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皇妃戏夫成瘾-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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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这样一拜,站在公堂外的百姓,纷纷扑通扑通,像下饺子一样跪下来,他们不知道哪个是皇帝,反正不是自己就对了。
弘武帝看了王锡良一眼,道:“爱卿不用管朕,只管审你的案子就是。”
弘武帝没有想暴露身份,可王锡良却是叫破了。
大理寺卿王锡良站起来,“皇上,您还是进公堂观审吧!”
王锡良既然认出了弘武帝,就不能置之不理,若是皇上在他这儿一亩三分地出个事,他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弘武帝带着六娘进了公堂,六娘头上带着帽闱,众人虽然看不清她是谁,但也能猜出来,这位身段娇小妩媚的人,估计就是皇上的宠妃谢六娘了。
六娘走进公堂,不由看向了谢睿书,谢睿书冲着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像是再说什么都不用她管。
六娘看着谢睿书七十多的好感度,不由咬了咬嘴唇,聪明如谢睿书,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下场必定好不了,可他依然不后悔为她出头,他依然疼爱她这个妹妹。
王锡良重新坐回去,一拍惊堂木,道:“宋谢一案,乃因宋安侮辱宫中谢婉容而起,而谢睿书气愤打死了宋安。谢睿书可认同本官所说。”
谢睿书身上有举人的身份,所以不用跪官,他挺直脊梁道:“睿书认同大人所说。”
王锡良点了点头,接着道:“然而宋安却是罪大恶极之徒,他侵占其父亲的妾侍,致使妾侍怀孕,更灭绝人道的是他还侵占了自己的堂妹,甚至让其堂妹怀孕。”
“这样没有人性的畜生,若是还活着,也该判死刑。宋大人,你认为本官说的可对?”
王锡良判案多年,还是第一次审理这样令人发指的案子,侵占堂妹,罔顾人伦,简直天理不容。
然而更让王锡良想不到的是,宋光卿居然比他儿子不慌多让,让自己的侄女给儿子生孩子,这样荒唐的行为,他竟然也做的出来,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宋光卿知道自己完了,宋家也完了,所以便破罐子破摔的道:“宋某没有意见。”
王锡良一拍惊堂木,接着道:“吏部侍郎宋光卿,罔顾人伦,有失官体,今判割除其身上官职。其又与发妻残害侄女,行为令人发指,判流放五百里六载,宋光卿你可有话说?”
大理寺有监察百官的指责,宋光卿做了这样的事情,王锡良自然有权力处置他。
“宋某没有意见,宋某只想知道谢睿书的下场。宋安虽然该死,但是谢睿书却犯了杀人罪,就算他杀的是十恶不赦的人,也该判死刑吧!”
王锡良一拍惊堂木,道:“律例中有两种情况,可赦免其无罪,一,叛国者,可先杀后奏为无罪。二,害人者,可先杀后奏为无罪。”
“谢睿书虽然不属于这两种情况,然而宋安罪大恶极,其早死也是间接拯救了其他人,谢睿书为民除害当属有功,酌情处理,本官判免其死罪徒三载,众人可有异议?”
到了这里,六娘知道最关键的时刻来了,只要宋光卿拿不出足够的理由反驳,那么就可以维持这个判词。
只听宋光卿道:“大人,我不服。谢睿书害人手段残忍,有御医对宋安的诊案为凭证,谢睿书弄瞎了宋安一只眼,打聋了宋安一只耳朵,还是宋安全身瘫痪在床,他是故意为之。”
“谢睿书知道打哪一块脊骨能使人瘫痪,那一块脊骨重一分会使人立即死亡,轻一分便毫发无伤,谢睿书力度把握的这么好,分明就是故意折磨人,就是要让宋安生不如死。”
“谢睿书手段残暴,不考虑宋安是我宋家独子,这样做会让其父母老无所依,冷酷无情到这种地步,难道只判徒三载?”
牵扯到御医的诊案,可这一部分大理寺并没有收集只言片语。
王锡良看向弘武帝,“皇上您看……”
弘武帝道:“着太医院配合大理寺审理宋谢一案。”
王锡良得了皇上的口谕,便让人去太医院调诊案,并传了给宋安诊治过的御医。
王锡良没有等诊案,对谢睿书问道:“谢睿书,你认同宋光卿所说?”
