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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吃货女皇:厨砸,来侍寝-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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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尊深吸了口气,唇角上扬:“你的诚意确实是够了,能用命护着朕女儿的人,值得朕信他一回,可是慕白,你的资本还薄了些啊。你的确有一身好医术,可是这还不够。”

    “沈氏儿郎从未放下过攻伐之术。”

    “你的身世存疑。”

    “所以慕白才说,我想谋求一个和殿下携手一生的资本。只靠沈家的力量,查清我的身世也许办不到,但是如果多了皇室的力量外加轩辕氏倾力相助的话,应该就可以办到了吧。

    只要我的身世被查清的话,一个清白身世外加沈氏传人的身份,也勉强够资格成为殿下的王夫了,不是么?”

    慕白唇角笑意微寒,但帝尊瞧着却觉得很是顺眼。

    “的确够了,你所求的事儿,朕允了,只要你的身世足够清白,朕就给你一个可以与宝丫头并肩一世的资格,只要宝丫头不抗拒这件事。”

    慕白颔首,单膝向顾迟行了个礼:“慕白,谢过陛下。”

    “退下吧,你这小子话虽说得句句在理,可在朕听来可谓是字字诛心,朕这会儿,还真是不怎么待见你。”

    顾迟说不待见慕白,那就是真不待见慕白,这会儿瞧着慕白的眼神当真冷得不行,甚至还带着几分怒意。

    至于顾迟为什么发怒?

    因为他觉着自己捧在手心上的丫头叫人惦记上了,好生气啊,关键是这个小子还救了他女儿一命,杀不得!

    然后这小子还是自个儿生死兄弟沈三的养子,看在沈三的面子上,他连重话都得掂量着说!

    帝尊思来想去,都觉着自己好生憋屈,所以看着慕白的眼神有几分怒意也就不足为奇了。

    慕白见帝尊的眼神含怒,便也不在御书房里多呆,向帝尊一笑,给了自家义父一个眼神便退出去了。

    帝尊看着慕白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之后,脸上浮起了一丝无奈的笑:“沈三,你说这算不算是风水轮流转?当年是你认识阿妩在先,只是你与阿妩相识之时,阿妩还做男子打扮。

    你口口声声唤阿妩小师弟,将她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却从未想过你的小师弟极有可能是个女子,你甚至没有想过要不顾世俗与她执手一生,所以你眼睁睁地看着朕不顾江山不顾天下不顾世俗的将她掳到了自己身边,而你,却无可奈何。

    而现在,宝丫头是我捧在掌心多年的至宝,你的儿子却想要从我这儿把她夺走,而我,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可奈何。”

    沈弑抬起头,扬起袖子抹去额上虚汗:“陛下,这算不得风水轮流转,这只能说是阴差阳错。当年,若是我敢疯癫,你和阿妩之间便再无可能,我知道的,若是阿妩成了我的妻子,以陛下你的狂傲,宁愿就此断绝顾氏血脉,也绝不会与别的女子携手一生。

    若说我们沈家多的是儒将,轩辕氏多的是滚刀肉,定国公府多的是智将,那么顾氏多得就是情种!而陛下你,更是顾家百年难得一出的情种中的情种。

    败给你,我不冤。而现在,慕白对宝丫头情根深种,也是我无法预见的事儿。

    如果可以,我宁愿慕白心悦的是别家女子,因为爱之而求不得的苦,我一个人受着就够了,我不想让慕白再走一遍我的旧路。可是,这孩子向来自己有主见,我劝不得。”

    “沈三,你方才在怕。当年你拼死要挟我不得强辱叶妩无视帝尊威严的决绝,去哪儿了?”

    “现在的我依然可以为了保护皇后娘娘将生死置之度外,依然可以为陛下鞠躬尽瘁,可是现在的我,却多了牵绊。当年的我,举世无亲,而现在的我,有一个名为慕白的养子,我不怕死,可我怕慕白会跟着我一块儿死。

    阿迟,方才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若是你恼了慕白,我也只能用我的这条命来求你,求你绕过我的孩子了。虽然,他算不得是我沈家血脉,可他的确是我沈家儿郎。

    我沈三养了他十几年,看着他从一个雪团子变成现在的翩翩少年郎,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他死在我眼前。”

    沈弑看着顾迟,唇角含笑:“阿迟,听我一句劝,若是宝丫头愿意与慕白在一块儿,你就别给他们两个添堵了,可好?”

