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食谱-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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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是什么!”陈七巧隐忍着问道。
面对着陈七巧的问话,阴十九接过林少松递过去的一包炸药,笑道:“第二,我要炸沉你的船!顺便弄死几个你船上的那些有钱人。”
“你!”陈七巧闻言愕然,身体更是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想想也是,这一条船,是瑞木钧家四代人努力打拼来的产业,钱多钱少,都不是问题。问题是,这一条船,就等于瑞木钧和陈八妙的命,如果船没了,那么也就等于判处了瑞木钧家的死刑!
阴十九狠毒的言论,让陈家姐妹愤怒。
而在愤怒中,陈八妙代替自己的姐姐大吼道:“你个畜生!这条船碍你何事,为什么要毁掉我们的生活。”
听着陈八妙的质问,阴十九无奈耸肩道:“八妙,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毁掉你们的生活,我之所以要炸沉这条船,只因为你家的这条船……很值钱而已。”
阴十九说完这些,又抛出自己那阴毒的想法道:“我的身体有一些问题和缺陷,需要很多钱才能维持,这钱,我现在没有,你们笑渔舸也没有,但是把船炸掉就有了!”
说着话,阴十九又将眼光投射向陈七巧道:“七妹,你和你的产业,我仔仔细细的调查过,我知道,你给你的船上了很大的保险,如果这条船沉了,那么你会有十几个亿的收益,对么?”
听着阴十九的夸夸而谈,陈七巧很长的吐息了一口气道:“呵呵,你这算盘打的真是震天响呀!”
说话间,陈七巧代替阴十九吐言道:“拿走我船上的珍惜材料,炸掉我的船骗取保险金,在将我们灌入孟婆汤,做成任你摆布的傀儡,这样你有了钱,也有了某种能够改善你身体的资本,一箭好几雕呢。”
当陈七巧说完这些之后,阴十九也忍不住点头道:“还是大姐聪明,既然大家明白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最后,阴十九伸出手,仔细指了指我们面前的孟婆汤道:“我时间紧,先去忙了,这些汤你们慢慢享用,回头等大家睡过一觉之后,今晚的不愉快,就都会忘掉的。”
说着话,阴十九又将头扭向了徽二丫头道:“丫头,吃了那碗汤,你什么都不会记得的,我还是你爹,你也不会有这些不愉快的回忆。”
“呸!你个王八蛋!”徽二丫头说话间,突然扑了出去,她愤怒的咬着牙,一副恨不得将阴十九生吞活剥的表情。
但遗憾的是,徽二丫头并没有能碰触到阴十九分毫,就在她飞身出去的瞬间,站在他身后,端着冲锋枪的雇佣兵立刻出手,用枪托将二丫头狠狠从半空中砸了下来。
紧跟着,徽二丫瘫在了一片缓缓流淌的血泊中。
徽二丫头的昏迷,让我愤怒异常。
无法在等待,也不能在等待,这个混乱的局面必须被制止,阴十九的骗局也必须被戳破!
在暴怒中,我浑身肌肉紧绷,猛然起身,可就在我刚刚离开凳子的时候,我的脑后突然也遭受很硬的一下重击!
