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而婚-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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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发高烧,已经两天高烧不退,我劝他去医院他也不听,再这么烧下去,霍总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梁箫听得心惊肉跳。脸色煞白。
虽然她和可可相处的时间只有短短几个月,心里还是有感情的,现在它死了,还是以那么残忍的方式,光是听着就觉得胃里难受。
更让她难受的,是霍锦笙发高烧。
已经两天了,再这么烧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
“陈助理,麻烦你帮我照顾悄悄。”
陈炼表情一松,将钥匙交给粱箫,粱箫紧紧握着钥匙,飞快的离开医院。
外面下了很大的雨,已经凌晨了,医院的露天停车场一辆计程车都没有,粱箫顾不得那么多,冒雨冲向医院外面,到大马路上打车。
坐在车内,粱箫心急如焚,恨不得自己有双翅膀能飞到他身边去。
“师傅,麻烦您快点。”
她催了好几次,越是着急,越是堵车,加上雨势太大,司机根本开不快,一个小时后才到。
上了电梯,粱箫浑身湿哒哒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紧张,身体一直在发抖。
电梯终于开了,她慌忙急忙的冲出去,拿出钥匙开门。
屋内?漆漆一片。
“霍锦笙。”
她摸?在房里呼喊,习惯性的走去开灯,屋内瞬间亮堂,她又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
这套复式套房一共有两层,共有十几个房间,也不知道霍锦笙在哪个房间里,她一个一个的找,把底层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霍锦笙。
她又跑到楼上去,习惯性的向右,推开了她们曾经的新房。
几乎是一瞬间,粱箫就被眼前的情景震惊到。
一成不变的装修和摆设,如五年前一样循规蹈矩,干干净净的展现在她眼前。
她看到粉红色的毛绒地毯,干净舒适的四件套整齐的摆在双人床上,墙上是她最喜欢的壁画,甚至是梳妆台上倒着放置的一支口红,位置都和五年前的一模一样。
这里,太过熟悉,熟悉得她以为自己从未离开过。
因为担心霍锦笙,她无暇去想这间房为何会和五年前一模一样,关上门又开始找别的房间。
“霍锦笙,霍锦笙……”
推开一间又一间房。粱箫终于在一间客房里找到他了。
粱箫焦急的跑过去,霍锦笙静静的躺在床上,全身烧得皮肤都呈现出红色。
“霍锦笙,你醒醒。”
无论她怎么呼唤,霍锦笙一点反应都没有,粱箫用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手似乎被络铁烫伤了一样缩回来。
他的身上好烫,发这么高的烧,粱箫担心极了,赶紧跑出去找药箱。
她记得以前霍锦笙有头痛的毛病,家里会准备药箱,普通的伤风感冒药都备着,她直接冲到目的地。找到药箱翻开一看,里面备了很多药,快速找了一下,终于找到了退烧药,看看日期,也是最新的,赶紧把药拿出来,片刻不停的去接了一杯温水端到楼上去。
“霍锦笙,醒醒。”她试图把霍锦笙叫醒,至少劝他把药吃了。
霍锦笙一直昏迷不醒,粱箫无计可施,将胶囊拧开,把里面的药粉倒在勺子里,用水调和了一下,递到他嘴边。
他的嘴唇紧紧闭着,勺子里的药刚倒进去,药水便顺着唇角划出来。
她赶紧用纸巾擦干净,反复试了几次,霍锦笙都紧咬着牙关,药水根本就进不去。
粱箫急坏了,他高烧不退,又不吃药,再拖下去就出人命了。
情急之下,粱箫突然将勺子里的药递到嘴边,一口吞入。
低头,轻轻的覆上他的唇。
嘴里的药,被她一点一点送入。
粱箫一边喂药,心里一边跳个不停。
