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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吃货女皇:厨砸,来侍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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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熏衣便去了东边的耳房,那是顾宝儿私库里头用来存放贴身首饰的,太女朝服必戴的东珠链子还有游龙飞凤玲珑紫金冠都在里头,熏衣正是去取这两样东西的。

    熏衣一边走一边轻叹,得亏了殿下今日回宫是要去见陛下的,得穿太女朝服,若是只去见娘娘,那穿什么服饰自个儿可得费脑子去搜罗安排了。

    太女府这头紧锣密鼓地筹备着进宫要的物事儿,那头的养心殿里头却是有位主儿早已坐不住了。

    “战宇,你说这都什么时辰了,怎的那丫头还不进宫?”

    这表情稍显不耐之色的人,可不就是大墨帝尊顾迟么!此刻的他眼里满是赤红血丝,一看就知晓这几日根本没睡过一个好觉的。

    而那候在一边的一身银甲,腰间配了黑金名刀的男子神色冷淡:“这时辰,宝儿定是还没起,就是起了也会先去见过娘娘的,陛下还是放宽了心吧。”

    他言下之意无非就是,慢慢等吧,没得很呢!

    于是大墨的帝尊脸色显得极不好看:“你这小子别忘了……若是我见不到丫头,你也别想。”

    然后上将军的神色也危险起来了:“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和臣一个小将军计较这个有意思么?”

    “我才是她爹!”

    帝尊使出了必杀技,于是上将军沉默了,事实上他只是想吐槽皇帝:有你这样的吃舅舅醋的爹么?

    还是帝尊呢,也不嫌丢份儿!

    这两个在这边争着闹着,边上的内侍却是淡然的很,究其原因,无他,见惯了罢了。

    打从长乐宫的那位主儿诞下太女后,这两位只要是私下里碰上了,少有消停的时候。

    当然,若是在早朝上,那就另当别论了。

    毕竟,轩辕世家世代匡扶皇室,这一代的轩辕战宇也不可能因为看不惯顾迟就不尽职了。所以这两位闹归闹,便是御史大夫亦或太后乃至轩辕家的老祖宗都不曾念叨的。

    沉默许久的上将军最后勾唇一笑,看向帝尊:“陛下可愿同臣一同去长乐宫用早膳?”

    “有何不可?”

    帝尊大人觉着,这小子总算说了句人话,早点去长乐宫可不就是早点见到他的宝贝女儿么?听说那丫头可是三天没用过正经膳食了,可把他给心疼死了。

    但他毕竟是帝尊,且身边伴着的是素日来看自个儿就颇不顺眼的大舅子,也不好把心里的担忧显摆到脸上来。当下就神色冷淡地踱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去了长乐宫。

    而上将军看了帝尊这一脸冷淡的样子,心里不舒服极了,觉着还是先把宝贝外甥女儿接回自个儿府上才是正经。

正文 9。第9章 进宫(2)

    虽说东边的耳房离顾宝儿所在的里屋距离相比汤房是要近得多的,但是熏衣的脚程却是比不上平日跑腿做惯了的蝶语,是以熏衣回来的时候,蝶语已经传人带了兰汤来候着,屋子外头也按例站了一堆的粗使婆子。

    但令熏衣颇感惊奇的是,殿下不愿让蝶语在一边儿伺候她入浴。

    她也没有怎么仔细考虑便开口问了:“殿下怎的还不梳洗?”

    蝶语知晓这是暗暗怪罪自个儿没有伺候好主子了,当下深吸了口气,欲开口回话,却不料顾宝儿神色不耐:“熏衣,你帮我宽了外袍便是,小衣亵裤什么的留着。”

    熏衣一时错愕,楞楞地将手中托盘往黄花梨木的桌子上一搁,回过神来就应了。

    蝶语很是委屈地想,自个是不是太多余了的时候,熏衣给她使了个颜色,她也便就退下了。

    她慢慢地踱出了屋子,打算回碧纱橱做点儿针线的时候,熏衣也出来了。

    见蝶语很是惊讶的看着自个儿,熏衣轻叹了声:“殿下有令,日后她入浴我们只管替她宽了外袍便是,别的放着她自己来。”这次别说是蝶语这个颇有点儿咋咋呼呼的丫头,就是她自个儿也是吃了一惊呢。

    蝶语知道了后倒是脸上绽出了笑:“婢子还怕是被殿下恼了呢。”

    熏衣嗔道:“哪会这么轻易被殿下恼了呢?别听外头瞎传的那些玩意儿,咱们殿下不是小肚鸡肠的。”

    “婢子晓得了,定会将姐姐的话记在心里。”

    一时之间,两人便絮叨了约莫一刻钟,便是去小厨房端汤水的茉灵,也托着个搁着紫砂锅的红木托盘回来了。

    她很是好奇地问道:“两位姐姐怎的还不进去?”

