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皇妃戏夫成瘾-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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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神医道:“皇帝,老头子想带着安儿去怀恩城,那里又被称为药城,甚至每年还有一次药集,那里的药材是最齐全的,对治疗安儿有好处。”
弘武帝摸了摸安儿的小脸蛋,微笑着说:“在等一阵子吧,朕也去!”
弘武帝又‘看’向王喜,“禅位大典钦天监看时间了吗?”
“回皇上,看了三个时辰,一个是下个月的初三,一个是下个月低,再一个是新年祭天的时候。”
“就下个月初三吧!让内务府一切从简!”
王喜道:“就算一切从简,时间也不够,还有各地的官员,根本就赶不到京城。”
“赶不到也无所谓,继位大典上认认新皇就行,不用见朕!”
王喜记下,又道:“皇上禅让皇位,不知后宫的娘娘们要怎么安置?”
“除了皇后,去问问其他妃嫔,是愿意各自回家再嫁还是做一个没名没分的妾侍?若愿意回家的,朕放她们离开。”
弘武帝为什么单独将皇后提出来,是因为皇后是正妻,他以后不是皇帝了,也会是亲王品级,沈皇后则是亲王妃,并不是她想放就能放的。
他若是开了这个先河,那肯定会有不少人效仿要休糟糠之妻了。
王喜又对着弘武帝问道:“御淑妃也要这样做吗?”
弘武帝点了点,再给她一次机会吧,想来她这一次不会犯傻了。
王喜点了点头,转身出了殿,一条一条将皇上的命令执行下去。
华神医看皇上这轻松的心态,一点没有失去六娘那天的疯狂,华神医不由问道:“对于那丫头的事情,皇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弘武帝肯定的道:“六娘没死!若朕亲手将她埋进地宫,朕会相信她醒了,但她现在失踪了,朕便能肯定她还活着,朕等着她回来!”
华神医挠了挠头,“你不信我的医术?”
“你误诊了安儿的病!”还不等弘武帝反驳,林启先说了出来,“而且皇上相信贵妃活着,有什么不对?”
当然不对啊,没有人相信那丫头死了,那便一直不能办丧事,没有人给她烧香祭拜,她在下面岂不是没有钱花?
不过看着弘武帝,华神医又叹了一口气,逝者已矣,还是随着生者开心吧!
想来那丫头也不会希望皇帝一直沉浸在她死去的痛苦中。
且说御淑宫的御淑妃接到太极宫传来的消息,怔愣了很久。
她猜到皇上可能会遣散后宫,却知道肯定自己不包括在里面,因为若是皇上降为王爷,她也会是能上玉蝶的侧妃。
侧妃是平妻,同样是不能随便休弃的。
她第一次恨自己的妃位太高,要是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淑妃,或许她也有解脱的时候了。
然而,就在御淑妃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皇上居然愿意放她回家,这如何不让她惊喜。
御淑妃身边的大宫女激动的哭了,“娘娘,您终于不用再宫中守活寡了,国公爷和夫人要是知道您能回府了,肯定能高兴疯了。”
很快又有小宫女跑进来,“娘娘,各宫的宫妃现在可以接亲人进宫商量,您也可以。”
小宫女说到这儿故意顿了一下,显然还有话没有说完,“不过皇后娘娘说了,御淑妃特殊,可以回家省亲去商量。”
听到可以出宫,一直力持淡定的御淑妃也不由弯起了嘴角。
“去安排一下我要出宫,不用将排场张扬,悄悄的回就好。”御淑妃道。
这些天王林没有进宫,听说为了抓住苏詹病倒了,既然皇上愿意放她回家,她想出宫问问王林,可愿意娶她。
御淑妃悄无声息的回了秦国公府,又换了一身衣服,带着一个丫鬟坐着轿子从侧门出了国公府。
御淑妃到了王林府邸的后门,丫鬟上前去叫门,门开了丫鬟道:“通知你们主子,一个代淑字的夫人要见他。”
门房见一个丫鬟的气质就这样气质卓然,顿时被震住了,赶紧着急的往里面去通报。
一直病中的王林听到淑字,便猜到了是御淑妃,“请进来!不得怠慢!”