一阵疼痛过后,我整个人摊到了下去,身体丝毫动弹不了,耳边除了嗡鸣,便只剩下阴十九不断跳动的嘴和阴笑。
也不知道阴十九说过些什么之后,这个令人厌恶的“无脸男”与第一副手林少松,以及曾经为徽嗣檀保镖的美女丝兰还有徽嗣檀本人,扭身走人了,在之后,我又看见现场留下的那五六个雇佣兵一面拿枪指着赵海鹏和我的头,令一面则用手死命的掰开我们每个人的嘴,往里灌入那些黑乎乎的“孟婆汤”。
这是个恶心的过程,在这些过程中,我们的抵抗很徒劳。
最先将那些药汤喝进肚子的是已经昏迷的佟掌柜和身体衰弱的陈七巧,而后那些家伙便拿着碗,继续撬开我和同样倒地的徽二丫头的嘴。
雇佣兵的力量很大,在掰开我的嘴时,我几乎没有抵抗的余地,在加上我的脑部受了猛然而剧烈的攻击,这都让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拿汤水灌入我的喉咙。
一股很苦的味道,瞬间充盈进我的鼻腔和口腔。
在那一瞬间,我万念俱灰,只感觉到一种任人摆布的悲哀,简直比死亡还要难受。
这一碗象征着遗忘的孟婆汤,一旦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将会成为傀儡,甚至比傀儡还不如。
可是……我没有任何抵抗的可能。
在深深的不甘心中,我只能闭住了自己的眼睛,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但出人意料的是,命运回答我的,却不是一个冰冷的遗忘,而是几声清脆的枪响。
“砰砰砰”的声音过后,我感觉到四周玻璃齐飞,等到我于混乱间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愕然发现,自己周遭的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巨变。
第七十七章 :枪劫
当我的四周枪声大作时,我感觉到死喂我喝孟婆汤的雇佣兵倒了下去,紧跟着,更多的人和血来到了地面,笑渔舸天字号房间的玻璃,也开始一片片剥落,飞溅。
经过一番激烈到睁不开眼睛的枪鸣之后,我的周遭死一般安静,头脑里“嗡嗡”的响动着,也根本就听不见任何声息。
没有……任何感觉。
就这样,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有人突然抓住我背部的衣服,将我从地面,拖了起来,这个拖着我的人让我重新回到了桌子上边,而后灌了我一口酒,又使劲怕打着我的脸。
随着酒精的刺激和面部的拍打,我终于恢复了神志,而后我看见拍脸的人是赵海鹏,在他的身边则站着他的那位雇佣兵战友“齐辛坚”。
此时,相对于赵海鹏,他的那个战友齐辛坚则更能引起我的注意,因为我发现这个瘦高的男人此刻浑身湿漉漉的,左手与面颊有许多擦伤和血痕,他左手中拿着一把手枪,右手则拿着一把匪徒使用过的冲锋枪,检查着子弹。
看见我清醒了过来,面色阴沉的老赵冲我道:“老霍,神志怎么样?能看清人吗?”
对问,我点了点头道:“差一点儿,但那药汤没能灌进我喉咙里去。”
随着我的话,赵海鹏点了一下头,而后他弯腰,从地上的尸体里捡起一把冲锋枪,扔给我道:“上了膛的,打开保险就能用!给你调了快慢机,学着电视里一枪一枪扣。”
老赵说话间,将枪扔给了我,而我则在这时观察着周遭的一切。
手中沾满血腥和酒精的老赵,一地的人血和脑浆,浑身湿透且颤抖的齐辛坚,在一旁愣神的徽二丫头,拍着姐姐背嚎啕的陈八妙,一地的玻璃碴子,死去的匪徒……
这一切的一切,真让我有一种仿佛身在地狱的感受,在冥冥且无可避免的恐惧中,我空洞的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宴会……会变成这样!”
我问那些问题的时候,在场的人忙于自保,几乎无人理我,这其中,只有那最为冷静的齐辛坚在检查匪徒弹药的同时,捎带脚的对我说了一句道:“不知道,这些人带着鲨鱼鳍从水里摸上来的,我的人没有重武器,根本打不过,后来我耍了个机灵,跳进河里才躲过一劫,我知道你们在这儿,所以就想办法来了……”
说着话,齐辛坚自嘲道:“我救不了更多人,这个队长……真是白当了。”
听着齐辛坚的自责,正在将一只冲锋枪上膛的赵海鹏说话道:“行了!这不怪你,自责也没有用,有那时间,赶紧弄死那个阴十九才是上策!”
说话间,赵海鹏将枪扔给已经吓尿裤子的徽嗣柱徽大少爷,紧跟着抡起袖子,给了他一耳光。
而后,赵海鹏拽着脸上压着红色五指山的徽大少爷道:“大少爷,清醒没有!”
对问,流着鼻涕泡的徽大少爷勉强点了点头。
看着徽大少爷的点头,赵海鹏将一只冲锋枪扔给徽大少爷后,吩咐道:“我!老四,齐班长一起去找阴十九算账,给你爸报仇!你一个男的,要保护好这些老弱病残!这是命令,明白么?!”
对问,一脸恐惧的徽嗣柱无可选择的点了点头。
而后,赵海鹏又将一把枪扔给面漏愤怒,刚刚清醒的徽二丫头,将保险打开,而后又吩咐道:“二小姐,你哥哥一个人我不放心,所以也给你一把枪!一会儿要是匪徒来你就开枪,如果顶不住你们就从这里跳河跑,别犹豫!”
听着赵海鹏的吩咐,眼神中复仇之火越来越旺盛的徽二丫头摇头道:“不行!我要去给我爹报仇!”