“回大人,睿书认同。”
谢睿书虽然认了,却也没打算任人宰割,道:“宋安当时的言论,试问是能忍受?”
“他侮辱我妹妹,也是侮辱了皇上,同样侮辱了生养吾妹的父母,睿书不用最狠厉的方式惩罚他,岂不是不忠不孝之徒?为了证明睿书是忠孝仁义之人,睿书也不能放过他。”
弘武帝听到谢睿书的辩解,轻轻地扬了扬嘴角,位列三公的谢睿书,诡辩能力无人能及,只要他想,黑白颠倒指鹿为马完全不在话下。
王锡良听了两人的说辞,待太医院的诊案送到,以及询问了御医之后,他终于再次给了判词。
“谢睿书行为可理解,但手段偏激阴鸷,有伤教化,判徒三载。最终导致宋安身死犯杀人罪,因宋安该死,免其死罪赐墨刑。”
其实王锡良也知道他第一判判轻了,他只是替谢睿书争取一下,要是宋光卿拿不出有力的说辞,也算为朝廷挽救了一个人才。
然而最终还是没有侥幸,谢睿书这一生算是完了。
墨刑,就是在脸上刺字,谢睿书犯杀人罪,那么脸上就会被刺上杀人两个字,这样的侮辱,谢睿书那样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忍受,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大人,可否用同等重的刑法代替墨刑?”
谢睿书平静的对王锡良问到,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所以很淡然的接受了。
“墨刑,断双足,你选一样吧!”
谢睿书毫不犹豫的道:“我选断双足。”
宋光卿笑了,宋家虽然完了,可宫中还有宋昭仪在,只要宋昭仪不犯错,皇上便不能对宋昭仪怎么样。
而谢婉容没有了谢家的支持,被后宫的妃嫔弄死是迟早的事,谢婉容一死,宋昭仪便有翻身的机会,那么宋家就不算完。
宋光卿阴狠的看向谢婉容,你毁我宋家,我断你后路,很公平不是吗?
谢睿书被打下去行刑,六娘看到宋光卿对她的好感度是二,顿时心里一咯噔。
刚才还是六,现在成了二,说明宋光卿是冲着她来的,电光时闪之间,六娘明白谢睿书的判罚不对。
“住手,王大人你误判了。”医生脆生生的娇喝在公堂上响起。
“啊……”同时响起的还有谢睿书压抑不住的痛叫声。
025 怎么证明
六娘转身对着旁边的刑室跑去,便见谢睿书的一条腿已经被打断了。
“御医,快!快给他看看!”六娘对堂上的御医喊到。
然而没有皇上的命令,御医哪里敢给谢睿书诊治,刚才王大人的判罚,皇上可是认同的,现在谢婉容突然说王大人误判,反正没有人心。
这个案子很简单,谢睿书打死了宋安,根本就没有误判的可能。
六娘见御医不动,便求救的看向皇上,古代的医疗落后,这种断腿的大伤,若是治疗不及时的话,很可能便完了。
“皇上……”
“给谢睿书诊治。”
六娘和弘武帝的声音同时响起,御医领命给谢睿书看腿。六娘带着帽闱看不清谢睿书的伤势有多重,索性直接摘掉了。
大堂外传来一阵吸气声,这是怎么样的一个美人?
冰晶玉肌,仿佛世界上所有的灵性,都集中到了她一人的身上,她美的不妖娆,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就像佛前供奉的佛珠,干净而让人生不出占有之心。
所有人似乎这一刻都明白了,皇上为什么宠爱谢婉容,因为她太纯粹了,干净的令人想要护在羽翼之下。
这是所有人的想法,也是曾经弘武帝的想法,上一世他对六娘一见钟情,就是因为她这一身的气质吸引。
然而这也只是上一世弘武帝的想法,如今的弘武帝,比谁都清楚六娘有多么的冰冷无情。
弘武帝见六娘摘了帽闱,不由皱了皱没有,又看到众人的反应,迈步走到六娘的身边,用宽阔的身子,将她挡的严严实实。
六娘没有注意到弘武帝的动作,她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谢睿书的身上,“御医,他的腿还能治好吗?”
