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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阎王锁婚-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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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原因,我就这么相信着,这么坚定的相信着。

    然而,这个等待,我等了很久,在某个时候,我遭遇了重创,那是一种仿佛要捏爆了心脏的剧痛,这一痛把我直接痛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我惊喜的发现,锁链,破了一个口子。

    那是一种多么强势的力量,只把锁链给开了个口子,但这种欣喜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往后我经常的遭遇了这种剧痛,但还在都能忍过去了,但这加速了记忆的流失。

    许是因为锁链有了缺口,我经常能感受到‘我’的情绪波动,时而迷茫,时而绝望,时而癫狂,还有一种莫名令人眷恋的情绪,那是喜悦,一种可以算得上是幸福的喜悦之情,我着迷不已,原来‘我’也有这样的情绪吗?

    再一次,我感受到了危险,嫉妒危险,稍有不测就会一同死亡的危险,所以我逃了出去。

    从锁链中拼命的想要挤出去,我成功了。

    再一次看到现实世界,不在是密集的锁链,我恍惚了,但不可否认,这种陌生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那长相恶心的婴灵让我厌烦,所以我让它消失了,我还看见了一个熟悉右陌生的人。

    熟悉的是那气味,而陌生,却是不曾见过的脸,但我就是知道她是什么人,这种感觉与生俱来。

    “张家的啊。”

    那是张家的人,但张家是什么?我忘记了。

    被那一句‘你是谁’给问住了的时候,我张嘴想要说话,却惊悚的发现有一瞬间,我记不起自己的名字,我是谁?我叫什么?

    但好在,我还是想起来我的名字,对,我是梵,我叫魏梵。

    刚出来一会,身体已经叫嚣着虚脱,我不得不离开,颇为失望,颇为遗憾,我无比迫切的渴望‘我’能够变强,或许那一天我们就会相见,那时候的场景一定会非常有趣,我这么想着,然后回到了我的锁链内。

    继续等待的日子总是漫长的,而这次过后我的昏睡时间越来愈久了,甚至在清醒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发呆,更多的时候我总要努力的去记住那些快要抓不住的画面,比如我能说出张家的人,却记不住张家的意义。

    这种感觉非常糟糕。

    我不想忘记那个人,不想忘记那道身影,但我没办法阻止记忆的消失,总是煎熬着,死撑着,像挂在悬崖上的马,徒劳的阻止自己掉下去。

    相见的那一日比我预想的还要早些,‘我’来到了我的面前,我们之间只隔着锁链围成的围栏,那么近,又那么远。

    鼻尖的味道让我知道,那是绝魂香,原来是这个把‘我’带进了心灵深处吗?但绝魂香也会让人永远无法清醒,我不可避免的失望了,这意味着我们都在这里,身体就会永远沉睡,直至老去。

    但我从未想过,‘我’会有这样的一面,倔强,固执,不撞南墙不回头,我沉默了,任由着‘我’一次次的尝试着走出去,在知道了‘我’怀上了一个鬼胎的时候,我彻底的愤怒了。

    这种感觉像是背叛,背叛了我记忆中的那个人。

    我无法接受自己的背叛,这种感觉让我没有脸面存在,我明明还要去找他,却背叛了他。

    我愤怒,拼命摇晃着锁链,却也无济于事,事情已经结果,我什么都做不了,一种绝望和痛心在弥漫。

    更让我错愕的便是‘我’的力量,当‘我’离开了锁链处的时候,我第一次见识到了原来母亲这个身份能够另一个女人瞬间成长,甚至超越自身的临界线。

    ‘我’离去后,我陷入了沉默,思绪复杂,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像是迷茫了什么。

    真正出来的那一天,我记得非常清楚,甚至刻进了骨子里,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绝望和悲伤,像是洪水猛兽一般吞噬了我,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情绪至今还记着。

    啪啦啪啦。

    围在周围的锁链像是被碾压了一般,全部粉碎,化成灰尘消散。

    这,是何等的情绪,何等的绝望。

    我听见了‘我’在哭泣,无助的哭泣,满身狼狈,‘我’需要帮助,急切的需要帮助。

    呵,这么长的时间,我,终于可以出去了,却感受不到半分的喜悦。

    “既然你已经尽力了,便交给我吧。”

