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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瑶池地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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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而“舌”通“蛇”,也许并不是巧合。
  黄千山盯着西王母的真身图,他又想起朋友说过,除了舌岐国,其余地方都是描述西昆仑的所在。《山海经·海内西经》说:“流黄酆氏之国,中方三百里,有涂四方,中有山,在后稷葬西。流沙出钟山,西行又南行昆仑之虚,西南入海。”就凭这一句,已能大致明了《海内西经》中的昆仑在周先王故地的晋南,王屋山处于山西以南。后稷为周先王,后稷葬在今晋南稷山县,全国只此一处,别无分地。
  《山海经·海内西经》还有一说:“西胡白玉山在大夏东……昆仑山在西胡西。”说明昆仑山紧挨着大夏。大夏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古国,地在晋南,方位是明显的。自1978年以来,经过数次考古发掘,在山西襄汾县7。5公里处,发现了陶寺遗址,它是我国中原最大的一处龙山文化遗址。遗址南北宽约1500米,东西长达7000米,总面积达300多万平方米。出土物中最早的树轮校正年代为4825年,最晚的树轮校正年代为3620年。遗址年代相当于尧、舜时期,证明了这里是夏文化的发祥地,昆仑出现在这里也决不是偶然的。
  西王母为昆仑山赫赫大名的女主人,“王母”当是“母王”也是“女王”的倒写,“西王母”即西方的女王的意思。卜辞中有“东王母”的记载,如殷虚卜辞有东母、西母,说明东王母同样是东方的女王。东西王母与东西昆仑一样,是中国古代华夏东西两大民族的产物。
  当人类社会已由母系社会进入到了父系社会后,还会在相当长的时期保留昔日女王(王母)的神圣性和部份特权,以至于各个朝代的帝王如大禹、周穆王等都要去朝见西王母。这种情况如同現代有的国家的君主立宪制,既要实行宪政,国家的实权在首相手中,却又要保留国王世袭的传统。中国历代皇族都来王屋山祭拜,可以说是有着本质的相同。历代皇帝前来这里祭天,到了明代明成祖朱棣,他不愿受长途劳苦,于是在北京建了天坛,改在北京拜天,这才更变了规矩,不再来王屋山祭天拜神。
  顾长天听得呆住了,他直问:“黄兄弟,你那位朋友真了得,他叫什么名字,居然知道那么多事情,有机会介绍我认识认识。”
  黄千山淡然一笑,他说:“他姓陈,以前也是干考古的,后来出现了变故,现在一个人四处漂,谁知道他现在在哪。”
  顾长天佩服地说:“你认识的人都挺不简单的,还真是博学,没想到翻译也能知道那么多。”
  此时,山中正下着夜雨,草晃树摇,黄千山哪有心思听别人称赞,他扫去白玉碑上的石藤,仔细观看着西王母真身图,百思不得其解。通常山里要是葬了一个皇帝类的人物,陪陵中都会有该国记载,没有哪个国君会放过这个唯一的机会向后人炫耀自己的功绩。黄千山扫净白玉碑,碑面上只有西王母,并无他物。古虢国的记载本来就几近空白,后人就连有几个古虢国都搞不清楚,更别提弄清楚他的历史了。
  顾长天抓着手电,抹了脸上的雨水,大声地说:“黄兄弟,咱们把白玉碑翻转,可能背面有字。”
  黄千山敲了自己的脑袋,他想,怎么变得那么笨,白玉碑分两面,这一面刻的是西王母,另一面就不一定了。于是,黄千山就和顾长天将石藤踢到一边,然后合力将白玉碑翻转过来。白玉碑已经置于人造石里千百年,已经在人造石里生根,要搬动非常困难。黄千山和顾长天被大雨淋得浑身打颤,待他们费尽力气将白玉碑翻过来,却又变得全身发热,好不痛快。
  白玉碑的另一面爬满了死去的石藤,黄千山忍着恶心拨开它们,待雨水冲净白玉碑上的污秽后,他才和顾长天将头伸向前观望白玉碑。白玉碑上刻了数排细小的古文,古文之上也有一副图,但并不是西王母真身图。这副图上刻画了两座大山,但是两座大山并不是平整地坐落着,而是两边呈一种诡异的倾斜状,中间的大地裂出一条缝隙,缝隙里冒出万丈光芒,大地上也有一些事物呈现出一种震动的意像。
  顾长天看着白玉碑,问道:“这副图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山里有妖怪?”
  黄千山歪着脑袋,他凝望白玉碑,说道:“我猜……这块白玉碑说的是愚公移山的事!”
  顾长天甚感意外,他问:“何以见得?”