要是霍锦笙此时醒过来,看到自己这么给他喂药,估计又会对她一番讽刺吧。
只有他生病了,她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吻着他的唇,哪怕只是给他喂药,至少他不会抗拒她。
粱箫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颤抖,湿漉漉的头发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水,将霍锦笙的胸前都打湿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凉意还是药效的作用,霍锦笙渐渐有了一丝意识,狭长的眸子轻轻的抬起,沉重的眼皮让他无法看清眼前的景象,模糊的视线中,他似乎看到一个影子,正温柔的亲吻他的唇。
他用力的想看清那个人是谁,眼皮吃力的根本睁不开,只有嘴唇上的温热清晰的占据着他所有的意识,如梦中一样美好的感觉,让他以为自己在做一场美丽的梦。
如果这是梦,那就永远也不要醒。
一双手臂,紧紧拥着梦中的人,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粱箫还在喂药,突然被霍锦笙抱住翻身,嘴巴张开差点尖叫。霍锦笙的唇准确的吞没了她的声音。
粱箫用力挣扎,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上一次他狠狠的在办公室要了她的教训历历在目,他的占有,不过是为了羞辱她,即使他现在意识不清,她也不允许自己再犯贱。
“霍锦笙,不要这样,我是粱箫,不是你的唐梦瑶,放开我。”她抗拒又躲避。
即使是意识不清,霍锦笙的力量同样惊人。
她越反抗,他的占有欲越强大。
哪怕这仅仅只是一个梦,他也不允许她逃避。
真实与虚幻的交错,让他近乎疯狂……
事后。
霍锦笙满足的再次沉睡过去。
粱箫被他紧紧圈在怀里,背后的胸膛紧紧相贴,她的心却心痛不已。
以前,她们同床共枕的时候,霍锦笙从来都不会从身后抱住她,她总是一个人??的看着他的背影,偷偷的,小心的将这份爱恋深埋进心里。
她在梦里期盼过无数次的相拥而眠,如今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实现了。
她并不感到幸福,只有心酸。
她甚至开始胡思乱想,他是不是把她当成了唐梦瑶,所以才会这么抱她。
他只会这么抱唐梦瑶入睡吧。
抬头,粱箫??的注视着他的下巴。即使是睡着了,霍锦笙那张近乎完美的脸依旧充满了吸引力,让她无法转移目光。
她伸手,指腹小心的划过他的下巴,落在他的唇上。
这里,他刚才亲吻过她,温柔缱绻。
向上,在他高挺的鼻梁轻轻移动。
他的眼睛,眉毛……
每一个地方,她都舍不得错过。
“霍锦笙,或许这将是我用一生去怀念的美好时刻,等我走后,你还会记得我吗?”
粱箫心里泛着淡淡的苦涩,他那么恨她,他又怎么会记得她?
快天亮了,要是被霍锦笙看到自己趁他生病与他发生关,系,免不了又是一番冷嘲热讽。
她现在必须得走,
她轻轻的拉开他的手臂,从床上坐起来。
庆幸的是,霍锦笙的高烧已经退了,现在只是陷入了沉睡。
她放了心,捡起地上的衣服离开了房间。
刚开门,门口两个说说笑笑的人期待的看向这边。
一瞬间,三个人的表情都惊住了。
站在门口的,一个是粱箫的前婆婆邱晚珍。一个是唐梦瑶。
看到她们两个在一起,粱箫并不意外。
她还没有嫁给霍锦笙的时候,唐梦瑶和邱晚珍的关系就非常亲密,两个人俨然一对母女,现在因为霍锦笙的关系,她们两的关系更好了。
邱晚珍看到粱箫的时候,整张脸都流露出厌恶之色。
因为可可的事,邱晚珍和霍锦笙闹得很不愉快,她不会怪罪自己的儿子,自然把所有的错误都归咎到粱箫身上。
而唐梦瑶,心思更为敏感,她看到粱箫脖子上的痕迹,这一大早的她出现在这里,身上还留下那么多暧,昧的红痕,不用猜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千防万防,没想到这个贱人还是爬上了锦笙的床。
她心里怎么不气?