“啪!”又是一声耳光,重重的打在了徽二丫头的脸上。
不过这一回打他的……是我。
一掌过后,我微微抱住徽二丫头的头,而后小声冲她保证道:“你爹的仇,是我们所有人的仇,但是你的命,只是你自己的命!仇我可以帮你报,命……你自己必须保住!”
说完这个,我抹去了她脸上的泪痕,最后说话道:“别让我担心!你死了,你们徽家就真的完了!”
听了我最后的吩咐,虽然脸上依旧怒火难耐,虽然胸口依旧起伏难平,但是徽二丫头终于点了点头,将那冲锋枪拿了过去,抱在手中。
吩咐完天字号雅间的事宜,我和赵海鹏,齐辛坚三个人先后出门,期间我走在最后。
在我的视线即将立刻这满屋子的老弱病残时,我最后冲陈八妙和徽二丫头吩咐道:“八妙!二丫头!你们都是心里有我的人,所以我心里也永远惦念着你们,今天的仇,今天的恨,就算是到了天涯海角,我也会和阴十九讨回来!”
说完这些,我端着冲锋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屋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害怕,甚至忍不住想,这不会是最后一次看见她俩吧?
从来时的过道向前,我们一路走来,都是狼藉遍地。
在这里,有无数的鲜血,手表,衣服碎片,皮鞋,丝袜……等等人身上的东西夹杂期间,我们并看不见尸体,但是地面有明显的拖拽痕迹。
看着这些,我有些愕然,旋即小声问身前的赵海鹏道:“阴十九把人都带走了?为什么。”
“他不是要炸船么?”听见我的话,齐辛坚越俎代庖小声回道:“我想,他是把没用的人动弄到底仓去了。”
“这是为什么?”我不解。
对此,赵海鹏揣测道:“我估计是为了掩盖证据,还可能……是为了骗更多保险。毕竟,这么大的动作瞒不过警方,所以这个阴十九恐怕想弄的像自然事故。”
听着赵海鹏的揣测,我略微松了一口气道:“既然这样……就算他们炸船,也应该会费好半天时间计算和布置的,毕竟这不是个小工程。”
“嗯!”听着我的话,赵海鹏与齐辛坚同时点了点头,而后我们三个人带着这略微向好的判断,移步往来时的路走去。
穿过船上狭窄的过道,我们很快回到了船舱展览陈列室的位置,而后,带头的齐辛坚略微探头出去,从舱口的门室里向陈列室望去。
没过一秒钟,齐辛坚的头缩了回来。
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通过他的脸色我知道,那陈列室里的情况,非常不好。
带着好奇,我和赵海鹏,也先后侧脸,向那陈列室看了看。
第七十八章 :覆灭
此时,笑渔舸那原本富丽堂皇的陈列室里,是一片莫名的狼藉。
百十平米的展览区里,各种第一代瑞木钧所留下的稀奇古怪的东西,已经被洗劫一空,在那大厅中正,有三个瘦矮的男人在布置着电线和疑似炸药的物质。
这三个人穿着湿漉漉的迷彩裤,他们分工明确,一个放制暗绿色的炸药,另一个则用电线样的东西将的东西将炸药串联起来,最后的一位则端着枪支,负责警戒,并且时不时将身边能看见的一些贵客遗留的值钱首饰,钞票放进衣兜。
这三位的出现令我心中一紧,不过就在我因此犹豫的时候,我身边的赵海鹏和齐辛坚却不约而同的冲了出去。
这二位仿佛达成了某种久违的默契,他们端着枪冲出去的时候,那个唯一负责警戒的家伙正在弯腰捡起一张百元大钞,手不在枪击上,而剩下的二位也是忙于布线,无暇顾及。
也因此,齐辛坚冲出去之后,很容易便用手枪将警戒和布线的那两位分别爆头了,另一个手中拿着炸药的家伙则被他的子弹贯穿了肩膀,倒在地上,不住的呻(和谐)吟。
这个距离上,怎么看也不像是偶然打偏的。
那肩膀受伤的男人倒地之后,赵海鹏紧跟着补冲了过去,一脚便踩在了这家伙的肩膀伤口上。
伴随着这撒盐般的“惩处”,那家伙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泉,龇牙之间,更是痛楚的呻吟狂喊。
眼看着那倒霉家伙比死还难堪的痛苦,齐辛坚毫不留情,他用枪指着那人的肩膀道:“说!你们头在哪儿?”
对问,这个匪徒虽然已经被齐辛坚折磨的半死,又被老赵狠狠踩着伤口,但是依旧抿着