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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诱婚之军妻难征服-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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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杨晓静总是逮着机会,就跑到他跟前,想给他洗脑,叫他跟欧阳纤芊起隔阂。加上刑期满被放出来的欧阳菲菲,在一旁煽风点火,他简直要被那对母女气死了。

    同时他也担心,自己受到那两母女的影响,真的对纤芊姐有了某些想法。

    他不想这样,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哪天脑残,听信那对母女某些话。

    所以他选择用这样的方式,去提醒自己,永远不要忘了让她活在战乱纷飞的过度,是他母亲、是欧阳菲菲以及他这个弟弟,带给她的。

    一句话大概叫权先生知道,穆子彦心里是如何想的。

    “说难听点,你的死活我并没多在意,但若你真在丹国出事,内疚自责的是你纤芊姐。我看不得她痛苦,所以想把可能造成她痛苦的因素,扼杀在摇篮。”

    “而且我们说实话,姑且不说欧阳菲菲,另外那个女人再怎么说也是你母亲。你纤芊姐也不希望你因为她,跟自己的亲生母亲,闹得太僵。”

    “她宁愿跟你保持在适当的距离,也不会要你这样做的。”

    “所以我希望在下一站转机的时候,你买返回的票,乖乖回H市。我会尽量争取每天都发最新的消息,回来给你。”

    他自己一人去那个地方,小女人已经可能发飙了。

    还带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穆子彦,简直就是找抽的节奏。

    而且就眼前这个长得跟弱鸡一样的骚年,绝对是个拖后腿的货。

    又是个不能不管的货,他不想给上校找麻烦。

    更不想增加她的危险性。

    “我就不。”

    穆子彦是个很执拗的人,决定的事,很难再改变。

    “大不了你不让我跟,回头我自己坐飞机去。”

    “你怎么跟个无赖一样?”

    面对这个已经二十五的大伙子,比小太阳一个八岁孩子,还会耍赖,权先生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我要是不无赖,就不会跟纤芊姐,有如今的感情了。”

    对权先生的话,穆子彦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小时候若不是我无赖得叫纤芊姐,不得不天天面对我,你觉得她会跟我这个抢了她父爱的孩子,这般好?”

    “最开始我跟着她,纯粹只是我跟她同样不受我家老头待见,我想跟她达成同盟,共同抵抗老头子的。后来随着跟她接触多了,我渐渐发现比起眼中只有老头子,没主见的母亲,这个姐姐好太多了。”

    “她虽然只大我六岁多点,但大概是经历过重大变故的原因,在很多事上她表现得特别成熟,让我在她身上有种找到母爱的感觉。”

    “你知道吗?全家人只她一人,知道我药物过敏,而我的母亲在喂我吃了能叫我过敏的药物后,看我浑身起疹子,只知道一味在那里抱怨医生不告诉她这事,安全忘了医生早就跟她说过,是她自己不记得而已。”

    “因为在她心里,我对她来说只是一个能叫她靠近老头子的存在。她的心里除了老头子的事,就是怎么讨欧阳老太太的欢心。”

    “你说这样的母亲,我要怎么拿她当母亲敬重?”

    其实老头子从来没在他眼前,诋毁过杨晓静一句话,是他自己对那个从来不给他母爱的女人,没多少感情。

    加上这女人又整天喜欢,在他面前搬弄欧阳纤芊的是非,让他不耐烦听,也不想听。

    他才会在欧阳纤芊去部队后,叫老头子把他送到国外的。

    欧阳家那比烂账,权先生还真不想听。

    但听到眼前这么大的男孩,把他的小女人,当成母亲一般的存在。

    权先生有种恶寒的感觉。

    “我可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以后别说拿纤芊当母亲一般了。”

    “……”

    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他的重点,好像不在拿纤芊当母亲上面吧?

    “我跟你说这些,只想告诉你,纤芊姐在我心中,是个比母亲父亲更重要的存在。”

    “可这跟你现在去找她,有什么关系?”

    他还是不想带这个在纤芊心中,占着重要地位的男人一起去。

    “有心的人,就算你母亲在你耳边再说什么,你也不会动摇。没心的话,就算你知道她过得再辛苦,也阻止不了你跟她疏远不是吗?”