  黄千山也不敢肯定,他迟疑了一下才说:“你看,这两座山是倾斜地站在地面,像是被丢开的,但是地面上有东西在震动,很可能是古虢国发生过一次大地震,这一带的太行王屋山脉被震断了,山底冒出了一些奇异的东西。神话传说多半是编造的,但都有其来源,也许那次地震就是移山神话的起源。”
  顾长天本想质疑,但他想想又觉得有道理,于是说道:“山涧两边裂出两条山缝,这里的山势也很险要,莫非这白玉碑上说的是真的?山底冒出的东西又是什么,这是光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黄千山摸着白玉碑的表面,一阵冰冷传入指尖,他说:“古人思维不同现今,也许也不是光,但地震时恐怕真的有东西从山底露了出来,古虢国正好发现,于是据为己有,也许外人都不曾知道那次地震中非常了一些奇异的东西。”
  顾长天点头说道:“有可能,所以编了神话唬住其他人,古虢国的国王大概担心别人抢那东西,不知道那东西究竟长什么样。对了,上面的字说什么,你看得懂吗?”
  黄千山犯难道:“这可难住我了,我只负责翻译外文,古文可翻译不来。我看劳月小姐见识挺广博的,明天叫她过来看看,兴许能读出点内容来。”
  顾长天肯定地说:“那倒是,小月自小和劳伯父走遍世界,见识不是一般的广,知道的都比常人多,很多古文她都能读出来。”
  第二次夜雨越下越大,黄千山甩了甩身子的雨水,对顾长天说:“先回去吧,淋雨太久明天就没力气爬山了。”
  顾长天指着石碑文:“这块碑怎么办,放在这里安全吗?”
  黄千山苦笑着说:“顾老弟,这里哪会有人来,白玉碑不会长了腿自己跑掉。再说了,这块碑年代太久远了,你总不会想拿去卖吧,那可是要杀头的死罪。”
  顾长天觉得心疼,恨不得将白玉碑吞进肚子里,但是白玉碑又大又重,单凭他们两人绝不可能拖得动,因此只好忍痛放弃。黄千山和顾长天出来了半宿,虽然雨还在下,但是天已经灰蒙蒙亮,远处的老树已经能看见轮廓了。顾长天觉得奇怪,他想出来了这么久,为什么劳月不觉得担心,连个电话也不打,他还故意开机等着,要不早就关机省电了。顾长天刚要和黄千山走出山林,他却发现手机已经不见了,仔细一找才想起手机可能掉进窟窿里了。
  窟窿现在被剥落的人造石塞得满满实实,不用挖掘机是挖不动的,顾长天只好叹息着离开。黄千山看见顾长天找手机,他也摸了摸裤子口袋,结果手机也没了,想来都被窟窿给吞了。黄千山耸耸肩,心想就当是送给气象站的人做位陪葬品,回头再找劳月报销,他正愁没借口敲诈一笔。
  黄千山和顾长天一前一后地从山林外下走,滔滔河水声又贯入俩人的耳中,如同山林里和山林外是不同的两个世界。雨势在他们走出山林后就变小了,黄千山抹干净脸上的雨水,但当他看清楚林外的情况时,他马上就狠狠地跺脚说道:“糟了,劳月他们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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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蚺蛇瘴
  林外的山地,特别是最下面的破屋四周,竟缭绕了一层又一层的浓雾。浓雾抹上了淡淡的黑色,雾气重得无法腾空,全都压在山地上,没有一丝能飞起来。破屋处的火光已经熄灭,但雨在这一刻又打住了,天正透出灰蒙蒙的亮光。草地上的雾气没有受到光亮的影响,他正慢慢地沿着山地往上爬,犹如有了生命一样,只消一会儿就要爬到山脚下的林子了。
  黄千山一眼就看出这是山林中最恶毒的气体——瘴气,是南方山林中湿热蒸郁能致人疾病的一种有毒气体,多为热带原始森林里动植物腐烂后生成的毒气。瘴气在是古代壮族地区最为常见,广西素有“瘴乡”之称,黄千山不会觉得陌生。古代人们对瘴气的认识非常有限,实际致病的瘴气大多是由蚊子群飞造成的,人畜被它们叮咬过之后,便会感染恶性疟疾。