    时隔十几年,我重现人间,空气中的泥腥味让我躁动的心平定下来,我变了。

    在那一刻,我是你,你是我。

    我,彻底的完整了。

正文 第210章 孟婆的话

    孟婆并没有打断魏梵的沉思,而是选择静静的看着她,仍然保持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

    从发怔状态中惊醒的魏梵松开了一直紧紧握着被子的手,她慢慢的将眼神对上了孟婆了然的视线。

    有一种强烈想要诉说的欲望蜂拥而上。

    “我…是羡慕她的…”

    “嗯。”孟婆回应。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我清楚我遗失了记忆,我…不是一个完整体。可她,还拥有着成长的记忆,有朋友,有自己的意愿,还有人认可。我,是羡慕的。”

    说着,魏梵露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容。

    孟婆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背部,轻柔,像是母亲一般。

    “我被困住了,被我的母亲给困在了锁链里,没有日夜没有时间…”

    魏梵似是自嘲,似是埋怨。

    可我的汤底没有这功效的啊…孟婆在心底无声的回答道,但她一把年纪了,更是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当她的记忆共享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我不再是我了,原来,我竟是羡慕她的…”

    最后的话语越来越轻,仿佛快要听不见了,字句消失在了唇缝间。

    “我的存在从来没有认可,我的记忆残缺不全,甚至我的人生也不过是短短几年,她说,她是我的代替品,然而,真正的虚无存在恐怕是我吧。”

    孟婆深深的叹口气,开口道,“你也是陷入了固执中,这一点倒可以看出你们本是一体的事实。女娃,我问你,当记忆融合的时候,你的心情如何。”

    魏梵沉默了一会,就在孟婆以为得不到答案的时候,她说话了,“我,很开心。”

    哪怕魏梵无法理解,但不可否认,那一刻,她很开心,发自内心的喜悦。

    孟婆笑了,像只老狐狸似得,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她开口:“当然开心啊,因为那就是你,她与你本就是一个完整的灵魂,你不必羡慕,因为那都是属于你自己的记忆。”

    “我…吗?”魏梵喃喃自语着。

    “是的,就是你的。你要认同,要接受,要毫无保留的容纳,你排斥着自己只会永远都不完整。”

    魏梵沉默了,她慢慢消化着孟婆的话。

    孟婆叫魏梵听进去了,就没有说话了,反倒是起身,离开了房间而魏梵没有反应。

    门外,立着的白君和张天师回过头,孟婆躬了躬身子,道:“老妇已经完成了大人的交代。”

    白君淡淡的开口:“她可曾从本心出来了?”

    在白君看来,魏梵就是自己迷失了本心。

    孟婆道:“只需要些时间罢了。”

    时间二字就另张天师急了,他拽了一把胡子,说道:“那可不行啊,她需要的就是时间,时间久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孟婆道:“这事可急不来啊。”

    张天师的脸皱成一团,丝毫没有在人前道貌岸然的模样,更像是替孙女着急的老爷爷。

    “她的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加上血咒的威胁,现在还灵魂再次分离,这孩子咋就那么多灾多难呢!”张天师的语气里满是担忧。

    白君没有说话,作为接近一点真相的知情者,他还没有资格透露一丝一毫,哪怕就连他也只是窥觑了一点点。

    那个大人的意思岂可轮到他们这些小辈去妄加多管,就连他,身负白君之名,也不过是那个大人布下的局其中的一枚棋子,这一整个局用时千年,耗费了无数精力和棋子,布置的天衣无缝,这样的大人更让白君心惊不已,这样的落手想要收获的结果可不小。

    “孟婆,你且回去。”白君淡淡的命令道。

    孟婆识趣的弯弯腰,但是没有立刻离开,她犹豫了一会,踟躇着,有些话想要说出口又不敢,忌惮着什么,瞧见她这幅样子,张天师倒看不下去了,你说一个活了那么多年的老妇摆出这么一个样子自然是违和得紧,当下摸了摸胡子,说道:“孟婆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别这幅样子呀!”