    熏衣便回了她:“殿下还在沐浴呢,道洗完了就传我们进去伺候的。”

    茉灵恭顺地点了点头,就听得屋内少女开口:“都进来吧。”

    三人便都进了里屋伺候,熏衣心道虽说离进宫的时辰尚早,但手脚麻利些伺候主子也是应该的。只是殿下今儿个沐浴倒是比平日里要快了不少呢。

    而在浴桶里泡着兰汤的顾宝儿正在庆幸,得亏她穿越来之前看了不少的宅斗小说,要不然露馅了可就丢份儿了。只是要自己在几个丫鬟的视线下宽衣解带,还是无论如何都受不了的。

    再过几日,她对自己说。

    熏衣得了太女的传唤,倒是步子迈得比蝶语都要轻快了些。

    她穿过双面绣的屏风走到顾宝儿身前,唇角勾起了七分:“殿下?”

    “快些拾掇完了,本宫今日要和太傅进宫。”

    熏衣便很是恭顺地从装门装衣物的箱笼里头拿来了小衣等贴身衣物,又退了出去。

    蝶语茉灵两个见状也停了步子,茉灵将手上的托盘也搁在了那黄花梨的桌上,拉了蝶语便要去碧纱橱。

    蝶语正欲问她为何拉扯,熏衣又递了个眼色来,蝶语就算是个蠢的,也该明白了。

    茉灵拉了蝶语到碧纱橱后,带笑说道:“蝶语姐姐,咱们殿下原是不喜有人在一边伺候着的呢。”

    蝶语恍然:“是了,咱们还是做些针线等着熏衣姐姐来传吧。”

    茉灵看着碧纱橱外头的那株风中摇曳的红芍药,唇角挂了抹笑,今日怕是要做一整日的针线了。

    顾宝儿穿小衣还有亵裤很是费了些时候,这古代女子的贴身衣物穿起来倒是比脱去要难了许多。但她到底是将贴身衣物穿完了,便传了熏衣进来。

    “快些将头发绞干了。”

    “诺。”

    顾宝儿便看着熏衣拿了块不知什么料子做的巾来,只觉质地很是松软,却不料才不过一会儿一头青丝就被那巾子绞得八成干了。

    熏衣服侍着顾宝儿穿上了太女用金丝绣了飞凤的朝服,又帮着她净面还有洗簌,尽心地顾宝儿都觉得浑身不是滋味儿。

    我怎么会觉得自己是地主阶级呢?顾宝儿觉得自己是在压榨童工。

    但事实上,皇族,的确是天下最大的地主。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可是在熏衣眼中看来,殿下神色凝重,怕是有了心事。一时之间便缄默了,只一双眼儿含着潋滟的光。

    她不说话,顾宝儿却是被那紫砂锅不慎开了一条小缝儿泄露出的味儿给勾了魂去。

    “熏衣,那锅里头的……”

    熏衣脸上挂了温婉的笑:“是的,殿下,那里头便是殿下足足三日未曾用过的银耳莲子羹。”

    太女了然地点点头:“是呢,就是这味儿。”

    等熏衣拿了青瓷小碗来,服侍着自己用膳的时候,顾宝儿觉得自己应该把人人平等的观念还给二十一世纪。

    这里是大墨,一个近乎被完全架空了的国度,除去穿着衣物与魏晋时期的袍子极其相似,别的事儿那是和历史上曾学过的都完全不同。

    自己若是推行什么人人平等的观念,怕是还不能护着底下人就要被那些掉书袋子给口诛笔伐了,这样反而不美。

    咱们的太女殿下便这么一边用着膳,一边想着事儿。等她眉宇之间快形成一个川字的时候,孔昭来了。

    他换了一身如夜一般深沉的墨色衣袍,脸上带了狐狸一般的笑,对她道:“殿下,太傅已经在外头的马车候着了。”

    粉雕玉琢般的小丫头这便笑开了:“孔昭,你等等,本宫用完膳就同你和太傅进宫去。”

    孔昭见了顾宝儿的笑颜,袖子里攥紧了的拳头倒是缓缓松开了,心里竟有几丝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点了点头。