王林咳嗽了几声,眼睛看着门口,待看到那抹浅蓝之后,便在移不开眼睛。
御淑妃在王林的注视下走进了屋子,她头上带着帽闱,根本看不清容貌,可是王林依然看的认真,这让御淑妃脸颊慢慢地红了起来,纤细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来回搅动。
“你怎么样了?听说你病了,所以我来看看你。”御淑妃轻轻地道。
王林大概在走神,也或者是御淑妃的声音太小,所以没有听清,依然直直的看着她。
御淑妃不得不将话又说了一遍。
跟进来的总管,见自己的主子盯着这位夫人猛看,不由大声的咳嗽了一声,总算将王林给惊醒了。
王林对着他挥了挥手,总管便识趣的下去了。
而御淑妃也对丫鬟道:“去外面守着,别让外人靠近这间屋子。”
皇上虽然愿意让她回家,可她与王林的事毕竟也是不怎么光彩的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下人都出去了,屋内只剩下了王林和御淑妃两人。
御淑妃慢慢地将头上的帽闱摘了,露出她娇美的容颜来。
她手中拿着帽闱不知道放哪里,而王林就像傻子一样,就知道看她,她只能拿着帽闱傻站着。
两人之间的气氛,既尴尬又暧昧,就连他们周围的空气,也变的黏稠。
这样暧昧的气息,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缓和下来。
“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有话要对你说!”
两人同时说出了这句话,御淑妃不好意思的道:“你先说吧!”
然而让王林先说,他反而沉默了下来,似乎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从床上坐起来,披了一件外衣下了床,他拉着御淑妃坐下,又给彼此倒了一杯茶。
御淑妃急急的端起茶来喝,刚才没有发现,此时却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王林拦住,“先别喝!烫!”
御淑妃不自在极了,说道:“你有什么话说吧,我听着呢!”
御淑妃说了这句话,又是长久的沉默,直到茶便温了,王林才开口。
“宫中的小皇子不是贵妃娘娘的孩子……”
“他是马婕妤生下的孩子……”
“是被我掉包的……”
御淑妃端起的茶盏滑落,清脆的一声响起摔的粉碎!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的意识,问:“那真的皇子呢?”
王林摸了一把脸,沉声道:“死了,并苏詹偷走病死了。”
两人之间又是久久的沉默。刚才的暧昧消失不见,房间内似乎突然充斥着某种力量,不断的拉扯着他们,要将他们撕得粉碎!
御淑妃许久才找回声音,“我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王林既然说出来了,就没有打算瞒着御淑妃,将整件事讲给她听,“……到最后我也没有追回小皇子,连尸首都没有找到,我对不起皇上和贵妃娘娘。”
御淑妃只觉得全身冰冷刺骨,这件事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又该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
王林能活命吗?她还能活命吗?背后又有多少人会因此而丧命?
只是这么想一想,御淑妃便颤抖了起来。
御淑妃牙齿打颤的问:“你又什么打算?”
“我想离开京城去边关,若是我死在那里,也算深埋了这些秘密。现在安王登基,那孩子最多只是世子,我终究没有铸成大错。”
若是弘武帝依然是皇上,那么那个孩子很有可能就是太子,若是事情泄露了,这混淆皇室血脉的大罪,不仅是株连九族,恐怕轩辕都要以姓王为耻了。
御淑妃声音飘忽的道:“那个孩子听说一生病弱,是没有机会当皇帝的。”
可是他身边有两个神医守着,或许病弱的身体早晚能治好。
“你要去边关?”御淑妃问。
“嗯。”
“好!你去吧!”御淑妃道:“我来,是想告诉你,皇上禅位,愿意让我回家,可是我决定留在皇上身边了。”
御淑妃说完站了起来,她站的有些不稳,身体跟着晃了晃。
她看了王林最后一眼,“你……保重!”
御淑妃急急的出了王林的府邸,坐在轿子内,眼中空洞而绝望。
她以为她终于解脱了,可老天却将她拖进了更加绝望的深渊,她还有爬出来的可能吗?
