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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撩汉正当时-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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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宫辞的模样,就是她亲妈,芙蕖宫宫主亲自来到跟前,都认不出这亲儿子来。对自己的技术,阮熹还是很有信心的。
  是以,无论芙蕖宫派多少人来搜查,她都无所畏惧。怪不得武侠小说里总讲什么易容术,可见,那不过是化妆术高超的大师级别的人物罢了。
  阮熹一手点在宫辞细白的脸上,笑得贼贼的,自然自语般说道,“要是你那小师妹知得知你就躺在马车里,从她眼底溜走,会不会气炸了!”
  笑了笑,又自己回答,“肯定会!”
  她声音低低的,那马车夫不是练武之人,在车轱辘声的影响之下,自然什么都听不到。
  软塌上躺着的人,也没法做回应,阮熹百无聊赖的再次戳了戳宫辞的脸,那细嫩的触感,即使隔着厚厚的粉,也能从指间传过来,仿佛一阵风而似的,穿过手指,吹到心窝子里。
  此时再左右瞧瞧宫辞的女人脸,只觉得好碍眼来着。
  被她画过的脸好看是好看,不失为一个绝色丽人,但刚刚心里裂开的缝隙,让阮熹无法直视宫辞现在的模样,还是那如画一般的男子模样动人。
  她打开马车的格子,取出一壶茶,茶还带着余温,马车轱辘,路面不平,但小桌子上有凹槽,把天青色的茶壶往凹槽上一扣,稳稳当当的,一丝也不见洒出来,阮熹自怀里拿来丝帕,倒出点茶水,沾湿了,才轻轻的往宫辞脸上抹去。
  他皮肤敏感,很容易留下红印子,在为数不多的几次手痒痒戳弄中,阮熹得出的结论。
  是以,这次卸妆,阮熹格外小心,唯恐把人家的脸弄得斑驳,一片红红白白不协调。
  她下手很轻,把宫辞脸上的粉拭去,渐渐露出那张漂亮的小脸来,远山眉取代了流星眉,双眼皮上的眼妆被擦去,连那红艳艳的口脂,都被一一轻拭,恢复到原本的面目。
  大功告成之后,阮熹端详着宫辞的脸,暗道,还是这样顺眼。
  至于身上的女装,那是一个大工程,沉睡过去的人虽然身体任由摆布,但是穿衣脱衣都很是麻烦,阮熹翻来覆去,哼哧哼哧地把宫辞的衣服换上一套茶青色直裰,顺道那衣摆都细细摆弄好。
  她无意中撇家宫辞本来瓷白的脸上飞上一朵红晕,在那张引人犯罪的脸上,格外诱人,阮熹咽了咽口水,默默伸手按了按,那红晕非但不消,反而好像有愈演愈烈的姿态,指尖一离开,又仿佛没变,是她的错觉一般。
  阮熹一拍脑袋,刚刚明明她很轻啊,怎么把人脸给擦红了?难道她骨子里有粗鲁的基因,不可能啊。
  她视线诡异的盯着宫辞的脸,一路上那红色都未消退。
  这下,阮熹心里的那一点猜测,慢慢消沉下去,她打消了疑虑,也许真是她下手没轻没重的问题,毕竟,伺候人的事,几辈子都不曾有过。
  ***
  离开青林城后,阮熹在一个小镇子里面落脚,她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把身上的疲惫和风尘洗去,才打算出门找点吃的。
  说来奇怪,那宫辞,练的不知什么功夫,就这么两天了,不吃不喝,气色还很好,除了一贯浅淡的唇色。
  啊,难道可以辟谷?
  这可真是神奇,绝壁是武侠世界里面的BUG!
  不过,既然这个世界都存在了,她自己原本也是一个无神论者,直到别系统强行绑定之后,三观碎裂重组,因此,也就稍稍多想了几下,就抛到了脑后。
  存在即合理,管它什么巨大bug,无视就是了。
  眼看出门在即,阮熹却被绊住了脚步。
  “你说什么了,再说一次?”阮熹不可置信,仿佛听错了一般。
  一想神出鬼没的系统,不知什么时候死回来了,在她脑海里蹦跶,吆三喝四的。
  系统轻啧了一声,提高了声音,慢吞吞说道,“给宫辞洗澡,这都两天了,你不嫌臭!”
  阮熹太阳穴跳了跳,怼道,“不洗,臭什么臭!我没闻到!”
