯洗干净放进杯架,道谢的客套话说出口也是难得柔和:“谢谢,打扰,给您添麻烦了,再见。”
顾承愈追着头也不回的向日葵到了玄关,挡在门板前面:“安安,我以后再也不管白玦了,我只要你一个。我们和好吧,行不行?”
“不行。”许安安无情拒绝,气不打一处来——人该走了才说?!昨天她喝的那几杯酒一定全都倒流到脑子里了,居然会留下来吃早饭!
顾承愈挡着门板是铁了心不让她走,许安安的心里就开始发凉:“顾承愈,你这么着有意思么?分手而已,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大家好聚好散,行不行?”
“不行。”
“神经。”
“我错了。”
“你找揍啊!”
门板被挡得严严实实,许安安推不开又绕不过去,话音落定就开始上手。
吃饱喝足又带着一肚子气,许安安攻势相当猛烈。
顾承愈也不再一味忍让,捉住许安安之后直接把她抵到门板上:“许安安,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是不是真的要和我分手。”
“不是蒸的是煮的。”许安安前半句阴阳怪调,后半句义正言辞:“我再说最后一遍,你跟我,已经分手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
白玦是从大升那里知道顾承愈和许安安分手的消息的,他下意识的摸摸鼻梁上贴着的创可贴,很是惊喜也有些意外:“真的假的?”
大升看着白玦是又气又叹:“我骗你干嘛,昨天来店里的时候人都驼背了,交代过有事儿让我们商量着决定,就又走了,连电话都不接。”
原来许安安也没有看起来那么猛啊,要不说女人就是女人。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各凭本事,这三招还没过完,自己就跑了。
白玦撇嘴摇头,霸王肉串一口气就要了五串。
酒肉下肚赛神仙,白玦见着打过来电话的是贺青峰,愉悦之感就开始自内而外的迸发:“贺大首席,别来无恙啊!”
远隔重洋,贺青峰第一时间就听出了不对:“说话怎么这个声音?感冒了?”
白玦又抬手去摸鼻子,瓮声瓮气:“哦,这个啊,没事儿。你还有多久回来?”
“快了,正式行程明天就结束了,后天和大后天自由活动,然后就回去了。”
“你们还有自由活动啊!”白玦羡慕:“真好。”
“小白”贺青峰略有犹豫:“这段时间,你跟安安没事儿吧?”
“我跟她能有什么事儿。”白玦故作轻松,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虚——之前搅和顾承愈跟许安安的时候也没觉得什么,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他们一拍两散,他却开始莫名其妙的害怕……怕贺青峰知道了,会生气。
“真的没事?”电话那边,贺青峰持怀疑态度。
白玦知道他早晚都会知道,但仍旧嘴硬:“怎么着?你还盼着我跟她有点儿什么?要不,我等会儿挂了电话就去找她?”
“行了,你给我老实点儿。”
**
许安安和顾承愈分手的第三天,留住好时光正式开门营业。
第一天,过来的都是之前廖锦婚纱摄影的老客户,所有拍摄套餐一律六八折,还免费送一盒费列罗六颗装的巧克力。以及……南城串儿吧的八五折优惠卷。
优惠卷本来是之前许安安和顾承愈商量出来的,现在全部移交给陆欣和阿来,许安安看着也还是不舒服。
而且,还有更让她头疼的。
顾承愈给的那张银。行。卡里是三十万,她留了一半,买车加上附带的杂七杂八,花了将近十四万。
剩下的一半,她存了工作室的公户,她和陆欣商量,反正现在有这个钱,所以设备就买好的。十五万到现在还剩五万。
三十万减去六万,想要凑齐二十四万给顾承愈还回去,最快的办法就是和爹妈开口。
许安安一个头两个大——当初拿钱的时候,哪想到两个人会这么快分手?
第一天营业结束,陆欣对了对流水,虽然没达到预期,但也过了及格线。
许安安陪着笑脸画了一天的妆,烦心事一上心头,就什么多余表情都做不出来。
陆欣让爱张罗的前台小姑娘组织大家去南城串儿吧先吃着,自己把许安安拉进旁边的化妆室:“你要是真决定把钱还了两清,那就跟表姨说吧。一家人,咱们以后还的快点儿慢点儿也没什么。”
许安安没说话,见着裴常乐进门只无精打采的道了一声“来了”。
“两位老板,大吉大利!财源广进啊!我那装修公司的合伙人说想给宝宝拍周岁照,明天我带她过来交钱看样片。”
陆欣笑道“承蒙关照”,见着裴常乐对她使眼色,就简明扼要的说明:“真准备跟顾承愈分手了,现在正愁怎么把他之前给的钱给还清了。”
裴常乐张了嘴,却被许安安打断。
“常乐,你回去帮我问问身边的亲戚朋友,有没有想买车牌的。”
“许安安。”
“安安姐。”
陆欣和裴常乐同时开口,并由陆欣继续:“你别冲动啊!现在摇个号儿多不容易!”
“我没冲动。”许安安挺平静:“再说了,我要是真冲动了,你也拦不住。”
“真想好了?”这次发问的是裴常乐。
“想好了。”
“那行。”裴常乐点头,不再多说:“我明天回去就给你问问。”
陆欣开始叹气,却真是无话可说。
许安安开始收拾东西打道回府,陆欣也带着裴常乐一起去南城串儿吧。
两个人进门的时候,阿来抻断了脖子都没望见许安安,悔恨万分:“早知道就让大升提前过去了,扛也得把人扛过来啊!”
“你行了,净说那没用的。就许安安那个脾气,扛过来打架啊?”陆欣跟着裴常乐一起去看8号大桌:“再说了,你确定大升现在有时间去扛许安安?”
第40章 第四十章
陆欣说大升,阿来就也跟着她往8号大桌那里去看——南城串儿吧的首席领班夹在关悦悦和江如柏的楚河汉界中间,左右为难。
今天留住好时光开业,关悦悦特意在一个星期之前就和宿舍里的群妖打好招呼,周六来给自家铺子撑场面。结果昨天她到了家里,最先听到的却是许安安跟顾承愈分手的消息。
长这么大,关悦悦从来没见过自己那个二百五姐姐这么丧气过,可以说是对“丢了魂儿”进行了最完美的诠释。
而等到她从表姐那里搞清楚来龙去脉,二话没说就直接把顾承愈划到了和江如柏一挂的敌对阵营。
至于江如柏本人。
关悦悦去看仍旧不怕死一样明送秋波的暴弱少年:“江如柏,我姐姐跟你表哥已经分手了。现在我想打你,完全不用顾忌任何人的面子。所以,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再用那种发。春一样的眼神看我。”
江如柏怔住,撇嘴犯委屈的时候那叫一个我见犹怜:“之前我给你四级考试重点的时候,你明明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
宿舍群妖听到江如柏提及“四级考试重点”,就开始拼了命一样的把胳膊肘往外拐。唇枪舌剑,无一不是斥责关悦悦忘恩负义。
关悦悦不停的灌冰柠水降火,罕见的退让。毕竟,江如柏手里还有下半部分的考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