且不说御淑妃的决定,让秦国公夫妇如何的不能接受,就连弘武帝听到御淑妃的回答时,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你既然决定了,那边搬进曜王府吧!后院还是由你来掌管。”
除了御淑妃,其他品级低的宫妃,都选择了回家。
“臣妾想跟在皇上身边照顾小皇子,臣妾也想去怀恩。”
弘武帝摇了摇头,“朕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朕不会带上你,要么留在曜王府,要么回秦国公府,没有第三种选择。”
御淑妃终究没有如愿,只能留在京城曜王府中。
禅位大典终于到了,弘武帝坐在大殿之上,王喜宣读圣旨,百官对他三跪九叩,等一切仪式结束之后,他并没有参加接下来几天的继位大典,便带着孩子离开了京城。
半年后,京城一户小院内,躺在床上的六娘眼睛动了动,而她身边的床里侧,则有一个七八月大的奶娃娃,在里面爬来爬去。
奶娃娃长的很精致,就像年画中跳出来的金童玉女一般。
他似乎是爬累了,自顾的靠在六娘的身边休息,待他又有了力气,他爬到枕头旁边,看到躺着的人睁开了眼睛又合上,再睁开眼睛又合上。
奶娃娃以为这是好玩的游戏,高兴的笑了起来。
见床上的人还久没有睁眼睛,奶娃娃将大脑袋凑过去,吧唧亲在了六娘的脸颊上,“玩……玩。”
奶娃娃还不怎么会说话,只能偶尔蹦出一两个字来。
不知是不是被奶娃娃骚扰的不耐烦了,六娘又睁开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又合上了。
这一次不管奶娃娃怎么亲亲,六娘也没有再理他。
邢公公进屋,就看到奶娃娃涂了贵妃一脸的口水,他好笑的咳了咳,“你这小流氓,知道娘娘好看,也不能这么急色呀!”
半年前邢公公将奶娃娃抱回来,对外说的是女儿的儿子,大户人家嫌他病弱,便丢了不养了,他只能自己抱回来了。
奶娃娃看到邢公公很高兴,张开两个短短的胳膊要抱抱,“玩……高高。”
邢公公将奶娃娃抱起来,往上一扔然后稳稳的接住,奶娃娃立刻咯咯的笑了。
然而邢公公却是咳嗽了起来,他本来就上了年纪,又一只有疾病缠身,哪里有那么大的精力陪孩子玩。
奶娃娃见邢公公停了下来,小嘴啊啊叫着高高,小手也急的扑棱。
邢公公将精力旺盛的奶娃娃放在床上,“不行了,你自己玩吧!我得做饭去了。”
奶娃娃啊啊的叫了两声,见邢公公不理他,又去闹六娘了。
奶娃娃不会说话,也不知道床上的人睁开眼睛表示什么意思,他只是喜欢上了这个睁眼闭眼的游戏,只要六娘睁开眼睛,他就像被逗到了一般,笑的特别开心。
又过了几天,邢公公在外面摘菜的时候,听到屋里传来小娃娃一阵阵的笑声,他还在嘀咕,“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自个儿都能笑成这样?”
刚说完,外面有人敲门,邢公公知道是来给娘娘换衣服的妇人来了。
邢公公擦擦手去开门,妇人走进来,“这是前天我拿回去的衣服,已经洗好了,今天就给你女儿换上。”
邢公公点了点头,“好。今天正好是结账的日子,我去给你拿钱,你等会儿再走。”
邢公公雇佣妇人照顾六娘,本来是隔一天一结账的,不过这妇人是爽朗的人,最后改成了一个月一结,半年过去了,邢公公每次给钱都给的痛快准时,妇人很是放心。
“那我先去给你女儿换衣裳,再给她撒洗一遍身子,松松手脚。这一直躺在床上,咱们不知道她的痛苦,她自己肯定是能感觉出来的。”
老妇人是健谈的人,照顾了六娘半年,已经和邢公公很熟了,每次来都要说上一阵才走。
邢公公说了一句幸苦你了,便去他的屋子拿钱去了。
然而邢公公正在数钱的时候,听到另一个屋老妇人的叫喊声,“哎呀,邢老头你快来啊,你女儿行了,你女儿睁开眼睛了。”
邢公公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直不利索的腿脚,此时也利索了,几步冲进了六娘的房间。
当他看到床上的六娘真的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