  她煞有其事的凑近宫辞,像是验证自己的话一般,鼻尖嗅了嗅,甚至开了宫辞的衣服,露出内里的肌肤来,早上洒的酒水闻到已经很淡了,渐渐露出宫辞身上原本的芙蕖香,很是好闻,一点也没有系统所说的臭味。
  系统却很嫌弃,口吻恶劣,“你试试两天不洗澡,保证臭烘烘的,恨不得把鼻子塞上!”
  它话锋一转,继续谴责般说道,“你还有脸了,往人家身上洒的酒,还灌了些许进去,就没觉得馊?”
  阮熹讪讪,强辩道,“我那不是为了出城,你没看见城门口那么多芙蕖宫的人吗,不出这个点子,我都被困在里面了。”
  “没看见!”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我洗还不行吗!”阮熹举起双手,妥协于系统恶势力。
  “话说,你那么着急干嘛,又不是你臭。”阮熹狐疑一般,把话抛出来,问系统。
  系统语气躲闪,不耐的催促她,“你管那么干嘛,洗就行了,记住,我是为了你的攻略更容易完成。”
  “真的能行?”阮熹可是一点都不信,都几个世界了,她求它支招,都不见人影,现在突然要搭手,很可疑啊。
  它很有深意般说道,“你现在做的,能事半功倍,相信我,快去洗。”
  系统撇撇嘴,它也就最近才确认是某人而已,先前觉得像,可那性子差了万儿八千里,恐怖又可怕,哪里像那个人,是以,它只能让阮熹自己撞上去试探,没想到这一撞,倒全了它的猜测。
  可这些话,系统自然不会跟阮熹说。
  阮熹就纳闷了,系统不同寻常啊,每个世界它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现在却帮忙助攻,可能吗?
  可细想,系统每次都对她的攻略对象及其宽容,不,不能说宽容,起码有几分敬畏的成分在,所以,这个系统,到底是不是和她的攻略对象达成了什么共识。
  可惜,能回答这个问题的人却不知在哪里。
  阮熹现在只能认命的叫了一桶水,开始某项羞涩的事业。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还在睡着,等着女主吻醒。
  这个世界会适当收一些线,就这样
  居然有人说我短小!这我就不服了,我要掏出来给你们看看,绝对又粗又长!还持久!


第47章 武林圣子
  雾气缓缓上升; 模糊了人脸,阮熹站在浴桶前; 脸被雾化得模糊了一圈; 那带了异域风情的脸在云雾缭绕里有种飘飘欲仙般的感觉; 她怔愣地看桶里的水,心思飞去了其他地方。
  这一上来是儿童不宜的限制级; 她表示不能接受啊,不知道会不会长针眼!思来想去; 还是觉得尺度太大了; 羞耻度居高不下,她耳朵通红的快速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宫辞; 长长叹了一口气; 不知怎地,想起了那日在客栈自己巴着人睡在他怀里的事。
  男人的体温热烘烘的; 她的手不规矩的往衣服里面钻; 被空气沁凉的小手立刻受到来自四面八方体温包围,暖暖的一片,而手底下的肌肤不像宫辞外表看起来那样温润无害,贲起的肌理显示着主人结实的胸肌。
  阮熹只记得自己的视线落到上头时; 有片刻的怔愣; 而后,若无其事地掐了两把,感受了一下那紧致虬结的肉体,方才单手捞起宫辞; 胡乱把衣服一卷,往屋顶一跃而去。
  就连帮他换上女装时,都是隔着里衣,现在真要听系统的话,一下子跳跃多个步骤,来个坦诚相见?
  啊不,是单方面裸埕,实在好破廉耻!