谢睿书额头上的冷汗滴答落在地上,六娘不由自主的拿帕子给他擦汗。
虽然她今天才刚认识谢睿书,但这不妨碍她亲近他,只因为他将她当亲人对待。
六娘身上有好感度系统,所以她太明白人性的虚伪,也因此她特别的珍惜那些对她好的人。
就像沈皇后,她们明明因为同一个男人会有利益冲突,可她依然愿意对她好,就是因为沈皇后对她的那一份真心。
六娘给谢睿书擦冷汗,谢睿书这才注意到她把帽闱摘了,他不顾自己的疼痛,对着六娘厉声斥责道:“把帽闱带上,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皇上还在这里呢,她怎么就不知道分寸呢!
谢睿书怕皇上怪罪六娘,忍着痛把她扯到面前,然后拿过她手中的帽闱,重新给她戴上了。
谢睿书又是拉六娘,又是亲手给她戴帽闱,他是完全将六娘当妹妹看的,并没有其他的心思。
可是弘武帝却知道谢睿书并不是六娘的兄长,最起码六娘来说不是。
弘武帝上前将六娘拉到自己的身边,“不要妨碍御医给他看病,除非你想他落得终身残疾的话。”
弘武帝虽然不爱六娘,却一直将她看成自己的私有物,男人的占有欲就是这么病态。
“哦,皇上我知道了。”六娘没发现弘武帝的心思,她正焦急的等着御医的结果。
御医很快给出了结论,“谢公子的腿断面很整齐,及时救治的话,有五成的把握能恢复。”
“那就别耽误时间了,救他!”弘武帝发了话,御医不再耽误,立刻开药正骨。
宋光卿悲痛的呼喊道:“皇上,您为了谢婉容,难道连国法都不顾了吗?今天她能通过皇上的宠爱救她哥哥,明天她是不是就能插手国事了?”
“皇上,您是有道明君,不能被一个女人迷惑啊!”
宋光卿这些话,分明是在暗指六娘是妖妃乱国,这样的罪名若是坐实了,六娘必定不会有好下场。
六娘不和宋光卿争执,只对王锡良道:“王大人,您是不是误判,只要验一验宋安的尸体,或者审问一下宋大人的亲信。”
刚才她看到宋光卿的好感值变成二,就说明他正在做害她的事情。
而谢睿书若是罪名确凿的话,宋光卿的好感值会在五到十之间。宋光卿毁了谢睿书就是间接的害了她,而徒三年是可以用银子抵罪的,可断腿却不行。
判断腿是因为谢睿书杀人,所以宋光卿害人的根本应该是在这里,她当机立断便判断出宋安的死因应该另有隐情。
王锡良听了谢婉容的话,不由眼前一亮。对啊,他怎么就惯性思考了呢?想当然的认为宋安是被谢睿书打死的,却忘了宋安残废不死却没有死的价值大啊!
宋光卿喝道:“人死如灯灭,谢婉容一句怀疑,就要开棺验尸,竟是要让我儿死也不能瞑目吗?”
古人将死亡看的极为重要,开棺验尸这种事情,没有强有力的理由,是绝对不能做的。
026 僵持不下
古人很讲究开棺验尸,除非这个人死于非命,否则在装殓之后,再将棺材打开这是大忌,古人会认为这样做死去的人就不能转世投胎了。
六娘听到宋光卿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别人不和她一样,看不到宋光卿对她的好感值。
六娘一时陷入了为难之中,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若是放弃,那么谢睿书一辈子就毁了。
王锡良说道:“宋家告谢睿书杀人罪,谢家同样也能告宋家诬陷,开棺验尸合情合理。”
“要告为什么一开始不告,为什么到现在棺材已经下葬了才告?王大人分明是在偏袒谢睿书,难道就因为谢家没有倒,就拿我们完了的宋家开刀吗?”
宋光卿扑通一声跪在了皇上面前,老泪纵横的说道:“皇上,臣在宋安的事情上糊涂了,可是臣只有这一个儿子啊,臣心痛啊!”
宋光卿一个将近六旬的老人,悲痛的哭儿子,让来听审的百姓一阵黯然。
宋光卿虽然做的事情令人发指,可也是能让人理解的,谁不想希望儿子能留下后代,谁不想老了有人养老送终?儿子死了,自然将希望放到了孙子身上了。
王锡良被驳得哑口无言,是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轩辕朝重丧事,先帝时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当朝司马的千金被人害死,一直没有找到凶手,等官府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