  虽然普通的瘴气多是由蚊子传播疾病来害人,但是有些特别瘴气却能直接作用于人体,甚至动物身上。比如在云南就有句民谣,描述瘴气的恶毒很生动:“十人到勐腊,九人难回家;要到车佛南,首先买好棺材板;要到菩萨坝,先把老婆嫁。”
  黄千山生在广西,见过不少瘴气,但是他知道瘴气存在于南方山林的污浊之气,两广较为普遍。除了两广和西南,中国其他地方很少有瘴气,过了长江往北的地区更是从未有过。如今在王屋山里看见瘴气,黄千山着实吓了一跳,而且这股瘴气非同小可,绝不是等闲之辈。
  山下淡黑色的瘴气是罕见的蚺蛇瘴,这种瘴气很难形成,黄千山也只听老人们说过。据说,这种瘴气形成于六七月间,是因为山林河泥中蚺蛇交媾,吐纳出秽浊之气,然后郁结在山水中,形成一股淡黑色的瘴气。蚺蛇瘴如其名,它像一条蛇一样游窜四方,但不能腾空而起,只能伏地而行,这是它最显著的特征。若中身置其中,中招者轻则便会觉得胸腹异常胀痛,口鼻有腥气,昏迷无力,重者则一两天没有得到有效的救治就会蹬腿嗝屁。
  黄千山千万般懊悔,痛责自己太不小心了,古虢国国王怎会如此粗心,他既然在山涧河里埋了机关,引出万条青鳞小蛇,同样地他也会利用山中大河设置更厉害的毒瘴。山里的这条大河下肯定藏了不少的特制木俑,即便千百年过去了,仍然能让山里的虫蛇在此媾和。再加上现在是夏天,虽然山中凉快,但是夜雨下了两次,现在雨停日出,大量水气蒸腾,配合大河底下埋伏的无数木俑身上的特殊材料,这就是蚺蛇瘴创造了必备条件!
  顾长天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黄千山没时间跟顾长天解释,他急着不知道如何去救劳月他们。破除瘴气一种方法是吃薏苡仁,久服之后,可以轻身辟瘴;还有一种是槟榔子,亦可以胜瘴;另外有其他一些方法诸如雄黄、苍术之类,时常拿来烧了熏,也可以除瘴。当然,如果一个人在有瘴气的地方住得长久,便可以不畏瘴气,黄千山就属此列。黄千山的老家常有瘴气,他们家旁边的人都不怕瘴气,但是蚺蛇瘴不是普通的瘴气,莽撞地冲进蚺蛇瘴肯定是有去无回。
  “顾老弟,你马上退进林子里,别被这股蚺蛇瘴碰到,不然我可不会管你死活。”黄千山嚼了几口口袋里湿掉的白屈菜,然后撕破外衣,将其蒙在口鼻之上。
  顾长天仍一脸茫然,但他也察觉出淡黑色的雾气有问题,于是就说:“我和你一起去,我也可以把脸捂住。”
  黄千山烦躁地说:“别罗嗦,我本来就不怕瘴气,你的体质不行,捂了口鼻蚺蛇瘴同样可以弄死你。快上去,别被瘴气碰到你!有空就多嚼几口白屈菜,我马上回来!”
  蚺蛇瘴已快爬到山林边缘,黄千山猛地冲下去,一刹那就闯入了蒙蒙的瘴气中。黄千山不敢大口呼吸,他虽然运动极快,但是却将心跳和呼吸尽量降到最低,以免摄入过多的蚺蛇瘴。在往更低处急走时,黄千山嚼在口中的白屈菜又被吐了出来,他将这些嚼烂的白屈菜抹在露出肌肤的地方,以免瘴气通过皮肤毒入身体。昨晚下了两次雨,白屈菜的味道早就被雨水洗掉,黄千山这么做还可以将药味扩大化,让林中的毒蛇毒虫避退。
  破屋里没了火光,黄千山暗恨自己,都怪他不小心才害得劳月他们出事。淡黑色的瘴气中,黄千山看不清楚山地里的情况,他一跌一撞地紧张地走回破屋,却不敢马上出声询问屋子里的人是否安好。黄千山一走到屋外就敲了敲烂掉的木门,如他所料屋里没有回声,走进一看所有人都昏死过去了。
  “不知道蚺蛇瘴是什么时候出现,若是我和顾长天一离开就冒出来,那劳月他们就没救了。”黄千山在心里丧气地想。
  破屋里的蚺蛇瘴比较淡,黄千山一进去就看见四个人昏睡在地上,但火堆还冒着烟,想来火刚灭。黄千山见状松了口气,既然火刚灭,那么蚺蛇瘴应该一直被火逼在屋外不能入内,大概是后来劳月被渐渐钻进的瘴气所迷,逐渐地失去意识,待火灭以后瘴气才能完全进来。只要真是如此,劳月他们中的瘴毒就不会太深,黄千山就有把握能把他们都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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