    孟婆诚惶诚恐的鞠了个躬,道:“老妇的确是有话想要说,但……”

    白君瞥了瞥头,道:“无碍,说吧。”

    得到命令,孟婆松了口气,说道:“大人,老妇觉得这女娃子恐怕心里有结,这个结不解开,恐怕都无法真正的做到灵魂融合。”

    这句话一出,不单止张天师好奇了,就连不动声色的白君也投来了异样的目光,白君说道:“继续。”

    孟婆整理了一番语言,说道:“大人,世间最难猜测,最牵挂人心的感情莫过于爱情,而爱情也是最为捉摸不透的,世间有一句话这么流传着,问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它是最难以被时间磨灭掉的情感,而那女娃,恐怕还没有真正放下。”

    张天师若有所思,道:“此话怎讲?”

    见白君还是没有打断的意思,孟婆总算放下了心里最大的担忧,开始将自己的话语说出来,“情不知所起,竟一往情深。深种入心底的感情,是短时间内无法根除的,那躲起来的灵魂恐怕还是喜欢着我们的阎王爷,只怕是用仇恨压抑了这份感情,因为不能喜欢,不可以喜欢,便当作是不存在,正因为这种压抑,会令人的心思扭曲,极端,敏感。这便是隐藏的危害啊。”

    张天师想了想,总结道:“你的意思是,夏梵那孩子其实并没有放下感情?”

    孟婆道:“正是如此。”

    张天师恍然大悟,“也对啊,那孩子表现得太冷漠,太果断,我都没有想过她是否真的放下了!”

    孟婆接着道:“解铃人还需系铃人,如果无法真正的解开这个结,只怕这样的极端念头还会再次出现啊!恐怕那孩子的身体受不住了,老妇可是心疼得紧啊,好好的一个姑娘,多水灵啊,上天误人啊,是我们的阎王爷没有福气咯!唉。”

    话到最后,孟婆的语气里却是慢慢的惋惜,她在酆都城存在了那么长的时间,算是看着炎罗一步步局势稳固,一步步彻底的称为掌控酆都城的阎罗王,成为一个真正的十八殿五殿之王,因着她年纪颇大,在酆都城里还是说得上话的,就连阎王爷都会对她有着几分尊敬,这也导致了她真心为阎王爷感到惋惜,但她只是一个下属,哪怕炎罗给予她多少的尊重都无法改变这一点,不可逾矩,不可得寸进尺的道理她还是懂得。

    正因为懂得太多,孟婆更是将惋惜压在心底,但今日看见魏梵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一抽抽的疼,多好的孩子啊,弄得现在不完整的状态,几年前的时候还是一个讨喜的姑娘,那会他们的阎王爷可是好着呢,是她从未见过的好心情,她那时候就知道了,阎王爷也是有情的,只是这份情有太多的杂质,并不纯粹,那时候孟婆就知道他们的阎王爷以后一定会栽个大跟头,因为啊……

    他们的爷,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感情啊!

    孟婆再一次深深的叹息了。

    白君听完后,背在身后的手猛地握成拳,道:“她的情根未断是吗。”

    孟婆道:“是的,大人。”

    白君慢慢的露出了一个微笑,那笑藏着了然,谋划,还有着残忍。

    “我便明白了,你下去吧。”

    孟婆躬身道:“老妇告退。”

    “还有,不该说的话,你便知道。”张天师急急忙忙的补充道。

    孟婆向来明白事理,她的嘴可严实得很,告别之后便消失在了木房子前。

    剩下的张天师和白君相顾无言,张天师实在是被白君那嘴角的笑给勾得好奇的紧,忍不住问道:“白君大人可是有何计谋?”

    “倒是我们忽视了炎罗的地位。”白君若有所思的说道。

    张天师默默胡子,道:“那小子的确有让女娃倾倒的资本啊。”语气里还有着恨恨不甘,像是说着一个不愿承认的事实。

    “他已经作出了选择,便是注定了这个结局。”

    张天师不理解这句话,道:“那?”

    “既然已经无法成全,那么便断的更彻底吧。真正的断的彻底。”

    白君的一字一句中还有着森冷得掉冰渣子的残忍,这让张天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

    突然,屋内传来重重的碰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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