    “你已经是个明辨是非的大人,如果轻易就能被人影响,那你对纤芊也没那么重要了。”

    “所以就算你真的想要去丹国,也不要以要体验你纤芊姐的日子为由,免得在那里你不幸出事,你纤芊姐一辈子活在痛苦内疚中。”

    诚如他之前说的,这个男人的生死,于他而言并不重要,他在意的是不要叫欧阳纤芊因这个男人内疚。

    秒懂权先生话里意思的某男,立马换了个说辞。

    “我说了想要娶个军人当妻子,我瞧着那个战地记者就不错。”

    “所以我打算去看看,能不能跟她来场战地恋爱?!”

    “嗯!就这么简单。”

    “……”为嘛现在的孩子,无论大小属性,都是熊呢?!

    战地记者,不就是苏家那个叫人头疼的小魔女?!

    “你知道那个战地记者,几岁吗?”

    “几岁有关系吗?”

    “你就没想过人家兴许结过婚?有过孩子?”

    “……”

    他只是随口提提,又不是真的想去那里谈恋爱,怎么可能想这些问题。

    “她不行,总还有其他女人吧?”

    权先生翻白眼,“既然想编借口,那就编得像一点,否则你纤芊姐,怎么信?!”

    “你说的那个战地记者,叫苏沁彤,跟你纤芊姐同岁。以前是家里被宠坏的小公主,整天赛车遛狗,不务正业,叫家里人好生烦恼。”

    “过年那会儿,亲耳听你小外甥说了你纤芊姐的事迹,回家第二天就把收藏了十几年,当命一般宝贵的赛车,全部卖掉,把她的赛车服全部剪掉。”

    “然后得知你纤芊姐要带队去丹国维和,就磨着她父亲给她谋了这个战地记者的差事,跟着你纤芊姐一起去了丹国。”

    “我听他大哥说,这六七个月,她就跟脱胎换骨一样,完全变了一个人。”

    “想说泡人家,好歹把这最基本的信息,了解清楚了。”

    已经听得目瞪口呆的穆子彦,听到权先生最后一句话,眼睛发亮。

    “wuli,这么有个性的女孩子?”

    “来来来,再多说说她的事,比如结婚了没,比如有没有女朋友,比如他中意什么样的男人等等。真中我意我这次去,无论如何一定把她追到手。”

    见一脸兴奋的穆子彦,权先生不由出生提醒。

    “你可想清楚了,人比你大六岁,你不介意?”

    “不是说女大三抱金砖,她大我两个三,那不是能抱两倍金砖?!”

    “我如今已经是10亿身价的富翁,再抱个两倍回来,那不就成了30亿大富翁。”

    “这么好的事,我求之还不得,为什么要介意?!”

    穆子彦的确不介意,女的比他大。

    要不是从小到大就把纤芊姐当成亲姐姐,骨子里的亲情早就浓厚得不行。

    在知道她跟自己没血缘关系时,他指不定会对她生出男女之心呢。

    不过,想想有这样牛逼的姐姐,他脸上也挺有光的,挺不错的。

    见穆子彦完全一副全然不介意的样子,权先生默想了一下。

    恋母的男人,想法给真够奇葩。

    连抱两倍金砖,这种奇葩的想法,都能想到。

    他估计这世上,也只有眼前这个人。

    “别说我打击你,就你这种思想某些时候比小太阳还幼稚的小鲜肉,你看得上人家,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呢。”

    “女人可都喜欢成熟一点,能给他们安全感的男人,而不是像你这样,一看就是个弱鸡的男人。”

    “不过你既然这么有心,那我就姑且把我所知道的,她的事告诉你。”

    “追不追得到人家,就只能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说着,权先生开始搜罗起脑海中,有关苏沁彤的事来……

    丹国我国维和部队驻地

    大队长欧阳纤芊的营帐里,战地医生徐冉重新帮她包扎好伤口。

    神情很肃穆地看着她,用最严厉的话,再次警告道。

    “上校,您这伤口再不上点心,回头落下毛病,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请您别在如此‘任性’,不遵医嘱任意妄为了。”