  除了上个世界受原身影响,自己没羞没躁没节操,把简帛恒说扑倒就扑倒外,阮熹还没试过直面一个陌生男人的全果躯体,说起来,她脱离了那个世界之后,每一次回忆起来自己那欲求不满,恨不得挂在简帛恒身上的行为,阮熹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眼下一上来就要猥亵攻略对象的,阮熹摊手,表示难以接受,这种事,不应该是循序渐进的么,要是这么霸王硬上弓了,宫辞醒来吊打她怎么办。
  她羞恼似的一掌打在水面上,力道重重的,溅起一道水花,哗啦啦的往脸上飞来,阮熹避无可避之下,被兜头一淋,鼻子嘴巴都呛进去了不少水,呸呸呸,阮熹扭头把嘴巴里的洗澡水吐出去,私自做了一个决定。
  谁要听系统的话谁听,她还不乐意给一个大男人洗澡了,不过稍微擦擦还是可以的。
  想罢,阮熹捞起浴桶边缘的毛巾,沾水拧干了,往床榻边上迈步。
  即使见再多次,也不得不感慨,宫辞长相真是精致得无可挑剔,阮熹摇摇头,心无旁骛的把宫辞的里衣解开,湿毛巾轻柔的按在那闪着玉润般的胸膛上,看着挺白皙,但肌肉还挺有料,阮熹便擦边想到,手很多次状似无意的捏在人家的肌肉上。
  她以为这事做得隐秘,天知地知,毕竟嘛,躺着的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以,有些心安理得的揩油。
  如果,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不管是戳脸,化妆还是换衣服,擦身子,这样猥琐的事都被躺着的那人全数悉知,不知道会不会被恼羞成怒的宫辞杀人灭口。
  不过,此时乐在其中哼哼唧唧给美男擦身子的阮熹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事还有泄露的可能,更没看到,宫辞的耳根子慢慢变红,身体血液缓缓地往身上那隐秘处涌去,包裹在亵裤里的某物有站起来的趋势。
  她也算保留了自己的节操,说不洗就不洗,略过重点部位,顾及到了那双修长的双腿。
  宫辞脑子有点昏,热气嗖嗖地往脑袋上窜,他觉得,自己能动的话,整个人都忍不住蜷缩在一起。
  索性,阮熹撩拨似的摸摸捏捏是有几分真心帮人把酒气洗去的成分,是以,在把事情惹火,某人在崩溃边缘,就要露出丑态之前,住了手。
  尚有意识的宫辞在阮熹的手撤离时,是微微松了一口气的,内心的那点期待被他忽略过去。
  宫辞练的功夫邪乎得很,是从他父亲那里得来的秘籍,他父亲不知师从那个野路子的师傅,得来的法奇奇怪怪,却也对天资要求极高,整个芙蕖宫,除了他没人可以修炼。
  一开始沉睡的时候,把他母亲吓了一跳,以为儿子走火入魔,要没了,没想到几个月后又醒来了,忆起她亡夫提过的话,隐约记得在进阶会散尽修为,芙蕖宫主一看儿子的情况,的确如此,除了会沉睡外,不过,她也当在世时丈夫语焉不详,放下了心。
  这芙蕖宫上上下下,单就宫辞一个人练习的武功独独例外,没人教导,只能自己摸索领悟,外人从不得知,也因此,即使是他近身的人,也是不知道,其实这功夫看似让人在进阶时沉睡,其实意识尚在,对周边发生的所有事都听在耳朵里,只是不能动,不能说话,跟往日一般,朝醒夜歇,这一切去掳人的阮熹就更不知道了。
  他其实因为练功的关系,都是独来独往的,即使芙蕖宫女多男少,在他身边来来往往的都是女子,宫辞都是没在意过的,别说这两天阮熹在他耳边又是说话,都是对他动手动脚的这样出格的行为了。
  宫辞只觉得新鲜,有些羞耻,一些蠢蠢欲动的想法悄然冒出来。
  只是他无法动弹,是以,所有的话都只能埋在心里,偶尔他也回应阮熹,可说不出口,只能一个自言自语一个在心里回话。
  这是第一次他这样接近一个女人,很有意思,让他心防松懈,甚至会产生期待。
  只是这个女人也太大胆了些,不仅以膜拜一般的口气赞美他的容貌,甚至躯体。
  这样宫辞很不自在,当那女人把手搁到他赤裸的肌肤上的时候,那份不自在上升到了顶点!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样敏感,只要那只滑腻的小手滑过,心跳就砰砰砰的加速,身体发热,甚至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都快要站起来致敬。
  这一切,让宫辞很是心慌。
  现在的他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张开眼,看看这个行为放肆的女人是谁,又长什么样……
  又是一个夜晚,阮熹这次可不敢把宫辞放自己旁边睡了,毕竟她怕自己的爪子控制不住轻薄了某人。
  这天气,真是越来越凉了,阮熹哈了一口气,暗道,不然也不至于让她如此失礼。
  可单单放宫辞一个人一间客房,又怕明天醒来就不见了人,丢了就不美妙了,天下之大,她到哪里去找人。
  思来想去,阮熹叫店家搬来一张塌子,铺了被褥上去,软绵绵的,躺在上头舒适极了,除了太窄小之外,一切都完美,果然没有钱办不到的事,阮熹颇为满意。
  临睡之前,她没有意料到,今晚会发生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宫辞因为心中的信念太强烈,竟是半夜也清醒着,他听到几步之遥处,阮熹的呼吸声,随着夜深,慢慢平缓起来。
  他心思杂乱,今日差不多被阮熹从上摸到下,除了某特殊部位,基本都看光了,有些有些后遗症在,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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