    顾迟咬了牙,半晌后才沉声应道:“好,我应你便是。”

正文 第477章 沈家血脉?

    关于自家儿女情感如何发展的话题,顾迟和沈弑并没有花费太久时间去讨论,很快,他们讨论的话题就变成了慕白的身世。

    “慕白当年还在襁褓中就被我捡到的事儿,你们是知道的。

    实不相瞒,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慕白的家人,也一直有让手下在当年捡到慕白的地方等候来寻亲的人。

    可是我到现在,还是没有等到慕白的亲人。

    慕白小时候用过的襁褓我还留着,那襁褓一看就知道是用锦缎织成的,所以我估摸着慕白的身世非富即贵,可是那个地方的权贵世家,还真没有过丢失孩童的传言。

    不过现在多了你和战宇的力量相助的话,我应该能找到慕白的家人了。慕白天性薄凉,在意的人没有几个,他从来没有问过我他是否还有别的亲人,可是我不能不去在意这件事,我希望我细心养大的孩子能够有朝一日认祖归宗……”

    沈弑碎碎念了好些话,听得顾迟眉眼间都浮现几许无奈:“慕白的身世自然是要查的,可是叫我说,这认祖归宗之事大可不必,毕竟慕白这孩子是你独力养大的,那生而不养的人家,又有什么脸皮来让慕白认祖归宗?

    当年若不是你一意孤行要收养慕白,只怕慕白如今早已是一具枯骨。”

    “我知道理儿是这个理儿,但是心底终究过意不去。”沈弑叹了口气,“还有件事儿,当年慕白被我捡到的时候,有一枚小木牌儿随身携带,上头刻了一个慕字,我正是因此才让慕白以慕为姓。”

    “那个木牌是什么样式的?”

    “也谈不上什么样式,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乌木牌子罢了,刚好有刚出世的胎儿手掌那么大。”

    “好,我记下了,待你们出宫后,我便叫顾影想法子去查一查。”

    “你信得过皇室暗卫?”

    “我信不过暗卫,还能信不过顾影么?顾影是我的影,他如今也算不得是暗卫中人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我只是觉着,顾夜离那妮子能有胆子刺杀宝丫头,也许有朝一日,顾影就敢杀了你。”

    “顾影和顾夜离不一样,宝丫头长到这么大,陪着她的顾夜离早已换了四五个,可是陪着我的顾影,从开始到最后都只有一个。”

    “不一样就好……我实在是不想看到你死在暗卫手上的那一天。”沈弑勾了勾唇,眼底划过几许寒芒,“皇室暗卫的主子到底是谁……要知道如今的东墨皇室只有你和宝丫头两人,顾夜离那妮子却敢刺杀宝丫头……这胆子可不是一般大,如果不找出那幕后之人,我还真是不能安心。”

    “幕后之人么?不存在的,顾夜离会这么做,不过是死心眼罢了,我倒是觉着,她射出了那一支羽箭之后,心下定然悔恨不已,生不如死。”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后,沈弑见顾迟眉眼间带了几丝倦怠便笑着找了个由子退下。

    等沈弑出了御书房之后,他脸色阴沉了不少,一把拽住慕白的手就走。

    慕白猝不及防,低声惊呼:“义父,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你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呢!在御书房里那么顶撞陛下,你是不要命了么?”

    “我怎么可能会不要命?”慕白讶异反问,“我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天,又怎么可能会想丢掉这条性命!毕竟我要是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宝丫头了。”

    “那你还那么顶撞陛下?”

    “我只是气不过啊……在南诏的时候,我费尽心思去和叶寒套近乎才能够成为宝丫头的专属大夫,顾夜离又做了什么?她只会嘀咕我手无缚鸡之力……到后来,我终于得了叶寒信任可以有借口调动别院巡逻人手的时候,顾夜离她又做了什么?她刺杀宝丫头,险些叫我和宝丫头都死在南诏。

    义父,你叫我怎能不恨?”