    这天是8月15日,距离8月8日政府军队和*部队冲突,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这一个星期里,两名战友的牺牲,给维和大队蒙上了一层阴影,叫整个大队的成员心情都异常伤痛。

    然他们没有伤痛的资格,因为这一个多星期,那些*军队不会因为你的战友牺牲,停止他们的攻击,战乱依旧每天横行。所有人只能擦干泪水,将伤痛往肚子里吞,重返哨位。

    根据联合国规定,维和部队不能主动发起攻击。这次丹国政府军与*武装在营区附近交火,我们的官兵只有坚守,不能离开哨位。一旦武装人员进入联合国营区或难民营,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他们知道,只有把维和任务完成好,才是对烈士的最好告慰!

    欧阳纤芊抱着同样的心态,每天无论人怎么劝,她都要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这已经是七天来伤口第五次裂开了。

    在这里的医疗条件本里就有限,而且这里疫情很严重,徐冉担心这反复裂开的伤口,万一被病毒感染了,那就不得了。

    擦掉因为痛流出来的冷汗,欧阳纤芊苦笑地看着,被包着跟木乃伊的左小腿,“以后我一定会小心小心再小心,一定不会再让它裂开了,我保证。”

    端着饭菜进来的苏沁彤听到她的话,忍不住刺激她,“你这话已经说过N遍了,结果每出去一次,回来都是带着血回来。再这样,以后你就当瘸子算了,也不用再想着为国家再创造更多奇迹了。”

    七个月来苏沁彤跟欧阳纤芊,处得简直比亲姐妹还好。

    每次看到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她就跟着疼。

    可这女人倒好,每次包扎的时候,疼得冷汗一身,却硬是一声不吭。

    她看过一两次,就不忍再看这样的场面,所以每次都借口出去,等她包扎完才回来。

    徐冉知道这两人关系不一般,这整个队里,也只有苏沁彤感跟欧阳纤芊这样说话了。

    还要去给另外几名受伤战友查看伤口,徐冉再次叮嘱了注意事项,就拎着药箱离开了。

    看着那只跟木乃伊一样的小腿,苏沁彤恨不得在上面再添两脚。

    “你不会真的想,到时候瘸着脚回去吧?徐医生早就说了你这伤不是单纯只有肉受伤,里头的骨头有裂开,一个没搞好就会终身残疾的。”

    “一个残疾的军人,要么退伍,要么转业,你难道不知道?”

    “还是说,你想自己的军旅生涯,停止在这丹国?”

    “叫权爷爷他们为你所做的谋划,全都白费了?你自己过去这些年做的事,也打算让他们付之东流了?”

    “你说说看,你到底想怎么样?若你以后真不打算,在继续当军人了,那你自己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还懒得管你了。”

    苏沁彤真的被这女人的‘不听话’,给气得想揍人了。

    钻心的痛,叫欧阳纤芊眼泪都想滚出来了。

    战友牺牲的打击,一直压抑在她心里,过去一个礼拜,她没一天不在自责中渡过。

    此刻,也许是太痛了,也许是太伤心了。

    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口中宣泄着淤积在内心的情绪。

    “国家把他们交到我的手上,他们的家人把他们的儿子,健健康康交给我,我却没能保护好他们,让他们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停止了。我对不起国家对我的信任,对不起他们的家人对我的委托。”

    “除了防止更多的年轻生命在我眼前,凋谢。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所以每天不亲自出去看一眼,看那些可爱的战士们,还好好的,我真的睡不着觉,真的睡不着。”

    “这几天下来,每天一闭上眼,我的脑海中就都是张鹏和赵磊的身影,是他们这七个月来坚守在自己哨位认真工作的样子。还有他们偶尔苦中作乐时,脸上比那朝阳还灿烂的笑容。如今看着他们就这样静静躺在那里,一点生机都没有,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

    “我尚且如此,他们的家人呢,他们的家人看到了又该如何?”

    “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恨我自己,为什么当时没能及时躲开那流弹。”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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