不过邱晚珍在这里,她努力咽下心里的一口恶气,得意一笑,反正待会有人帮她收拾她。
“粱箫,你怎么在这里?”邱晚珍眯着眼睛质问。
粱箫曾经是邱晚珍儿媳妇的时候,邱晚珍就不喜欢她,粱箫早已习惯她冷漠的言语,现在她们已经不是婆媳关系,粱箫没必要再也以前一样唯唯诺诺,只当她是陌生人一样对待。淡漠的说:“锦笙发烧了,我来照顾他。”
“锦笙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用得着你来照顾?”邱晚珍不打算放过她,语气冷冰冰的,充满了不屑。
提到这个,粱箫心里就升起一股怒火,“霍太太,我还想问你,可可虽然是一只狗,它也是一条生命,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让狗贩子把它抓走?就是因为你,可可才会死。”
“一只狗而已,死了就死了,贱命一条早死早超生。”邱晚珍本来就不喜欢养动物。更讨厌可可,现在死了也好,省得锦笙一天到晚为了一只狗和她翻脸。
邱晚珍如此随意的态度,让粱箫气得脸色通红,“霍太太,狗也是生命,现在可可因为你死了,你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粱箫,你这是什么态度?好歹我曾经是你婆婆,你就是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的,难怪你和锦笙会离婚,像你这么没家教的女人,根本配不上我儿子。”
粱箫心里凉凉的,因为梁氏和霍氏悬殊太大,让邱晚珍心里产生极大的落差,她一直觉得粱箫高攀了霍锦笙,也奠定了婚后她们婆媳难以相处的结果。
邱晚珍总是以各种理由找她麻烦,虽然她和霍锦笙单独住在外面,每次回霍家老宅,她总是摆一副臭脸给她看,以前敬重她是婆婆,粱箫还会隐忍不言,现在她和霍锦笙都离婚了,她还在这里倚老卖老,粱箫自然不会客气。
“霍太太,我和锦笙已经离婚了。你也不是我婆婆,人与人直接的尊重是互相的,若要人尊重,必先尊重人,你无礼在先,就别怪我不客气。”粱箫犀利的反击。
邱晚珍气急败坏的骂道:“贱人,你也知道你和锦笙离婚了,那你昨晚来这里干什么?你看看你自己身上那骚,浪,贱之后的样子,你还要不要脸了?”
尖锐的字眼,字字诛心。
昨晚的意外,是粱箫不愿提及的伤痛。手下意识的去拉领口,不愿那些羞耻的记号成为别人谈资。
一个小小的动作,邱晚珍紧抓不放,“粱箫,我就知道你这个贱女人对锦笙不死心,都离婚了还来缠着锦笙,你怎么这么无耻呢,一边吊着方家,一边勾,引锦笙,现在方氏都被你害得快破产了,你就把目标转移到锦笙身上,我告诉你。只要有我邱晚珍一日,你休想和锦笙复婚。”
邱晚珍的火气越来越大,唐梦瑶在旁边帮她拍着胸口,“妈,别生气。”
粱箫皱眉,唐梦瑶叫她妈。
心里狠狠一痛,邱晚珍那样尖酸刻薄的人,面对唐梦瑶的关心,就像变脸一样,一下子变得和颜悦色,看来唐梦瑶已经是霍家承认的儿媳妇了。
粱箫不愿和她吵下去,悄悄还在医院里,和她浪费唇舌不值得。淡漠的说:“霍太太,我不会和锦笙复婚,这下你满意了,我可以走了吗?”
邱晚珍还想为难她,粱箫已经从她身边走过。
邱晚珍气不过,唐梦瑶连忙拉住她,劝道:“妈,犯不着为她这样的女人生气,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还是梦瑶贴心。”拍拍她的手,两个人大方的走进去。
房里。
霍锦笙揉了揉太阳穴,从睡梦中醒过来。
头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却残存了很多零碎的意识。
昨晚,他似乎,做了一个旖旎春,梦。
那个梦很真实,霍锦笙光是想起某些片段,嘴角就情不自禁的弯起来。
单手撑起来的时候,手臂和腰上的酸痛让他猛然清醒,身上盖着的被子顺势滑落,霍锦笙看到自己被子下的身体,感到不可思议。
昨晚,是真的。
再看满床的凌乱和一地的衣服,霍锦笙差点忘记呼吸。
快速抓着地上的衣服穿好。
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霍锦笙呼吸凝住,目光锐利的盯着门口。
心里大概有了答案,他昨晚确实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而这个女人,肯定还在这。
他倒是很想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女人敢趁他意识不清的时候爬上他的床。
他静静的盯着门口,直到唐梦瑶的身影出现。
霍锦笙的表情,一瞬间寒彻刺骨。
他失望极了,昨晚那个梦那么美,现实却让他反胃。
唐梦瑶直勾勾的盯着霍锦笙身后凌乱的床单,她真的很嫉妒粱箫,以前他们是夫妻也就罢了,都离婚了还能顺利爬上霍锦笙的床,简直是羡慕嫉妒恨。
“唐梦瑶,谁允许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霍锦笙对她的厌恶比之前更甚。
唐梦瑶一脸委屈的说:“锦笙,我听说你病了,我和伯母来看看你,你还好吗?”
“我叫你滚你没听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