    慕白这话一说,沈弑顿时无言以对。

    他也是恨着顾夜离的,若不是他刚好赶到皇都揭下皇榜,慕白就要死在沈家秘药之下了,这对他来说,简直是耻辱。

    冬雪飘了几回,顾氏的暗桩开始打听起当年旧事,只是让人沮丧的事儿是,不论是轩辕氏还是沈家或是定国公府的暗桩都没能打听到有用的消息。

    顾迟听了手下的回报之后很是讶异,他本以为结合三家之力定然能够找到慕白的身世,不料慕白的身世依然是个谜。

    于是,帝尊在和皇后一起用膳时便将这事儿同皇后娘娘说了一嘴。

    皇后娘娘开始只将这事儿当个笑话听,因为她觉着,只要慕白和顾宝儿两厢情悦,身世这种事儿也算不得什么妨碍。

    但当她听得慕白随身有一枚乌木木牌上头刻了一个慕字之后,神情顿时一变:“那木牌样式如何?”

    “沈三说那木牌没什么样式,不过是个乌木小牌子罢了,大小不过如刚出世的胎儿手心大小。怎的,难不成这木牌你见过?”帝尊夹了一筷子鹿肉,唇角含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牌子我是见过的……”皇后娘娘唇角笑意已然带了几分苦涩,“而且这木牌极有可能是我送出去的,至于那木牌被我送与谁人,等我见了那木牌之后,我再与你细说。”

    听得皇后娘娘如此说道,顾迟也没多问,只管找个日子从沈弑手中借来木牌就带回坤宁宫给皇后娘娘一看。

    皇后娘娘见了那木牌之后,神色似喜似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慕白,极有可能是沈家的血脉……他,可能是沈戮沈二哥的孩子……因为这木牌,是我送与白秋芫身边一个名唤凌慕的郡主的,而沈二哥当年与凌慕交往甚是密切。”

    沈戮,听得这个又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顾迟浑身一僵:“你是说沈二哥当年可能与凌慕有私?”

    “不,凌慕一心痴恋沈二哥,但是沈二哥却只讲凌慕看作姊妹罢了。凌慕心有不甘,曾对白秋芫放下豪言定要嫁入沈家,白秋芫将此事说与我之时,我只当是个笑话,如今想来,凌慕当时极有可能珠胎暗结。”

正文 第478章 字卷

    “你的意思是说……”

    “如果是凌慕的话,她做出这样的事儿,的确不足为奇。”皇后娘娘的神情带了几分慨叹,显然她想起了当年旧事。

    凌慕是怎样一个女子?

    她骄傲,她明艳,她有自己的小任性却又有眼力见儿,会对真心对待自己的人以诚相待,若不是如此,凌慕也不会以皇室旁支的身份博得白秋芫的赏识,一跃成了西戎郡主。

    皇后娘娘与白秋芫的交情够深了,她敢于将自己孩儿的身世托付与皇后娘娘,央求身为自己敌人妻子的皇后娘娘出手照料自己的孩子一二。

    可是凌慕与白秋芫的交情却比皇后娘娘与白秋芫的交情要深得多了,因为凌慕,她是惟一一个敢脱下衫裙穿上铠甲作为近卫守卫白秋芫的女子!

    白秋芫与皇后娘娘在隐瞒身份的前提下相识相知更是少不了凌慕的牵线搭桥,因此,皇后娘娘与凌慕也说得上是有几分交情。

    于是,在皇后娘娘机缘巧合下得了一块上好乌木打算刻字牌作为她与白秋芫姐妹之情的见证物的时候,凌慕也敢开口说算她一个,让皇后娘娘多刻一枚字牌。

    皇后觉着没有当初凌慕相助,她与白秋芫也不会相识相知,便应了凌慕,拿那乌木刻了三块字牌,自己手持一枚,另外的两枚分别赠予白秋芫与凌慕。

    皇后娘娘的那枚字牌背面镌刻了五毒,这代表着她是南诏出身的女子。

    白秋芫的那枚字牌背面则是绘了一朵雪莲,这代表她是西戎女子。

    至于凌慕,她的那一枚字牌样式最为简单,除了一个慕字半点纹饰也无。

    而三枚字牌在完工之前,由皇家工匠在字牌中设下了一个小机关,这枚字牌,其实是中空的,可以用来藏纳一些字卷。

    这机关乃是由皇后娘娘做主设下的,因此她也将这机关的打开方法告知了白秋芫与凌慕。

    当时皇后娘娘笑言:“这木牌里头是中空的,你们大可放些自己想放的东西,你们要是想放字卷也使得,想放毒粉药粉也使得,横竖这字牌我是给你们了,你们爱拿这字牌放什么东西,我可管不着。”

    凌慕从皇后手中接过样式简朴的木牌在手中把玩一番后便打开了机关,看着那小小的空隙,勾了唇儿:“这么点儿地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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