    太女府外头停着一辆上好乌木打造的马车,拉车的马尽皆是西戎部落那儿进贡来的佳驹,很是神骏,看着就不像是一般的人家可以驾驭的了的。

    事实上,这马车的主人也确实不是常人,而是大墨帝都拥有顶尖权势的少数人之一,亓念念。

    而此刻,这个美人儿又穿了一件如同红枫一般耀眼的纱裙,轻轻拉开马车窗边挂着的纱帘,望向太女府,眼里不时掠过一丝寒光。

    她在等。

    等那个小丫头来,她要陪着小丫头去皇宫。

正文 10。第10章 进宫(3)

    说到底,熏衣的手脚是极麻利的,所以亓念念在太女府外候着也没多少时候,就看见孔昭和顾宝儿一前一后地出来了。

    顾宝儿毕竟有个太女的身份在,是以孔昭不曾和她并肩走着,而是落后了一个身位。在某些方面,孔昭是极守规矩的,这一点连皇后叶妩也是知晓的。

    是以,太女的贴身暗卫是个男子,而不是什么懂得一点儿拳术腿法的姑娘家。

    走在前头的太女穿了一身朝服,大红底色瞧着倒比自个儿身上这款纱裙还要艳上三分,越发衬得那小丫头的脸儿似粉团一般的玉雪可爱,甚至连那朝服上绣着的金凤也是生动了许多。

    亓念念便在窗边冲着顾宝儿招了招手,脸上带着笑:“殿下,可算是出来了。”

    顾宝儿很是羞赧地一笑:“是我起晚了,倒让念念在外头等了许久。”

    后边的孔昭听了这话眸中掠过一道寒光,丫头起晚了还不是因了她昨晚在他房中看了约莫一个时辰的月亮?

    “倒也不是很久。”亓念念瞧了孔昭一眼,语气轻柔地回了顾宝儿。

    孔昭看了看周边,没瞧见车夫,开口道:“车夫呢?”

    “本席让他家去了。”

    孔昭便皱了眉:“亓大人到底是个姑娘家。”身边没人护卫着实不是件好事。

    “本席从不是什么大家闺秀。”

    孔昭仔细一想,倒也是这个理。亓念念是会武的,虽说比不上他。

    再说哪有听闻大家闺秀能出任太傅,而且又颇得帝王宠幸而皇后亦是毫不猜忌的呢?

    更别提这位太傅的年纪比自己还小了一岁,尚且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

    但因了丫头是大墨史上第一个太女,这位太傅的出现倒也显得合情合理了。只是她要教导殿下的,不是帝王策,也不是御下之道,恐怕是那杀人不见血的权术。

    以女子之身周旋朝堂,八面玲珑而不受污蔑谗言的权术。

    倒也难为了皇后娘娘为了殿下专程去寻了这位太傅来。

    只不过一念之间,孔昭的心思便打了这么多个转儿,谁能说男儿心不是海底针呢?甚至在某些时刻,比女儿心思还叫人难以琢磨。

    可思虑了这般多的孔昭,只是在唇边勾了个笑,单膝跪地,开口道:“殿下,上车吧。马夫既然不在,自然该由孔昭驾车。”

    看过那么多宫斗剧、宅斗剧、各种剧的顾宝儿顿时就明白了,自己得踩着孔昭的背上马车了。

    她看了看那马车,门槛儿确实高,凭自己这副十三四岁的小身板儿,要上这辆马车,着实难了些。除非孔昭抱了她上去,或者……

    是以她只能对孔昭扬起笑脸:“诺。”随后,她便提着裙摆踏着孔昭的肩上了马车。

    孔昭仔细去感觉踏在自个儿身上的小身板儿,觉着顾宝儿的身子比先前要轻了些,心头忧虑。

    等她上了马车后,孔昭便也跃上了车,将马儿一驱,口里道:“殿下,早膳可还用得满意?”

    顾宝儿回味起那一砂锅的银耳莲子羹来,脸上的笑倒比之前要真切了几分:“甜软香绵的,倒是颇合我的胃口。”

    孔昭听了便也笑了:“做了这么多年的银耳莲子羹,那厨子的手艺可算是到家了。殿下可以回头让熏衣给他加点儿月例,也算是有赏。”

    换了之前,丫头定是要同他抱怨那厨子不够尽心的,这甜羹一点儿滋味也没有。可是今日,她总算是满意了。

    这还得亏了自个儿昨晚临走前给那锅银耳羹加了几粒冰糖。

    顾宝儿点了点头道:“说的是。”

    她心里也清楚,孔昭这是不着痕迹地在提点她。熏衣,是自己身边管了下人月例的一等大丫鬟,地位虽说比不上孔昭,但也是颇为重要的。

    接着孔昭便闭了口,专心驾车,留了车内的顾宝儿同亓念念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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